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率西凉军众将校一起朝卫青、薛仁贵等人作揖施礼:“为了救援我西凉将士,害得诸位将军辛苦了,请受马超一拜!”
卫青与薛仁贵慌忙扶住:“孟起将军多礼了,将军威名震慑西域,我大汉朝廷得西凉铁骑辅佐,如虎添翼。况且从今以后,我等便是同僚,自当全力接应孟起将军,何谢之有?”
马超又把妻子秦良玉、堂弟马岱、未婚妻王异介绍给卫青与薛礼、杨再兴等人认识,众将一起竖起大拇指夸赞秦良玉:“早就听说秦夫人能文能武,巾帼不让须眉,一直是孟起将军的左膀右臂,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诸位将军见笑了,西凉儿女多时粗犷之人,不懂的绣花引线,只好舞刀弄枪了。”秦良玉莞尔一笑,半是自嘲半是谦虚。
马超又郑重的把龙且介绍给众将:“这位壮士乃是天水豪杰,姓龙名驹,武艺过人,手中这口大刀有万夫不当之勇,武艺不在马超之下,这一路能够突破重围,多亏了他的帮助!”
龙且急忙拱手施礼,豪爽的笑道:“早就听闻大汉天子麾下猛将云集,今日有幸一睹众位尊荣。龙某三生有幸也!”
卫青与薛礼等一起笑着还礼:“龙壮士过奖了,看你气度不凡。就知道武勇过人。陛下求贤若渴,见到龙壮士之后必然不吝封赏。”
薛仁贵又把目光转向马云騄:“不知这位姑娘却是何人?”
“哦……此乃舍妹云騄。今年十八岁。”
马超这才想起忘了介绍自己的妹子,这个向来豪爽的妹妹这段时间一直黏在赵云身边,心中所想自然逃不过马超的眼睛。就在众将寒暄之时,这丫头竟然又躲到了赵云的身后,以至于自己介绍的时候把她遗忘了。
马云騄这才从赵云身后站出来与众将见礼:“小女马云騄这厢有礼了!”
“可曾许配人家?”薛仁贵随口问了一句。
马云騄虽然在沙场上骁勇善战,但一提到儿女私事,便羞怯的霞飞双颊,低着头羞羞答答的说不出话来。
马超接过话茬道:“呵呵……回薛将军的话,舍妹一向心高气傲。寻常男儿入不了她的法眼。不过这一路行来,我已经看到了让舍妹动心的人选。”
“哦……这是一桩好事啊,说来听听!不知道谁这么幸运,能够得到马姑娘的垂青?”薛仁贵抚须笑问。
马超还未开口,龙且就抢着说道:“还用问么,我这样的粗人自然入不了马姑娘的法眼。除了白马银枪,英气勃发的子龙将军还有谁?”
龙且一边说笑,一边猛地把赵云向前推了一步:“还不快快参拜兄长与两位嫂嫂!”
马云騄的脸羞得更加通红,恨不能把头埋进胸前的两座山峦中间。双手不停的摆弄着衣襟,一颗心砰砰直跳。
“这、这龙壮士你怎么把我扯上了?”在众目睽睽之下遭到调侃,赵云也是一脸不好意思。
马超向赵云拱手道:“长兄如父,父亲大人已经不在世上。我这个兄长就该为舍妹的婚事操心。女大当嫁男大当婚,云騄今年已经十八岁,早就到了当嫁之年。却一直不曾遇到称心如意的郎君。而子龙兄胆色过人,智勇双全。心怀磊落,宅心仁厚。这一路对舍妹照顾有加,而且还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马超在此斗胆,想把舍妹许配给子龙兄,不知意下如何?”
“这是好事一桩啊!”薛仁贵击掌叫好。
卫青也是拱手称贺:“佳偶天成,天作之合!”
围成一团的其他将校一起哄笑:“大喜事一桩啊,今晚就入洞房好了,我等正好可以找个借口痛饮一宿!”
这一路行来,赵云也感受到了马云騄的爱意,但没想到马超竟然如此开门见山,心中有些始料未及,沉吟道:“孟起将军的心意,赵云心领了!可是赵云家中已有正妻蔡氏,况且已经年届而立,只怕耽误了令妹的青春,却是不敢答应!”
马超朗声道:“无妨……大丈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相信舍妹既然爱慕子龙,自然不会计较名分,便是做个妾氏也是无妨!”
站在秦良玉旁边的王异听了心花怒放,感觉到这话分明是马超说给自己听的。在这乱世之中,生死只在旦夕,能够和自己心爱的人结为连理,就是最大的幸福,又何必去计较正妻还是妾氏?
马云騄低着头,嗫嚅的道一声:“妹妹愿听兄长安排!”
龙且大笑道:“哈哈……子龙将军你真是好福气啊,人家云騄姑娘都这么痛快的答应了,你要是再推三阻四,可就有失大丈夫风范了!”
赵云目光转动,正与马云騄期待而纠结的眼神撞个正着,便再也不忍推辞,只好拱手答应:“既然孟起将军抬举,云騄姑娘垂青……赵云又岂敢再推三阻四?只是如此怕是要委屈云騄姑娘了!”
听赵云答应了下来,马云騄顿时心花怒放,喜上眉梢,再次把头埋进怀里,羞怯怯的道:“云騄不在乎,只要能与将军朝夕相处,我便已经满足!”
众将纷纷哄笑:“好啊,郎情妾意,天作之合,今夜便洞房算了,我等开怀畅饮,喝个痛快!孟起将军你还没喝过金陵酿酒厂的纯粮白酒呢,与前几年的浊酒味道却是天壤之别,今晚务必要喝个一醉方休!”
赵云慌忙推辞:“诸位将军休要玩笑,马腾将军新丧,我与云騄姑娘的婚事就算定下了也需要明年才能成婚。”
众将听赵云这样说,俱都正色颔首:“我大汉朝以孝道治世,自然该如此!我等只是随口玩笑罢了,孟起将军、云騄姑娘也切莫往心里去。”
龙且一路走来和马超已经成了知己之交,双臂习惯性的抱在胸前,笑吟吟的道:“待马将军丧期满一年之后,孟起将军可与云騄小姐同日完婚。孟起兄迎娶王异,而云騄姑娘则嫁给子龙,将来必然传为一段佳话。”
成功的把妹妹许配给了赵云,马超心情大好,憨笑一声:“呵呵……龙兄休要再开玩笑,此事他日再议!”
一直站在后面的张出尘忍不住跳了出来自我介绍:“我叫张出尘,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红拂。”
薛仁贵啧啧称赞:“哎呀……想不到孟起将军的队伍中竟然藏着如此多美娇娘,不知道张姑娘今年芳龄又是几何?可曾许配人家?”
张出尘向着薛仁贵正色一拜,喊了一声:“姐夫!”
“姐夫?”薛仁贵顿时一头雾水,“我认识你吗?本将就两个妻子,一个姓刘一个姓柳,哪有姓张的?”
赵云附在薛仁贵耳边嘀咕一阵,薛仁贵顿时目瞪口呆,尴尬的朝众将挥挥手:“大伙儿散了,散了吧!”
众将满腹疑惑,悄悄询问了赵云之后,方才知道原委,又纷纷拿着薛仁贵开涮:“哈哈……你这个姐夫可是不地道啊,也不怕公主知道了罚你跪搓衣板!”
薛仁贵正色道:“都一边去,本将何曾有过这般心思?我是在替仲青将军寻觅一个佳偶,一时间看到西凉军中美女如云,才顺口问了一声。诸位休要血口喷人!”
“仲青将军昨夜不是把吕布的女人给纳了么?”杨再兴昨夜睡得很熟,把卫青睡了邹氏的传言误以为真。
卫青憨笑一声:“杨将军休要误会卫某,我岂是那样的人?只是担心吕布据守不战,以此计激将而已,却是不曾对邹氏染指半寸。”
听了卫青的解释,众将方才恍然大悟,对于卫青的坐怀不乱钦佩不已,不由得纷纷竖起了大拇指。
两军胜利会师,马超军历经磨难,跋涉两千七百里,大小历经数十战,终于从凉州加入了东汉军麾下。只是当初的四万五千人马,到今日却只剩下一万两千余人,马家的长征可谓是用鲜血染红,一步一滴血渍。
不过总算逃出了西汉二十万大军的围追堵截,为西凉铁骑留下了火苗,也算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再加上马超把马云騄许配给赵云,让众将苦中作乐,开了一阵无伤大雅的玩笑,顿时让数万浴血奋战的将士群情激昂,欢声笑语漫山遍野。
众人皆乐,唯独被五花大绑的张辽满怀惆怅,在东汉军的欢声笑语中脸色如霜。
卫青与薛仁贵听闻张辽被擒,派人提到面前询问:“久闻张文远乃是吕布的左膀右臂,今日被俘,是否愿降?”
“败军之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张辽双目紧闭,吐出了十二个字便再也不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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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六十三 三寸不烂之舌
“久闻马邑张文远是个忠义之辈,为何却**从贼?实在让人可惜。”卫青叹息一声,吩咐士卒把张辽押下去,“来人,把张辽暂时收押了,回头交给陛下处置!”
张辽一言不发,任凭处置。
其实卫青如果肯多费点唇舌,演一出亲自松绑的戏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以大义名分规劝张辽的话,张辽也不是宁死不降。可卫青似乎军务繁忙,看起来并没有多少耐心游说张辽,张辽也只能继续做阶下囚。
“士可杀不可辱,就这样让我摇尾乞怜,我张辽宁死不从!”张辽满腔悲愤的被关进囚车,在心里自言自语了一句,若有人肯礼贤下士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两军胜利会师,连夜向东赶了五六十路,半夜时分返回了上洛县城。
提前接到了消息的吕蒙早就命军厨置办了丰盛的酒筵,一来犒赏三军,二来为风尘仆仆的西凉军接风洗尘。众将士把酒言欢,大快朵颐,欢声笑语直上苍穹,一直到天亮时分方才散去,俱都回帐篷休养去了。
傍晚时分,各路斥候纷纷来报,杨素率史万岁、张须陀、杨广统兵七万从扶风方向尾随着西凉军的步伐追了过来。而吕布也聚集了麾下六万人马卷土重来,此外周亚夫、朱儁俱都提兵来援,西汉军各路人马加起来十六七万,号称三十万,浩浩荡荡的杀奔上洛而来。
卫青立即召集众将商议,薛仁贵、赵云、马超、杨再兴、卫疆、卢俊义、吕蒙、马岱、龙且等武将俱都出席。为了表示对西凉军的尊重。卫青又派人把秦良玉、马云騄邀请过来共商对策。龙且又说王异也是足智多谋的巾帼英雄,西凉军这一路多亏了她出谋划策,卫青便再次派人把王异与张出尘请了过来。一时间群贤毕至,满座豪杰。
卫青向众将拱手施了一圈礼,侃侃而谈:“洛阳军来势汹汹,兵力两倍于我,况且上洛只是一座县城,城矮墙薄,与武关天险不可同日而语。我军接应孟起将军的任务已经完成。以卫卿之见,不如暂时退回武关,避其锋芒。诸位意下如何?”
薛仁贵颔首赞成:“上洛深入雍州境内,粮草供应艰难,我军不宜孤军久留,我赞成仲青将军的退兵之策。”
“我等攻占上洛就是为了接应孟起将军……”作为在座将衔仅次于薛仁贵的大将。赵云也开口表态。
只是刚一开口。就被杨再兴打断:“兄长,别人不好意思说你,小弟却要说道几句……”
“二弟有话直说无妨?”赵云一头雾水,不知道结义兄弟为何突然打断了自己的话?
杨再兴一本正经的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提醒大哥一声,以后不要孟起将军长孟起将军短的,你应该称呼兄长。西凉锦马超可是兄长你的大舅兄啊,咱可不能失了礼数。”
“哈哈……”
听了杨再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话。议事厅内一阵哄堂大笑。马云騄忍不住低着头抿嘴偷笑,心里满满的全是幸福。
“二弟教训的是。倒是兄长施礼了。”赵云歉疚的一笑,转身向马超赔罪,“云一时改不过口来,唐突之处,还请兄长勿怪!”
马超大手一挥,一副小事一桩的表情:“小事一桩,何足挂齿!子龙你本来就比我虚长几岁,若是你愿意,便是一辈子直呼我名,又有何妨?”
赵云致歉完毕,继续阐述自己的看法:“我等攻占上洛本就是为了接应兄长一行,如今任务已经达成。下一步的战略目标仍然是集中全力剿灭孙策,若再与洛阳军全面开战,擅自增大朝廷的压力,实为不智。故此赵云也赞成薛、卫两位将军的退兵之举,不知诸位有何意见?”
既然将衔最高的薛礼、赵云、卫青三巨头都同意退避三舍,其他人自然不会再跳出来唱反调。卫青当即下令,全军撤出上洛,返回武关。
兵贵神速,大军说撤就撤。
当下由卢俊义、杨再兴、马岱、卫疆前面开路,卫青与秦良玉、马云騄、吕蒙、张出尘、王异等押解着张辽、邹氏、杜氏等俘虏居中。赵云、薛礼、马超、龙且四员虎将断后,率领八万人马连夜撤出上洛,返回武关。
西汉军得知消息之后长驱直入,一举“收复”了上洛,再派斥候打探,东汉军却已经走得远了。吕布建议继续穷追猛打,一举收复武关,而杨素、朱儁等人却不赞成。
杨素态度坚决的道:“我麾下将士征战了将近一年,人困马乏,士卒厌战情绪强烈。既然已经收复了上洛,暂时可以当做屏障拱卫长安。那东汉军阵中有薛礼、赵云、马超等人,皆是勇冠三军之辈,更兼武关城高墙厚,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某不打算再让将士们白白送死,吕奉先想取武关便自己去取吧!”
“杨处道所言极是,我麾下的将士乃是拱卫洛阳的御林军,因为函谷关失守,才调兵出击。如今已经收复了函谷关与上洛,我当引兵返回洛阳。”朱儁手抚胡须,表态支持杨素。
次日天亮,朱儁最先引兵返回洛阳。
杨素本想率兵去长安,可是听闻刘掣已经把长安的地方官吏全部更换了一遍,杨家培植的党羽已经被全部清洗,长安已经成了刘掣的地盘。杨素无可奈何,只能引兵尾随朱儁,朝洛阳返程。
长安已经成了刘掣的囊中之物,杨素绝不能再丢掉洛阳。另外还要火速派遣心腹到雍凉担任地方官吏,免得被朱元璋借着围剿赵匡胤的机会,壮大朱家的地盘。现在西汉朝廷的局势错综复杂,谁能更大程度的掌控地盘与兵马,谁就拥有更大的话语权!
杨素与朱儁挥挥手,潇洒的走了,但周亚夫与苏秦却不能撤,因为长安的门户武关已经丢失,好不容易把上洛收复过来,肯定要严防死守。否则东汉军隔三差五的进入长安境内打秋风,刘掣想发展壮大何异于痴人说梦?
周亚夫是不能走,而吕布则是不想走。他本来就不是在朝廷中勾心斗角之人,回洛阳也无事可干,更重要的是自己的爱妾邹氏与张辽被东汉军抓进了武关,吕布恨不能一举拿下武关,又怎会轻易离去?
苏秦见有机可趁,便来吕布的帅帐拜见,寒暄过后施展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吕布与刘掣联盟:“温候乃是当世猛将,正该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名垂青史才不负这一身武艺。朝廷之中,朱杨两家勾心斗角,皆把温候当做棋子,温候与谁亲近都是为他人做嫁衣,到头来少不得鸟尽弓藏。”
“而我主扶风王刘掣乃是光武后裔,与灵帝一母同胞,正该接掌帝位,振兴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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