“呃?”
不等亚瑟问点什么,老莫特莱克竟然自顾自起身走进了里间,“乒”的一声摔上了门。
亚瑟抱着从莫特莱克那里没收来的貂们出了门,他原打算幻影移形离开,一不小心手上的貂在笼子里一挣扎,竟逃了出去,他连忙追着那雪白的一抹影子,钻进了屋旁的树丛。
等他寻到了貂,正要捉它,却听见身后“吱呀”一响。
回头一看,老莫特莱克鬼鬼祟祟的从屋里探头出来。
下意识的,亚瑟屏住呼吸蹲下身将自己完全藏在了树丛里面。
莫特莱克将斗篷遮在了头顶上,锁好了屋门,提着一个小小的藤箱,一副要逃跑的模样。
亚瑟有些不解,魔法部不会因为莫特莱克的那些加工过的麻瓜物品就把他抓进阿兹卡班的,莫特莱克完全没有必要趁着夜色溜走啊。
除非,有别的原因逼得老莫特莱克不得不逃跑——
躲在树丛里的亚瑟打定主意,取出魔杖来无声念了个咒语。
冰冷的液体从魔杖前段流淌出来,遍布全身,转瞬之间,他就融入了苍茫的夜色之中。
刚做完这一切,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啪”就在亚瑟前方一英尺远的地方响了起来,随后,卢修斯挥舞着他的手杖出现在了夜色之下。
好险,倘若晚个一秒钟,亚瑟都会被发现了。
“晚上好啊,老朋友!”卢修斯右手撑着手杖,整个人悠闲的站着,神情轻松:“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提着藤箱的莫特莱克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从台阶上摔下来。
亚瑟从莫特莱克的眼睛里瞬间闪过的一丝异样,立即猜到了连夜逃跑的原因。
“我们似乎从来都不是朋友吧。”莫特莱克僵硬的站着,右脚悄悄跨前一步,将藤箱挡在了身后。
卢修斯依然在微笑,作为一个有身份有气质的贵族,他一点也没有破坏自己的形象,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么?”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般人听来,绝对不会觉察出任何异样。
只是在老莫特莱克的脸上,豆大的汗水沁了出来。
“好——好了,你不要再说了——”莫特莱克似乎非常惧怕卢修斯口中可能冒出来的词语,他狠狠捏了捏拳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然后将身后的藤箱拎起来,递了出去:“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这东西在我这里,我也不管你拿走它是要做什么——”
卢修斯并不着急,他根本没有伸手去接藤箱,只是微笑着等莫特莱克说完。
一抹玩味的笑意印在他的眸子里,闪着些幽邃的寒芒。
莫特莱克凑近卢修斯一些,压低了声音说着什么:“黑魔王他——”
他的声音太低了,亚瑟实在听不清楚,他试着挪动了一下身子。
“谁!”卢修斯第一时间转向了簌簌响的树丛,藏着魔杖的手杖指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只貂从树丛里钻出来,三窜两跳钻进了莫特莱克的怀里。
莫特莱克悄悄将一个黑色的小包裹塞进了卢修斯宽大的长袍衣袖里。
“就这样吧,非法使用麻瓜物品办公室的韦斯莱走了没一会,魔咒实验委员会应该马上就到了。”莫特莱克催促着。
卢修斯哼了一声,疑惑的看了树丛一眼,然后幻影移形了。
陋居从外面看,以前似乎是个石头垒的大猪圈,后来在这里那里添建了一些房间,垒到了几层楼那么高,歪歪扭扭,仿佛是靠魔法搭起来的。
红房顶上有四五根烟囱,屋前斜插着一个牌子,写着“陋居”。
大门旁扔着一些高帮皮靴,还有一口锈迹斑斑的坩埚。
几只褐色的肥鸡在院子里啄食。
三个韦斯莱坐在餐桌左侧,哈利跟德拉科坐在右侧,韦斯莱夫人正在给大家分发早餐。
哈利吃到鼓着肚皮仰在椅背上喘粗气得时候,韦斯莱先生回来了。
见到德拉科也在,亚瑟意外了一下,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立马就被莫莉叫过去,开始听她讲述昨晚三个韦斯莱犯下的滔天大罪。
“你们真是太不应该了!”亚瑟教训着他的三个儿子:“那辆车我还没试飞过呢!”随后他就在德拉科旁边坐下来吃早餐,一边歪着头跟两个客人闲聊:“哈利你是昨晚来的么?德拉科你好,昨晚我刚见到了你父亲。”
德拉科有些意外,他刚想问下去,亚瑟非常疲惫的打了个呵欠,而且双胞胎们又迫切的询问着他们父亲昨晚搜查到了什么。
于是,德拉科淡淡的笑了一下,继续吃自己的早餐。
哈利靠过来小声的说:“他们家真温馨,不是么?”
早餐过后,哈利和德拉科谢绝了韦斯莱夫人热情的午餐邀请,通过壁炉去了马尔福庄园。
两个男孩一离开,亚瑟立即拉着莫莉钻进了厨房里。
在巫师家庭,特别是有乔治和弗雷德这样两个古灵精怪孩子的巫师家庭,父母想找个安全隐蔽的地点说点悄悄话实在是太难了。
亚瑟不得不在厨房所有的门和窗户都施了闭耳塞听咒,然后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将昨天晚上发生在莫特莱克家的一幕幕告诉了莫莉。
莫莉的脸上笑容有好一瞬的失色,随后她塞给了自己一夜未眠的丈夫一杯极浓的苦咖啡:“喝完它,然后,你今天的午餐可以吃到很多美味的甜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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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巷。
暴雨渐渐停歇,天空一蓝如洗,阳光穿透晶莹的白云,闪烁着迷人的宝石一般色泽。
屋顶的积水沿着砖缝聚成一线,从檐头落下来,一颗一颗的水滴打在青石的廊上,奏出叮叮咚咚的美妙篇章。
斯内普被这样的叮咚声唤醒,他勉强睁开疲惫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一瞬间的愣神。
眼前的壁炉告诉斯内普,自己醒来的地方是自家的客厅。
他试图坐起身,却发现一条手臂搂着自己的腰身,目光下移一点点,赫然看见自己□的下 身。
落满全身的吻痕和青紫的印记瞬间让斯内普记起了睡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寒意赶走了斯内普残存的困意,脑中无法抑制不停闪现的一幕一幕让他浑身颤抖,恨不能仰天大吼。
鲜红的血丝迅速爬满斯内普的眼睛,黑色的瞳仁闪着恐怖的红光。
沙发上,罪魁祸首仍然毫不知情的安睡着。
斯内普不动声色推开Mario的手站起身来,一脚踩在一团柔软的衣服上,他弯腰捡起来,勉强认出是自己先前穿着的长袍,不过现在已经碎成了一缕一缕。
再往前走一步,一根湿透的丝带让斯内普打了个寒噤,身体某处那难言的痛楚还记忆犹新。。
斯内普的心越来越冷,他不愿再看下去,扭头直奔楼上。
片刻之后,穿戴整齐的斯内普重新下楼来,嘴角挂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
“起来。”斯内普踢了踢Mario的小腿。
Mario微笑着睁开眼睛:“父亲,你醒啦?”
斯内普抿着嘴微笑点头:“是啊,睡得很好。”
意外的温柔,倒让Mario分外不适应,他是想过无数种斯内普醒过来可能出现的状况,暴怒或者悲愤,绝没有这样双眼含笑满面春风的。
Mario伸手想要拂去一缕落到口间的碎发,一抬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绑在了一起。
“这?”
斯内普笑得格外欢畅,他伸手按住Mario的胸口,不让他起身:“别担心,不就是绑住了双手么。”
听得斯内普这样说,Mario大约猜到几分,他倒笑了:“父亲,您是想要再做一次吗?”
斯内普脸上一红,看着Mario倒一副坦然的样子,心头更不是滋味。
“啊,是啊,再做一次。”斯内普深吸一口气,勉强挂住脸上的笑意,留在Mario胸口衣衫上的手指用力,抓起了一把衣领。
“不对,您应该解开衣扣,或者扯烂也可以。”Mario看着斯内普颤抖的指尖,好心提醒了一句。
斯内普偏过头去,避开Mario的眼神,发狠的咬了一口下嘴唇,生生在原本就没有消肿的下唇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齿印。
Mario咽了口口水,斯内普的唇比多汁的水蜜桃还要美味。
“刺啦”一声,斯内普终于扯开了Mario的长袍,露出胸口的里衣。
Mario枕着沙发的扶手,舒适的仰起了头,等着斯内普继续动作。
斯内普三两下将Mario扒了精光,这才吐出一口气。
Mario扭了扭身子,举起绑着的手:“勒的疼。”
“疼?”斯内普露出自己的手腕,紫红的勒痕清晰可见:“一点点,你可要忍着哦。”
听出斯内普话里的寒意,Mario问道:“父亲,你?”
斯内普一扬手,原样从Mario长袍上撕下一条丝带来,送至Mario的眼前:“别叫我父亲,你不是要做吗?那我们就做一次好了。”
话音不及落,他就着手中的丝带,捉起了Mario双腿之间尚沉睡的分 身,记着Mario当初的绑法,一圈一圈的绕起来。
这才接着说道:“只不过,你忘记了顺序。”
“顺序?”Mario的脑中刚刚出现了一个问号,所有的注意力立即被敏 感的下 身捉了去。
斯内普握着Mario的分 身绑丝带,在掌心的温度舒适的熨帖下,Mario抽了一口气:“父——亲,我——好舒服——”
“是嘛。”斯内普收紧了手中的丝带:“现在呢?”
充血的分 身渐渐挺立饱 满,偏偏被越收越紧的丝带死死束 缚着,疼痛愈来愈烈;斯内普的掌心却在Mario跳动的分 身之上游移,修 长的手指环绕一圈,沿着分 身上下套 弄,另一只手也不冷落了分 身之下的双丸,托在指间轻轻揉 弄。
潮红蔓延过Mario全身,点燃了他全身所有的渴望。
巨大的饥饿感让Mario在沙发上厮磨着身体,纯棉的沙发套摩擦过背部的皮肤,带来战栗的快 感。
黑色的沙发上,横 陈着一具赤 裸的情 动的身体,淫 靡的呻 吟声若有似乎的飘荡在四周,连空气都几乎被染成了粉红色。
斯内普竭尽全力克制自己,却依然输给了本 能的渴求。
双腿之间灼热似火,每一口喘息都是急促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
衣物穿在身上,却仿佛是枷锁一般,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斯内普颤抖的手指离开Mario的分 身,扯松了自己的领口。
他的手刚移开,Mario却不满的发出沉重的叹息声,拱起了下 身,将分 身更多的送进了斯内普套 弄的指间。
那一声叹息犹如致命的魔咒,狠狠击中了斯内普内心深处一直压抑着的欲 望,障碍被打破,汹涌的潮水奔腾而出。
斯内普如同触电一般,丢开了Mario的分 身,瞪大了眼睛想要逃离。
“不不不,我不要这样,这样下去我——”他慌乱之中,内心的挣扎脱口而出:“我怎么能被压——”
Mario哪里会给他机会逃走,他瞬间从沙发上跳起来,双手手腕处被斯内普绑在了一起,他高举起上臂,弯起手肘,轻松的圈住了斯内普的脖子。
“不要走。”Mario跪在沙发上,看着斯内普的眼睛。
Mario在颤抖,他多么想直接将斯内普推倒在地,狠狠的吻上去,用斯内普口中的蜜汁慰藉身体里那只饥 渴的怪兽;将斯内普压倒在身体底下,细细品尝他周身每一寸肌肤;贯穿斯内普的身体,让两人融为一处。
可是,斯内普的眼神里,写满了抗拒。这是个倔强的家伙,强迫他做不愿意的事情,只会得到更强烈的反抗。
为了这个答案,黑魔王错过了一辈子的时间。
所以,即便身体里的渴望已经尽数化作了痛楚,Mario依然在等待着斯内普的回答。
点头或是摇头?
斯内普闭上了眼睛,他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无数的记忆碎片瞬间划过脑海,第一次,斯内普在自己的记忆面前感到了无助。
他原以为,自己的大脑封闭术已经修习到了最高的程度,只要他不愿意想起来,没有任何不愉快的记忆会自己跑出来干扰他的情绪。
到了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还差得远。
比如此刻,他就根本无从擦去脑海里交叠在一起的两个名字:黑魔王,Mario,Mario,黑魔王……
“点头的话,以前所有的反抗都会化作乌有,臣服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摇头的话……”
Mario看不见斯内普的内心纠结,他只知道,斯内普没有逃离,任由自己的双臂从他的双肩下移,圈在了斯内普的胸口处。
“紧!”斯内普睁开眼睛,剜了Mario一眼。
Mario几乎要欢呼,他嬉笑着将斯内普更往自己怀中紧了紧:“啊,那不是我的错,是你把我绑起来的,要不然我就能松开你了。”
无赖一般的口气。
斯内普竟然没有生气,他知道不喂饱了这个贪吃的家伙,自己就别想挣脱:“你不松开我,我怎么帮你……”舌头一硬,到底没能说出后面半句来。
Mario舍不得,他一秒钟也不舍得让斯内普离开自己的怀抱:“不用,我自己来。”
圈着怀里的斯内普,他费了些力气将两个人都搬到了沙发上。
斯内普没有任何挣扎,任由Mario覆在自己的身上,胸贴着胸,腹贴着腹。
“这下你跑不了了吧!”Mario趴在斯内普的耳边,得意的笑道。
用牙齿撕掉了绑在自己手腕上的丝带,Mario除下了斯内普的衣裤。
斯内普抓住了Mario伸向自己大腿内侧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我知道。”Mario非常体贴的捉起斯内普的手背亲吻了一下。
他俯下身去,像第一次那样,让自己的火热贴上斯内普的,吻住斯内普的唇——
奔涌的欲 望欢快的冲上顶峰,一路毫无阻碍,然后化作两股热流,从身体深处冲出。
宣泄过后斯内普枕着Mario的手臂睡去,留下两眼闪着精光的Mario贪婪的盯着斯内普赤 裸的身 体,不老实的手指在斯内普挺 翘的臀 尖上跳着小圆圈舞。
Mario咽了口口水,目光扫过壁炉旁边的书架,一只空魔药瓶落入眼帘。
“要斯内普情愿的话……”一抹笑意出现在了Mario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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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公爵糖果店的猫头鹰每个星期都会给邓布利多送去一大包的糖果,然后带回一小包闪着金光的加隆和银色的西可。
亚瑟坐在桌边,眉头紧皱,左手托着腮帮子,右手捏着银汤匙在咖啡杯里一圈一圈搅动。
“这么说,你确实听到他们提起黑魔王吗?”邓布利多一边说着,一边将猫头鹰新送来的包裹打开,取出布丁递到亚瑟面前:“尝尝这个,新口味。”
亚瑟有些迟疑。
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睛闪着光,虽然他没说话,但是亚瑟仍然看懂了:不能因为担心黑魔王卷土重来就不吃东西啊!
“其实——”亚瑟苦笑着,取过布丁,挖了一大勺,认命的送进嘴里。
让他皱着眉头的,并不是因为对黑魔王卷土重来的担忧,而是吃了这么多甜食让他的牙疼啊!
亚瑟闭着眼睛,正准备吞咽,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清脆的叩门声。
“今天有不少客人呢,幸好这些食物足够大家吃。”邓布利多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开门。
来得是斯内普和Mario。
事实上,斯内普原本不打算让Mario跟他一起来见邓布利多,因为他打算跟邓布利多讨论的事情可不想让Mario听了去。
但是Mario就像影子一样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