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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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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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巧,准备午膳,今儿个中午沈侧妃在未央宫用膳。”

    七巧一愣,却见沈晟婻也是“哈哈”大笑的开了口:“既然如此的话,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七巧搞不懂花月满和沈晟婻之间究竟是怎么了,可花月满却万分开心的看着沈晟婻笑容灿烂。

    后宫之中,难得能遇见一个符合自己胃口的人,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沈晟婻究竟是谁的人,但她却非常喜欢沈晟婻这个豪爽的性格。

    她虽然早就已经忘记了交朋友是个什么味道,但沈茂楠这个女人显然够味,这也就意味着,这个朋友她花月满交定了!

第二百八十章 某人到底是不是叉无能

    花月满觉得,人的名字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就好像她顶着花月满这么个不修边幅的名字,她本身的性格也不外如是。

    而沈晟婻也亦是如此,名字取了个偏男儿的,性格也同样豪爽不做作,或者可以说放眼整个后宫之中,似乎没有比沈晟婻说话更为直接的女人了。

    刘默总说花月满是个奇葩,而如今她这个奇葩竟碰上了一个另类,这也许就是传说之中的物以类聚吧……

    不过说实话,花月满通过一个下午的接触,不禁愈发的喜欢沈晟婻的性格,豪迈,爽朗,面上是个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刀子嘴,内在却是个细致入微,见微知著的豆腐心。

    花月满记得,沈晟婻似乎是有着一个不得了家世的女子,可没想到将门侯府竟也会养育出如此不做作的真性情女子,着实是让人刮目。

    就好像在用午膳的时候,沈晟婻会怀疑的打量,质疑的皱眉,指着她的鼻子大声道:“我有的时候特别好奇,像是太子爷这种扎根在女人堆之中长大的人,怎么会单单对你情有独钟,你说你到底好在了哪里呢?”

    花月满自也不干退让,同样指着沈晟婻的鼻子不屑道:“含着金汤匙出声的另类就是不一样,不过太子爷既然能找你入宫,足以说明他并不是只在我身上瞎了眼睛。”

    两个女人毫不加保留的针锋相对,结果可想而知,未央宫整整的一个下午,都沉浸在砸锅卖铁,稀里哗啦的响动里。

    七巧带着其他的宫人在院子里心惊胆战的听着,想要进去拉架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茶杯茶壶,之类的东西顺着窗棂不断飞出而无可奈何。

    寝宫里,花月满和沈晟婻砸完了能砸的,扔完了能扔的,两个人又忽气喘吁吁的大笑了起来。

    其实花月满没有说的是,正是因为如此,让她更加肯定了自己要结交下沈晟婻这个有口无心的爽朗女子。

    后宫之中揣着明白的人不少,但真正能明明白白说出来的却天上难找,地下难寻。

    沈晟婻确实是个另类,但她喜欢。

    整整的一个下午,沈晟婻一直都在未央宫之中不曾离开半步,就连晚膳也是在未央宫里用的,而沈茂楠对花月满的评价也在慢慢改观着。

    因为不单单是花月满想要结交她,她其实也和花月满对上了眼。

    就好像此时此刻,她坐在圆凳上,一边喝着醇香的美酒,一边对着花月满吧嗒着嘴皮子:“其实你这个人对于其他的事情都精明的跟什么似的,但到了感情上就迷糊的跟个傻子似的,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可从没见太子爷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

    “花月满,虽然你相貌平平,无才无德,但刨除去这些之外,你这个人还不错,并不是那么招人烦,只是我更担心的是,若你和太子爷就这么走下去,又能走得了多远?”

    花月满被她的话点在了烦恼上,头疼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笑着道:“看样子,那些美人们是真的没少在你的耳边吹风啊。”

    沈晟婻亲自倒了一杯酒,推到了她的面前,虽满口的酒气,但声音却精透的不加任何含糊:“我现在倒是庆幸那些美人们还能来找我吹风,若是她们有朝一日不来找我吹风了,这事情就只能重而不会轻。”

    “花月满……”她说着,忽而怀疑的朝着花月满看了去,“你……该不会是那种想要本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想法,在这个后宫生存下去的蠢货吧?”

    花月满笑的讪讪发苦:“确实是有过,但那个人却并不是刘默……沈晟婻,其实我现在也想让刘默对我淡漠下去,但我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我总不能将堂堂的太子爷拒之门外吧?”

    “其实,不瞒你说。”花月满见已经聊到了这个程度,也不打算再隐瞒,“我和太子爷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你想的那般,他每日虽都会来,但只限于和我同床共枕,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真的?”沈晟婻吧嗒吧嗒了嘴,斟酌了许久之后,忽然自言自语道,“莫不是他那方面不行?不然……”

    她说着,像是察觉到自己说的愉悦了,干巴巴的对着花月满摆了摆手:“开玩笑的,太子爷……怎么可能。”

    这话还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沈晟婻不过就那么一说,花月满却下意识的愁眉不展了起来。

    话说自从在高山村刘默重伤醒来之后,她和刘默便再没有……而且从高山村回到祈天,刘默气色一直不错,她便是也没追问他身体是不是彻底的好了。

    难道……

    他在高山村被人架上火堆之后,被烧到了那里……?

    还是说,碰到了什么地方,引起了那个地方的……?

    哦漏。

    花月满忽然觉得自己钻进了一个怎么走也走不出去的死胡同里,就连沈晟婻离开的时候,她的心思仍旧徘徊在刘默是不是叉无能了上面无法自拔。

    刘默晚上来的时候,看着被砸了一个下午,有些面目全非的未央宫,笑得温和:“听福禄说沈晟婻来过了?看样子你们两个相处的还不错。”

    此时的花月满正靠在软榻上昏昏欲睡,见刘默满身风寒的走了进来,当即来了精神的迎了上去,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刘默倒是也没留意,绕过书桌坐在了红木椅子上之后,便整理起了今日还没有帮祈天帝看完的奏折。

    花月满围着桌子转圈圈,一双眼睛撇着刘默那小腹以下,大腿往上的某一种处,不停的整理着说辞,研究着要如何说才不会觉得唐突又比较委婉。

    可是无论她怎么琢磨,都觉得这种事情问出口没有个不唐突的,因为本来就比较难以启齿……

    “花月满,用不用我脱掉衣服让你看得更仔细一些?”蓦地,刘默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抬眼朝着花月满看了去。

    “哦,好。”花月满不经过大脑的点了点头,可话刚一出口,她便是一个激灵的笔直而站,连摆手带摇头,“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就算你给我看了,也没用,我不是大夫。”

    刘默微微蹙眉,好看的长眉在眉心处拧成了个疙瘩:“花月满,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好吧,好吧……

    花月满豁出去的将桌子上的奏折往边上推了推,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之后,满眼真挚的看着刘默,深呼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言语比较婉转。

    “那个……刘默,有病咱得治,不能藏着掖着,病在身上疼的是自己,你就算再瞒着,也无济于事,还不如早说出来早治疗,宫里那么多的太医,一定能把你的隐疾给彻底治好的。”

    刘默愣了愣:“病?什么病?”

    花月满叹了口气,伸手拍在了刘默的肩膀上,很是语重心长:“刘默,我知道你心里苦,你就承认吧,没事,我不笑话你。”

    刘默是真的不知道她这小脑袋瓜里整日都在琢磨些什么,好笑的摇了摇头:“花月满,我有什么病?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花月满见这厮是死鸭子嘴硬到底了,也是没了耐心:“刘默,你放心大胆的承认吧,其实这也不是啥难堪的事情,如果,我是说如果……当真治不好了,你也不用觉得见不得人,我记得祈天不是有一个地方叫倌馆吗?”

    刘默浑身一怔:“花月满,你……”

    花月满只当是点在了刘默的痛处:“不过后宫的那些美人你就放了人家吧,既然不能碰,留着等枯萎也没啥意思……”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便是觉得眼前一阵的黑暗压迫而来,下意识的扬起面颊,只见刘默不知道何时已经站起了身子,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双臂支撑在了桌面上,将她困在了他双臂之中的天圆地方里。

    花月满心里登时敲起了警钟:“刘默,你,你要做什么……?”

    刘默目色一凛,双目微眯,危险渐渐露:“花月满,你的意思是……可是在说我不举?”

    意思虽然是这么个意思,但话这么说却有些难听,花月满干巴巴的一笑:“我,我只是担心太子爷的身体健康……”

    “担心?”刘默意味深长的品味着,忽而在花月满惊魂未定的目光中,伸手轻轻抚摸上了她的面颊,眼中原本散着凉气的光芒‘嗖地’炙热了起来。

    花月满“唰地”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愈发炙热起来的眸光,警钟大作。

    可刘默根本就不给她任何逃跑的余地,倾身上前的同时,揽着她纤瘦的腰肢靠向自己,唇齿相依,是他风雨欲来的攻城掠池。

    花月满感受着这份她并不陌生的热情,早已放弃了挣扎的她,正研究着刘默这厮是不是因为本身无能而兽性大发,却忽然感觉到源于刘默身下某种炙热的东西刮蹭了她一下,饶是隔着衣衫,那触感也清晰异常。

    这……

    花月满不由自主的老脸一红,紧紧贴在她唇畔上的唇却骤然离去,只余下了她微微的喘息声。

    刘默眼中盛满的情,欲快速敛去,伸手缓缓抚摸上她滚烫的面颊,鲜红的唇角扯起了一个无奈的淡笑:“花月满,你何时才能长点心呢?”

    花月满扬起面颊,凝视着他无法诉说的无奈,忽然想起了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既是强求不如不要。

    她终于了然,他现在这好似和尚一般的寡欲生活,不但是给了她尊重,也保全了他的骄傲。

    是啊……

    花月满苦涩的笑了,刘默这个心比天高的男人,自然是有着他的骄傲。

第二百八十一章 刁蛮公主驾到

    花月满知道,能让刘默这个一向以利益最大化的男人,做到今日的相敬如宾,是她的荣幸。

    如果他要是个王爷,世子,她想她绝对不会去干涉他的私生活,毕竟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既然她给不了,就不会多余的过问。

    可是现在……

    “刘默,你是太子,是祈天现在的储君,未来的天子,你难道真的打算守着我,当一辈子的假和尚?”

    她叹了口气,尽量让脸上的笑容展现的自然:“刘默,何必呢,你既不想强求于我,那就没必要在我的身边如此这般,你有着你的骄傲放纵,你有着你的狼子野心,你真的没有必要为了我而放弃了原本已经摆到了眼前的近路。”

    她承认,她这般苦口婆心的劝慰,有着她自己的目的,但是相对的……

    以后宫的女人巩固朝野的地位,这种手段屡见不鲜,很多帝王都喜欢不费一兵一卒的仅用婚姻来拴住一个女人身后的家族。

    如此简单的道理,她都懂,她不相信刘默不懂。

    她既不想付出,就不愿去亏欠,面前这个男人让她太过矛盾,矛盾到她有很多时候不敢去触碰他的眼睛。

    “花月满,你知道你说的这番话,意味着什么吗?”低沉的声音,压抑到让人窒息。

    花月满随着声音扬起面颊,看着刘默那狭长的黑眸,似有什么在慢慢的破碎,佯装看不懂其中悲伤的笑了。

    她笑的是那样的没心没肺:“刘默,如果你是在说,我是在将你亲手推到别的女人身边,那么这件事情……我知道。”

    在花月满的笑声里,刘默也笑了,只是那笑容之中掺杂着太多的东西,而那些东西,是现在花月满所无法顿悟的。

    “花月满,你真的以为是我太过宠你了是么?所以连我的私生活你都敢放手干涉了?”刘默脸上的笑容愈发在唇角扩大,鲜红如血的唇畔显得异常妖冶。

    “我想要做什么事情,想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的插手和说话,我承认我确实是喜欢你,但我却从没有给过你逾越的权力。”

    花月满静默的坐在桌子上,擦拭着满是他气息缭绕的红肿双唇。

    “花月满,你真的是个特立独行的女人……”刘默缓缓叹了口气,漂亮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种胜过怒气的无奈,“特立独行到我想掐死你……”

    花月满点了点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承认她欠揍:“刘默,其实你想,也不是不能。”

    刘默忽而挑唇自嘲的一笑,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凝视着她,一直到将花月满看得浑身不自在,落荒而逃的朝着床榻走了去。

    他才淡笑着道:“你明知道我下不去手……”

    花月满清瘦的背影僵了僵,告诉自己什么都没听到,随后倒在床榻上蒙头开睡,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烦躁,却让她躲在被窝里清醒了一夜,睁着眼睛等待天明。

    当然,刘默虽然没有离开,却也并没有再靠近床榻半分……

    花月满总是不想去承认刘默的好,但她却不得不去承认刘默是一个好储君,或者说在未来的不久,他应该也是一个体恤朝臣,心系百姓的好帝王。

    虽然那日的谈话不欢而散,但从那日开始,刘默却真的不会经常来未央宫了,哪怕是时不时的前来,也只是在院子里小站片刻便转身离开。

    渐渐的,随着日子久了,皇后倒是也不怎么专心挑刺花月满了,就算是找麻烦,也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的手段,虽不痛不痒,但总像是在提醒着花月满,在这个后宫里,她这个皇后始终是需要花月满仰望的。

    后宫的美人们被送出去了一波又一波,只有沈晟婻还稳坐在侧妃的位置上备受他人的青睐和羡慕。

    原因很简单,自从刘默远离了未央宫开始,便愈发频繁的在亭榭阁过夜。

    也正是因为如此,沈晟婻身后的家族便一边倒的开始向刘默靠拢,而早已有意将皇位传给刘默的祈天帝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朝中的官员也都不是傻子,如今就连朝野上最大的家族都开始辅佐刘默,他们又怎么会冷眼旁观?

    而在朝中官员的推动下,刘默在祈天朝野上的位置简直可以说是与日俱增。

    当然,就在后宫里所有人都觉得这位得宠的沈侧妃,一定是在和受到冷落的太子妃明枪暗箭时,沈晟婻总是大张旗鼓的拉着花月满满后宫的溜达,两个人互相牵着手,说说笑笑的丝毫不受别人诧异目光的干扰。

    似乎刘默对于沈晟婻的宠幸,并没有成为沈晟婻天天来未央宫找花月满聊天的阻碍。

    只是渐渐的,沈晟婻脸上流露出来的真挚笑容越来越少,尤其是今天,眼看着再过不久便是年关,皇宫里的各处寝宫已经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沈晟婻却在这看似热闹的环境之中唉声叹气。

    花月满将七巧刚从御膳房取来的糕点,亲自放在沈晟婻的面前,看着有些坐立难安的她,皱了皱眉:“可是宠幸的次数多了?长出了富贵病?”

    沈晟婻白了花月满一眼:“呸!我才没有那矫情的嗜好。”

    七巧在一边看得冒汗,虽然这么长的时间了,她早已习惯了自家娘娘和沈侧妃这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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