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书信摸了一遍,确认没有危险之后,卫疆才把书信转交给弘农王。
刘辩倒没多想,秦琼是自己召唤出来的,不可能一开始就暗算自己。拆开信封,展开纸笺,慢慢的读了起来。
“弘农王殿下在上,秦叔宝参上!庶民秦琼字叔宝,济南国历城县人……”
“啧啧,籍贯都没变,竟然还是济南的,难道他是从青州济南国赶来的?”刘辩捏着书信,在心里嘀咕了一声,继续看下去。
“庶民今夏在历城犯了事,便渡江到吴郡避难,投靠到陆纡大人门下做了一名门客。听闻殿下在秣陵招兵买马,庶民有意相投,但某看到吴郡严白虎统治无方,民怨沸腾,窃以为正是天予殿下,此时不取,更待何时?因此暗中联络了陆家门客百十人作为内应,若是殿下有意取吴郡,愿斩关落锁,打开城门,恭迎殿下大军入城。”
书信的内容大大出乎刘辩的意料,没想到秦琼竟然是以陆家门客的身份登场,更没有想到的是,秦琼还没来自己的帐下效力,就已经为自己的霸业而奔波劳碌,这一点倒是附和历史上的忠义形象。
“庶民之所以未到秣陵拜谒殿下,唯恐引起严白虎斥候注意,所以未敢动身,故此遣了小弟吉庆前往送达书信。日后联络,便全都委托在此人身上。”
看完书信之后,刘辩就收入了袖中。
虽然这样和秦琼见面的时间要推迟一些,但是有这样一员猛将作为内应,将会为拿下吴郡更添一分把握,怎么算都是利大于弊。
刘辩当即修书一封,在书信里对秦琼的举动大加褒赏,并许诺等拿下吴郡之后,必有重用。末了,又在书信里叮嘱秦琼秘密行事,等待自己厉兵秣马,做好准备之后再通知他何时征伐吴郡。
修书完毕,刘辩又吩咐卫疆到账房领五十五金赏赐给吉庆,其中的五金当做吉庆的跑腿费,其余的五十金拿回吴郡,交给秦琼,让他作为谋事的资金。
秦琼能把如此机密的事情托付给这其貌不扬的吉庆,显然对他很是信任,因此刘辩也不怕他携带了金钱逃遁,若是那样,只能怪秦琼没眼光。
吉庆拜谢,领了黄金,揣了弘农王回给秦琼的书信,悄悄的出了宅院,翻身上马,返回吴郡回复秦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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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泄密
六十四泄密
时光飞逝,一转眼就进入了二月。
从淮南、青州、中原等各地前来秣陵避难的百姓一路上扶老携幼,络绎不绝。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就招揽到了三千多户一万六千多百姓,小小的秣陵县城顿时热闹了起来。
看着天气转暖,黄琬便从百姓中挑选了三千多壮丁,拆掉南面的城墙,开始按照设计好的图纸扩建县城,修筑民居。而鲁肃则带了一千名泥瓦匠,在秣陵县城的中心昼夜不停的建造王宫,争取在今年秋季能够建造出一座稍具规模的宫殿。
顾雍组织了新招募的百姓,以及愿意耕作的秣陵本地居民,老弱妇孺加起来一万多人,全部发给农具,每天跟着县吏到野外垦荒,争取尽可能的扩充秣陵周边的农田,免得未来几年陷入粮食供应不足的困境。
文官们忙的焦头烂额,武将也没有闲着。经过一个多月的招募,又有来自江东各地的精壮三千多人前来应征,使得秣陵附近的驻军扩充到了一万三千人。穆桂英以都督的身份,带着魏延、周泰、花荣等人每日操练新军,已经让士卒们具备了初步的战斗力。
而在京城洛阳,新年伊始,董卓便上奏天子,改年号为初平元年,从正月初一开始使用新的年号。
若是按照正常的历史发展,华雄此时已经死在了孙坚的刀下,然后各路诸侯向虎牢关的西凉军发起了凶猛的攻势,随后董卓火烧洛阳,迁都长安。但因为刘辩穿越的蝴蝶效应,历史的轨迹已经慢慢偏移。
吕布亲统八万大军,坐镇虎牢关,气势汹汹,誓要扫荡各路诸侯。从宛城撤回的华雄统兵五万驻荥阳,大将徐荣督军五万屯京县,两支人马与虎牢关形成三角之势,与关东诸侯遥相对峙。
看到西凉兵来势汹汹,关东军士气稍挫,再加上诸侯军心不齐,各怀鬼胎;在爆发了几次小规模的战役之后,关东军胜少负多。盟主袁绍只好传令联军暂退五十里,在原武一带屯兵,寻觅战机,再决胜负;一时之间,战局变成了胶着的态势。
这日清晨,顾雍冒雨砸开了刘辩的宅门,心急火燎的禀报道:“殿下,大事不好,族人密谋作为内应的事走漏了风声,严白虎正在严查此事。若是被他掌握了确凿证据,我顾氏一族恐将迎来灭门之灾,起兵攻打吴郡之事已经不能再拖了。”
“元叹莫慌,孤马上召集文武幕僚,共商对策!”刘辩一边穿戴衣冠,一边安抚顾雍。
亲兵飞快的传下命令,黄琬、刘伯温、鲁肃、魏延、周泰、花荣等文武纷纷冒雨赶来,围坐在一起,共商对策。
听了顾雍的诉说,黄琬最先站出来表达了对强攻吴郡的忧虑:“据斥候密报,严白虎麾下有军士两万多人,除了少数驻守在娄县、丹徒、乌程等几个县之外,至少还有一万五千人盘踞在治所吴县之内。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可是我军兵力尚且不及严军,还要留下一部分人守护秣陵,就算吴县城内有顾氏族人接应,破城也绝非易事。”
“黄卿所言,孤亦想到了!”刘辩点头,对黄琬的话表示赞成,“然顾氏一族为寡人而奔走,倘若被严白虎所害,孤岂能心安?况且孤还有一支奇兵作为内应,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强攻吴郡!”
刘伯温手摇羽扇,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殿下勿忧,臣献上一策,借鸡生蛋,吴县可破。”
刘辩闻言喜出望外,攻城略地还得靠军师出谋划策啊,单单只靠猛将冲阵,必然会造成大量的伤亡,往往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局面,而有了奇谋,往往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军师快讲,有何妙计可以助我军拿下吴县,又避免巨大的伤亡?”
刘伯温羽扇向西南方向一指:“可以利用刘繇的兵力助我军破城!”
鲁肃眉头微皱:“要从刘繇手中借兵,恐怕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吧?倘若借个三两千或许他能应允,但人数太少,对于攻城作用不大。倘若多了,只怕刘繇必然不应。”
“子敬莫急,且听基道来!”
刘伯温手摇羽扇,不慌不忙的说道:“要从刘繇手中借军,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我得到消息,听说刘繇的胞弟刘综手中握有七千精兵,时常向刘繇请求征伐严白虎,好向朝廷讨个吴郡太守职位。我们正好可以利用刘综大做文章,殿下可以修书一封与刘综,约他共击吴郡,破严白虎后,保他担任吴郡太守之职,共分吴郡土地。如此,刘综必然可以为我所用!”
听了刘伯温的话,黄琬就开始摇头:“如此不妥,我军损兵折将,拿下吴县却要让给刘综做太守,却是所为何来?”
“黄公莫急,听我道来!”
刘伯温笑着向黄琬解释:“我军不是有内应么,让刘综军先吸引了严白虎军主力,我军攻那个城门,内应便打开那扇城门接应,最先进城的必是我军。等吴县到手之后,一切就由殿下做主了,刘综只是为我军做嫁衣而已。再不济,给他一个虚名将之架空,使用反间之计,中伤他与刘繇的关系,说不定可以将刘综的部下吞并。”
“好,就依军师所言,联兵刘综,强攻吴县!”
听完刘伯温的话,刘辩不再犹豫,拍案做了最终决定。
当即提笔修书一封给刘综,约他共击吴郡,等破了严白虎之后,双方共分土地,并且以弘农王的名义上书朝廷,表奏刘综为吴郡太守。
“书信已成,谁走一遭丹阳,说服刘综出兵共袭吴郡?”刘辩把书信折叠好,加盖了弘农王的印绶,向众文武询问道。
顾雍曾经在刘繇手下效力过,与刘综有数面之缘,况且能否拿下吴郡,还关系着顾家的生死存亡,这趟丹阳执行,自然义不容辞:“微臣愿意走一趟丹阳,说服刘综出兵共击吴郡!”
顾雍领了书信,带了十几名随从,冒着春雨离了秣陵,快马加鞭的直奔丹阳而去。
顾雍走了之后,众人继续商讨进军吴郡的计划,事关顾氏一族两千多人的生死存亡,就算刘综不肯出兵,刘辩也是决定要强袭吴郡,否则将会失去吴郡豪族的支持,也让苦苦等待作为内应的秦琼心寒。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做出如下决定,留下廖化率领三千人马继续驻守秣陵,鲁肃、黄琬坐镇县城。其他众将率领其余的一万人马,冒雨向东进军,急袭吴郡。
魏延率本部两千步卒,一千轻骑作为先锋,穆桂英率两千人随后,总计五千人走毗陵,沿东路进军。周泰率三千人在前,花荣率两千人随后,刘辩与刘伯温、卫疆率五百禁卫军一道同行,沿宛陵走西路。两路齐头共进,在吴县西北二十里的地方回合,再图攻城之策。
令出必行,各路人马纷纷披挂出营,仅仅带了十天的干粮,轻装上阵,冒雨朝着东南方向的吴郡治所吴县急行军。
临走之时,花荣与刘伯温向刘辩苦谏:“春雨连绵,道路泥泞,大王千金之躯,何必以身犯险?不如在秣陵静候佳音便是!”
刘辩当即一口否决:“寡人才有一县栖身之地,岂是坐享清福之时?昔日高祖被项藉逼的远遁巴蜀,尚不畏蜀道艰难,区区几百里路程,何足道哉?孤誓与众将士同甘共苦,此去吴郡,必然拔之,诸位勿再多言!”
刘辩的话很快在军士中传开,身为君王尚且冒雨行军,跟何况他们这些士卒,军心顿时大为振奋,一天的急行下来,两路人马各自向东南挺进了八十多里,方才寻找了空旷之处,扎营休息。
刘综是刘繇同父异母的兄弟,官拜破虏将军,对于刘繇的懦弱一直不满,多次请求攻打严白虎,将吴郡和会稽陆续的收入掌中,均被刘繇以兵力不足拒绝,这让刘综很是郁闷。
而且,刘综驻军的地方距离丹阳治所曲阿有八十里的路程,这也让刘伯温的计划有了实施的条件,只要能说服刘综,就可以悄悄出兵,而不用经过刘繇的同意。
顾雍快马加鞭,冒着春雨,傍晚时分就来到了刘综驻军的阳羡县城,报名求见。听闻顾雍道明来意,再看了弘农王的书信,刘综顿时心动不已。
唯恐刘综有所怀疑,顾雍解释道:“大王之所以发兵吴县,乃是为了拯救我顾氏一族,吴郡土地,实在无意觊觎,但请将军放心。破了严白虎,这吴郡太守就是将军你的了!”
“某虽未与弘农王谋面,也听说其为人正直,爱民如子,必然不会欺我!”
刘综思虑片刻,最终做出了决定:“既然顾氏有难,某当出兵协助弘农王共伐吴郡,铲除严白虎这暴徒!”
当下,刘综拍案而起,传令本部七千人马连夜拔营向正东二百多里的吴县进军,争取早日与弘农王的人马回合,共击吴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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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得陇还望蜀
夜已深。
幸好穆桂英的床还算大,睡两个人一点也不挤。
当然,就算很拥挤,刘辩也可以忍。是个男人就都会忍着。
山南海北的聊了许久,年轻的大王终于抵抗不住诱/惑,开始想着各种法子朝穆桂英的被窝里钻。
穆桂英“格格“娇笑,把被窝的边角死死的掖住,不让小男人得逞:“不是说好了么,只是睡一张床,但要各睡自己被窝。你身为大王,应该一言九鼎,难不成你要反悔啊?”
“寡人只是想进去暖和一下,话说你这帐篷里面好冷哟!”
刘辩厚颜无耻的辩解,终于趁穆桂英不注意,把一只脚伸了进去。
穆桂英自然不会让这家伙得逞,一条腿稍微一抬,便把刘辩的脚死死的压在了底下,让他一动也不能动。
“好吧,既然大王脚冷,就让臣妾给你暖和一下。就怕过不了一时半刻,大王就嚷嚷着把脚抽回去了。”
“不怕,男子汉大丈夫,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虽然被这婆娘压得生疼,但年轻的大王也不肯轻易认输,“其实吧,被爱姬这样压着也挺舒服的。”
穆桂英也就是说说而已,自然不会当真去压小自己好几岁的未婚夫,只是略施惩戒,便收了力气。
眨着勾魂夺魄的美眸,笑嘻嘻的问道:“我还以为大王在柴桑纳了美姬,把臣妾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若说起暖被窝来,臣妾还真是不会哟!”
刘辩眨巴着眼睛,心想,你还别说,你家男人还真是在柴桑收了两个美女,还是百分之百原封的**之身。只是你家男人坐怀不乱,残忍的拒绝了诱/惑而已,你这婆娘不好生犒劳下自家男人,你对得住我的坐怀不乱么?
就在前几天,邓泰山派人从庐江皖县送回来了书信,说是乔玄的母亲病重在床,眼见熬不过今年冬天,所以乔玄希望能够宽容些许时间,再动身去秣陵。刘辩自然一口答应了下来,修书一封与邓泰山,让他直管等候便是,哪怕等他半年,也要把乔玄父女三人安然无恙的带到秣陵。
“看爱姬这话说的,寡人在柴桑的夜晚,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呢!”
刘辩送上甜言蜜语,试着把身子钻进去更多一些,只是穆桂英有了防备,却是再也无法得逞。
穆桂英撇嘴娇嗔:“才不信你的花言巧语,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想法?”
“寡人在想,爱姬的武艺如此了得,将来生了孩儿必然是一员猛将。寡人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如咱们今晚早点行周公之礼,早点让孤开枝散叶吧?”
年轻的大王呲牙坏笑,拼命的想要钻进穆桂英的被窝里,只是面对严密的防守,寸步难进。
穆桂英佯怒:“大王这般年幼,估计还没这个能力,所以啊,还是等几年再说吧!”
“今天腊月初十,再过二十天寡人就十四周岁,虚岁十五了,保证能给爱姬播下种子,你若是不信,咱们今晚试试便知。”刘辩不死心,仍然绞尽各种脑汁。
穆桂英才不给他机会,故意的把脸一冷:“不跟你试,我才不是那种惟命是从的女人呢!在行纳妃之礼前,这事你想也休想,否则妾身就给你表演摔跤舞。”
刘辩找不到机会,只能干着急。闻着穆桂英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心里犹如被猫抓挠着一般,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一招妙计。
“不好,有刺客!”
穆桂英吃了一惊,一翻身就要窜出被窝,却被年轻的未婚夫趁机钻进了被窝,一把抱在怀里,坏笑道:“这刺客不就是你么,还想往哪里跑?”
女人心是软的,在这种郎情妾意的氛围下,穆桂英自然不是铁石心肠,佯怒道:“好呀,竟然学会了耍阴谋诡计,信不信臣妾把大王摔在底下呢?”
刘辩死死的抱住穆桂英修长而绵软的身躯,坏笑道:“无论上边还是下边寡人都不会计较,随你做主好了。我虽然是未来的天子,但我还是很开明的,绝不是那种霸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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