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薛弓神弯弓搭箭,手指一抖,轻描淡写之间就让“鬼神无双的飞将”歇了菜,这简直爽的不要不要的!只可惜刘辩看不到吕布的狼狈模样,未免有些遗憾!
“还有一点不明白,适才听到薛仁贵的基础武力值永远增加1点,这是什么意思?”
“叮咚……系统提示,这是‘弓神’属性附带的特效,薛仁贵每射伤一名武力值超过100的敌将,自身武力将会增加一点。请宿主注意,这里的武力值100可以包括装备,但不包括爆发的技能或者属性!”
武关西门,风雨依旧。
“痛煞我也!”
被薛仁贵一箭射穿了肩膀,锥心的疼痛让吕布险些坠落马下。幸亏他骑术过人,更兼身材高大,在向地下跌落之时,左脚在地面上做了一个支撑,重新回到了马上。但整个左臂再也抬不起来,更遑论再与薛仁贵一决雌雄了!
“姓薛的,你我这不共戴天之仇,早晚要做个了断,今日便暂时放你一马!”吕布忍着剧痛,一边拨马回头,一边留下了一句找场子的话。
“今日就做个了断,岂不是更好?”薛仁贵仰天大笑,飞纵胯下赤兔马,穷追吕布不舍
天地之间,雨雾朦胧。
吕布飞纵绝影,倒拖了方天画戟没命的向回逃窜;头顶的大红朱雀翎坠落在地,头发失去了束缚,披散在背后,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吕布匹夫,留下人头再走!”
薛仁贵高声咆哮,挥舞着震雷青龙戟,拼命追赶,誓要枭吕布首级而还。
绝影是天下良驹,撒开四蹄狂奔,如飞一般。
但赤兔马更是千古名马,此刻与绝影互相追逐,脚力更胜一筹,虽然在落后接近三百丈的距离追袭,但须臾之间,就越追越近。
“孽畜,不认得旧主?要为新欢弑旧主乎?”
吕布被薛仁贵追的急眼,在马上回头暴喝一声,声如惊雷。
赤兔马嘶鸣一声,人立而起,甩动着尾巴在原地转圈,再也不肯向前追赶,吕布趁机抓住机会策马走远。
薛仁贵叹息一声,伸手拍了拍胯下赤兔马的鬃毛,安抚道:“算了,今日就当看在你的面子上,放吕布一马吧!能够思念旧主恩情的马才是一匹好马,项羽的乌骓为主人跳江而死,难得你也有情有义。但今日放过吕布一次,就当你报答了他的昔日恩情,日后切不可再如此了!”
“咴……”
赤兔马仰天长嘶,眼角落泪,似乎在回应薛仁贵的话语,“知道了,我知道了!”
主将受挫落荒而走,时迁带领的三百西凉铁骑惊慌失措,阵型不整的向前阻挡薛仁贵,保护吕布逃命。薛仁贵怒吼一声,手中青龙戟上下翻飞,只见寒光闪烁,人头乱飞,眨眼之间,就有数十人被刺于马下,其他骑兵顿时心惊胆战,纷纷拨马溃走。
薛仁贵举目向西眺望,只见吕布已经走得远了,想要再追已经来不及。正懊恼之际,忽然看见了时迁,顿时喜出望外:“哈哈……今日真是冤家路窄啊,你这小毛贼哪里走?”
时迁被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的甩动着马鞭,向西仓皇而逃。
赤兔马不忍心追吕布,但面对着时迁这个相貌猥琐的家伙,脚下毫不留情。撒开四蹄,几乎不沾地面,如同在空中飞行一般,片刻之间就追上了狼狈逃窜的时迁。
“小毛贼,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两马并辔之际,薛仁贵将青龙戟交于左手,右臂舒展开来,一下子抓住了时迁的绶带,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将瘦骨嶙峋的时迁从马鞍上提了下来,生擒活捉在手。(未完待续……)
四百五十八 一夫当关万夫难开
西方马蹄声大作,张辽率领五千骑兵席卷而来。
恰好撞见被薛仁贵射伤了的吕布,便命随行军医给吕布医治,自己则率领骑兵前往抢夺武关。
临行之时吕布特意叮嘱道:“那薛仁贵手中的强弓实在厉害,竟然接近普通弓箭射程的三倍左右,文远当加倍留神,切莫再中了那厮的暗箭!”
“温候直管放心,那薛仁贵的弓箭就算再厉害,也只是一人一骑一弓,他还能挡得住我麾下的五千西凉铁骑?到了武关城下,辽便率军一拥而入,那薛仁贵弃关而走也就罢了,若是不然,定要把这薛礼生擒活捉,为温候报这一箭之仇!”
张辽话音未落,手中镔铁云月刀一招,高声喝道:“儿郎们,随我向前,夺过武关,生擒薛仁贵,为温候报这一箭之仇!”
在张辽的引领下,五千西凉铁骑列成“品”字阵型,漫山遍野的逶迤而来,冒着霏霏秋雨,杀奔武关。不消片刻功夫,雄伟险峻的武关城已经近在眼前。
薛仁贵虽然想要去追回被赵匡胤拐走的三万将士,但也知道倘若武关被吕布军占据了,就算自己把人追了回来,也难以飞过武关。到时候前有堵截,后有吕布的西凉铁骑,弄不好就要全军覆没,当务之急还是先保住武关方为上策。
看到四五千西凉铁骑,军纪严明,坐骑精良,犹如狂涛怒浪一般席卷而来。薛仁贵急忙把时迁绑了,扔到城门底下。只是西凉骑兵来的迅速,眨眼间就冲到了城下。薛仁贵来不及关闭城门,便横戟立马。手握万里起云烟,独据于城门之下。
“嗖嗖嗖……”
离弦之声不断的响起。薛仁贵连放十余箭,例无虚发,弓弦响起,必有一人应声坠地,“谁敢靠前,我薛仁贵箭下无情!”
冲锋在最前面的西凉骑士纷纷应声落马,瞬间就被后面席卷而来的铁蹄踏为肉泥,毫不留情。虽然西凉军人多势众,但面对着薛仁贵强力的狙击。冲锋在最前面的骑兵还是下意识的放慢了马速。毕竟性命是自己的,功劳抢不到可以下次抢,但性命丢了却再也回不来了!
“亮盾牌,结阵前进,敌人只有一人一骑,何惧之有?”看到将士们的冲锋速度减慢了不少,张辽不由得勃然大怒,挥舞着大刀高声下令。
在张辽的督促下,冲在最前面的接近二百名骑兵。纷纷从马鞍上摘下椭圆形的盾牌,顶在马前,遮挡住了自己的身躯,构筑成一道移动的城墙。缓缓向武关城门逼近。
既然敌军用盾牌护住了身体,薛仁贵便改变了策略,把目标对准了马腿。每次弓弦一抖。射出去的羽箭定然会穿透一条马腿,负伤的战马支撑不住。纷纷仆倒在地,将马上的骑士掀于马下。瞬间就被后面汹涌而来的铁蹄踩成肉齑。在薛仁贵的随机应变之下,西凉骑兵的阵型再次骚乱了起来。
“还射!”
张辽一手提着盾牌,护在马前,另一只手挥舞着大刀率兵向前冲锋。只要逼近了武关城门,就算他薛仁贵有通天的本事,还能独退五千精锐骑兵不成?
形势危急之间,武关城中马蹄声大作,张郃与李元芳率领着三千骑兵及时进入了武关,前来西门支援薛仁贵,“薛都督莫慌,张隽义前来援你!”
薛仁贵大喜过望,总算等到了本方的援兵,看来武关算是守住了!
“上城墙放箭,阻止吕布军靠近城门!”薛仁贵继续凭借强弓狙击西凉骑士,一面向张郃下达命令。
“得令!”
张郃答应一声,翻身下马,招呼后面的骑士跟着自己登上城墙放箭狙击敌军。
一时间武关城中人喊马嘶直冲云霄,数千汉军骑兵纷纷舍弃了战马,顺着城门两侧的阶梯,鱼贯而上,躲在女墙后面弯弓搭箭。刹那间关隘上弓弩齐发,箭如雨下,射的西凉骑兵阵脚大乱,中箭坠马者不计其数。
“哼……就凭一根破绳索,也想捆住时爷?”
就在薛仁贵集中精神,全力阻击张辽率领的铁骑之时,时迁施展空空妙手,悄悄解开了捆在身上的绳索。然后贴着墙壁,蹑手蹑脚的向关门外摸去,很快的从从薛仁贵的马后绕了出去。
时迁大智慧没有,小聪明却是过人。他知道自己若是向西凉阵中跑,肯定会被薛仁贵发现,于是便拐个弯沿着城墙根向北跑,只要逃出了薛仁贵的弓箭射程,就可以逃出生天,反正武关门外没有护城河。
而张郃率领的骑兵此刻还没有登上城墙,时迁跑的飞快,眼看着就要逃出薛仁贵的射程之外,恰好李元芳带着锦衣卫来到城门下支援薛仁贵,帮他关闭城门。
“薛将军,那俘虏逃了!”李元芳眼尖,飞快的向薛仁贵发出了提醒。
薛仁贵急忙扭头扫去,只见时迁就像一只老鼠般鬼鬼祟祟的顺着城墙根仓惶逃窜,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拉得弓弦如满月,奔着时迁的后脑勺就是一箭,“可恶的毛贼,受死吧!”
羽箭带着风声以雷霆之势射向时迁,来不及躲闪,只听“噗”的一声,羽箭一下子刺穿了时迁的后脑勺,登时仆倒在地,一命呜呼。
几乎同一时刻,远在金陵的刘辩收到了系统的提示音:“叮咚……恭喜宿主,获得时迁复活碎片一枚,当前拥有的复活碎片已达13枚,复活点200个,愉悦点67个,仇恨点38个。”
薛仁贵一箭射死了时迁,当下拨马回头退进了武关之内。李元芳率领着锦衣卫迅速的把关门掩闭,将张辽统率的西凉骑兵阻挡在武关之外。
武关虽然没有护城河,但两旁都是险峻的山隘,城墙高达十余丈,犹如虎踞龙盘,易守难攻,堪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张郃率领着三千士卒躲在女墙之后,弓弩雷发,片刻功夫就射杀了千余名西凉骑兵。
最终功亏一篑,没能够枪下武关,这让张辽很是扼腕叹息,只能恨恨的下令鸣金收兵,回头寻找吕布、陈宫,商议对策去了。(未完待续……)
四百五十九 救命稻草
骑兵的优势在于野战冲锋,若是拿来攻城就是以卵击石。
故此,虽然明知道薛仁贵带来的援兵不过寥寥数千,但错失了先机,被薛仁贵抢先一步占据了武关,吕布与张辽也只能徒叹奈何!
张辽引兵后退三十里,与吕布、陈宫合兵一处,冒雨扎下营寨,共商对策。
陈宫对吕布进言道:“那薛仁贵箭术了得,用兵有方;武关龙盘虎踞,易守难攻;更兼温候新伤,难以与之争锋也!若是强行攻关,损失必然惨重,削弱了温候的实力得不偿失。不如暂且退回函谷关,待朱杨扫灭了马腾之后再做计较不迟!”
军中医匠刚刚给吕布剪去了箭头,拔掉了箭杆,敷上金疮药包扎了起来。由于伤势过重,吕布的整条臂膀都肿胀了起来,只是强忍着疼痛没有吭声。此刻心中对薛仁贵的恨意简直是罄竹难书,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薛仁贵,才能泄掉心头之恨!
“唉……被薛礼这狗贼占了先机,只能暂时退却了。前番抢马盗戟,夺妻之恨未报,此番又添新仇,我恨不能将这匹夫碎尸万段!”吕布用另一只手掌恨恨的拍在桌案上,咬牙切齿的怒骂。
“君子报仇,他日未晚!请温候暂且保重躯体,待痊愈之后再来复仇不迟!”张辽也没有良策,只能说一些安慰的话语。
陈宫又建议道:“温候不必沮丧,这武关本来就是东汉的,我们也没什么损失。而且赵匡胤的出走。至少让东汉损失了三万兵马。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替赵匡胤擦屁股,不要让薛仁贵把兵马追回去!”
“此话怎讲?”吕布皱眉问道。
“薛仁贵占据了武关之后肯定会快马追赶赵匡胤。揭穿他假传圣旨的把戏。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放赵匡胤的队伍穿过‘上洛关’,然后闭关死守。不放一人一骑通行。这样一来,被赵匡胤拐走的汉军后退无路,薛仁贵追赶无门,不消半个月的时间,赵匡胤便能把这三万人马带进凉州。”
陈宫双臂抱在胸前,站在营帐门口眺望天空的乌云,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张辽有些郁闷:“公台先生,我就不明白了,你与赵匡胤有何瓜葛?咱们犯的着这么费尽心机的帮他么?”
陈宫微微一笑:“食君之禄。当报君恩!我们这不是在帮赵匡胤,而是在帮洛阳的天子。赵匡胤若是能够成功拐走武关的三万人马,就相当于重创了刘辩一次,削弱了他的军事实力。其次,有赵匡胤到西凉搅起一团浑水,让朱杨两家明争暗斗,削弱一下他们的实力,对于温候也是有利无弊。”
听了陈宫的分析,吕布当即拍板赞同。派出使者前往上洛关通知守关的将领胡班,打开关门放赵匡胤过关,随后关闭城门,一月之内任何人不得通行。
赵匡胤与常遇春连蒙加骗。裹挟着三万汉军冒雨向西,在泥泞的道路上日夜跋涉,一天一夜下来赶了一百三十里路。早就人困马乏。
听亲信探得赵光义失手被擒,薛仁贵抢先一步占据了武关。赵匡胤急火攻心。既为胞弟失手被擒而心痛,又忧虑被薛仁贵追上揭穿了自己的骗局。心中很是惶恐。
赵普安抚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二爷失手被擒是他天命如此,而吕布与薛仁贵苦大仇深,一定会拦截薛仁贵,掩护我们西进凉州。主公当前要做的事就是稳定自己的情绪,不露声色,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导致军心哗变。”
“多谢则平提醒,开弓已无回头箭,也只能如此了!二弟是生是死,全由天命了。”赵匡胤抹了一把脸颊上的雨水,喟然叹息一声。
看起来造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自己才刚刚起事就碰了一颗钉子,折了亲生兄弟不说,能否逃出生天,现在又横生变数。万一薛仁贵快马追了上来,戳穿了自己假传圣旨的把戏,弄不好三万士兵能把自己剁成肉酱了。
就在赵匡胤惴惴不安之时,吕布的使者快马追上来求见赵匡胤:“我家温候有令,前方上洛关已经为赵将军敞开,请赵将军尽管率部通行。待贵部兵马过后,城门关闭,一月之内不许任何人通行。”
“哎呀……温候大恩大德,赵匡胤没齿难忘也!”赵匡胤喜出望外,犹如绝处逢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向吕布的使者千恩万谢。
当下,常遇春、呼延庆前面开路,赵匡胤、赵普居中坐镇,呼延赞殿后,裹挟着三万兵马继续向西进军。一路上但有风吹草动,有人质疑赵匡胤的军事行动,风声只要传到赵匡胤的耳朵中,便秘密将之坑杀,对于各种流言蜚语严厉镇压。
从武关到长安,横亘着秦岭这座崇山峻岭,只有一条驰道可以通行,其他的道路除非是绕道汉中或者洛阳。吕布满怀着对薛仁贵的仇恨,命令手下的人马在驿道上安营扎寨,布置鹿角,挖掘陷马坑,誓要保护赵匡胤西进凉州。若是能够达成这项目标,也算是向薛仁贵吐了一口心中的恶气!
薛仁贵占据武关之后,连续派出两路使者。一路到宛城调兵,命霍峻率一万人马星夜兼程,前来武关驻守,而重镇宛城则交给杨业、田真驻守;第二路使者前往襄阳把武关的变故禀报给岳飞,让他拨回一支兵马协助防守。在分兵驻守两地之后,薛仁贵手下的五万兵力明显不足。
李元芳迟到了一步,也是无可奈何。再加上金陵公务繁忙,便辞别了薛仁贵,用囚车押解着赵光义踏上了返回金陵的路途,争取早日把赵匡胤兵变的消息奏明天子。只是李元芳不知道的是,刘辩虽然不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但却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李元芳走后,薛仁贵命张郃闭关死守,自己则骑着赤兔马提着震雷青龙戟,希望能够追上赵匡胤拐走的队伍。但是吕布按照陈宫的计策,将道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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