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觉醒吧,凤梨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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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觉醒吧,凤梨少年-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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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更的太慢了果咩那塞TAT 结果妹子不爽了;骸哥也不爽了,他俩友尽了【咦哪里不对了

☆、第三十八章 犹豫的少女

这样就离开了吗?因为他玩得很开心吗?

好啊随便;走就走啊!那么以后就再也不要有任何瓜葛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由依对凤梨头少年的不辞而别内心竟然有一丝失落,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像是个脑袋里进了酸奶的傻瓜一样仍在期待着他就在此处。

由依低下头去,刻意抑制住这种心情;她掏出手机来先顾正经事;带着对凤梨头少年的复杂情绪给瓦利亚的五位成员群发了短信。

诡异到了极点;除了贝尔回复的那满屏的怪笑可以无视之外;其他人都像是串通好了一个完美的废话一般——Boss输给了那个叫做沢田纲吉的小鬼。

还有一个怒气外露的特别版——混蛋Boss输给了大渣滓!喂!!死丫头你再不回来老子就把你剁成生鱼片!

有没有搞错!回去才有被剁成生鱼片的危险吧?

由依忽然被逗笑,原来长毛队长大难没死啊;不过她立即觉得自己应该对此深表遗憾才对。

指环战的细节问不出来;把身上的口袋翻了个遍竟然连一毛钱都没有;由依明明记得自己在玛蒙叨念的教育下老早就养成出门带钱这个超级有安全感的习惯了。

六道骸,一定他搞的鬼!他把拿别人钱财当成娱乐么!要知道自从玛蒙的银行卡被自己和贝尔乱刷了一通之后他就搞了各种密保活活断送了众人在紧急时刻的财源。

所以说这是让自己连意大利都回不去的节奏么!才刚刚宣言再也不去找那个凤梨头神经病了,不过既然是他挑出来的麻烦那就另当别论了。

由依咬着嘴唇一副气得连饭都不想吃了的表情;稍稍有些夸张,因为要掩饰一下那句‘再也不见’在凤梨头少年的恶搞之下作废的舒心。

“只是学着玛蒙那样要钱而已,在我失忆的时候他竟敢随意玩弄我的感情,还不道歉,我是绝对不可能原谅他的。”由依这一路都在反复强调着不原谅,可前几日的那些场景总是不受控地像放电影一样搞的由依不由地耳根发红。

其实,只是单纯地留在他身边的那几天过得很开心,因为眼里注视的人只有他,所以在得到他的回应之后会变得很安心。

难道这一切都是凤梨头少年欺负人的恶趣味吗?由依承认自己从来也没看懂过他那双异色瞳眼底的真实,可她的第六感忽然让她心里变得酸酸的。

他说过——由依,是我的。

“骸…”脸颊发热,轻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究竟是不是认真的?由依的脸上少了和他吵架时候的理直气壮,她也希望这一切不是像雾一般的虚幻,她也希望凤梨头少年是真心的。

可是如果自己的一时冲动误解了他,他又怎么会在被误会的前提下不加以解释还拿着武器迎战呢?

所以说这才不是误会呢!由依深呼了一口气,走进黑曜大楼同步喊出了六道骸的全名,下一秒就看到了脸色很不好的库洛姆昏迷在了面前的地板上。

“吵什么啊,你恢复记忆了还来黑曜干什么啊!”大晚上大呼小叫的真是烦死了,犬从里屋走出来,没好气地指着库洛姆却在为另一个人打抱不平,“你说,你把骸大人怎么了?”

“哈?”犬那副找人吵架的姿态让由依觉得不可理喻,“你应该问问他把我怎么了才对吧。”

拜托能不能在质问之前先搞清楚受害人啊!

一起出来的千种推了推眼镜,“犬,我们还是应该先把库洛姆搬到沙发上吧。”

“不用管她。”犬朝着千种摆手,各种不耐烦,“我不是跟你说了嘛,骸大人的体力都被这个死丫头给消耗掉了,短时间之内是回不来了。”

所以管不管库洛姆根本无所谓!犬边说边怒瞪由依,摆明着认定了她就是害骸大人回不来的罪魁祸首。

“拜托,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由依这句话是在一脸黑线的状态下说的,长时间附身和动手都会消耗体力,这种小常识身为术士的凤梨头少年不自己多留意着点反过来怪别人纯属是小女生无理取闹的行为吧?

“闭嘴,这跟你有大关系!”由依的话在犬听来就是推卸责任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发火,反正骸大人又不在,跟恢复了记忆的她用不着来客气那一套。

犬直接上前拽着由依的胳膊把她硬拉到了库洛姆的身边,“死丫头你是笨蛋么!骸大人要不是为了陪你怎么可能不顾身体去什么游乐园玩!”

“诶?”由依一愣,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无奈,“不,我看他是为了玩我吧。”

犬瞪大双眼,这少女的神逻辑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想要掏齿模了。

千种见状赶紧过来插一脚,动手是解决不了感情问题的,他平静又表情相当认真地推着眼睛,“由依,你为什么要这样想骸大人?别的我不知道,可就在你失忆的这段时间里,骸大人对你真的很好,我从来就没有见过骸大人对谁这么迁就过。”

小柿子总算是说了一句靠谱的话!犬双手叉腰地附和着,“就是啊,陪你一起睡觉又陪你玩的,你疯了么,竟敢怀疑骸大人!”其实要不是担心日后会被骸大人骂,早就化身为猩猩模式咬你一口了!

听他们这样一说,由依脸上的表情犹豫得很不自然,“你问我为什么这样想,我也说不好,谁让骸之前总是在妨碍我工作的。”

从一到日本开始就跟凤梨头少年扯上了似乎斩不断的联系,由依发誓她最初实在是很不待见那个喜欢‘kufufufu’惨笑的恶趣味变态,可是后来渐渐的,心思发生了一些很微妙的变化。

要是非要用言语来形容这种不易被自己察觉到的心情,由依的脸颊开始泛起了微红。

陷入回忆状态的由依不适合当吵架的对手,犬撇了撇嘴,“切,明明是你妨碍骸大人。”

“呐,我有事情要问你。”由依扯开话题,谁是碍事狂人这种事情要跟当事人争辩才能够收获效果吧,她歪头注视着库洛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什么时候回来?”

由依的认真和刚注意到的她眼圈的微红让犬有一种她正在默默反省的感觉,“我不是都说了嘛,骸大人暂时不会回来了,不过你要是想请罪的话可以去意大利啊,骸大人的徒弟好像有办法帮他快速恢复体力。”

他的徒弟就是之前那个运来一大堆凤梨从此在大家的脑海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的极品么?由依扶额,还有请罪这两个字是从哪里凭空冒出来的?

“我确实是打算回意大利的,不过是回瓦利亚,不是请罪!”由依特意强调了后半句话,可是越用力强调竟然就越觉得心虚。

犬听着不爽干脆直接挡在门口,“不成,你不去跟骸大人道歉我就不放你走!”

犬你还是小学生么,想拦也得先确定自己是否具备拦住的能力啊!

由依抽了抽嘴角,之前和凤梨头少年又哭又打地闹了半天已经没有心情再吵架了,“拜托,你不放我走我还怎么去找他确认实情啊。”

“是道歉,骸大人那么喜欢你,你还有什么好确认的!”反正犬就是抱着‘你不答应去道歉我就不让你离开黑曜’的决心杵在那边。

喜欢两个字让由依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情再一次变得不平静了,她略带不好意思的语气,“喂,你不能替他说这个吧。”

“这个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千种像是在陈述事实一般推着眼镜。

“可是他刚才还和我动手来着,如果他真的喜欢我,应该不会这样做吧…”由依的话越说越没底气,因为她看见犬和千种正在用很有默契的眼神给她传达着一句话——你当骸大人是彭格列的那只万年专注于道歉不知道生气两个字怎么写的兔子首领么!

“骸,他生气了吗?”由依轻声嘀咕着,当时的自己生气与委屈交织在一起,对于凤梨头少年是怎样的心情根本想都没有想过。

微弱的声音仍然被犬捕捉到了,他立即斩钉截铁地回了两个字,“废话!”

“呃…”由依忽然后悔了自己当时一门心思对凤梨头少年的不信任,“其实吧,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如果是我误会了他,我会去道歉的。”

“这还差不多。”早这样有也就不用浪费口舌地可以早点回去睡觉了,犬达到目的地给她让了道,由依却忽然给他来了一句无语死人不偿命的话,“不过你得给我付回意大利的机票钱。”

“哈?那我得多少天不能买零食吃啊,你是想饿死我吗?”

零食不能拿来当饭吃吧!由依懒得用吐槽的语气来评价他的生活习惯,还好在一系列把骸大人搬出来的机智理由下,由依如愿以偿地搞到了钞票,连夜搭上了飞往意大利的飞机。

☆、第三十九章 一只毒舌

等到由依来到凤梨屋的时候已经过去十多个小时了;关于指环战的事情其实她很想先回瓦利亚拿着武器‘友好地’请他们具体讲述一下的,只可惜她脑补出来的家暴画面告诉她这样做毫无悬念就等于是在作死。

所以先来找凤梨头少年绝对是一个机智的决定;再说由依的心情自从吵架过后就一直被胡思乱想弄得没有平静过;先来处理一下私人的感情问题让自己不再心烦意乱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走到门口;敲门;等一下凤梨头少年的脸上一定会露出惊讶的表情吧;由依猜想着嘴角不由地微微勾起了弧度;她也分不清楚自己是因为很快就能够见到他而开心;还是想表达出一种‘我吃定你了’的傲气。

不过下一秒由依就全当自己的微笑是在表礼貌了。

开门的是一个青发的陌生孩子;同样碧色的眸子下有着靛青色倒三角的印记;给由依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孩子好喜欢绿色,大概是从小立志加入世界环保组织吧。

“初次见面;我是由依。”对方是小孩子;由依的自我介绍做得很有姐姐的温柔风。

可对方却面瘫着似乎没有听到一般,视线从开门到现在就从来没有离开过由依那颗栗色的凤梨头。

由依刚想替自己解释一下这是倒了大霉之后的产物,那孩子忽然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唉,又从深山里来了一只凤梨妖怪,me还真是倒霉啊。”

由依那赚取印象分的微笑瞬间僵在了脸上,“我觉得你应该叫我姐姐才对,还有你不倒霉啊,你的头发不是还好好的吗?”

那孩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面无表情地把字音拉长,“me为了保住这个发型可是相当辛苦的,不像凤梨妖怪姐姐那么欣赏凤梨头师傅的恶趣味。”

“其实我一点也不欣赏,我是被迫的!”还真是直戳痛楚一针见血啊!由依十分迫切地想把自己和这颗毫无美学价值的凤梨头撇清关系,可她怎么觉得这句话和事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细微差别呢,“补充一下,另一个我是自愿的,可我绝对是被迫的!”

“呃——难道得了精神分裂症的凤梨妖怪姐姐觉得补充之后逻辑性变强了么。”

由依抽了抽嘴角,她也知道自己这句话没有逆天的想象力是无法理解的,可是这个正在莫名其妙逐渐变长的怪称呼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由依强迫自己忍住想要生气的冲动不去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小鬼,能不能把姐姐前面的若干形容词去掉?”

对方对由依送给他的称呼似乎意见也不小,“想让me去掉若干前缀的得了精神分裂症的凤梨妖怪姐姐,me才不是小鬼,me之名弗兰。”

由依已经忍不住想要感慨一下凤梨头少年还真是‘教导有方’啊!他的徒弟原来不止脑回路奇葩,还能让人产生一种手不由自主地要去拿武器的冲动。

由依跟他见面总共还不超过一分钟,所以教训小孩子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他那个同样怪胎的师傅为上上策,由依坏坏地笑着,“弗兰,你要是再这样叫我,我可要去告诉你师傅让他批评你哦。”

弗兰却一脸淡然地掏出大喇叭,用让由依亮瞎了眼睛的实际行动来证明她的想法有多么的不切实际。

“这个me倒是可以友情帮你一下。”特意跟由依强调了一下自己是在做帮忙的好事,弗兰举起大喇叭一本正经地朝着里屋喊起了话,“师傅——这里有一只得了精神分裂症的凤梨妖怪姐姐想要批评me,me真的很无奈啊,您老人家要不要出来看一下她哪里不正常了?”

由依的额头上挂满黑线,拜托,这里就你这个绿绿的小鬼最不正常了好么!

不过看在本来光临的目的就是找他师傅,由依也就没再致力于纠正那个长到让人想要吐血的怪称呼了。

可是整整半分钟过去了,在弗兰的大喇叭的强力扩音作用下,屋内竟然一丁点动静都没有。

“呐,骸他怎么了?”由依不由地认真了表情,绕过那个一脸‘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表情的弗兰直接往里屋走。

弗兰相当淡然地关好门,跟在了由依的身后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得了精神分裂症的凤梨妖怪姐姐,me还没有说请进呢,你现在的行为属于擅闯私人领地,me要打电话给水果店申请把你抓回去。”

本来就毫无语气的音调还被弗兰特意地拉长尾音,给由依一种他绝对是在故意所答非所问还在成心找茬的感觉。

好无奈,明明听着很不爽却又找不出来一丁点硬伤,由依来过这里,她只是加快脚步转弯走进卧室好赶紧避开身后那双鬼畜的碧色眸子。

不过,卧室里的场景却让她忽然一阵心酸,一脸倦容的六道骸昏睡在床上,那颗深蓝色的凤梨头有些凌乱,发丝散在他疲惫的脸上。

“有形幻觉?”由依怔怔地注视着他,难以言明的复杂情绪。

“哦?原来me制造的有形幻觉被注意到了。”跟过来的弗兰指了指由依腰间隐形的短剑,做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既然得了精神分裂症的凤梨妖怪姐姐是个术士,那么制造有形幻觉给凤梨头师傅恢复体力这种麻烦的事情me就不参与了。”

“诶?我觉得你得参与。”不是自己小气到不愿意稍微帮一下凤梨头少年,是由依真的不好意思跟一个小孩子来探讨一下自己幻术水平有限的丢人问题啊!这说到底还不是怪玛蒙教人要收学费么!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弗兰,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天才幻术师啊。”

弗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唔——被这样郑重其事地看待,me也不这样认为,还是让me把凤梨头师傅送回到罐头里比较省时省力吧。”

“不要啊,我不同意!”由依也没有料到自己听到弗兰要把凤梨头少年送走会这样激动,她连忙为自己忽然的大叫尴尬地笑笑,“总之先不要啦,我还有话想跟他说。”

弗兰正在用他那一脸面无表情来传达着‘你激动个什么呀’的不解,在听到由依的解释后又把眼神挪动到六道骸的脑袋上,“可是这里躺着一只凤梨,me果然还是越看越不顺眼啊。”

“我来照顾他吧。”由依说得很轻声,轻声到弗兰眨着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听错了,竟然出现了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姐姐主动提出来照顾那个把变态般惨笑当成高级趣味的凤梨头师傅。

由依走过去坐到床边,右手轻柔地搭在了六道骸的手背上,再慢慢地握紧。

没有想到他为了在前几天里陪伴在自己身边会不惜把身体累成这样,自己却还任性地怀疑他跟他吵架,由依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眼前蒙上了一层薄雾,注视着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弗兰本来还在琢磨着友情提示一下自己的师傅其实是一个暴力的存在哦,可他怎么感觉在这两个人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独有的温柔呢,至少两只凤梨凑在一起没有奇怪的违和感。

只是,弗兰盯着六道骸被由依握住的手,指尖微小的颤动让他实在是忍不住内心不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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