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尚师徒丢掉金蟒盘龙枪武力…1。”
“叮咚……尚师徒配备金丝软鞭,武力+1。”
一时间刘辩被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弄得有些头大,赶紧退出系统清醒一下,在心底暗自咋舌:“这尚师徒到底有多少宝物?这已经不是四宝将的问题了,这家伙要是去我穿越前的世界,估计马云就该哭了!”
尉迟恭与尚师徒互夺兵器,算是战了个平手,刘辩决定出面调解,也不让尚师徒与樊梨花厮杀了。一来两者实力接近,刀枪无眼,伤了谁都不好;二来倘若樊梨花输了,惹得美娇娘心里不高兴也是得不偿失。
刘辩当即趋前一步,高声道:“真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尉迟将军勇悍,尚壮士也是武艺非凡。为了避免两虎相争伤害其一的局面,尚壮士与樊将军的比试也不必进行了,朕决定御封尚师徒为偏将军,到兵部报道,听候调遣!”
尚师徒出面挑战樊梨花本来就是为了谋取个一官半职,此刻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会再向樊梨花挑战。赢了一个女人脸上也不见得多么光彩,输了还会堕声望。
当即翻身下马跪地施礼:“师徒多谢陛下提携,愿为大汉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呵呵……尚将军有空的时候多给朕弄几件宝物即可,你身上的奇珍异宝已经让朕看的眼花缭乱了。”刘辩大笑一声,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对尚师徒说道。
“臣谨遵圣谕,日后一定会留心查看。”尚师徒憨笑一声,答应了下来。
刘辩宣布这场比武就此落下帷幕,日后与文科一样,由兵部主办,每年都设置武科对天下习武之人开放,只要能够获得武举甚至武状元,必然会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刘辩的话音刚落,忽然自人群中挤出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肩上背着一个包裹,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这青年趁御林军不备,大步直奔观礼台,朗声质问:“草民以为,将材有九——道之以德,齐之以礼,而知其饥寒,察其劳苦,此之谓仁将。事无苟免,不为利挠,有死之荣,无生之辱,此之谓义将。贵而不骄,胜而不恃,贤而能下,刚而能忍,此之谓礼将……”
“奇变莫测,动应多端,转祸为福,临危制胜,此之谓智将。进有厚赏,退有严刑,赏不逾时,刑不择贵,此之谓信将。足轻戎马,气盖千夫,善固疆场,长于剑戟,此之谓步将。登高履险,驰射如飞,进则先行,退则后殿,此之谓骑将。气凌三军,志轻疆虏,怯于小战,勇于大敌,此之谓猛将。见贤若不及,从谏如顺流,宽而能刚,勇而多计,此之谓大将……”
“陛下岂能以武艺高低而用人,敢问李靖、吴起等将军是否都是勇冠三军的猛将?”这青年面对高高在上的天子,毫无惧意,口若悬河,侃侃而谈。
“大胆,竟敢冲撞陛下,给我拿下!”御林军统领文鸯上前一步,叱喝御林军抓人。
刘辩急忙伸手:“且慢,这位先生说的非常好,不可鲁莽!”
听到天子夸赞,刘伯温及陈平、孙膑、蒯越等兵部官员才松了一口气,这年轻人说的头头是道,让他们如同醍醐灌耳,忍不住有种击节叫好的冲动。只是不知道天子心中什么想法,不敢轻易流露,此刻看到天子持欣赏的态度,便纷纷颔首赞许。
“这是个人才,比起班门弄斧的武夫强多了!”李白不甘落后,伸出大拇指夸赞。
看到天子及公卿一片赞许,年轻人更加从容不迫,躬身施礼道:“草民邯郸赵阔,祖上便是在长平之战惨败于白起,葬送了四十万赵军性命,沦为千古笑柄的赵括。为了给先人洗刷耻辱,草民自幼遍访良师,饱读兵书。听闻陛下用人不问出身,故此前来求仕,论武艺赵括无法与猛将相比,但论用兵之道阔却敢与任何人一较长短!”
“果然不出朕所料,这家伙果真是赵括!”刘辩在心中沉吟一声,“虽然再世为人,但这赵括看起来依然不改纸上谈兵的本色,庆幸的是他遇见了我这个拥有系统的伯乐,知道如何培养他成长。此外,赵括刚才的这番言论倒是颇有水准,惹得刘伯温、孙膑等人都颔首赞许,倒是有些理论水平。”
但刘辩并不知道,赵括这篇煌煌大论其实出自诸葛孔明之手,也不知是否因为召唤的蝴蝶效应,竟然被赵括给剽窃了出来当做晋身资本,也算是上天对他的眷顾吧!
刘辩当即宣布赏赐赵括一个兵部主事的头衔,前往兵部报道,另候调遣。赵括闻言喜出望外,庆幸自己今日斗胆捋虎须遇见了圣明的天子。
一场盛大的比武就此落下帷幕,樊梨花名声鹊起,扬名江东,走马上任禁军副统领。尚师徒则与赵括一起到兵部报道,等候调遣,皆大欢喜。
几日之后探马飞报:“启奏陛下,临海一带山越复起,有山越头目祖鸿、姜狼啸聚数万人打家劫舍,攻掠县城,扬州刺史张纮已经组织地方兵力固守,只恐无力剿灭山越,请陛下早做定夺。”
“哦……正好借这个机会让赵括打怪升级!”
刘辩当即传旨召见赵括与尚师徒,命二人各自统率八千人马出金陵南下会稽,齐头并进清剿山越。之所以不让两人搭档,刘辩是担心尚师徒不听赵括的调遣,导致重演陈庆之的悲剧,这样各自统率一支人马,各凭本事捞取功绩,就不会出现将帅不和的局面了。
赵括与尚师徒大喜过望,立即各自点起兵马出了金陵,克日南下清剿山越去了。
就在赵括与尚师徒出兵之后,刘辩召唤樊梨花与文鸯过来,命二人秘密潜入河北,接触一下宇文成都、展昭等人,已经去河北两个月了,难不成就这样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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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七十六 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
冀州,中山国毋极县。
毋极是官方称呼,老百姓们不识字的多,所以就称之为无极县,久而久之世人大多只知无极县,提起毋极反而都一头雾水。
比起乍寒还暖的江南,十月中旬的河北已经是天寒地冻,一场大雪过后千里冰封,万里皑皑。
甲胄穿在身上犹如刺骨的寒冰,刀剑已经很难出鞘,旌旗落了一层霜雪之后变成了固体,尽管寒风凛冽,却已经不再迎风招展。
在这样极端的天气之下,曹操决定将主力大军撤回邺城,但匈奴骑兵善于长途奔袭,从达奚长儒驻兵的范阳郡穿过赵国修筑的古长城,一天的疾驰便能长驱直入杀进中山国腹地。
“整个中山国的百姓将近二十万,他们都是我曹孟德的袍泽,吾绝不能将他们置于胡人的铁蹄之下。”在撤军之前的头一个晚上,比起前几年苍老了一些的曹操低声沉吟。
说话间目光扫向日渐成长的次子曹丕:“子桓?”
“孩儿听令!”曹丕急忙向前一步躬身作揖,“静听父亲大人教诲。”
曹操朗声道:“中山乃是前沿重地,为父班师回朝后留下你在这里坐镇。你可要夙兴夜寐,兢兢业业,多多磨砺自己,争取早成大器,休要玩物丧志!”
“孩儿谨遵父命!”曹丕不动声色的答应下来,心中却在暗自窃喜。
自从半年前与甄家小姐有一面之缘后,曹丕就朝思暮想,垂涎欲滴。只是曹操一再告诫他不可轻举妄动,免得破坏了军国大计。曹操改变初衷。出尔反尔拒绝把甄宓送到金陵,已经让刘辩面上无光。若是曹丕再染指于甄宓,必然将会撕破双方仅存的一丝面皮。
曹操留下甄宓有自己的打算,一来让手下将士看到自己对东汉的强硬,绝不是任人呼来喝去,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家奴。二来也让西汉看看自己的态度,绝非唯刘辩之命是从的藩属。但曹操也深知自己的行为已经触及了刘辩的底线,再进一步只能与刘辩彻底反目成仇,在铁木真强势崛起,李唐大军压境之际。曹操还不想走到这一步。
知子莫若父,尽管曹丕伪装的很镇定,但曹操却已经揣摩到了次子的心理,正色告诫道:“为父走后,你休要去招惹甄宓,只是派人把甄家软禁起来,不要让甄家人把甄宓偷偷送走。对于为父来说,甄宓现在是一颗棋子,对于刘辩来说。则是脸面,你绝不可胡来!”
被曹操戳破了心事,曹丕脸色一红,低头道:“孩儿谨遵父亲之命!”
曹操抚须沉吟。语重心长的道:“子桓啊,你聪明睿智有余,做事也很果断干练。颇有为父当年之风,但比起子脩(曹昂)来。欠缺热血正义。你不要学为父,我是栽树者。无惧骂名,而你们兄弟则是乘凉之人,要树立起自己的仁义形象,让百姓们拥戴你们,如此才能让为父创造的基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骂名由为父来背,果实由你们兄弟来摘,你懂得么?”
“孩儿懂得!”曹丕弯着腰不停的点头。
次日,曹操传下命令,留下曹彬、王彦章、夏鲁奇、单雄信四将率领五万人马继续坐镇毋极县,自己则与郭嘉、贾诩等谋士,率领典韦、曹文诏、李通、牛金等武将,率领十万人马班师回邺城。
临走之前,曹操特意将曹彬、王彦章、夏鲁奇等人召唤到面前,叮嘱道:“虽然天寒地冻,但也要防备胡人乘虚而入,子桓年幼,大事还要靠你们决断!”
“谨遵主公之命!”在曹彬的带领下,王彦章、夏鲁奇、单雄信等人一起拱手领命。
随着曹操马鞭一指,十万曹军离开了驻扎了将近半年的毋极大营,只留下五万人马继续镇守。天气日渐寒冷,单薄的帐篷已经不能御寒,而这半年来曹军修筑的土坯营房只能容纳五万人栖居,等这十万大军撤走之后,还住在帐篷里的将士就不用在寒夜里挨冻了。
大军向南刚刚走了一程,苏秦策马追上曹操,拱手道:“曹公,某来河北已经半年多了,而曹公迟迟不能下定决心,某只能回洛阳向天子复命了。”
“呵呵……这半年以来,操对苏先生的学问深感佩服,恨与先生相见恨晚。”曹操一脸的遗憾,执着苏秦的手道,“论实力,除掉东汉之外曹某不输任何人,先生何不留下来与操共谋大事?”
苏秦抱拳致谢:“多谢曹公厚爱,但苏擒深受扶风王大恩,无以为报,不忍背弃!曹公的厚爱只能留在心底了,若是有缘,他日必能再聚首。”
曹操惋惜道:“看来操没有福气得到苏先生的辅佐,但请先生记住,我曹家的大门永远向先生敞开。”
“多谢曹公!”苏秦再次致谢,“临走之前苏某想问一句,眼见的刘辩日渐崛起,为何曹公不能下定决心与西汉同气连枝,合纵抗衡?”
听了苏秦的话,寒风中的曹操微微思忖,随即朗声道:“操也知道刘辩坐大之后,天下诸侯的日子将更加艰难,唇亡齿寒,休戚相关。然则胡人大军压境,李唐咄咄逼人,为中原百姓计,当先攘外再安内,先御外辱,击破胡人联盟,杀退李唐,再定中原之主!”
“某听闻江湖有传言,昔年曹公误杀吕伯奢,曾经说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苏擒深感佩服。如今贵霜大军压境,李唐来势汹汹,若是曹公肯趁机发难,必然会让刘辩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顾此失彼。曹公何不拿出当出的枭雄气概,在刘辩胸口捅上一刀?若东汉势力土崩瓦解,中原诸侯谁能望曹公项背?”
眼看着无法说服曹操,苏秦咬咬牙拿出了压箱底的说辞,直戳曹操的**。这半年的时间下来,苏秦有把握曹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反目。
“哈哈……哈哈……”
曹操不怒反笑,笑声透着诡异,让在场众人都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哈哈……原来苏先生也知道操的劣迹啊?不错,操敢作敢当,是我做的就不会抵赖。我曹孟德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
“曹公真性情中人!”苏秦抱腕致敬。
曹操话锋一转,豪气干云的道:“在私人恩怨上,曹孟德宁可负天下人,也不让天下人负我!但在大事大非上,操却不糊涂,我岂能为一己之私而贻误民族,成为千古罪人?说句肺腑之言,无论刘辩、刘协甚至是刘备、杨坚谁执掌中原大权都行,这是兄弟之争,但匈奴、鲜卑、李唐这些异族来犯,那是外辱!操能够接受兄弟阋墙的局面,却绝不会干出借异族之力欺辱兄弟之事,要争也是先退敌,把异族打残了打怕了,再回来决定谁做中原之主。胜乃操之幸,败乃操之命!”
听了曹操之言,以郭嘉、曹文诏为首的众文武一起拱手称颂:“主公真大丈夫,我等愿誓死为主公效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苏秦满脸遗憾:“曹公的胸襟让苏擒佩服不已,但这半年来我与曹公相处甚是融洽,实在不愿与曹公沙场争锋。”
曹操明白苏秦这是想要一个承诺,略作思忖,抚须道:“苏先生尽管放心,除非西汉朝廷容不下曹操,否则操绝不会与洛阳朝廷为敌!”
“能得曹公允诺,擒甚感欣慰,就此别过。”苏秦向曹操拱手作别,领了十几名随从就此分道扬镳,顺着西去的道路扬鞭远去。
傍晚时分,寒风更盛,北风呼啸着卷起枯草直上九霄,曹营的将士早早结束了操练,在日落之前就躲进了营房御寒。
初次掌握大权的曹丕百无聊赖的躲在帅帐里自斟自饮,忽然士卒来报:“启禀公子,苏擒先生回来了,正在大营外求见,说是有东西遗忘了。”
“苏先生?”曹丕也没太往心里去,“这一天的功夫来来回回少说也有几百里吧,什么重要的东西,值得这么大费周章?放他进来!”
不消片刻功夫,一身厚厚的棉衣,外面裹着裘皮大氅的苏秦走进帅帐,向曹丕拱手道:“真是抱歉,走得匆忙,把我的通关文牒忘了。没有这东西,守关的将士不认识苏某,只好半道折回来取!”
曹丕还以为苏擒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听说原来是通关文牒,顿时满脸扫兴:“先生的帐房应该还没有人入住,先生自己回去寻觅一番吧!若是丢了,丕也没办法!”
苏擒吩咐手下道:“快回去找找,看看是否还在帐房之中?”
随从走后,苏擒便来到曹丕的桌案前烤火,看到曹丕在自斟自饮,笑道:“苏某途径真定的时候遇上了一位酒商,数里之外就能闻到酒香凛冽,沁人心脾,说是从金陵高价采购的纯粮食白酒,苏某便买了几坛。外面天寒地冻,苏擒今夜就不走了,留下来陪公子小酌几杯,明日再走。不知公子意下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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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七十七 生米煮成熟饭
曹丕正闲的无聊,而王彦章、夏鲁奇这些武夫只懂得舞枪弄棒,于风花雪月一窍不通,曹丕也懒得和他们共饮。
相比起来,苏秦的学问则浩瀚渊博,犹如大海星辰,三教九流诸子百家,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而且谈吐幽默,经常让人击节称赞,这几个月以来曹丕从苏秦身上学到了不少知识,受益匪浅。
更何况还有美酒共饮,曹丕自然不会拒绝,当即展颜一笑:“呵呵……红泥火炉,美酒佳人,自然是人生之乐!虽然没有佳人但有美酒也是极好的,那就叨扰苏先生了。”
“公子言重了!”苏秦拱手微笑,吩咐随从道,“快把我在真定县城买的好酒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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