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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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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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这祈天的太子爷早就不耐于赵婧琳的挑逗,这才偷偷将他的裤子和赵婧琳的系上,如今这一大家子嚎叫的嚎叫,甩脸子的甩脸子,到底是让外人看了笑话。

    被刘默抱着往外走的花月满眺望着屋子里的乱七八糟,幽幽的叹了口气,收回目光的同时,将脸埋在了刘默的肩窝处。

    虽然过程有些坎坷,但最后的结果还是相当可观的。

    刘默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胸腔轻轻地起伏着,俊雅的面颊带着几分笑意:“花月满,你虽被烫了肩膀,但相对的,花锦庭丢了人,赵婧琳出了丑,孙清雅和花英梅从暗箭变成了明枪,若是仔细的算下来,你倒是没少赚。”

    花月满听着这话,倒是有些惊讶,抬头看着他,目光清明:“太子爷到底想说什么?”

    刘默又是淡淡一笑,沉稳的声音里,夹杂着些许诱哄的味道:“胜败不是取决你付出了多少,而是要看你得到的和你失去的是否成正比。”

    花月满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眼中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那个……如果我没有理解错,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你刚刚的那番话,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安慰我?”

    刘默抿了抿唇,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花月满静静看着他那在的夕阳的笼罩下,一双由黑慢慢转为琥珀色的眸子,她忽然觉得,眼前的他是这般的陌生。

第一百四十八章 和心机婊共度的夜晚

    夜晚的凉风吹入窗子,花月满懒洋洋的趴在床榻上眯着眼睛,舒舒服服享受着七巧的按摩。

    七巧手不闲着,眼睛也不闲着,不停的打量着屋子的四周,一张小嘴忍不住惊叹:“娘娘,咱这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么?”

    花月满虽然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她和七巧确实靠着刘默升天了。

    也难怪七巧要惊叹,那晴天门口生灰,雨天门口成河的偏院,和眼下这风景秀丽的柳园确实没有可比性。

    “不过娘娘……”七巧拧了拧眉,“为啥放着好好的院子不让人住,难道就不怕闲出鬼来么?”

    花月满总是对七巧的十万个为什么很是头疼,起身推着七巧朝着门口走去:“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去睡吧。”

    “娘娘,这西北风晚上凉得很,您记得关上窗子再睡。”七巧站在门口,不放心的喊着,“不然第二天会头疼的。”

    花月满却在关上房门的同时,转身靠在了门板上。

    其实她更不想解释是,当初花锦庭那铁公鸡之所以忍痛出银子的建造柳园,完全是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是司慕冉的三皇子妃。

    想起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她不由得苦笑,怪不得她会在失忆的时候喜欢上他,原来就算她忘记了他,也忘不掉曾经那种相知的感觉。

    只是……

    忘不掉又如何?一见倾心,再见陌路,他是瑶蓝的太子,她是祈天的太子妃,从此天涯两茫茫,就算忘不掉也不能再想起。

    深呼吸一口气,花月满直起身子朝着窗口走去,本是想要呼吸两口新鲜的空气,可当她的手触摸到微凉的窗棂时,脑袋翻江倒海的疼了起来。

    恍惚间,她看见了关和的房门被人打开,一个女子从门外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她看不清楚那女子的容貌,但从那女子的走路姿势来看,她却觉得莫名熟悉。

    进门的女子反手关上房门,一步步朝着窗口这边走来,随着她的脚步越来越近,花月满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月色下,那女子着一件浅水蓝的裙,垂腰的长发以玉簪轻挽,肤若凝脂,眉似墨描,清亮含情的凌波目此刻却染着一抹急色。

    花月满不敢置信的捂着脑袋后退三步,眼看着那女子走到窗边,从一名黑衣人的手中接过了一封信,只感觉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脏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不是因为陌生,所以她才如此震惊,而是因为太过熟悉,所以她才觉得不可思议,只因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或者应该说……是几年前的她。

    为什么会这样?花月满忍着心里的无数疑问,慢慢朝着几年前的自己伸出了手,当她颤抖的五指穿过了那曾经的自己,她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眼前看见的这景象,不过是她记忆里的影子罢了。

    原来,曾经的她竟在这屋子里如此焦急的等待过。

    可是,究竟是谁?值得让那个时候的她,如此心急又期盼的全心等待?

    她看见,曾经的自己慢慢合上了手上的书信,明明笑颜如花,却双眼含泪,将手中的书信慢慢伸向了静静燃烧着的蜡烛,眼看着那蔓延过书信的火焰灼伤了手指,也全然不为所动。

    那个刚刚在窗外送信的黑衣人,猛地蹿进了屋子,熄灭了烛台的同时,对着曾经的她轻声说道:“与祈天联婚已成定局,皇命不可为,太平郡主还是想开一些得好。”

    花月满看见,曾经的自己转身朝着黑衣人看去,泪水洗刷过后的眸子里,是那么的悲伤,那么的绝望,却唯独不见一丝恨意。

    她听见自己说:“好,我嫁就是了。”

    黑衣人似乎松了口气,但却并没有离开,而曾经的花月满却不打算理会黑衣人,转身朝着床榻走了去。

    然就在她转身的同时,那黑衣人猛地上前一步,一掌劈在了她的脖颈上,随着她的身子瘫软了下去,那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忘记了,就不会痛苦了,太平郡主,珍重……”这是黑衣人临走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眼前的幻觉,随着那黑衣人的离开而全部消失,空空荡荡的屋子,向花月满证明着,刚刚她所闻所见的一切,真的只是一个她的回忆而已。

    只是,已经从回忆里抽身出来的她,却浑身颤抖,惊恐的几欲窒息。

    怪不得她好端端的会失忆,原来竟是在走之前被人提前下了药,只是那黑衣人是在帮谁效力?到底是谁想要抹去她的记忆?

    皇命不可为……

    难道死瑶蓝帝?疼痛渐逝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一个满目精明算计的老者,花月满不由得捏紧了十指。

    没错,应该就是他了。

    她之所以会联婚,完全是为了替换司慕冉,瑶蓝帝也许是怕她中途反悔,所以提前派人给她下药,抹掉了她所有的记忆,一来能让联婚可以顺利进行,二来也可以彻底断了她和司慕冉之间的情意绵长。

    一石二鸟,一箭双雕,漂亮的谋算,好狠的心!

    怪不得司慕冉看见失忆的他,不但不惊讶反倒是隐瞒,毕竟伤害她的那个男人是他的父亲。

    “叩叩叩……”房门忽然被敲响,花月息的声音响起在了门外,“二姐姐可是睡下了?”

    花月满身心俱疲,正想假装睡着的不做声,却听花月息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妹妹知道二姐姐肯定是没睡,才刚丫鬟们还说,二姐姐这屋子里有说话的声音呢。”

    花月满先是一愣,随后了然的笑了。

    她忽然就想起了前些日子花月息给她送来的那三个丫鬟,怪不得如此的殷勤,原来是一早就打算好,扔在她这里当眼线。

    没想到孙清雅的深不可测,花锦庭的深不见底,竟基因突变出来一个如此深藏不露的心机婊。

    房门刚一打开,花月息便是一把拉住了花月满的手,迈步往屋子里走。

    “二姐姐肩膀上的伤可是还疼?都是妹妹我不小心。”她满眼心疼的拉着花月满坐在了床榻上,怎么看都是一副的愧疚难当。

    花月满面上挂着比她还要情深意重的笑意,但说出口的话却并不好听:“花月息,你有什么话就直截了当的说,省时省力,说完了麻烦在外面把门关上,谢谢。”

    语落,毫不将情面的抽回了自己被她紧握着的手。

    若是以前,她可能还会陪着花月息玩玩,就当是打发这无聊的光景了,但是现在,不好意思,她很累……

    花月息脸上的担忧僵了僵,不过很快又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妹妹知道二姐姐说的是气话,可妹妹是真的担心二姐姐啊!”

    “花月息,你知道什么叫做戏做全套么?”花月满笑的直截了当。

    “当初你姐姐在祈天装可怜骗我的时候,还知道帮我挡个巴掌啥的,可是你呢?只带着一张嘴就来了,你想要装可怜套近乎可以,但麻烦你能不能走点心?最起码带个药膏之类的?我真不明白是谁给你的勇气呢?让你两手空空的就敢巴巴的来演戏,你是觉得你演技太精湛不需要道具?还是拿谁当傻子呢?”

    花月息没想到她说翻脸就翻脸,一点余地都没有的开门见山,虽然面上有些难堪,但眼中的担忧也可怜之色也尽数的敛了起来。

    花月满察觉到了她的神色,更是不含糊:“趁着我还没关门送客,麻烦你有事赶紧说,说完了之后还是请你在外面把门关上,从此条条大道两边走,我过我的,你贱你的。”

    花月息冷冷的看着她,忽而又是笑了:“难道二姐姐就不应该谢谢我?二姐姐在下面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才将赵婧琳的裙角系在了爹爹的裤腿上,要不是我今日出手,莫不是二姐姐当真想要掀了桌子,将赵婧琳的丑态公之于众?”

    花月满暗暗冷笑:“和着这么说,你一盆热汤的泼了我一身,我还要跟你说声谢谢?”

    花月息也笑:“二姐姐觉得呢?”

    “妹妹手痒就说手痒,可千万别拿我说事。”花月满站起身,笑着拍了拍花月息的肩膀,“谁说是我系的赵婧琳裙角?妹妹武平凭无证的断不可瞎说。”

    “你……”花月息一愣,要说证据,她确实是没有。

    花月满转个身子,悠哉哉的靠在桌子边:“不过我在桌子下和太子爷亲热倒是真的,既然妹妹也往桌子下面窥了,肯定是瞧见了太子爷那一条不老实的腿了吧?”

    不得不说,这个花月息果然有几分重量,藏得住心思,忍得住心绪,但花月满见缝插针,一针见血的手段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花月息精致的花容瞬间变白,经由花月满的‘好心’提醒,她确实想到了那桌子底下,刺着她眼睛的一幕。

    咬了咬唇,看着微笑怡然的花月满,忽然变了另一种口气:“其实无论是姿色还是心计,妹妹我可是要比赵婧琳强上太多,二姐姐不妨将妹妹带在身边,反正祈天太子爷早晚是要妻妾成群的,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让妹妹占据一席,妹妹也会记得二姐姐的这个情分。”

第一百四十九章 遭天妒的男人

    花月满恶寒,这花月息还真是好样的,从软硬兼施型到经济实惠型,这一套接着一套的小套路玩的是风生水起。

    如果要是没有这段对话,也许她还真不会搭理这些烂摊子的事,有本事就自己争,只要刘默点头她完全没意见。

    但是现在!还真就没门了。

    挂名男人也算半个男人,别的女人惦记也就算了,可作为她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妹妹,不但理直气壮的要插足!还要走她的后门插队!?

    做梦呢吧?没睡醒呢吧?!

    “吱嘎……”

    门口,忽然传来了轻微的响动,花月息和花月满同时侧望,只见披着一身月色的刘默走了进来。

    刚刚还和花月满一脸谈判的花月息,忽然扑倒在了花月满的膝下,眼泪飞流,我见犹怜。

    “二姐姐,妹妹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了妹妹吧……若是二姐姐还不解气,那就再打妹妹一巴掌好了,妹妹一定忍着不出声。”

    她虽仰面看着花月满,但余光却紧紧锁着刘默,男人都是怜香惜玉的,她相信刘默也不例外。

    刘默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回来便是看见了这么一副景象,狭长的眼睨了睨花月满,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花月息,没有上前也没有后退,而是转身坐在了软榻上。

    虽然他从始至终都不曾说过一句话,但那悠然的神色,完全是在表明:你们继续。

    花月息见此,不敢置信的愣了愣,忽然“啪!”的一声脆响炸响在耳边,面颊瞬间火烧火燎般得疼了起来。

    “你……”她捂着五指清晰的面颊,愣愣的看着花月满。

    花月满甩了甩手:“既然三妹妹如此强烈的要求,我若是不打,多不给三妹妹面子?”

    花月息木讷的跪坐在地上,大脑有些转不过来弯,她是一没想到花月满能在刘默的面前完全不顾及形象的动手,二是没想到刘默竟然连阻止和询问的意思都没有。

    如今她是既没得到刘默的关心,又挨了花月满狠狠一巴掌,真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饶是再难堪,她也不能就这么走了,不然她以后的脸还要往哪里搁?

    花月满一双眼珠子转啊转的,正研究着要如何把花月息这心机婊扫地出门,忽然眼珠子就转到了刘默的身上,只这一眼,她眼珠子差点没脱框而出。

    只见刘默大爷,完全不搭理这边她和花月息的战火纷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书架子上抽出了一本书,正随意的翻看着。

    察觉到她瞟想自己的目光,刘默头不抬,眼不睁的轻声道:“有事?”

    花月满愣了愣,扫了扫仍旧坐在地上的花月息,忽而轻轻一笑,“踏踏”的走到了他的身边,扫了一眼他手里的诗词,小声嘀咕:“我说太子爷,看戏是不是还要花银子买票呢?”

    刘默眼眸仍旧未抬:“你何时见我看戏了?”

    “呃……”花月满眼珠子又是一转,“听和看从本质上来讲区别不大。”

    刘默听着她这完全没有营养的强词夺理,终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抬起面颊的同时,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唇角忍不住轻扬:“说吧,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这默契……

    花月满单手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笑的发贼:“咱俩现在是同仇敌忾一家亲了,谈银子未免伤感情,只要太子爷您能想个办法,把坐在地上那位给撵出去,刚刚那场戏就算是我请的了!”

    刘默睨着她精打细算的黑眸,眼中光芒暗敛,薄薄的唇仍旧保持着上扬的姿态,一双酒窝在唇角边深深的凹陷。

    他缓缓朝着她伸出手臂,修长的五指如昙花般缓缓绽放。

    花月满从没这般近距离的欣赏过他的笑容,一时间竟呆愣的有些回不过神,以至于根本就没注意到那已经搂在她肩膀上的手臂。

    猛地,她身子一轻,眼前一阵的天旋地转,等她彻底回神的时候,整个人早已被他压软榻上。

    “你疯……”

    她想要反抗,却被他直接用口堵住了唇,根本不准许她有任何反驳和抗拒的机会,撬开了她紧咬着的贝齿长驱直入。

    他清冽的气息慢慢变得灼热了起来,将她团团紧裹,她想要极力的挣扎,却奈何浑身酥麻的发痒,根本使不出丁点的力气。

    坐在地上的花月息,看着软榻上那火热的一幕,又气又恨又难堪,像是被人又打了几巴掌,眼看着室内的气温染慢了情,欲的味道,她再是坐不住的起身冲了出去。

    随着房门被撞开,一股凉风吹进了屋子,吹散了屋子里弥漫着的余温。

    软榻上被吻得快要窒息的花月满,双眼微微往上翻着,大脑缺氧的明显……

    本是想继续深入的刘默,只得松开了她的唇,恋爱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才慢慢坐起了身子。

    终于得到自由的花月满,贪婪的大口大口吸着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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