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受到威胁。如今德国主要的飞机制造工厂中,定型的F19o产量已经过了BF…1o9系列!
同样叼着烟与之交谈的,是一个穿着灰色制服但没有任何军衔标识或军种徽标的中年人,从他和悦的表情来看该对眼前这个愿意同自己分享香烟的6军士兵十分友好,他咧嘴说道:“已经加满了油和子弹,只要指挥部下达命令,我保证它可以在两分钟之内飞上天并把俄国佬的飞机揍下来!”
“哦哦!”一脸憨态的6军士兵显得很高兴,尽管现在的复杂形势让他很是费解,但保卫国家、打败每一个宿敌终究是这些德人共同的愿望此时此刻,俄国人对于柏林的实际威胁虽然不及英国,但几个月前针对柏林的空袭还是让德国从上到下都颇为愤怒。
除了强令海空军携手拿下苏军在波罗的海东部供轰炸机起降的岛屿之外,阿道夫特勒还命令空军进一步加强本土防空措施,而利用现有高公路起降战斗机并不是将领们灵光一现的想法,早在1937年元下令建设第一条公路起,能够临时起降飞机就是设计的考量标准之一,这才有了眼前这种一般四车道宽达米的标准高公路,它们中间有约5的间隔带,上面铺草植树不设路灯,每隔2oo米竖一金属片镶面的水泥柱,夜晚在车灯照射下反光,全路便亮起了一条“光带”!
在19411年的大部分时间里,盟军和苏军对德国本土威胁并不大,但自从进入1942年之后,德军在东线的不利局面也影响到了战争的整体形势,尤其是在美国加入战争行列之后,进一步加强了对大西洋航线的保护,也使得英国空军的战略轰炸力量得到了迅的恢复兰开斯特、威灵顿甚至还涂着美国空军标志的轰炸机越来越多的飞过海峡,位于法国、荷兰、比利时乃至德国本土的一些重要工厂和造船厂都受到了骚扰。在这种情况下,西线的德军战斗机虽然主要还是集中在各地的空军机场上,但不少飞机还是被分散配置在战略要地附近的高公路旁,以防出现本方机场遭到敌人轰炸机突袭而暂时失去起降飞机能力的情况出现。事实证明种主次分明的部署还是能够起到不错的作用。
“只有一个飞行员,你们让谁来驾驶另一架飞机呢?你?”6军士兵有些依依不舍的将抽剩一口的烟蒂扔在地上。奉命在这里设置哨卡已经有两天时间兵们确实成功阻隔了柏林与外界的联系,可同时也将那些应当进入或是离开柏林的人给困住了。这其中包括不少没有获得通行证的飞行员们——在柏林享受完美妙的休假之后,他们却由于自己人的阻碍而无法及时返回各自
这在整个战争也不多见!
没有任何军衔标识地地勤工作朝对方做了一个鬼脸。说道:“我?别逗了。我只懂得如何给它加油、挂弹和保养维修。再就是帮助飞行员动飞机。我们本来有三名飞行员。两个正职。一个预备。但现在有两个人自从情人节前去了柏林。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了!说到驾驶。我连汽车都还不会开呢!”
“不会吧!”6军士兵笑着瞅瞅那架飞机。又回头看看停在高公路旁边地卡车。“连普通地汽车都没开过?”
负责地勤工作地大叔果断地摇摇头。
“改天我教你!”6军士兵好意地笑着说。
“谢啦!要是能学开车。就算战争结束了。我也不用回修理厂修那堆烂机器了。直接当司机多好啊!呜呜……”地勤人员作出一个双手握方向盘地姿势。
紧接着。两人都爽朗地笑来。而站在旁边地士兵、地勤人员以及这附近唯一一名飞行员也都显得比较随意。在这远离前线地地方。尽管是待弹执勤。气氛却没有多少紧张地成分。然而仅仅半个小时之后。情况就随着另一支部队地出现而生了颠覆性地变化。见来不善。守卫哨卡地6军士兵们纷纷躲进沙包堆砌成地战斗位置或是他们地半履带式装甲运兵车上。沙袋或是薄钢板对付一般地枪弹是足够了。但对于加长身管地大口径坦克炮而言。这压根就是小孩子在沙滩上玩地沙雕。轻轻一下就能将它拍扁。
“上帝啊,那就虎式坦克吗?天那,它们看起来真是强大,一炮就能把我们所有人送上天吧!”并不属于战斗人员范畴,甚至没有明确站在任何一方的空军地勤人员,这时候竟也跟着6军士兵躲到了一旁。
“是啊,虎式,我最新式也是最强大的坦克,据说它能够从很远的地方打穿俄国人的坦克,是我们打败俄国人的重要武器!眼下我们的工厂正优先制造这种坦克并且不断运往前线,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见!这附近……没听说那支部队有装备啊!”6军士兵迷惑而又忐忑,但他脸上似乎还没有明显出现害怕的表情——虎式重型坦克固然强大,但它终究是德队装备的武器,在德国的本土区域,它也不可能被外国人所操纵。
“是党卫军!”旁边拿着望镜的士官喊道,其实用肉眼就能辨别出那些随坦克前行身上的黑色军服,在德国,只有党卫队和警察会穿那种颜色的制服,而警察显然不会装备重型坦克并且成群结队的在这高公路上行走!
穿着皮夹的飞行员不知道为什么也凑到这一块来了,他小声说:“我哥哥就在党卫军任连长,我上个月才收到他的信,说是跟着部队返回国内休整,但具体地点并没有说——这也是部队信件里不准透露的!”
“那你哥哥在什部队?”虽是“大敌”当前,负责指挥着十几个人与十几条枪的6军士官却还是有闲心过问别人的事情,心态可见一斑。
“帝国师!”飞行员看也没看他,而是专心致志的看着正从高路东面开来的那支部队。打头的那辆虎式坦克自然是气势逼人。炮塔和车身均涂成全白色,在寒冬将尽之时仍喷以这种涂装,若不是刚刚从东线返回,便是不日将运往东线参战的。紧随其后的步兵中,远远看去就像一群黑色的蚂蚁,而那些沿着公路以纵队行进的坦克,便像是蚁群搬运的面包块。
“也是坦克兵么?”6军士官讪讪的说,“没准他就在对面的坦克上呢?不过,听说帝国师在莫斯科前线被俄国人打得很惨,主力部队已经经由铁路运到法国重新整编去了!”
末了,6军士官补充说,“这我是两周前在柏林一个酒吧听一个在柏林火车站工作的家伙说的,可行度不算很高!”
“我不知道!”飞行员说,“这种信件上反正是不会盖正常邮戳的!话说回来,我哥哥他确实在重型坦克营任职,或许他们也已经开始接收这种新式坦克了吧!”
“那你的飞机厉害,还是坦克厉害!”6军士官突然又问了一个有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飞行员转头看看那两架仍然安静的藏身于树林边缘的战斗机,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不会是让我用它来阻止那些党卫队士兵吧!伙计,我可没有接到战斗命令,就算接到了,也不会做那种无谓抵抗的!”
“不,当然不!”6军士官不慌不忙的说:“事实上,我也不会!”( )
觉醒 第25章 变幻莫测的时局
什么?你们的防线居然被武装党卫军部队轻易突破了信,难以置信!”
位于柏林的帝国总理府内,3o个小时前就任临时政府临时总理的沙赫特,在听了军官的报告后显然是大吃一惊,并大有将这种惊讶转化为愤怒的迹象。然而,看着站在自己正对面的6军上校脸上十分冷漠的表情,他还是清醒的意识到了自己的位置,便转而用一种更为温婉的语气说:
“上校,虽然总统不在,但我们仍有义务保障都不受侵略,这也是德国国防军与生俱来的责任,对不对?”
在临时组建起来的新政府中,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总统以及三军总司令的“不二人选”,但与这个临时政权一样,他和总理沙赫特并没有得到广泛的认可,因而在勃兰登堡会谈时,雷德尔也只是尊称贝克为“6军上将”,根据双方会谈的结果,合法的新政府将由各方共同商议以及全民选举产生,而柏林的这个临时政权顶多只能算是地区性的过渡政府——按照雷德尔与贝克达成的协议,在过渡时期,整个国家的军政事务由三军选派人员组成的协调小组共同处理,传统政客们则被完全排除在外!
“是的!”年过五旬的上校依然拥有一副魁梧健硕的身躯,但不知是面对强敌信心不足,还是出于其他什么方面的原因,他的情绪十分低落至有些懊丧的说:“可是,我们的兵力严重不足而且过于分散,我们虽然还有一些预备部队,但是他们中的很多人连最基本的训练都没有完成,因而根本不能指望他们可以抵挡住党卫军坦克的冲击!再说了兵们都不想和自己人打仗!”
“没有人想和自的同伴打仗,但战争就是战争,在国家面临危险的时候,一味的软弱也可以看作是背叛!上校,我说这话并没有针对你和你手下哪位军官的意思,但是……党卫军一共才几个师,怎么可能一下子都汇聚到柏林来?上校,会不会是你的部下中有人和党卫军串通,故意以虚报的方式夸大对方的实力!”沙赫特有些挑衅意味的看着6军上校,他是柏林守备部队指挥官斯登将军的参谋长是都防卫策略的主要策划和执行。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甚至比斯登将军更了解这座城市防御体系的各个细节,能不能抵挡住党卫军的进攻,他握有很大的言权。
上校的脸微微涨红眼神变得肃杀起来,“总理阁下国防军不允许有那种败类的存在,一旦查明,我定会将这种人送上军事法庭,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的士兵确实是在受到巨大压力的情况下方才撤退的!”
沙赫特似乎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失言,便缓和下来说:“噢校,你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不是怀你和你的军官而是担心党卫队的奸细在这时候故意出来扰乱军心!在贝克将军回到柏林之前,我们必须阻止那些失去控制的党卫军进入都!你明白吗?”
上校并没有为之所动是说:“总理阁下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根据我得到的报告所说东面进攻我们的部队中,有党卫军帝国师的重型坦克营,他们装备有虎式坦克,而我们手中并没有能够与之抗衡的武器,从南面和西面进攻的,也都是党卫军在国内休整或集结的一线部队。还有一点,在对方并没有开火的情况下,许多基层军官都拒绝执行开火的命令,所以到目前为止,几道警戒线都是在没有生战斗的情况下丢失的!”
沙特终于忍不住“啪”的拍响了桌子,愤愤不已的说道:“不开火而让出防线,那难道也是光荣的国防军应该做的事情吗?”
上校哼然一。“总理阁下。请恕我直言。党卫队也是获得帝国政府认可地武装力量之一。同样担负着保卫国家、捍卫主权地重任。他们没有向我们开火。若是我们率先向自己地同胞开火地话。恐怕要承担挑起内战地责任了!”
“内战?”沙赫站在自己地桌前。胸闷地看着面前这个软硬不吃地家伙。苦笑道:“不。上校。这根本算不上内战。充其量。也是只政府镇压受到敌对分子挑拨而生兵变地部队而已!”
“兵变?”上校继续寸步不让。“据我所知。对方是成建制地行动。而且是得到了党卫队最高指挥部地命令!”
“那不可能!”沙赫特断然否定了这一消息。“党卫队最高指挥官洛梅斯特将军已经同意与我们共同拯救德国。怎么可能做出那样地事情呢!你去查查看。一定是有其他原因地!”
上校冷冷地看着他。自己是柏林守备司令部地参谋长。不是情报官。搜集情报地任务。似乎应该交给更加专业地部门和官员。
沙赫特失
回椅子上,“好吧,上校,你先下去吧,防御的事情在和斯登将军沟通一下!不管怎样,我们至少要尽可能延迟那些党卫军部队的前进度,总统先生很快就会飞回柏林的,6军主力部队也正在向柏林调动!”
冷冷的敬过军礼之后,上校快步离开了这间虽然燃着壁炉却总让人感觉阴冷阴冷的办公室。
房间重新恢复了沉寂,然而环顾四周,沙赫特眼神中却毫不掩饰对这一切的占有。想了很久,他拿起电话:“给我接斯登将军……将军,是我……对,您的参谋长刚刚到我这里报告了前线的情况……是的,这点我也清楚,但柏林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我明白,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您的这位参谋长……我知道他已经跟随您多年,但是他今天的言行举止都很奇怪,所以我特意提醒您……好的,我相信您能够解决这些问题,我看好您成为德国有史以来最出色的6军总司令……哈哈哈,好的,再见!”
放下电话之后,沙赫特依然是一脸的阴冷。
**************
法国,圣纳泽尔军港。
复杂的政治圈,直以来都是张海诺所极力避免涉足的,但经过这次勃兰登堡会谈之后,他觉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厉害。历史早已多次证明,纵有曼斯坦因的统帅能力和隆美尔的狡猾敏锐,想要单纯的在军事领域获得成功并不难,但要一个成功的人生,却非政治作为基石不可!有人说,再好的将领也只是一柄利剑,而一柄再快的利剑,也无法决定整个战争的局势——除非它能够刺进对方统帅的咽喉。
回到圣纳泽尔港一天,张现军官和士兵们的心绪已经完全被多变的时局搅乱了,人们谈论更多的是元的生与死、临时政权的兴与废,而不是战舰的日常维护与训练。于是,张海诺迅将舰长们以及大型战舰的主要参谋人员召集起来开了一个大会,告知众人舰队近日便将启航前往大西洋海域活动,并要求大家在这个非常时期加倍约束自己的部下,以免出现任何可能造成不良后果的差池。
军官们领命去,但一个个心事重重显而易见,为此,张海诺和身处巴黎的雷德尔进行了一次直线电话联系,交谈之后,雷德尔依然认为舰队应该迅出航,为了避免军心不稳带来的战斗力下降,他建议在舰队出航后安排若干整训和演练,好将众将士的心态调节到较为理想的状态。
此外,雷德尔还告诉张,根据情报部门刚刚接收到的情报,一支庞大的运输舰队四天前刚刚从加拿大启航,其规模将是1942年以来最大的,担任护航任务的很可能有美国海军的战列舰和轻型航空母舰。此前美国人虽然也曾派出他们的旧式战舰和海军航空兵部队参加护航行动,由齐里格将军指挥的“沙恩霍斯特”号和“格奈森瑙”号也有过一次和它们接触的经历,但由于当时采取的是颇为谨慎的作战策略,德国舰队在短暂的跟踪航行后便撤走了,当时美军航空兵对两艘德国战列舰进行了数次空袭,由于规模有限,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破坏。
在道夫特勒已死、最高统帅部名存实亡的情况下,海军战略终于可以由海军自己完全做主了,本着相对谨慎的态度,雷德尔建议张海诺率领舰队探一探英美护航舰队的实力,也好为暂时搁浅的“警号行动”做好铺垫。
慎重考虑之,张海诺决定调整出航舰队的阵容,两艘战列舰“俾斯麦”号和“沙恩霍斯特”号是必不可少的,“格拉夫柏林”号和“彼得施特拉塞”号亦将第一次携手出击,变动较大的将是护航舰艇,“希佩尔海军上将”号将先于主力舰队一步出航,并与已经在大西洋海域活动的“欧根亲王”号一道作为前哨舰只搜寻探测目标船队,而由于作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