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个姐控的悲剧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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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个姐控的悲剧人生-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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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下,这个每天都要吊嗓子的人正站在我前面,朝着我问。“我包子买多了,你要吃么?”边说还边把手里提着的那个装满了包子的塑料袋放我面前晃了晃。“你要不吃我就拿去喂猫了。”
  靠!感情老子和猫还是同一级别的。不吃白不吃,我伸手从那堆包子里拿出一个就往嘴里塞,就感觉舌头一疼,我居然被这包子给烫着了。
  这一烫可真不得了,我只觉得舌头又麻又痛,跟扎了针差不多。而就在我使劲用手往嘴里扇气这当口,锦年把手伸了过来,一把就扣住了我的下巴。我被他这动作给搞蒙了,直到他把头凑过来将我嘴巴仔仔细细研究了一番,然后又说了句“只是烫红了而已,没多大事。”的时候才醒过来,伸手去把他还放我下巴上的手拍掉。
  “那么急着干啥,又没人跟你抢。”这么说着,林锦年伸手从塑料袋里又拿了一个包子出来,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才递了过来。“那么怕烫就悠着点吃啊。”
  我被他这一下搞得有点不好意思,又不是小孩子了,却还被人当小孩对待,是谁都会不好意思。但是他都把包子给递过来了,我不接也不好。于是我接过包子,说了声“谢谢”,这才又吃了起来。
  其实说起来跟人抢吃的这个习惯我还是这几年才养成的。上一世的时候我在两边都是家里最小的那个孩子,无论做啥其他人都得让着我,有啥好的也都是我先得,所以我上一世从小到大压根就没产生关于“抢”这个字的哪怕一点点概念。但是这一世就不同了,我虽然还是家里面最小的那个孩子,但我现在的那帮兄弟可不像上一世那样,看着你小就处处让着你。在这个家里,衣食住行都得靠抢,你要是没那本事就等着拿最差的吧,他们可不会对你有一点点的同情心。林锦年就曾用“弱肉强食”四个字来形容过我家的生存状况,而这也就是导致我现在看到什么好的东西就想要抢的根本原因。
  我们两个人一路上边走边吃,终于在校门前把那些包子扫了个一干二净。进教学之后我们就分开走了,锦年是七班,教室在一楼。而我是六班,课室在他们楼上。
  我今天到得挺早,进教室的时候里面的人还不是很多。随手找了张椅子坐下,我决定在这里变得吵起来之前先打个盹。但我还没坐下多久,就被人给吵起来了。
  “是你!”有人大声叫着,听声音似乎是在我前面。
  我听着声音,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但等我看清面前的到底是谁后,那些瞌睡马上就消失地一干二净了。
  “是你!”我也大叫到。
  没错,站在我面前的就是我那外甥、连续吃了我两个月炸焦的臭豆腐的杨杰业。

  太阳照常升起

  六、(你文艺了)
  既然都上高中了,那当然是要讲讲我的高中生活。
  那基本就是这个样子的:早上六点半起床——七点开始上课——十一点四十五分下课——午休——下午两点上课——五点半放学——晚上七点到家——十一点上床睡觉,OVER。
  什么?你说这会不会太无聊了?你以为这里是美少女战士或者是天鹰战士又或者是神风怪盗贞德的拍摄现场吗?全中国高中作息时间表不都这样。喔,对了。我忘记了有时候放学我还会去臭豆腐摊炸炸臭豆腐,其他的就真没有了,OVER。啊,对不起,我又忘了。只要我去豆腐摊,我那外甥就会跟着我一起去那儿。干什么呢?当然是去吃被我炸得有点焦的臭豆腐。这回就真没有了,再度OVER。
  说起来啊,我这外甥还挺粘人的。无论我走到哪儿他都一定要跟着,你说这其实也就是个小孩子心性,也没啥。可问题就是,我分明记得上辈子的时候他从来没这么粘过我啊。
  我记得这孩子小的时候,父母工作多,都忙。经常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头,只让个保姆看着。我想着这孩子没父母在身边停可怜的,加上自己又挺喜欢他,所以经常会去他那儿陪着他玩儿。小孩子一开始的时候认生,还不大敢接近我。后来见的次数多了,我又经常拿些小玩具给他,这才慢慢地熟络起来。但就算是在我们最亲密的时候,这孩子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粘人,天天追着你跑,大有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粘在一起的架势。
  对此,我心情复杂……这家伙该不会其实是在追着臭豆腐跑吧。
  算了,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纯属谋杀脑细胞,还不如看看书好过。这么想着,我从课桌抽屉里拿出一本《射雕英雄传》看了起来。现在上的是美术课,只要不怎么捣乱,老师是不会管你的。说起来,上辈子这个时候,我喂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看的都是些文学名著,不过事实证明,这些书用在我身上除了催眠效果极佳之外没有任何作用,还浪费我不少时间。于是这辈子我疼定思疼,坚决回归金庸、古龙的世界,顺便有空还看看毛选。
  这儿正看着书,那边却突然飞来个纸团,正好砸在我脑门上。我正看书看得来劲,突然被人打扰,心里的火气自然是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拿起纸团四下看了看,想找那个不长眼睛的人算账,但这一抬头,就看见杨杰业朝我挥了挥手。于是我这火气又刷的这么一下给下去了。边想着自己还真是对这个外甥没辙,边拆开了纸团,就看见上面写了这么一句话。
  今天下午放学以后,你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咦?小子是要我陪他出去?不过是要去什么地方呢?这些日子他可都是跟着我跑的啊。
  我有些疑惑地想了想,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喔,对了。那个日子也差不多到了。
  这么说来也有好几年了吧。我边想边点了点头。就算他不邀我我原本也打算自己去的,这样刚好。
  确实是好久不见了。

  初次见面

  七、
  于是放学之后我就跟着杰业上了公交。上车前我还特意去看了看站牌,结果发现自己的猜测是一点没错,这小子要去的地方就是那里。
  车在公路上开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我坐在车上昏昏欲睡,而且还真给我睡上了那么一小会儿。到站时杰业叫醒了我,我们在一座山脚下下了车。后面的路程我们得用走的,这儿位置太偏,公交才不愿意开上来。幸好要走的路也不是很长,十几分钟后,我们就到了目的地。
  那是座很大的墓园的,座山朝水,风水很是不错。
  我在他们大门口站了一下,默默地说了几声对不起,这才跟在杰业后头走了进去。
  爸爸、妈妈、姐姐、姐夫,这么久都没来看你们真的不是我的错,你们不会怪我吧。
  我跟在小家伙后面走了几分钟,到了山下的一个平台上。这会儿平台上的人倒是挺多,而且大多我都认识,是我上辈子的亲戚。说起来上辈子的时候我家挺大,家里人也多,不过大家逢年过节都会经常走动,所以互相也认识得七七八八。而现在,除了几个老头老太太,家里的亲戚基本上都到齐了,其中有几个还是在外地做生意的,现在居然也到了。
  大老远地还要跑过来,真是麻烦他们了。我在心里想着。当年我父母和姐姐姐夫去世的时候杰业年纪还小,我虽然有个二十五六岁,但却是当寄生虫当惯了的人,一时间也没了注意。到最后那些丧葬事务还是家里的这些亲戚帮着操办的,因为这事我到现在也都挺感激他们。
  我这边正想事情想得出神,完全没有留意到周围的环境,直到衣服被人扯了几下才回过神来。回头看了看,一辆小车在我身后停了下来。然后车门打开了,有人从车里走了出来。
  我看着从车上走下来的那两个人,心里吃了一惊。他们居然也来了。
  在我惊讶的这当口,杰业已经走了上去,对着那两人,说道。“叔叔,舅舅。你们来了。”
  没错,这两个人分别是杨浩的弟弟杨冰和我上辈子的大哥杜寒露。
  杨冰——也就是两个人中比较矮的那个——听见杰业叫他,马上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头,还边摸边说。“一阵子不见又长高了,最近过得还好吧?”小家伙听他这么问,很自然地点了点头,于是两个人寒暄开来,杜寒露就这么被他们冷落到了一边。
  我看着他们在那儿说话,想着自己现在是一点都插不上嘴,很是无聊,于是开始东张西望。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人在看着我。我转过头,向对方看去。发现从刚才一直盯着我的人就是杜寒露。
  我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直到他走到跟前才醒过味来。这时杰业似乎是注意到了我们这边的状况,丢下他家叔叔跑了过来。他站在杜寒露身边,对着他说。
  “这是我们班同学,聂青发。青发,这位是——”小家伙话才说道一半就被他舅舅举起的手打断了了。他朝着自家外甥挥了挥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
  然后他朝着我伸出了手。
  “杜寒露,幸会。”
  “聂青发。”我也伸出手,握上了他的。

  已经离开的人

  八、
  我和杜寒露站在那儿客套了几句,然后他就跟着那帮子亲戚上山祭拜去了。
  我心里倒是挺想跟上去,但无奈我现在姓聂不姓杜,就算想跟着也没那个理由。于是也就只能站在那儿,巴巴地望着他们上去的那个方向,只恨自己没长个千里眼。
  过两天再来看他们吧,我对自己说。
  过了不多一会儿,他们就下来了。我见着他们三三两两地互相打着招呼估计是要走了,自己也想着差不多是时候回去。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杨杰业朝我走了过来,他拉起我的手,对着我说。
  “先别走,等会儿还有个地方要带你去一下。”
  听他这么说,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但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也只好点了点头。
  这时候杨冰和杜寒露也走了过来,那两个人边走还边说着些什么。我正想着这两个家伙感情怎么变得这么好,上辈子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感觉手被杰业拉了一下,想来是要拉我过去。于是我就这么被他拉着走过去了。
  我跟在他们后头走着,没多久就看见前面有块墓碑。我停下来向四周看了看,没算错的话,这让离刚才那地还挺远,不知道是谁被埋在这儿。
  我正想着事情,没大在意周围的情况。突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伸手一摸,感觉好像是人的手。于是我立马就被吓得大叫了起来,伸出拳头就朝后头挥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身后了响起了惨叫声。
  “妈呀!打人别打脸!”
  我听着这声音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回头一看就看见一个男人蹲在地上,双手捂着鼻子在那儿哼哼,我盯着他那张脸左看右看了一会儿,很快就想起来了这人是谁。
  这家伙大名叫苏慈安,小名安安,是我上辈子的同班同学兼狐朋狗友,上初中的时候我们两个再加上另外一个男生在班上是鼎鼎有名的“三大天王”,曾经在校庆上以一曲《一变倾城》震惊全校,赢得无数女生甚至是男生的爱慕。顺带一提,“安安”这小名是我帮他起的,据说在他老妈以及各位阿婶阿姨处颇受好评。
  不过这家伙怎么会到这儿来了?我记得咱们两家平常没什么往来,我父母的忌日也和他扯不上关系吧。
  这时候小家伙走了过来,他先是和安安握了握手,然后说道。
  “苏先生,您又来了。这几年真是劳烦您了。”
  安安听着这话,笑了笑,道。
  “再怎么说也是朋友一场,应该的。”
  然后他回过头,朝我这边指了指。
  “不过关于这家伙,能够解释一下吗?”
  杨杰业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又用手指了指我,道。
  “这位是聂青发。”
  安安听了这话,突然瞪大了眼睛。他转过头,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又说了句原来如此,接着就不再说话了。
  我被他们俩个搞得一头雾水,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很快的,我的疑问就被解开了。
  我看见杨杰业走到墓碑边,蹲下身看了看,嘴里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又站起来,转过身,向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小跑着到了他跟前,看了看墓碑,马上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里躺着的是聂青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非常熟悉的人。
  墓碑上刻着的名字是杜得仁。
  是我。

  陌生人

  九、
  自己把自己给救了,这事听起来挺奇妙,但却在我身上真实地发生了。
  那时候我正走在路边,正好一部小车歪歪斜斜地开了过来,眼看就要撞上人行道上的一个小孩。我那时也没多想,就直接冲了上去,结果就和那小孩一起被车子撞飞了出去。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必死无疑了,却没想到之后我会进了那个小孩的身体活下来。
  要死的是我,活下来的却也是我,所谓世事难料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我正想着这些出神,那边安安却又开始说话了。
  “杜大哥,其实我今天还带了个人来。他和阿仁虽说不熟,但也算是认识。前几天他听了这消息就来找我,说也想过来看看。我想着多个人来看看也好,毕竟怎么说在下头也是挺寂寞的,所以我就把他给带来了。您看我要不要把他给叫过来。”
  他话音刚落,我就看见一个人从远处走了过来。那人一米七几的身高,身上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因为离得太远了,脸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想来应该长得不错。
  那人慢慢走近了,我也渐渐看清了他的长相。说实话这人确实长得不错,柳叶眉,丹凤眼,鹅蛋脸,挺好看的,就是没啥男人味。不过好看虽好看,这张脸却是我记忆中没有的。
  不过我不认识不代表别人不认识。比如杨冰,他一见这人表情就有点扭曲,而杜寒露的脸色看上去也不大好,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
  “原来是太子爷,幸会。”
  我上下打量着这个被称为“太子爷”的青年,他的年纪看上去并不大,要我估计也就只比杰业大个两三岁的样子,在我们这群人里面还是个晚辈。不过他既然能让杜寒露他们脸色生变,那就应该有点本事,面对他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为好。
  那边“太子爷”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对着我笑了笑,又朝着他们摆了摆手,道。“都几年了,还叫什么‘太子’,各位若是不嫌弃的话叫我虹方吧,‘太子爷’啥的不过承了我爸的余荫,而且我也早不在里头混了。”
  杜寒露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又说道。“虹方,今天你能来为舍弟扫墓,我很是感谢。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你和得仁是怎么认识的,他根本没有涉足过这方面吧。”
  “要认识个人也不是只有一种方法的。”虹方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而且我和他也不算是很熟,当年认识的时候您也在场的。”说到这里他转过头,看了看杰业。“我记得应该是这位公子的十二生日,那时候是在您家办的晚会,我也就是在那时候跟他打了声招呼。只能算是点头之交,不过没想到就这么惦记上了。”
  我听他这么说,边回忆了一下。杰业十二岁生日时确实在家里办过晚会,也邀请了不少人来。记得当时那晚会还是我主办的,忙里忙外整了不少事,在晚会上也跟不少人打了招呼,但真正能够记起来的人却少。这样说来我不会记得他也是正常的了。
  我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那边苏慈安却又说话了,这家伙一贯嘴贱,没想到现在都还没改。
  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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