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热闹的衣衫,皇宫又露出了他神圣而威严的本来面目。四周里一片肃静,只有身着黄金甲的御林军在来回巡逻,以及身背差事的太监小心翼翼的行走着。
奢华的婚房被布置成了红色的海洋,身穿凤冠霞帔的穆桂英闲来无事,便不顾宫女的劝阻,不肯坐在床榻上等候,而是拿了一本兵书,在木椅上坐了,借着烛光观看了起来。
刘辩悄悄的推开房门,朝正要施礼参拜的宫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打眼神示意她们退下。几名宫女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不敢悖逆天子的旨意,对望了一眼,悄悄从婚房退了出去。
烛光之下的穆桂英一身凤冠霞帔,身段婀娜,青丝若瀑,在烛光照耀之下美得如诗,美的如画,让刘辩看的如痴如醉,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刘辩蹑手蹑脚的走到穆桂英的身后,伸出双手蒙住了她的双眼,故意憋着嗓子道:“猜猜朕是谁?”
穆桂英哑然失笑,娇声道:“算了吧,为将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从陛下的手搭在门上的时候,臣妾已经听到了,居然还玩这小儿把戏。而且,陛下要玩就玩吧,竟然还自称朕……你傻啊还是我傻?”
“哈哈……以前都说如痴如醉,朕一点都不相信,今日看到爱姬倾城倾国之色,不由得醉了痴了!”刘辩伸出双臂把芬芳宜人的新娘搂了个满怀,笑呵呵的开玩笑道。
穆桂英掩了书卷,扭过头来在天子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嗔笑道:“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天子也学会了花言巧语,你又不是没见过臣妾……而且,臣妾之前可没被你少欺负了,还说什么醉了痴了,你当我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啊?”
刘辩面带微笑:“朕以前看到的是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女将军,今日看到的却是一身红装,千娇百媚的美娇娘,自然要痴了醉了……”
“陛下先松手,臣妾还没有行参拜之礼呢!”
一看到天子的双手从衣襟口里伸进来,就奔着亵衣下面的山峰而来,穆桂英一声娇笑,欲拒还迎的开玩笑。
“有人之时是君臣,洞房之内便是夫妻!要行礼也是行周公之礼!”
刘辩说着话突然把美娇娘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向铺锦垫绣的床榻,结结实实的把穆桂英压在了身下,婀娜的腰肢,奇峻的双峰,撩拨的天子心神激荡,恨不能瞬间就策马扬鞭,共赴巫山**。
穆桂英同样心神荡漾,双颊飞上红晕,嘤咛一声闭上双目,“熄灯!”
黑灯瞎火的行周公之礼,与锦衣夜行又有何异?刘辩才不会这么老老实实的听她吩咐。自顾自的去脱身下娇娘的衣衫,霞帔除去,大红霓裳解开。顿时露出了如莲如玉的冰肌雪肤……
“灭!”
穆桂英却不让刘辩如意,虽然被自家男人压在床上,手中却抓起刚刚脱下的大红霓裳一挥,满屋生风,烛光顿时全熄,婚房中随即变得一片漆黑。
“咯咯……这样臣妾才能适应嘛,接下来都由着陛下了!”
灭了烛光。穆桂英的娇羞方才退去,便将身子舒展开来,任由着自家男人为所欲为。
“嘿嘿……休要得意。朕早有准备!”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刘辩伸手从枕头之下摸出一个锦盒,里面却是诸侯贡奉的一颗夜明珠,光亮虽然不及红烛。却也把床榻上照耀的清清楚楚。
只见身下的美娇娘此刻已经身无片缕。完美身段尽收眼底,酥胸巍然,粉色两点,令人心神荡漾,腰肢婀娜,尤胜迎风杨柳,一双**修长而浑圆,堪称巧夺天工。如此绝色佳人。只是一亲芳泽便死而无憾,日后却要在自己身下夜夜承欢。怎能不让天子心神荡漾,剑拔弩张?
“诡计多端!”
被年轻的男子看了个通彻,穆桂英刚刚褪去的红晕卷土重来,不禁红了脸颊,就连玉体之上也是粉红片片,嗔怪一声,伸手把锦盒掩了,一片光芒才黯然收去。
“自今以后,朕要你夜夜承欢……”
刘辩已是血流急促,当下便除去衣衫,伏在了新娘娇躯之上鼓捣了起来。
穆桂英娇嗔:“都说君无戏言,这样的话可休要轻易许下,臣妾可是听说陛下还在吴郡养了一个貌若天仙的乔家女童呢!”
“哈哈……这都被爱姬你知道了啊?不过那乔绾尚需三五年才能长大成人,这些年朕必然独爱你一人!”
“虽然你是天子,但床上的鬼话也不能……啊哦……”
“嗯咦……”
忽然被叩关而入,穆娇娘娇躯一颤,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呻,已经是不能说话。
只见红帐翻滚,芙蓉春暖,引残红如梅,娇娘初经人事,那堪征伐鞭策,免不得娇喘吁吁,拼力承欢。
一场巫山**过后,一对良人相拥于软榻之上。
穆娇娘掀开锦盒,让夜明珠的光芒放射出来,从身子底下抽出一块白锦递到了天子面前,只见落红片片,犹如雪中寒梅,芬芳夺目。
“呵呵……明日朕便册封你为穆贤妃。”刘辩伸出日渐粗壮的臂膊,搂着怀里的娇躯,许诺道。
穆桂英娇笑:“臣妾可没这个意思,这只是臣妾该做的事情而已,这才一夜陛下便要擢升臣妾为妃,反而会落人闲话。即便要赐臣妾妃子头衔,也该等臣妾诞下子嗣之后再赏赐不迟嘛!”
刘辩点点头,心中却陡然有了一些感触。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觉得那些被后妃迷得神魂颠倒的皇帝真是弱智,现在才明白“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道理,想要抵御这些绝色尤物的蛊惑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只是对权力没有奢望的穆桂英,倘若换成了心机过人的武如意,天知道会不会在床上把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然后再挖坑让自己跳?
“身为天子,以后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三思而后!观其言,察其行,才能断其意,不被表面所迷惑!”
刘辩怀抱软玉娇躯,在心里默默的告诫了自己一生。
告诫容易,诱/惑难抵。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不大会功夫,少年天子便又卷土重来,再次兵临城下。穆娇娘也是初尝禁果,爱意难收。一夜之间一对良人梅开数度,天色微微明亮之时,方才相拥而眠。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刘辩被门外的郑和吵醒,只听他小心翼翼的道:“奴婢斗胆打扰陛下,太后娘娘身边的上官尚宫【高级宫女官职】前来求见,说是吴郡大族族长陆纡偕长子陆骏求见,已经在太后那里等了大半个晌午。故此太后特派上官尚宫前来催陛下去与陆氏父子相见!”(未完待续……)
一百四十一 陆氏献女
上官婉儿没有刘辩想象中那样漂亮。
实事求是的说,若不是提前知道了她就是上官婉儿,在佳丽如云的皇宫,在看惯了各色豆蔻少女的情况下,刘辩的目光不一定会被她吸引。
但静下心来仔细打量上官婉儿的话,就会从她身上发现一种独特的气质美,一种充满了书卷气息的美,如此恬静淡然,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让人根本无法把她和长袖善舞,权倾武唐的女相联系起来。
“陆氏父子为何来拜访太后?并且还等了这么久?”
刘辩昂首阔步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向上官婉儿询问。新晋升黄门令的郑和弓着身子跟在天子后面,亦步亦趋。
一身白色女官服的上官婉儿则与郑和并肩走着,听了天子的询问,一脸淡然的道:“回陛下的话,奴婢听到的不多,只是仿佛提陆先生说要捐献粮食云云。至于其他的,奴婢不敢妄言,陛下到了太后那里一问便知!”
陆氏家族乃是江东首屈一指的豪族,家族中在各地做官的不在少数,太后对陆氏族长陆纡父子高看一眼,刘辩也理解。但若说这陆纡父子专程为了捐粮而来,刘辩却是一点都不相信。早不捐晚不捐,为何这个时候捐?
“以朕之见,陆氏父子忽然前来皇宫拜访,十有**和武如意有关!武如意刚刚出来之时,系统说她是陆氏族长的亲眷,不知道这武媚娘与陆纡是什么关系?”
刘辩迈开大步走在青砖铺就的长廊之下。边走边在心中暗自思忖,待会儿见到陆氏父子之后,心中的疑团就可以解开了。
何太后的会客堂内。陆纡父子正在拘谨的等着天子到来,也不知此行的目的能否达成,心中颇为忐忑。
“天子驾到!”
随着门外司礼太监的一声呐喊,身穿天子龙袍的刘辩大步走进了会客堂。
“庶民陆纡拜见陛下!”
“庶民陆骏拜见陛下!”
看到不久之前的少年弘农王现在龙袍加身,已经六十三岁的陆纡和四十五岁的陆骏齐齐跪倒在地参拜。
刘辩却不急于扶起陆氏父子,向着端在在上面的便宜母亲施了一礼:“孩儿拜见母后!”
何太后笑逐颜开的道:“皇帝啊,陆先生此来打算向朝廷捐献十万石粮食。另外还有一桩大喜事,快快让陆先生平身。”
十万石粮食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至少能供五万军队吃三个月。一个郡全年的赋税也不过二十万上下,看来陆家这次是甩出了大手笔。这反而让刘辩更加相信,陆氏父子此来的目的肯定别有它意。另外感慨的是,江东的豪族家里真是有货。一出手就是十万石粮食。不服不行啊!
“呵呵……陆先生快快请起,如此大手笔,朕在这里先行拜谢了!待我平定江东,库府充盈之后,必然数倍偿还!”
刘辩弯腰扶起陆氏父子,拱袖道了一声谢。
陆纡父子慌忙还礼:“陛下安定江东,造福百姓,使得地方海晏河清。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实乃江东百姓之幸也!我陆家少有薄田,自当略表心意,岂敢当天子之谢,却是折煞庶民父子也!”
刘辩也不想和这对父子在这里文绉绉的寒暄,听太后的意思,已经知道了陆氏父子的另外一个来意,便开门见山的询问道:“适才母后说另外还有一桩喜事,不知喜从何来?”
何太后笑道:“我皇儿身为天子,目前后/宫之中却仅有唐、穆、冯三位嫔妃,实在无法显示天子之威。因此前几天哀家传下了懿旨,打算在江东给皇帝挑选几位才貌双全,兰心蕙质的女子充入后宫……”
不等何太后说完,刘辩就明白了陆纡父子此行的真正目的,只恐献粮是假,其真正目的只怕是要献女吧?果然附和武媚娘的性格,不用自己去强求,她就会自己送上门来!
“母后何时下的懿旨,孩儿为何却不知道?”
刘辩在何太后旁边坐了,接过上官婉儿递过来的茶水,品了一口,询问何后道。
何太后笑盈盈的道:“哀家见天子日夜忙碌,所以没有与你商量,便自行做主发布了懿旨。天下的娘亲都是一样,哀家虽然贵为太后,可也要为我的皇儿寻觅几个贤妻良母,盼着将来孙儿满堂!”
刘辩在心里暗自嘀咕一声,亲娘就是好,这前面刚娶了一个,后面就开始给你划拉媳妇,恨不能把全天下的漂亮女子都塞给儿子,有这样一个好母亲,何愁没有艳福可享?
一口茶水下肚,直让人觉得唇齿留香,神清气爽,顿时让刘辩忍不住夸赞了一声:“好茶!”
“呵呵……不是茶水好,是婉儿的茶艺好!同样的茶和水,自婉儿的手中泡出,却是别有不同滋味。”何太后笑眯眯的扫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上官婉儿,话语中不吝赞美之词。
对于太后的夸赞,上官婉儿并没有沾沾自喜,一脸淡然的道:“太后过奖了,并非婉儿茶艺好,实在是茶叶乃是上等良茶,故此才能泡出这般滋味。”
刘辩呵呵笑道:“上官尚宫不要谦虚,你这茶水的确比别的宫女冲的好喝,朕这一入口就觉得心旷神怡,日后说不定要多多请你到朕那边冲几壶茶水伺候!”
“蒙陛下抬爱,婉儿岂敢不从!”
听了天子的话,上官婉儿依旧不悲不喜,躬身领命。
何太后却笑着打断了儿子的话:“这正说着给天子选秀的事情呢,怎么扯到婉儿身上了?哀家一个人闷得紧,也只有婉儿能哄母后开心。皇帝你可千万不要想着把婉儿从哀家身边抢走!”
“呵呵……母后说哪里话,孩儿只是喜欢上了上官尚宫的茶艺而已!”被识破了心事,刘辩笑着辩解道。
顿了一顿。把目光扫向陆纡父子,明知故问道:“莫非陆老此来皇宫,乃是为了做媒而来?不知是谁家女子,竟然劳烦陆老亲自奔波?”
不管陆纡父子此行的目的是献粮还是献女,总之沾光的都是自己,所以刘辩决定尊称陆纡一声“陆老”,你敬我一尺我便还你一丈!
陆纡不好意思的讪笑一声:“实不敢欺瞒陛下。庶民厚着脸皮入宫拜见,乃是为了养孙女陆如意而来。”
“是啊……陆先生说他儿子膝下有一养女,名唤陆如意。生的国色天香,琴棋歌舞样样精通,所以前来毛遂自荐!”看到陆纡有些不好意思,何太后从上官婉儿手里接过茶碗。呷了一口说道。
陆骏的脸皮比老爹陆纡厚一些。腆着脸说道:“若是小女只是一般姿色,庶民父子绝不敢来皇宫献丑!非是庶民夸口,要论姿色,整个江东能胜过小女的只怕是凤毛麟角。”
“哦……此话当真?”何太后饶有兴趣的问道。
陆骏一脸肯定的道:“绝无戏言,否则便请太后治庶民欺君之罪!”
对于武媚娘的姿色,刘辩毫不怀疑,否则她如何能将李治迷得神魂颠倒,并且窃取了李唐的政权。非天香国色,绝不能做到!
相反。刘辩对于武如意为何成了陆骏养女的事情却比较感兴趣:“适才听陆老说,这陆如意是养孙女,不知这里面有何故事?”
陆骏谨慎的回复道:“不敢欺瞒陛下,小女陆如意本是庶民手下一武姓门客的遗腹女。当年庶民经商之时路遇强贼,亏了这武兄弟舍命相救,方才死里逃生。庶民逃得性命,武兄弟却撒手人寰,故此便将武兄弟的遗腹女视作己出,取名如意,抚养到现在!”
顿了一顿,补充道:“庶民正是感激武兄弟救命之恩,又见如意有倾国之色,便斗胆为她谋个前程!小女之姿不敢说是倾国,但至少也是倾城,陛下见了倘若看不上眼,庶民愿背欺君之罪!”
听了陆骏的话,刘辩总算知道了武媚娘的植入身份,原来是陆氏族长陆纡的养孙女,长子陆骏的养女,颔首问道:“不知陆先生膝下还有其他子嗣否?”
陆骏躬身回答道:“庶民膝下除了养女陆如意之外,尚有三女,俱都已经嫁人。此外尚有长子陆逊,今年八岁,次子陆瑁,今年五岁!”
“哎呀……感情陆逊成了朕的小舅子啊?”
听了陆骏的话,刘辩心中又喜又惊。这简直是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之前自己在庐江见到陆康的时候,就想问问他是否知道陆逊这么一个人?只是没有找到机会开口,再加上平白无故的询问一个素昧平生的少年,担心陆康生疑,所以没有多问。
现在方才弄明白了这一家子的关系,原来陆逊是陆康的堂孙,是陆氏族长陆纡的亲孙子,更让人惊讶的是,陆逊竟然和武如意成了姐弟,倘若自己把武如意收入后宫,这陆逊不就是自己的小舅子么?
“你们父子如此夸赞这陆如意,哀家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她的庐山面目,不知此女现在何处?”何太后似乎比儿子还要心急,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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