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西凉人士认得马超,大声高喊:“回常将军的话,此人乃是马腾之子,号称锦马超的马孟起是也!”
“啧啧……怪不得羌胡对他敬如天神,这枪法当真了得!”常遇春啧啧惊叹不已,颇有英雄惜英雄的味道。
呼延灼手提双鞭赶了过来,在马上叫道:“既然此人就是马超,咱们赶紧追上去,生擒活捉了,利用他要挟西凉骑兵归降,将军意下如何?”
常遇春想起大汉天子的恩情,又觉得马超是去投靠刘辩,心中不忍追赶,找了个借口道:“马超满身血污的从新阳县城中杀了出来,单枪匹马,只怕与韩遂爆发了冲突。我引兵去城下看看韩遂是死是活,你与呼延庆带兵追赶马超去吧。”
呼延灼觉得常遇春说的有理,便与常遇春分了骑兵,掉头追赶马超:“全军听令,此人乃是西凉马超,不要放箭,捉活的!”
得了呼延灼一声吩咐,赵匡胤的兵马纷纷呐喊着追赶马超:“此人乃是西凉锦马超,不要放箭,捉活的,生擒者重重有赏!”
在呼延灼的引领下,两千多骑兵调转马头追赶马超去了。而常遇春则率领另外一半人马,扔掉马家军的旗帜,换上自家旗号,绕了条道路杀向新阳县城,纷纷高喊“韩将军休慌,常伯仁将军来援救你了!”
马超单枪匹马冲开常遇春的骑兵方阵,向前一阵疾驰,走了四五里路,迎面杀来一支万余人的步兵队伍。为首大将胯下黄骠马,掌中一对一百六十斤的虎头紫金锤拦住了马超的去路,正是呼延赞之子呼延庆。
“来的可是马孟起?”呼延庆提锤立马,拦住了马超的去路。
“无名之辈,不配问我姓名,挡我者死!”马超一声叱咤,双腿在坐骑上一夹,纵马挺枪直取呼延庆。
“开!”呼延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集中全力,双锤一个举火燎天,猛地将马超的双枪荡开。
“叮咚……系统检测到呼延庆特殊属性‘奋勇’激发,当处在下风之时武力增加3点。呼延庆——武力98,统率85,智力64,政治46,当前武力已上升至101!”
“嘶……好大的力量,又是一员猛将,赵匡胤手下倒是有几个人才!”
知道用锤的都是力气过人的猛将,但呼延庆一双大锤的力气还是超过了马超的想象,被震开长枪之后不敢小觑,当下改变了路数,以巧取胜,凭借着娴熟的枪法,多变的招式一阵猛刺,杀的呼延庆仓促招架。
耳听得身后马蹄声大作,马超还以为是常遇春率领骑兵从后面追了上来,当下不敢恋战,虚晃一枪逼退呼延庆,拨马向斜刺里狂奔而去。
“快追,此人乃是马腾之子马超,不要让他走了!”
呼延灼手提双鞭,引领着两千多名骑兵席卷而来,远远的朝呼延庆大声提醒。当下合兵一处,紧跟着马超的背影,穷追不舍。
马超胯下的火凤燎原乃是来自西域的汗血宝马,撒开四蹄犹如腾云驾雾,逐渐的把追兵甩在后面。但呼延庆、呼延灼兄弟立功心切,率领着骑兵在前,步兵在后,一心要把马超生擒活捉,一路追赶不肯舍弃。
马超势单力孤,也不知道这条道路通往哪里,但追兵紧紧咬住,也只能硬着头皮狂奔下去。驰骋了七八十里路,再加上厮杀了大半天,此刻已是人困马乏,口干舌燥,看到路边有一庄园,当下便纵马冲了进去。
庄园中阡陌纵横,屋舍俨然。在一大户人家的院落前喇叭唢呐之声齐鸣,欢声笑语不绝于耳,穿的干净利索的宾客络绎不绝,原来正在举行一桩婚礼。
“吁……”
马超在庄园中勒马驻足,浑身鲜血斑驳的模样把所有宾客吓了一跳,主人家的庄丁护院纷纷手持刀枪棍棒拦住院门,不让马超进来。
“诸位桑梓莫慌,我乃西凉马超是也!被贼兵追赶甚急,人困马乏,口干舌燥,还请施舍一口粮食充饥,将来定然厚报!”马超将手中长枪插在地上,示意自己并无恶意,拱手自报姓名。
“哎呀,原来是伏波将军之后,我等皆蒙马腾将军庇护,才没有让羌胡祸害乡邻。老朽赵益乃是此庄庄主,虽然不知道将军与何人交战,但既然到我赵家避难,绝对不会不管!”
听了马超自报姓名,四十多岁的庄主赵益拱手寒暄,言辞之中对马腾极为推崇。又召唤出儿子赵昂,也就是今天的新郎官出来与马超相见。
“久闻孟起将军之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赵昂拱手施礼。
寒暄完毕,赵益父子命下人准备了丰盛的酒筵给马超充饥,马超早就饥肠辘辘,万分疲倦,当下也不推辞,谢过赵氏父子,大快朵颐了起来。
“庄主,不好了,不好了!”
马超正吃得风卷残云,庄丁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禀报,“庄主大事不好,有大队人马杀了过来,把咱们赵家庄包围了个水泄不通,让早点交出马超,不然杀个鸡犬不留!”
马超抹了抹嘴角的油渍,拍案而起,向赵益拱手施礼:“多谢赵庄主施舍饭菜,马超这就杀出去,免得连累了你们!”
一身长袍的赵益抚须沉吟:“马将军乃是伏波将军之后,你们马家世代忠良,更是庇护雍凉多年,才让几百万庶民免受羌胡之害。如今马腾将军不幸遇难,孟起将军势单力孤,我赵家怎能见死不救?我就不信偌大的赵家庄藏不下一个人!来呀,先把孟起将军的坐骑牵进马圈之中,与咱们的马匹混合起来。”
马超厮杀了大半天下来,疲倦不堪,既然赵益执意藏匿自己,马超连声道谢。赵家的庄丁先把马超的坐骑牵进马圈,混杂在马匹之中,又把马腾的尸体藏匿进了枯井,最后就剩下给马超寻找一个地方隐藏。
就在这时,一身大红霓裳的新娘从婚房里走了出来,向马超施礼道:“小女子王异,久慕锦马超之名,这厢有礼了!”
“夫人你出来做什么?官兵马上就要冲进来,快快躲藏起来!”新郎赵昂对美貌的妻子抛头露面很是不满,阴沉着面孔训斥道。
王异却是不以为然,不慌不忙的道:“夫君不是说咱们的婚房之内有一堵暗墙么?可让孟起将军进去躲避一阵,定能瞒过追兵。”(未完待续……)
五百二十三 言而无信
“儿媳所言极是,昂儿你带着孟起将军躲进洞房,让老朽出去应付下这帮官兵,若不是韩遂的人马就是赵匡胤的部曲!”
被王异一言提醒,手持拐杖的赵员外如同醍醐灌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用拐杖戳了下满脸不悦的儿子,急声催促。
新婚燕尔,却要带着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进洞房,赵昂心中自然极不乐意。但看着老爹一脸严肃,而且妻子王异也是对马超一脸仰慕之色,只能按捺住心头的不悦,拱手施礼:“将军情随我来!”
马超有些不好意思,提枪欲走:“算了,我还是杀出去吧,区区万余人马,谅他也拦不住我!纵千军万马,又有何惧?”
一身大红霓裳的王异却伸手挡住了马超的去路:“孟起将军慢走!贼兵已经围了村庄,你若是现在出去,赵兵一定会怀疑我们赵家庄与将军有瓜葛,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将军要走自然是易如反掌,但只怕会给赵家庄的百姓招惹祸端,所以还是请孟起将军为了我们赵家庄八百口人的性命,暂时躲避一下吧。我们一口咬定将军不曾来过赵家庄,贼兵自然不能无故迁怒村民!”
赵益也同意王异的分析,向马超作揖施礼:“现在已经不只是孟起将军你一个人的事情,还牵扯到赵家庄八百村民的安危,还望将军暂时躲避片刻,切莫意气用事!”
马超皱眉思忖片刻,最终颔首答应了下来:“赵员外、王夫人所言也有道理,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马超便暂时躲避片刻就是!”
“多谢孟起将军深明大义!”王异肃身拜谢,眼光中敬佩之意更浓。
赵昂躲在后面偷偷查看自己妻子的眼神。心中不由得怒火更甚,心下忿忿不平。“想不到这女人竟是个水性杨花之辈,今日才新婚燕尔就对马超青眼有加,竟然还要让马超到洞房里藏匿,简直是我赵昂的奇耻大辱!”
耳听得村庄外面人喊马嘶之声甚嚣尘上,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震颤的桌椅颤动,赵益心急火燎的催促赵昂:“还愣着做什么?速速把孟起将军带进洞房,藏进暗墙之中!”
赵昂勉强答应下来,前面带路领着马超进了洞房,旋转机关。果然有一堵暗墙。马超向赵昂拜谢一声,提枪躲了进去,屏住呼吸,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
为了避免引起赵兵的怀疑,赵员外又吩咐王异:“儿媳把盖头披好,到洞房里坐了,装作不曾发生任何事情。若赵兵有所怀疑,自有老朽来应付!”
“一切凭公公做主!”
王异答应一声,把大红的盖头披在头顶。回到洞房之中,若无其事的在床上坐了,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安排好了一切。赵员外手持拐杖,吩咐赵昂道:“你随为父一块到村口拜见赵兵将领,破费点财物。好生将他们打发走,免得给赵家庄招来祸端!”
“孩儿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去如厕。请父亲先去村庄口,孩儿一会就到!”
赵昂说完捂着肚子直奔后院而去。赵益不复有疑,带了十几个家丁,以及村庄中有些身份的人忐忑不安的直奔村庄口应付赵兵去了。
天色已近傍晚,春风吹得院子里沙沙作响。
王异正双手拢在小腹间端坐在床上焦虑不安,忽听得后院脚步声大作,人喊马嘶之声嘈杂一团,显然是直奔洞房而来。
“马超就躲在洞房之中,进去把他抓了,一切与我们赵家庄无关!是他拿枪威胁我们赵家庄把他藏匿起来的,马腾的尸体就在枯井中,你们只管带走便是!”
忽听得门外响起赵昂的声音,王异又惊又怒,一把扯掉大红的盖头,三步并作两步冲出了房门,恨恨的怒视着刚刚拜了洞房的丈夫:“赵昂啊赵昂,我真是看错了你!想不到你竟然是个如此言而无信的小人,早知如此,悔不该嫁你!”
赵昂一脸鄙夷之色:“好你个水性杨花的妇人,竟然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辱骂自己的丈夫?我赵家与马超素昧平生,岂能因他而冒险?万一惹怒了赵匡胤的人马,岂不是害了全村百姓?我赵昂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桑梓!”
赵昂说着话朝洞房一指:“那马超就藏在洞房里的暗墙之中,快进去抓他!”
就在赵昂夫妻争吵不休之时,一个满脸虬髯的校尉淫笑着对偏将杨柏道:“将军,这妇人姿色不错哟,主公的妻室遗落在了中原,到目前一直孑然一身。咱们若是把这妇人捉了献给主公,定然是大功一桩!”
杨柏抚摸着唇角的八字须,不停的颔首:“来人,冲进去捉拿马超!把这个私藏敌将的妇人也给我抓回去,看她是不是马家军的奸细!”
娇滴滴的新娘到现在还没能染指,赵昂自然不肯让赵兵抓走,伸手拦在王异面前:“你们还讲不讲道理?都说了是马超闯进来威胁我们的,尔等凭什么抓人?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
虬髯校尉狞笑一声,拔刀在手,一个饿虎扑食冲向赵昂,“左右,给我把窝藏敌将,私通马超的赵家庄村民全部抓起来!”
赵昂却也是曾经练过武艺,顺手从旁边的一名士兵手里夺了红缨枪,与这名校尉厮杀成一团。双方你来我往,赵昂抓住机会一枪将这校尉挑翻,同时又把围攻自己的几名士卒撂倒在地。
杨柏不由得大怒,挥剑下令:“给我放箭,通知呼延将军,赵家庄私通马超!杀害我军将士,把赵家庄灭了!”
得了杨柏一声吩咐,百十名攻弓弩手弯弓搭箭,朝着赵昂一阵乱箭齐发,犹如雨点般密集。赵昂挥枪遮挡,勉强击落了几十枚羽箭,却难逃万箭穿身之祸,瞬间就被射成了刺猬,惨叫一声仆倒在地。
“赵家庄私通敌军,格杀勿论!”
赵匡胤的粮草一直很紧张,士兵们早就有了劫掠之心,此刻抓住了理由,随着杨柏一声令下,不等通知呼延灼、呼延庆,就挥刀舞枪在赵家庄里劫掠起来。一时间杀声震天,百姓们哭叫哀嚎之声此起彼伏。
“把这个私通马超的妇人抓起来!”杨柏一挥手,下令士卒上前捉拿王异。
马超躲在暗墙之中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一时之间找不到暗墙的开关,情急之下猛地用力撞击墙壁,狠狠的撞了几下之后,这堵暗墙轰然倒塌,马超咆哮一声,提枪杀了出来。
“贼兵休要嚣张,马孟起在此!”
话音未落,马超犹如饿虎扑食一般冲向杨柏,长枪如白蛇出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了杨柏的咽喉,登时毙命。
一枪结果了杨柏,马超长枪飞舞,犹如蛟龙闹海又似猛虎下山,不消片刻功夫就杀的这些赵兵抱头鼠窜,狼狈不堪的禀报呼延灼、呼延庆兄弟去了。
呼延灼此刻正在与赵益交涉,忽然见到士卒被杀的丢盔弃甲,狼狈逃窜而来,急忙喝问:“何事惊慌?”
“启禀将军,大事不好,马超就藏匿在赵员外儿子的洞房之中,马超杀了杨柏将军,赵昂杀了丁校尉,请将军速速派兵捉拿!”士兵拱手禀报,惊魂未定。
“好你个老儿,竟然私通马超,杀我大将,岂能容你!”
呼延灼勃然大怒,双鞭横扫,奔着赵员外脑门狠狠敲下,登时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传我命令,把赵家庄杀个鸡犬不留,女人抓回天水为婢!”呼延灼余怒未消,手提双鞭,翻身上马,在士兵的引领下直奔赵员外的宅院而来。
得了呼延灼一声令下,赵兵更加放肆,挥舞刀枪见了男人就杀,牲畜抢走,财物卷走,甚至最后公然奸/淫妇女,放火烧村。一时之间,原本一片祥和的赵家庄惨叫声此起彼伏,男人的惨叫,女人的哀嚎,冲天的火光交织成一团,犹如人间炼狱。
马超持枪在前,王异紧随在后,直奔马圈牵出了火凤燎原,翻身上马。
“王夫人,事已至此,你还是随马超离开吧,我带你突围!”马超左手提枪,伸出右手,一脸诚挚的邀请王异上马。
王异略一迟疑,最终还是点点头,握住马超结实有力的手掌翻身上马,从背后揽住了马超,一颗心忐忑不安,脸颊上一片红晕,娇羞的不敢抬头。
“驾!”
父亲的尸体藏匿的比较严密,马超暂时顾不得去取,纵马挺枪,带着王异向庄外冲杀而去。手中长枪挥舞,一路所到之处尽皆披靡,无人可挡。
“马超哪里走,可识得呼延灼?”
马超刚刚冲出了数百丈,火光之中,呼延灼一声暴喝,手提双鞭拦住了马超去路。
“我管你是谁,挡我者死!”马超一声咆哮,挺枪骤马,直取呼延灼。
“叮咚……马超特殊属性狂飙爆发,武力+5,当前武力值上升至107!”
马蹄如惊雷,长枪如白虹,以雷霆万钧之势刺向呼延灼。
呼延灼急忙挥舞起双鞭招架,但马超的龙骑尖却快的匪夷所思,在呼延灼双鞭的空隙之中破空而入,“噗嗤”一声正中呼延灼咽喉,一枪挑落马下,登时毙命。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呼延竹复活碎片一枚,当前所拥有的复活碎片总数达到8片!”远在江夏的刘辩再次收到了系统提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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