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擦擦脸。
咦,竟然还有一颗大米!
吕恒抬起袖子,擦掉满脸的菜叶和米饭。
看着对面刚刚还在愕然的安康公主,此时笑的前俯后仰的。吕恒满头黑线,咬牙切齿的道:“安康!”
岂料,安康公主像只兔子一样,连忙蹦起来躲在了柳青青身后。看着吕恒一脸的狼狈,咯咯jā笑不已。
见吕恒呼的一声站起来,撸起袖子,就要冲过来。安康公主非但不怕,反而直起腰,tn起n膛,挑衅似的对吕恒道:“来呀!”
而柳青青也微微笑着站起来抱着胳膊挡在安康公主身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吕恒。
反了,简直反天了!
岂有此理夫纲何在!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平时温文尔雅的书生,一改道貌岸然的样子。脸上出一抹狞笑,双手挥舞着,使出了一招龙抓手,直tntn的朝着柳青青的n前抓去。
柳青青见状,呀的一声尖叫,嗖的一声躲开。
只是,身后的安康公主却没这么好运了。
只见,她那俏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低下头,眼里愕然的看着抓着自己n前凸起的两只手。
嗯,那两只爪子,又动了动。
抬起头来,看到对面同样愕然的书生。
二人,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n前的爪子又动了动,痒痒的!
突然间,安康公主眼里盈出泪光,美眸一瞪。
不过,还没等她开口,就看到眼前的书生,脸è一变,眨眼间换上了一副委屈的样子,凄惨的叫着:“救命啊,非礼啊!”
安康公主顿时懵了,低头看看,依然覆盖在自己n前的手掌,抬起头,看看对面,嬉皮笑脸的书生,怒火呼呼的升了起来。
呼………………
素手一扬,只见一道白影,直取吕恒的脸上。
吕恒见状,眼睛微微一缩,嘴角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笑话,本人今天已经被打了一顿,岂能再失策?
在那手掌快打到脸上的时候,吕恒嘿嘿一笑,猛地弯腰,感觉到头顶一股风吹过。
心里得意之极,咧嘴笑了出来。终于躲了过去!
不过,还没等他得意片刻,就看到女子的膝盖突然抬起。
嘭的一声……
吕恒的额头,重重的被撞了一下,身体直接朝着后面倒去。
扑通一声,吕恒重重的甩在了地上。
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尼玛的,这小妞是学泰拳的!
这是在昏前,吕恒最后的一丝想法。
是rì,虽然已经是上午时分,但天è依然昏暗。
愁云笼罩在天空,细雨énén。风吹来,细雨随风而起,宛若青烟一般,缭绕在那增翠è的竹林间。
经过一天的雨水滋润,翠竹越的碧绿y滴。
林间,干涸的小溪,也重新焕了生机。
清澈的溪水,潺潺流过,哗哗的声音,让人心情舒畅。
园子里,池塘中盛开的荷ā,在这轻雾似的雨水中,轻轻摇摆着,丰润的ā瓣上,水滴颗颗明亮,沿着那ā瓣低落而下,落入湖水中,溅起一颗颗明亮的水珠。
荷叶上,青蛙呱呱的叫着,风吹来,荷叶微动。那受了惊吓的青蛙,轻巧一跳,落入了湖水中,潇洒的畅游着。
“叔叔!”
虽然二人有了肌肤之亲,但柳青青依然喜欢这个称呼。
倒不是心里邪恶而是每每念起这个称呼的时候,她总是会想到,以前在江宁的那个小院,叔嫂二人贫穷却又快乐的rì子。
那个时候,叔叔一身破旧长衫就像是个落魄秀才一样每天去王府,嗯,上班,叔叔就是这么说的。
自己呢,呆在家里洗衣做饭。等到了rì暮时分的时候,在家门口点亮灯笼,等着叔叔回家。
惬意,宁静的生活,宛若昨rì一般。
想起那时小院寒屋的二人世界,柳青青心里甜甜的。
如今,叔叔已经是贵为帝师,自己也被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回想起那时的悠闲生活,现在感觉好像缺了学什么。
而叔叔身边的女子也越来越多,刚刚在心里数了一下,一只手竟然没数过来。柳青青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怎么了?”吕恒鼻青脸肿的样子,颇为好笑。
转过头来,看到一直为自己按摩的女子幽怨的看着自己。吕恒笑了笑,仲手揽住了女子的腰肢,轻声问道。
“安康公主………………”这般惨兮兮的样子,柳青青心里一软,也生不起气来。想了想后,忧心忡忡的靠在吕恒怀里,轻声问道:“她肯定很生气吧!”
那rì晚上吕恒yn差阳错之下,嗯,也许是早有预谋两只手同时按在了安康公主的n部上。然后被愤怒的安康公主一记大招k掉。
当时,见叔叔昏厥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
柳青青顿时面è一寒,指着安康公主就说了几句。
也许是语气重了,安康公主美眸含泪,看了躺在地上的吕恒一眼,嘤嘤哭着,转身跑出了吕府。
这几天来,她除了托人送来一瓶疗伤药外,在没有过面。
这几天,下了雨,吕恒也呆在家里,没有出去。
今rì,早晨,忧心忡忡的柳青青,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歉意,便拉着吕恒来到了竹林小亭之中,说出了心里的话。
吕恒不在家的时候,安康公主一直陪着她。
几个月下来,二人情同姐妹,无话不说。
直到昨晚……
“她肯定恨死我了!”柳青青幽幽一叹,低着头,神è黯然。
“放心吧,有我呢!”吕恒笑了笑,揽住女子的腰肢,轻声说道。
不说还好,这一说,柳青青抬起头来,嘟着嘴,看着吕恒,嗔怪道:“就是因为你!”
“呵………………”吕恒自知,也不询问,只是挠挠头,很憨厚的笑了笑。
柳青青见装,恼火的掐了他一把。哼道:“你,你真是个祸水!”
此时,女子正在气头上,吕恒也只能甘心受骂。闻言,连忙点头认错,语气很是诚恳的说道:“嗯嗯,你说的对。祸水,祸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了!”
听着叔叔胡言乱语什么祸水冲了龙王庙,本有心苛责他几句的柳青青,也不由的被逗乐。
鼓着腮帮子,看着不断点头,态度诚恳的叔叔。女子终是忍俊不禁,扑哧一笑。
“放心吧!”见柳青青神è缓和下来,吕恒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将她环抱住,下巴顶在柳青青的额头上,和缓的说道:“放心吧,安康公主此时肯定也是抹不下面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了想后,吕恒索着下巴,笑着说道:“待本才子写一诗,送给她,想必立刻马到成功!”
诗?
柳青青闻言,好奇的看着叔叔。
此时,叔叔一个眼圈淤青不散,仿佛待了个硕大的眼罩一样。再配合上,他索着下巴,嘴角出的诡异的笑容。
这般的样子,真是……
真是好诧异啊!
半天听不到女子的声音,吕恒狐疑之中,转过头来,却现女子正像是看到了大熊猫一样,憋着笑看着自己。
吕恒不由的满头黑线,认真的盯着她道:“严肃点,我说正经事呢!”
闻言,女子认真的点头,美眸中的笑意却是越来越盛。!。。极品账房
第三百六十六章 打草搂兔子(一更求月票!)
大周庆元五年,五月初十,天气yīn沉,依然下着雨,但据司监说,今天是他妈的黄道吉rì。
一大早,皇宫外的正门,就排起了长队。曲曲折折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
藩王在前,朝臣在后。数以百计的文武百官,从皇宫门口,一直排到了吕恒的院门口。
淅淅沥沥的细雨中,朝臣们浑身**的,眼巴巴的望着前方那城门口,千牛卫们对进入的臣子们,严密的盘查,然后放行。
“阿嚏!”
几个身子骨稍弱的大人,此时浑身湿漉漉的,不断的搭着喷嚏。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英姿威武,看样子像是个武将。此时,老人家满头雨水,抬起手摸一把脸上的雨水,嘴里骂骂咧咧的道:“这他妈的是谁说的黄道吉rì?”
“还能是谁,司天监的那些妖道呗!”身旁,一个肥胖的大人,伸出手将那沉重的官袍撩起来,用力的拧了拧上面的雨水。
那老人听了,气呼呼的骂道:“等会老夫就去参他们一本,这他娘的什么司天监!这么大雨的雨,是个鸟的黄道吉rì!”
胖大人听了,笑着摇头劝道:“我看您还是算了吧,听说,这rì子是司天监预测,陛下亲自定下来的!”
说罢,那胖子大人还挤眉弄眼的对老头笑笑,眼中神sè捉黠之极。
你老人家不是牛逼啊,去参啊,我绝对不拦你!
闻言,那老人家顿时一改刚刚的讽刺谩骂,当即换上了一副肃然状。
拱手朝天拜了拜道:“陛下慧眼如炬,挑选如此佳rì,正值雨落纷纷,也让我们这把老骨头不遭受赤rì炙烤。哎,老臣感激涕零啊!”
说罢·老人家还装模作样的抹抹眼睛,把那一脸的雨水甩下,当真是痛哭流涕了。
身旁,胖子大人面sè不改·听了老大人的话,当即肃然,点头沉声道:“陛下关爱臣子之心,让我等感激不尽啊!”
“然也,然也!”
周围,前前后后的官员,齐齐点头。
一时间·文武百官齐齐改口,刚刚还是倒霉的下雨天,此时改头换面,成了滋润大地,润泽人心的喜雨。
只是,在文武百官中,也有几个眼尖的。
四下里瞧了一眼,刚好看到了吕恒的大门里·正温着酒,与一书生对饮的洪胖子。心里嘀咕不已。
死胖子,真会享受!
众人嘴里骂骂咧咧·眼里在鄙夷至于,却是艳羡不已。
“张文山大人,前些时rì从高丽发来了战报,目前,高丽局势逐步趋于稳定。张大人询问陛下,是否可以向高丽排遣地方官员了!”洪胖子巴兹巴兹的喝着酒,往嘴里扔了一颗五香蚕豆后,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含糊不清的问道。
对面,吕恒摇着酒盅·嗅了一口杯中的酒香。抿了一口,点头赞道:“张老可真是国之栋梁啊!短短的一个月,高丽就能出现如此稳定局面,张大人功不可没!”
洪胖子趁着吕恒说话,偷偷的将那盘子里蚕豆往口袋里倒了一些,然后这才一本正经的说道:“呵·张老来信说,其实高利局势能够如此稳定,还是借了你的功劳呢!”
“这与我何干啊?”吕恒好奇的问道。
洪全笑了笑,摸着肉嘟嘟的下巴,挤眉弄眼的对吕恒道:“当时,你率领大军在高丽南征北战,所采用的铁血手段,让高丽人胆寒不已。所以,以后张大人在高丽行事,就轻松了许多!”
看着洪全那笑呵呵的样子,吕恒却不愿意在这件事多做纠缠。
毕竟,当时实行的铁血手段,也是实属无奈。第一是为了,激励将士们的士气;其二,高丽人对王上信仰坚定,就像一群疯子一样。大周军队如果不采取铁血手段,伤亡必然会增加!所以,面对着所谓的战争人道,和己方士兵的生命,吕恒衡量许久,只好下达了那样的命
此时,听洪全说起这件事,吕恒面sè僵硬了一下,随后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
而对面的洪全似乎猜到了书生的心思,见吕恒面sè平静摇头笑笑不语的样子,洪全眼中带着一抹忧sè,压低声音说道:“虽然说,你帮陛下征讨高丽,开疆扩土,乃是万世之功。但,你在高丽采取的手段,也被一些人诟病!此次朝会,我估计,安鹏等人一定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的!”
闻言,吕恒转过头来,一手摇晃着酒盏,没好气的看着洪全,笑骂道:“你这老头,大清早的跑过来,就是危言耸听,吓唬我的?”
洪全嘿嘿一笑,正气凛然的摇头道:“老夫岂是那样的人?”
“只是······”洪胖子四下里扫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只是,这些话,是陛下让我转告你的。陛下说,今天的朝会,他不会帮你的,也不让我们帮你。陛下说,要想确立自己的位置。躜能靠你舌战群儒了!这是你在朝中建立威信的必须要历练的!”
闻言,吕恒皱了皱眉,微微点头。
“永正可有准备?”洪全捏了一颗蚕豆,仔细的剥皮,然后放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询问道。
“军方的人不会出头吧?”吕恒想了想,转过头问了一句看似不相干的话。
“那是自然!”洪全点头道:“军方的人,十有**都是宁远公的手下,自然不会与你为难的。剩下的老将军们,更不会了。他们听了你拿下高丽后,嘴咧的跟荷花似地。满大街的吹嘘,逢人就说,你是他们亲自调教的徒弟呢!”
“既然军方没有人出头,那就好办了!”吕恒邪恶一笑,jiān诈的摸着下巴,看着对面,瞪着小眼睛的洪全道。
这般jiān诈的笑容,让洪全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你准备怎么办?”洪全屏住呼吸,心里一阵不妙-的感觉袭上心来。准确的来说,是为了安鹏那些人哀悼。
吕恒端起酒盏,闻了杯中女儿红的香味后,仰起头一饮而尽。
转过头来,看着洪全,神秘一笑。转过头来,望着大门外,yīn雨霏霏之下,淋得如落汤鸡一般的朝臣们,眼里闪过凌厉之sè,道:“硬办
硬办?
这是个什么办法?
洪胖子心里咯噔一下,眼神迷茫中。
天sèyīn沉,yīn雨霏霏。风吹过,雨雾绵绵。
地面上,已经有了积水。浑身湿透的朝臣们,站在那水泡子里,冻得脸sè发青。
见时辰差不多了,吕恒这才起身,从大门口,取过两把雨伞,塞给了洪全一把。道:“我们走吧!”
洪全接过油纸伞,刚迈步,就想起了另一件事,连忙开口道:“等等!”
“洪老还有何事?”吕恒看着洪全yù言又止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洪全嘿嘿笑了笑,回到了那桌子前,抱起了桌子上的五香蚕豆。很腼腆的询问吕恒道:“永正啊,不知你用何种方式做出的这等美味
说着,洪全又往嘴里扔了一颗,很享受的赞道:“真是唇齿留香啊!”
见状,吕恒眼珠子一转,笑着问道:“想知道配方?”
见洪全嘿嘿笑着摇头又点头,吕恒jiān诈一笑,伸手搭住了洪全的肩膀,摸索着下巴道:“这样吧,你给我一千两,我就告诉你配方!哎,你还别嫌贵,我告诉你,满大周会做这五香蚕豆的,也唯有我吕恒一人!”
见吕恒狮子大开口,张嘴就是一千两,洪胖子身体一哆嗦,满身肥肉乱颤。气呼呼的指着吕恒道:“你小子,为了这破蚕豆就跟老夫要一千两,岂有此理,你小子是不是长了一副黑心肠啊?”
吕恒听了,竖起一根手指,在洪胖子面前摇了摇,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可不是讹诈,你想想,如果你家亲戚开一个小茶馆,就凭着这五香豆,准能招来不少人。然后,到了一定程度,你可以包装,加工,炒作,实现批发,到时候五香蚕豆可以销售到大周的每个角落。到那个时候,区区五千两银子,唾手可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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