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继续禀报:“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名锦衣卫千户在吴县的城门下遇见了左慈,率领十几名锦衣卫把他逼到了墙角,谁知这妖道竟穿墙而走,实在是匪夷所思!”
“果真这么邪门?”刘辩的双眉几乎蹙成了一条线,对李元芳的话半信半疑。
李元芳又道:“半年前,微臣亲自率领了数百名锦衣卫突袭象山陆家陵墓,企图捉拿左慈这妖道,并将他围在中央。谁知道整个工地上的匠人都变成了左慈的模样,让臣等无从下手,大吃一惊,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去捉拿这妖道了!”
“一定是幻术,这左慈就是一个魔术师,城墙是他的道具,工地上的匠人都是托!”刘辩在心里这样下了结论,实在不能相信鬼神之说,区区一个左慈还能翻了天不成?
“陆家的人怎么说?”刘辩端起茶碗呷了一口,沉声问道,“你们锦衣卫这样大张旗鼓的捉拿一个道士,陆家还敢用他修造陵墓?”
李元芳一脸为难的道:“陆康死后陆家管事的人是陆……陆国丈,他咬定并不认识左慈这个妖道,而是这个妖道跑到象山捣乱,我们锦衣卫也无可奈何。”
陆康死后执掌陆家的是武如意的父亲陆骏,身份是当朝国丈,西宫皇后的父亲,大汉天子的老丈人。象山是陆家买下来的,陆家在山上修建陵墓也不犯法,李元芳自然不敢也没有理由找陆家的事!
“难道国师就没有办法破解左慈的妖术?”刘辩一脸郁闷。
袁天罡摇头:“这左慈用的并非道术,而是方术;贫道研习的是道术,勘探风水,预知祸福,趋吉避凶,只能和他斗一斗道术,却不能化解他的这些奇门方术。”
听了袁天罡的话,刘辩心中更加郁闷,还以为这位风水学大师可以吊打一切道士,没想到却奈何不了这个左慈,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猖狂下去?
“行了,你们都暂时退下吧,让朕考虑考虑再说!”
刘辩挥挥手,示意袁天罡、张三丰、李元芳等人都暂时退下,既然他们杀不死左慈,还留下来做什么,实在不行还是亲自出手吧!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朕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左慈会什么道术、妖术,十有**就是会点障眼法而已,朕今天谁也不用,亲自走一趟象山会会这个左慈!”
一念及此,刘辩找出自己的盒子,准备好了必须物品,悄声对郑和道:“朕准备出宫探望一位红颜知己,今夜不回宫了。你帮我挡着,就说朕一路上舟车劳顿,身体欠佳,今夜就下榻在麟德殿了,谁也不见!”
郑和作揖道:“奴婢明白,只是陛下出宫难道不需要锦衣卫或者成都将军护卫么?”
刘辩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道:“凭朕现在的身手,普天之下有几个能伤害的了朕?况且朕略懂易容之术,神不知鬼不觉,三宝你不必担忧!”
片刻之后,刘辩戴上了一张面具,惊讶的郑和合不拢嘴巴:“唉呀……这易容术简直鬼斧神工,若不是陛下提前告知,奴婢却是打死也猜不出来就是陛下啊!”
刘辩告诫一声“替朕保密”,然后由郑和牵来“追风白凰”,提了赤霄剑翻身上马,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乾阳宫出了金陵城,直奔吴郡象山而去。(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九十四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追风白凰撒开四蹄,奔驰如飞,千山万尽在足下。
从金陵到吴县四百多里路程,而象山又在吴县北六十里的方位。追风白凰全力奔驰之下,每个时辰能够狂奔一百四十里,比寻常马匹快一倍还要多些,刘辩晌午过后动身出发,在夕阳落山之前就抵达了象山脚下。
远远望去,只见象山巍峨高大,层峦叠嶂,其形似一只俯卧在地的巨象,凸出的山峦酷似象鼻,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果然如袁天罡所说,在象山的主峰上已经载满了槐树与柳树,间杂着红墙黑瓦的尼姑奄,以及白色大理石砌筑成的陵墓,在夕阳照耀下更是阴气沉沉。
刘辩策马徐行,很快就发现了一条青石铺就的道路直通山顶,想来是陆氏的族人所修,为了方便修建陵墓,大兴土木。当即叱喝坐骑,养马扬鞭,拾级而上。
“站住,来的什么人?”
刘辩刚刚向山上走了百十丈,就从道路两边涌出十几个手持刀枪棍棒的家丁,一脸警惕的堵住了刘辩的去路,凶神恶煞的喝问。
刘辩早有准备,从手里摸出一块腰牌,在众家丁眼前晃了晃:“奉了武皇后的懿旨,有紧急消息通知左慈道长!”
看到刘辩器宇轩昂,鲜衣怒马,手里又拿着一块看上去很牛逼的令牌,众家丁不敢怠慢,当即闪开一条道路:“原来是来自京城的使者,里面请!左慈道长应该刚从工地返回住处,劳烦使者自己上去询问管事的大人吧!”
刘辩也不废话,叱喝战马继续顺着青石台阶朝山腰飞驰,一路但见道路两旁全都是碗口粗细的垂柳与槐树,虽然因为寒冷变得光秃秃一片,但依旧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阴气。
走了三四里路程之后便来到陵墓所在,只见由白色大理石砌筑而成的陵墓形似馒头,墓前矗立着一块石碑,用篆体字刻着“陆公之墓”,陵墓周围雕栏玉砌,气势不凡。
“来者何人?”
就在刘辩打量陆康的坟墓之时,又有十几个家丁从四周钻了出来,看打扮比山脚下的那些人身份高贵一些,为首之人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一身淡蓝色长袍,腰悬长剑,竖着高高的发髻,看上去有些身份。
“你又是何人?”刘辩并没有急于答话,而是拿出了京城上等人的傲气反问这名为首的蓝袍青年。
旁边马上有家丁跳出来拍马屁:“大胆,这位便是陆压公子,当今陆国丈的堂侄,武皇后的堂弟!”
刘辩在心里冷哼一声“你们嘴里的武皇后可没少在朕的胯下浅吟低唱,********不知多少回了,就凭你们几个杂碎也敢在朕面前耀武扬威?”
但刘辩不是来跟几个**丝家丁显摆的,自己睡过的女人一大把,武如意只是其中一个而已,找出左慈的藏身之处才是当务之急。
“奉了武皇后的命令,有紧要事情通知左慈道长!”刘辩也不下马,朝金陵方向一抱拳,算是对武如意的尊重。
陆压双臂抱在胸前:“我怎知你不是锦衣卫?可有凭证?”
刘辩一抖手把腰牌丢了出去:“凭证在此!”
陆压抬手接在掌中,端详了一会,也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总之感觉是一块非常高大上的令牌,通体用黄金铸造,牌面上刻着稀奇古怪的图案,看起来价值不菲。
“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令牌?”陆压把令牌攥在手中,半信半疑的打量着刘辩。
刘辩昂首挺胸,傲然道:“那是因为我没来,你自然见不到这样的令牌!”
陆压被刘辩的气场压了下去,喉头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现司何职?”
“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告诉我左慈道长在哪便可!”刘辩用非常碉堡的语气回答陆压。
陆压一脸为难之色:“那为何皇后娘娘不派从前的使者来?”
透过这句话,刘辩获得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就是武如意知道左慈在象山的所作所为,而且曾经派遣使者来联络过左慈。虽然不能据此断定武如意蓄意破坏大汉的龙脉,但是依旧能够看出武如意心底的野望依旧还在,并不满足和甄宓平起平坐。
刘辩肃声道:“皇帝已经于今日清晨班师回朝,皇后娘娘为了避免引起锦衣卫注意,所以才改派我来拜见左慈道长,传达重要消息。”
刘辩说的话合情合理,陆压不复多疑,当即施礼道:“既然如此,随我来!”
当下陆压在前面带路,刘辩策马随后,离开陆康的陵墓继续向山上攀登,走了些许路程,便能看到许多工匠民夫扛着铁锹、锄头等工具收工归来,不远处一座庙宇正在修建之中,看起来已经有些规模。
既然袁天罡与何太后都说陆家在象山上大兴土木,有工匠住在山上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因此刘辩也不多问,跟着陆压一直来到一座四合院前面驻足。
陆压示意刘辩稍等片刻,自己毕恭毕敬的上前拍门:“左道长,在吗?有来自京城的使者要见你!”
连叫三声,不见有人应答,陆压只好回头对刘辩道:“使者来的有些晚了,怕是左慈道长已经进尼姑奄了!”
陆压说着话朝头顶山峰上一指,借着夕阳的余晖,依旧能够看到在山峰上有两三座红墙黑瓦的庙奄:“念慈奄、影梅奄、拢翠奄,必在其中一家!”
刘辩蹙眉:“这天色已经黑了,左慈道长跑到尼姑奄做什么?难道就不避嫌么?”
“哈哈……”陆压闻言放声大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刘辩微怒:“陆公子为何发笑?难道我的话真的如此好笑么?”
陆压笑罢,正色道:“左慈道长除了变化多端,神出鬼没之外,最擅长房中之术,能够夜御十女不累,这整个象山三座尼姑奄中的六七十个女尼,名义上修道,其实暗地里可都是左慈道长的姘头哦!”
“这个妖道真是可恶,我今夜既至象山,必取他首级!”
刘辩勃然大怒,这才想起史书中曾经记载过左慈尤其擅长房中术,像这种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不贪色才怪,就是不知道为何罗贯中把他描写的正义凛然,反而去戏弄奸雄曹操?
刘辩按捺住愤怒,肃声道:“有劳陆公子带我去寻找左慈道长!”
“这可万万使不得!”陆压一脸骇然,“只要天色一黑,这尼姑奄就是禁地,我等谁敢擅自靠近,便会死无葬身之地,我劝使者还是等到天亮之后再说吧!”
刘辩面色凝重:“不行,事关紧急,否则皇后娘娘也就不会派我来了!”
陆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要不然你就自己上山寻找吧,你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使者,或许左慈道长不会难为你,我就不陪你去自讨苦吃了!”
刘辩皱着眉头问道:“这象山本是陆司徒的陵墓,是他长眠的地方,你们陆家在此瞎折腾不说,竟然还成了左慈淫乐逞欲的地方,你们难道就不怕陆司徒从坟墓里爬出来骂你们这些不肖子孙么?”
“左慈道长虽然过分了一些,但神通广大,千变万化,伯父深信他能给陆家带来好运,让陆家飞黄腾达,子孙出将入相,权倾天下,所以也就对左慈道长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陆压摊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再说尼姑奄在山顶,距离埋葬陆公的地方还远着呢!”
刘辩继续追问:“武如意是否知道左慈在象山的所作所为?”
陆压答道:“皇后娘娘远在金陵,自然不会事事过问。”
顿了一顿,陆压突然一脸警惕:“你到底是何人?竟敢直呼皇后娘娘的名讳?”
“睡过皇后的人!”
剑光一闪,刘辩腰间的赤霄剑画出一道银色的光芒,瞬间就撕开了陆压的咽喉,鲜血喷泉般汩汩冒出。
“你……是……?”陆压不甘心的捂着喉咙挣扎了几下,一头栽倒在地停止了呼吸。
“徒有一个牛逼哄哄的名字!”
刘辩收剑归鞘弯腰扛起陆压的尸体,大步流星的走到左慈的四合院墙外,用力抛进了院子里面。既然就连陆压都不敢踏入,想来那些家丁更不敢轻易涉足,这样就不会引起左慈的警觉。
刘辩拍了拍追风白凰,示意它自己找个地方去休息,大步流星的向山顶的尼姑奄走去,用了一炷香的功夫终于抵达了第一个叫做“念慈奄”的尼姑庙。
庙门紧闭,刘辩敏捷的翻墙而入,穿廊过巷,悄悄的朝大殿摸去,逐渐听到了男女嬉笑之声,女子的声音风骚浮浅,男人的笑声淫/邪而苍老。
刘辩悄悄伸手在窗户纸上捅了个窟窿,只见大殿中红泥火炉,温暖如春,约莫二十几个女子近乎赤/身裸/体,只是披了一层薄纱,丰腴的胴/体一览无余,从三十岁到十四五岁都有,正陪着一个身材枯瘦,其貌不扬,年约五十余岁的老道喝花酒,一个个满面春色,乐此不疲。
刘辩抬脚踹开窗户跳了进来,大笑一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左慈道长教我房中术如何?”(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九十五 斗法左慈
对于刘辩的突然出现,左慈显然没有心理准备,骇然变色之下拍案而起:“你是何人?”
左慈的表现反而让刘辩悬着的一颗心落地,如果他真有役使鬼神,飞剑取头的本事,又岂会有这样的反应?再说了,自己不是还有召唤系统这个金手指么,左慈有多大本事一测便知!
“给朕检测一下左慈的能力值!”刘辩一边飞快打量着大殿里的布局,一边悄悄向系统下达了指示。
系统应声启动:“叮咚……左慈——统率53,武力82,智力83,政治56。特殊技能:幻术——身怀各种魔法技能,千变万化,善于蛊惑人心,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
“这是什么狗屁检测?左慈到底是会魔法啊还是不会啊,你倒是说个明白啊!我看系统大爷分明是揣着糊涂装聪明,十有**连系统也搞不清左慈到底会不会变化?”
刘辩一边在心中吐槽,一边直接在左慈不远处的一张桌案后面坐了,早把几个仅披薄纱的女尼吓得逃之夭夭。
“肉眼凡胎,岂能窥视仙人变化?”刘辩端起桌案上的酒一饮而尽,先和左慈对个暗号,看看能否接上头?
左慈怒容更甚,狠狠捏住面前的酒杯:“你到底是何人?报上名来!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来你不知道贫道的道行有多深!”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在摸清左慈的实力之前,刘辩决定先来个假痴不癫,用深情款款的歌声回答左慈的提问。就算你道行再深,老子也能让你丈二道士摸不着头脑!
左慈霍然起身,动作敏捷的系了腰带,招呼众女尼道:“穿衣服,拿我的拐杖来!”
“哎哎……道友有话慢慢说!”刘辩急忙起身阻止左慈,“这么大好的春光,小弟还没看够呢,君子动口不动手,师兄有话慢慢说!”
左慈目光落在刘辩腰间的赤霄剑上,目光微微一凛,脸上的怒容缓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笑容:“嘿嘿……这么说来,这位兄弟是同道中人咯?”
刘辩拱手道:“正是,正是!久仰师兄房中术天下无双,空前绝后,特来向兄台求教!”
“好说,好说!”
左慈微微一笑,重新盘膝坐下,并示意众女尼保持镇定,笑吟吟的盯着刘辩:“既然这位兄弟自称同道中人,不知你会那些变化呢?”
众女尼齐声起哄:“对啊,对啊,你有什么本事敢在道长面前夸口,道长可是会千变万化呢!”
恰好刘辩面前的桌案上摆着一盘柑橘,众女尼纷纷起哄:“道长可以让你面前的柑橘空空如也,而道长亲自剥壳,便果实盈盈。敢问你会什么仙术?”
刘辩霍然起身,拍了拍裤裆扫视了一圈众女尼:“我这里有条蟒蛇,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可粗可细,可硬可软,敢问诸位女师父,这仙术如何啊?”
众女尼一个个面红耳赤,露出忿忿之色:“无耻之徒,卑鄙下流!”
刘辩在心里嗤笑一声:“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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