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尼一个个面红耳赤,露出忿忿之色:“无耻之徒,卑鄙下流!”
刘辩在心里嗤笑一声:“切……这些骚尼姑都在这里和左慈玩起了群屁,竟然还和老子装白莲花?莫非这些女尼都被洗脑了不成!”
左慈抚须大笑:“有意思,有意思,这位兄弟有点意思啊!”
刘辩大笑:“我于西川嘉陵峨嵋山中学道十三年,忽闻石壁中有人呼我之名,寻之不见。如此数日,忽有天雷震碎石壁,得天书三卷,名曰《遁甲天书》。上卷名‘天遁’,中卷名‘地遁’,下卷名‘人遁’。天遁能腾云跨风,飞升太虚;地遁能穿山透石;人遁能云游四海,藏形变身,飞剑掷刀,取人首级……师兄要不要跟我学学?把你的女尼分我一半即可!”
左慈闻言一脸郁闷,用一句话来表达就是“还能不能好好玩了?”
“万物苍生,幻化由心!”刘辩趁着左慈发愣之际,端起酒杯潇洒的透了一杯,“好酒啊好酒,美人斟酒!”
左慈用眼神吩咐旁边的女尼给刘辩斟酒,陪笑道:“这位兄弟,天干物燥,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天上的龙肉,地上的驴肉,师兄都能给你取来!”
“踏马的,果然就是一个神棍,还是要变化龙肉,且让我来戳穿他的把戏!”
刘辩想起后汉书中记载左慈参加曹操的筵席,询问曹操想吃什么,曹操答曰“龙肝”,左慈遂在墙上画一条龙,以手剖腹,取出了一颗血淋淋的肝脏献给了曹操。
“嗯……要不来只龙肝小弟尝尝?”刘辩笑吟吟的欲擒故纵。
左慈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诡笑,起身就要去墙壁上作画:“这有何难?贫道在墙上做画一幅,能以手剖之,取龙肝呈于兄弟面前!”
“等等……”刘辩忽然伸手阻止了左慈,“适才倒是忘记了,我的血压过高,不宜吃肝脏,要不然师兄给我来一只大象腿如何?”
左慈怫然不悦,看的出来在强忍怒意,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大象何辜,你要吃它?”
刘辩大笑:“象山象山,来到象山当然要吃象了!哦……对了,估计道长你不懂得血压什么意思,回头咱们慢慢交流,你传授我房中术,我告诉你什么叫血压,你看如何?”
左慈强忍怒火,强作欢笑道:“如今天气渐寒,草木枯萎,兄弟可否想要一睹百花之艳?国色牡丹,清淡菊花,艳丽海棠,清白荷花,贫道都能让兄弟一饱眼福!”
“那就来盆牡丹吧!”
左慈命女尼去搬来一口花盆置于大殿中央,起身走到花盆前装神弄鬼一番,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浇灌上水,片刻之后果然长出一株牡丹。
“道长好本事,道长太神啦!”
看到左慈在这寒冬季节变出了一株鲜艳的牡丹花,一众女尼顿时欢呼雀跃,顶礼膜拜之情溢于言表。
刘辩打个呵欠:“在下凡夫俗子,粗人一个,忽然发现自己欣赏不了牡丹花,道长还是给我变一株狗尾巴花吧?”
左慈的脸色阴云密布,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变它何用?”
众女尼纷纷站出来替左慈解围:“既然这位先生自称修道多年,还看过《遁甲天书》,何不变化一番给我们开开眼界?”
刘辩霍然起身:“变就变!”
刘辩袍袖一抖,麻利的遮在脸上,以鬼魅的手法揭去了脸上这张清秀英俊的面具,露出一张粗犷豪放的脸颊,直让左慈和众女尼看的目瞪口呆。
刘辩袍袖在一抖,又把脸上的这张面具揭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忠厚木讷,皮肤黝黑的面具。袍袖再次一抖,又换成了东方不败那张不男不女,娘气十足的面容……
刘辩在军中闲来无事,便用系统奖励的十张面具练习“变脸”,多年下来自学成才,熟能生巧,竟然掌握了川剧变脸的精髓,此刻正好拿出来表演,直把左慈唬的目瞪口呆。
刘辩变化到最后直接露出了本尊,反正左慈也不认识自己,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呵呵……献丑了!”
众女尼一脸崇拜之色:“哇……原来也是位世外高人,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左慈起身拍掌道:“这位兄弟真是好本事,好本事啊!愚兄能够饮五斗酒不醉,吃一头羊不饱,敢不敢陪贫道喝个一醉方休啊?”
刘辩鼓掌:“求之不得!”
左慈又道了:“尼姑奄乃是佛门净地,不能用荤破戒,咱们就不食荤了,只喝酒如何?”
“卧槽,这道士真不要脸,都干起了群屁的勾当,现在竟然谈起了戒荤!”刘辩在心底咒骂一声,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有酒便可,何须食物!”
片刻之后,有几个女尼拎来了几个酒坛,刘辩抱起一个走向盘膝而坐的左慈:“小弟诚心向道兄求教房中术,先为兄长斟一杯酒,以表敬意!”
“你坐回……”
看到左慈想要起身,刘辩忽然暴起,用手中的酒坛狠狠的朝左慈的脑门砸了下去:“雷公助我!”
只听“噗通”一声,左慈猝不及防之下被一酒坛砸在脑门上,酒坛登时碎裂,浊酒泼了左慈一身,湿漉漉的犹如落汤鸡。
若是换了寻常人,这一下少不得砸的眼冒金星,一脑门子黑线,但这左慈看起来竟然毫发无损,脸上露出狰狞之色,暴喝一声:“鼠辈,竟敢伤我?”
说时迟那时快,刘辩忽然拔剑在手,寒芒一闪,奔着左慈的脖颈砍了下去“赤霄宝剑在此,管你邪魔外道,给我统统受死!”
剑光一闪,锋利的赤霄剑竟然硬生生的砍下了左慈的脑袋,一股黑色的鲜血自尸体腔子里蹿出,犹如喷泉一般冲起半丈之高。
“啊……竟然是赤霄宝剑,贫道死不瞑目啊!”落在桌案上的左慈首级放声大叫,骇人听闻。
刘辩挥剑乱砍:“以我之真气,合天地之造化!我乃真龙天子,用赤霄宝剑斩杀一切魑魅魍魉,妖道受死!”
刘辩吼声如雷,赤霄剑犹如剁馅,一阵乱砍硬生生的把左慈的首级剁的血肉模糊,一团肉酱,这才放声大笑:“哈哈……取汝首级,犹如探囊取物!妖道,再给朕变一个看看啊?”(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九十六 遁甲天书和御女心经
左慈到底是死了。
刘辩手持赤霄,如临大敌,唯恐左慈像演义中那样死而复生提着头颅来打自己。但等了片刻始终不见动静,蹑手蹑脚的上前朝左慈的无头尸体踹了几脚,纹丝不动,看起来死的不能再死了。
“呵呵……看来这左慈就是会点幻术而已,什么魔法仙术,全都是欺骗世人!”刘辩在左慈的衣襟上把赤霄剑拭干血渍,收剑归鞘。
众女尼早就吓得蜷缩成一团,看到刘辩走了过来,纷纷跪地求饶:“大仙饶命,大仙饶命,我等愿意自今以后服侍大仙,还望大仙手下留情!”
这些女尼上至三十下至十五,其中不乏姿色出众者,如果刘辩不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还真有可能在此住下不走了。
刘辩双目圆睁,朝大殿门外一指:“滚,都给我滚!马上从象山消失,今夜发生的事情不许向第二个人提起!”
众女尼千恩万谢,跌跌撞撞的去各自收拾行囊,唯恐下一刻刘辩就变了卦。
“站住?”刘辩果然变了卦。
众女尼面如土色,在神通广大的刘大仙面前也不敢造肆,只能苦苦哀求:“大仙还有何吩咐?”
刘辩双手抱在胸前,正义凛然的问道:“左慈真能夜御十女?”
众女尼脸上露出害羞之色:“左慈道长神通广大,十几个不在话下哩!只要大仙饶过我们的性命,我等愿意像服侍左道长那样伺候大仙。”
“朕岂是这种无耻之人?朕这是在批判你们!”
刘辩在心里悄悄嘀咕一声,一脸正气的训斥道:“你们啊,真不知道洁身自爱,一个个凡心未退,欲壑难填,速速下山找个人家嫁了吧,莫要再让我看见你们。”
这次众女尼连行囊也顾不上收拾了,一窝蜂般夺门而出,发疯般朝象山脚下狂奔。
“这左慈真是艳福不浅!”刘辩一边嘀咕一边在左慈的尸体上胡乱摸索,“这些幻术失传也就算了,但夜御十女的功夫要是失传了,实在可惜啊!”
一番摸索之后果然找到了一个小手册,刘辩麻利的伸手掏了出来,只见这是一个类似工作手册一般的小本子,上面写着左慈的未来计划。
第一步:蛊惑以武如意为首的陆家,以象山为据点,借助陆氏的力量破坏汉室的风水,为道友张角复仇。达成状态:正在进行中!
第二步:以象山为据点,修炼房中术,采阴补阳,早日成仙。达成状态:正在进行中!
第三步:利用陆康的陵墓做引子,最终惹怒刘辩,导致陆家满门抄斩,诛连武如意,为道友于吉报仇。达成状态:正在进行中!
“嘶……这左慈好歹毒的心机,就连武如意也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啊!”看到这里,刘辩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本来刘辩还在心里盘算回京之后如何处罚武如意以及陆氏,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左慈的圈套,左慈敏锐的抓住了武如意的野心,不动声色的给陆家挖了一个大坑,一个足可让陆家万劫不复的大坑。
如果不是自己心血来潮之下亲自来一趟象山,又看到了左慈的手册,说不定哪天一怒之下真就把武如意和陆氏给灭了,那样左慈就算死了计划也完美的实现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武如意的野心还在,但总归没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一日夫妻百日恩,算了,这次就放武如意一马吧!”刘辩叹息一声,打消了重创陆氏的念头。
“第四步:待房中术大成之日,勾引武如意,使之珠胎暗结。再以武如意为跳板,结识其他嫔妃,以我之御女术蛊惑其心,效仿吕不韦篡汉。达成状态:尚未实施!”
看到这里,刘辩不由得勃然大怒:“卧槽,朕还以为你这妖道只是个好色之徒,没想到竟然下的好大一盘棋,好大的脑洞,好大的野心!”
刘辩愤怒之下再次拔剑出鞘:“竟敢想淫朕的女人,抢朕的江山,真是狗胆包天!你不是仗着器大活好么,老子让你在这里做春秋大梦!”
刘辩挥剑挑开左慈的裤裆,果然见那玩意儿长得雄伟不凡,世间少有,怪不得把这些女尼迷得神魂颠倒,看来左慈的房中术的确有过人之处。
刘辩出剑如风,将这秽物斩为数截,又挥剑把左慈的尸身大卸八块,方才长出一口心中恶气。又把大殿四周青铜油灯里面的燃油都泼洒在门窗上,纵火点燃,只见大火熊熊燃起,将左慈的尸体与整个尼姑奄埋葬在冲天的火光之中,这才转身离去。
左慈身死的消息已经在象山迅速传开,其他几个尼姑奄中的女尼以及半山腰里的几百个工匠还有陆家的家丁已经吓破了胆。就连神通广大,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左慈道长都不是对手,大伙儿上去还不是白白送命,当即一窝蜂般下山逃命。
天干物燥,大火熊熊,北风呼啸,火借风势,很快就把念慈奄化为灰烬,并将周围的树木引燃,漫山遍野的火光冲天而起。
“可惜了陆康的坟墓啊,死后也不得安宁!”刘辩唿哨一声,招呼追风白凰来到身边,就要上马下山。
忽然想起自己还没去左慈的住处搜素一番,说不定能搜到有价值的东西。一念及此,刘辩当即策马扬鞭朝脚下不远处的四合院疾驰而去。
火势虽旺,一时半刻也烧不到左慈居住的四合院,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刘辩就来到门前翻身下马。
山顶上火光冲天,照耀的半山腰及山脚下亮如白昼。刘辩抬脚踹开房门,忽有暗箭迎面射来,急忙就地一滚,方才躲过了机关。
“嘶……这妖道竟然还在住处暗设机关,果然是居心险恶?”
刘辩小心翼翼的踏进院子里面,扫视了一圈,发现陆压的尸体依旧还在。当即蹑手蹑脚的摸索着靠近,弯腰搬起朝房屋门前抛了过去,“有无陷阱,一试便知!”
只听“噗通”一声,尸体落地之后果然砸下去一个陷阱,尘土弥漫。陷阱中的竹枪、鹿角,在火光照耀下依稀可见。
刘辩得意洋洋的拍拍手:“朕就知道你这妖道在门前设置了陷阱,只要仔细观察,就能看出你淫/棍每日都是绕着屋檐进门的,这点雕虫小技还难不住朕!”
刘辩绕到屋檐下,贴着墙根来到房门前,伸手推开了房门,并没有急于进屋,而是先观察了一圈。
有了前车之鉴,刘辩并不急于进屋,而是把陆压耷拉在陷阱边缘的尸体重新拽回来,再次丢进了房屋中央,“麻烦兄弟给朕探探路!”
尸体坠地之时,只听“咔嚓”一声,果然自房顶坠下一个方形铁笼把陆压的尸体罩在其中,同时墙壁四周弩箭乱射,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许多弩箭撞击在铁笼上,火花四溅。
“行了!”
刘辩估计试探的差不多了,这才手提赤霄剑小心翼翼的踏进房屋之内,借着山上的火光掏出火折子点燃了墙壁上的油灯,四下里搜寻起来。
一阵翻箱倒柜之后,刘辩果然从一个箱子里找出来两本书籍,一本写着《遁甲天书》,另一本写着《御女心经》。
刘辩胡乱的翻看了几下,遁甲天书记载了如何修炼幻术,差不多就是如何使用障眼法,作者佚名。而《御女心经》乃是左慈亲笔所做,里面详细记载了房中术,只可惜还没完本,想来就算刘辩全部参悟了,估计也只能学到左慈的一半本事。
山上火势渐旺,燃烧的树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屋子里被照耀的亮如白昼,状况骇人。
刘辩不敢久留,当即把两本经书揣进袖子里,小心翼翼的退出左慈的房间,原路撤出了这个诡异的四合院,招呼坐骑来到面前,翻身上马顺着青石铺就的道路朝山下疾驰而去。
冲天的大火越烧越旺,刘辩走到山脚下的时候,大火已经吞噬了左慈的四合院,并以燎原之势席卷整座象山,很快就把陆康的陵墓也埋葬进火海之中。
象山地处偏僻,周围荒无人烟,距离陆氏所在的吴县至少六七十里路程。大火又有北风助阵,即便陆氏的人现在来救火,也是回天乏术。
“就让这火海吞噬陆氏的风水与气运吧,在朕的面前你们孱弱的就像一只蚂蚁,朕可以随时碾死你们!”
刘辩冷哼一声,策马扬鞭,顺着来路朝金陵狂奔而去。
追风白凰撒开四蹄,足下生风,经过大半夜的奔驰,在清晨四更的时候返回了金陵城。有腰牌开道,刘辩畅通无阻的回到乾阳宫,直奔麟德殿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美美的补了一个觉。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刘辩起床梳洗完毕,郑和附在耳边悄声道:“启奏陛下,从吴县方面传来消息,昨夜象山失火,到现在还未扑灭,陆司徒的陵墓以及陆家修建的陵园,已经被付之一炬!”
“哦……是吗,谁这么大的胆子?”刘辩一脸惊讶,拍案道,“竟敢纵火焚烧陆司徒的陵墓,真是胆大包天,让李元芳去查个水落石出!”(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九十七 超级帝国
左慈的死没有泛起任何浪花,甚至不如陆康陵墓被烧闹出的动静大,除了秘密执行任务的锦衣卫之外,本来就没有多少人认识他。
而陆家的人心中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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