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丸突然用力的把我往身后一推,平衡无法保持,我踉跄的撞到了前面的手冢,幸好他反应够快,小心的扶住了我,但是,我的移动却把菊丸暴露在了危险之下,而且,目前似乎不会再有人的反应快过他了。
于是,毫无悬念的,他变成了篮球下的亡魂……,呃~,受难者!
那颗硕大的篮球直接砸在了他的额头上,由于外力的作用,他脚底不稳,狠狠的摔倒,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似乎听见了一声轻微的骨骼抗议声。
“菊丸!”
“英二!”
“学长!”
几声惊呼同时响起,我在手冢的帮助下站稳,赶紧跑到他的身边蹲下,“学长,你没事吧?!”小心的抚着他额头红红的印子,我有点不知所措。
菊丸咧开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没事。”
说着,他就要一蹦而起,却再次吃痛的跌倒,“嘶~!”
“怎么啦?!”我担心的问。
他认真地感受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哭丧着脸嘟囔,“我好像扭到脚了!!”
“……!”
轻轻地拉下他小腿肚上的运动袜,果然,脚踝上一片红肿,我小心的按一按,他吃痛的倒抽一口冷气,却没有出声,看来貌似很严重呐!!
“先去医务室吧!”手冢严肃的开口,没有人能返。
菊丸被乾和桃城架走了,临行前还不忘冲我喊,“天上湖,你先去训练,我很快就好了。”
无语的挥手,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其实那个球我可以挡回去的……,还是让他安心养伤吧!
不二和越前十分有默契的挡住了那个跑过来捡篮球的高年级学员,看起来,事情似乎并不简单呐!!
“你们要干什么?!”篮球部的部员不屑的瞪着眼前两个网球部部员,“只是不小心把球打过了界而已,你们想闹事吗?!”
“呵呵,不小心?!你们篮球队员的臂力好强啊!”不二微笑的叙述,越前的眼睛越过围观的学生们,眺望着校园另一边的篮球场。
篮球部员的脸变得有些难看了,却还死鸭子嘴硬,“我有说是从那边打过来的吗?我在这边练习不行啊?!”
不二还要说什么却被手冢制止了。
缓行两步,手冢国光只是站在这名篮球队员的面前,就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压力,冰冷的视线透过玻璃镜片落下,篮球队员有些惊颤的后退了一步,“你……你想干嘛?!不要以为你是部长我就会怕你噢!”
“啊。”手冢淡淡的应声,“我们的队员承蒙你们照顾了,我想我有必要代表网球部和你们部长沟通一下社团划分的问题了。”
“呵呵!这边可是网球部的地界噢!”不二好心的解释,“占了地还伤人,可不好噢!”
啊……!
我算是看明白了,貌似网球部和篮球部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过根据我的观察,网球部的人应该不是那种喜欢惹事的主,至少手冢不会允许,那么可以想象,篮球部应该是经常的来找茬,得寸进尺啊得寸进尺!!
手冢国光缓缓地抬起手,篮球部员吓得举起篮球挡住脑袋,可惜人家部长是文明人,不屑动粗,只是一声不响的单手抓起篮球,转身,留下一抹潇洒的身影,向着远处的篮球社走去。
不二微笑的跟在后面,还不忘挥挥手,示意我跟上,越前则是走在最后,面对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篮球部可怜的部员也只好唯唯诺诺的跟上。
室内篮球场内各员都在认真地练习着,忽然,“哐~”的一声,大门被撞开,夕阳的映衬下,门口突然出现的身影尤其高大。
冷冰冰的手冢国光,笑眯眯的不二周助,不怀好意的越前龙马,还有最后是完全不在状况的我,呃~,外加一个大难临头的篮球队员。
一个留着平头,看起儡强壮的男生走了出来,他扫过一眼我们身后怕怕的部员,恼火的开口,“手冢国光,我知道你们网球部厉害,但是我们篮球部也不是好惹的。”
“……!”我第一次见到这没讲理的男人,貌似惹事的是你们自己吧。
“啊。”手冢国光毫无意义的应声,将手中的篮球松开,篮球只是根据地球引力的定律落在了地上,那“嘭~”的一声虽然很轻,但是配合着手冢国光冰冷的视线和面无表情的神……。
啧~,啧~,气场好强~!不知道,如果和他组成双打,我能不能使出“迷失”?!应该不行吧,我完全炕出他的球思呐~!
“你们的部员跑到我们网球部去练习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今天他圈我们部员受伤。”手冢低声陈述,明明没有加入任何感□彩,却仍然群球部长有些退却。
“那也是没办法的,我们篮球部这么多人,学校划分给我们的场地却这么少,当然得找地方了。”篮球部长貌似很强硬的说。
“呵呵,网球部员是你们的三倍噢!”不二好心的提醒,却群球部长的脸变成了青菜叶。
“你……,废话少说,手冢国光,有本事单挑,赢的人把训练场让给输的人。”篮球部长大声吼着,以显示自己的男人气魄。
我眼角有些抽,就算赢了,网球场上练篮球……,怎么想怎么怪异!
面对着对方的挑衅,手冢只是淡漠的转身,衣服的下摆甩开一个潇洒的弧度,“等你们在全国大赛的时候,能够打进四强时再说吧!!学校肯定会给你们重新划分场地的。”
也不管篮球部长更加难看的脸,我们一行人就这样毫不留恋的离开,本来我还一直戒备着怕篮球部的人会发难,搞背后袭什么的,没想到却完全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是我太小人了吗?!汗~!
这应该是我最接近青学正选的一刻吧,原来他们能够尽情的打网球也是顶了很大的压力呢,随时准备着把他们挤下高台的应该不是只有篮球部吧,看来他们也不完全是像我想象中的那没谙世事,毕竟……,象牙塔也不好住哦!!
抬头望着前面那个高大的身影,我有些恍然,好像有点明白他们之前生气地原因了~!
“天上湖有什么感想吗?!”不二突然开口,视线若有似无的瞟过走在前面的手冢。
我一愣,莫名的摇头,“没有。”
“呵呵,是吗?!”毫无疑问的反问句,不二根本不在意我的回答,只是继续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手冢当了四年的部长,又是学生会……,眼红的人不少,压力很大呐~!”
“……???”我满脑袋问号的瞅着前面忽然转头的手冢国光,旁边的不二也很识相的住了口,只是不断的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笑声,让我有点寒!!
进了训练场以后才发现,乾和桃城已经先到了,菊丸坐在旁边的休息席上,可怜的右脚已经被白的杉所俘虏。
我的到来引起了周围一片窃窃私语,无心去管其他队员的想法,我跑到菊丸身边,小声地询问,“学长,你的脚还好吧?!”不管怎么说,他会受伤也是为了我呐。
“没事没事,”菊丸不在意的晃晃手,“过两天就好了。”
“谁说没事啊!”桃城不赞同的鬼叫了起来,“都肿成猪蹄了,医生说不可以乱动的。”
“啊~,桃城,你好啰嗦。”菊丸哇啦啦的叫了起来,赶走了桃城,他郑重地拉住我,“你放心,我很快就好了,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独自对战的。”
我愣愣的瞪着他,本来以为只是随便说说的话,没想到他还真的记在心上了!
卷一:低调的小强生活 38掠夺爱情的决心
我愣愣的瞪着他,本来以为只是随便说说的话,没想到他还真的记在心上了!
微微勾起嘴角,我失笑的摇头,“不要勉强,我可以应付的。”
“可是……。”
“呵呵,菊丸,正选还有好几个,总会有能够和她搭档的人去打周末的决赛的。”不二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你还是安心的养伤吧。”
也许是不二的人品真的比我好,反正我劝服不了的人因为他的话而安静了下来,我深深的感觉到他们之间那不允许外人介入的信任和羁绊,他们是这样,桃城和海堂,还有乾,包括越前和手冢也是这样,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炕见的线联系着、围绕着,圈成了一个独立的领域,不允许其他人的介入。
这大概就是我得不到他们认可的原因吧,毕竟……,我是那个领域里的外人!!
胡思乱想的我忽然感觉到有一个不明物体向我飞来,我本能的抬手接住,这个触感是……?!
惊讶的侧头,却看见海堂那阴阴的眼神,“嘶~,在你的球拍买来之前,这个先借你。”
“……!”我欣喜地看着手上的网球拍,大概有七成新,看得出来主人的保养做得很专业、很小心,轻轻地弹了弹拍弦,我感激地开口,“谢谢你,海堂。”
“嘶~”海堂如蛇般的眼神瞟过我,转头塌着肩膀走向训练场,接触到他的目光,周围的窃窃私语一瞬间消失殆尽,其他部员都人人自危的躲闪开来,只是他耳根上染的红晕让我有点抽搐,这位同学貌似有点难以理解(==!)。
由于菊丸受伤,我没有了搭档,鉴于龙崎教练很久以前的承诺,我今天的训练就只能是挥挥拍、跑跑步了,不知道决赛的时候,混双他们打算怎么办?!
部活结束以后,不二他们说要送我回家,吓得我抓起书包撒丫子就跑,结果等他们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我早就已经没影了,开玩笑,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晚上还有打工的话,那还得了,简直就是没事找抽。
~~~~~~~~~~~~~偶是关西狼无奈纠结的分割线~~~~~~~~~~~~
忍足侑士调的坐在酒吧偏角的沙发上,旁边是年轻貌、拥有令人嫉妒的修长双腿的女生,她有着一头亮丽的长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令无数男人沉醉的惑。
可惜,生对周围男人火热的目光根本视若无睹,只是把注意力放在了身边这位有些心不在焉的男士身上,“忍足,你怎么了?今天这么沉默?!”
忍足收回放在酒吧乐团上的目光,嘴角弯起一抹温柔的弧度,“没什么,只是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博得你的欢心。”
“噗~”女生忍俊不的笑了起来,“博我欢心?!我才要烦恼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在一个星期之内就厌倦我吧?!”
忍足对生略带深意的话语只是一笑而过,没有注意她有些失落的眼神,却把目光再次放回了充满摇滚音乐的舞台。
“忍足,你是为她来的?!”生试探的问。
“谁?!”条件反射的回答,才惊觉自己的在意。
“那个戴帽子的,”生轻轻的回答,仿佛在喃喃自语,又好像要提醒着什么,“一个晚上,你的目光都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她是你的新目标吗?!”
“不是,”忍足淡漠的回答,收回目光,略带掩饰的擦着镜片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我并不想把她定位在‘朋友’的意义上。”
“朋友的意义?!”女生失笑的摇头,“我不觉得你是那种会认为‘男人和女人之间会存在单纯友情’的纯情男生。”
“……!也许吧!”忍足似乎没有继续研究下去的意思,只是重新戴上了充满伪装的眼镜,似乎这样能够看得更清楚、更透彻一些。
友情吗?!似乎也不错,迹部的强势显然遭到了她的反感,自己的直接也被她无视,也许先当朋友才是真正适合她的方式,既然不想把她仅仅定位在‘朋友’的意义上,那么再多的时间也值得……吧~?!
~~~~~~~~~~~~~~偶是代表暴力倾向的分割线~~~~~~~~~~~~~
迹部管家不安的站在主房的门外,抹一把额头泛滥的冷汗,再次为房间里阵亡的高价古董默哀,虽然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了迹部少爷的奢侈,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华丽的少爷会有这没华丽的举动,而且……,那些瓷器、玻璃碎裂的声音听得连他都开始肉痛了。
“岂有此理,可恶的死人、笨女人~!”
迹部景吾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遵从的是贵族礼仪,所以,即使生气,即使委屈,即使难过,但骂来骂去却只有‘死女人’‘笨女人’这两个词颠过来、倒过去的用。
于是,剩下的怒火就全部被房间里的陈列品所承担,默哀,阿门~!
“啪~”的一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古董玩物葬送在了蔓延的怒火中,“可恶,气死我了,本大爷对你这,你居然这样对我,一般的人,本大爷才不屑去理呢,可恶啊~!”
“少……少爷!”弱弱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
“什么事?!”迹部恼火的吼着,这位大爷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迁怒’。
“少爷如果有什么烦恼可以和老生说说,也许能帮上一点忙,您没有必要拿东西出气。”也许是已经习惯了迹部的品,管家大人的话说得顺溜多了。
“……!”迹部看着满地的狼藉,抽了抽眼角,气势不减的坐回唯一没逾到荼毒的沿,压下心头怒火,不甘不愿的低吼,“进来。”
管家大人立马推开门,指挥着一众仆轻声地把地面收拾干净,重新换上新的古董和瓷器,恭敬的站在边,斟酌着开口,“少爷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迹部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捂着唇际,不语。
“是……为了女生?!”管家做出了大胆的猜测,却还是在看见迹部那一瞬间僵硬的身体和躲闪的眼神时,露出了一抹般的隐笑,“她惹您生气了?!”
“生病了就应该住医院,她不但不感谢本大爷的关心,还怪本大爷多管闲事,造成她的困扰,真是……岂有此理!!”迹部理直气壮的给某人定罪,很显然这位大少爷压根就没有反省过自己的行为,“还从来没有人敢像她这样对我的。”
管家压抑着抽动的额角,试探的询问,“您想让她像其他生那样对你?!”
“……!”迹部一愣,想象着某虽然戴着笨重的眼镜却仍然如火般闪耀的眼眸,以及她神经绷弦时的暴力和伶牙俐齿,如果她变成像其他人那样或贪婪、或谄媚、或巴结,或充满占有……,再不然就是柔弱、攀附、依赖、追逐……,迹部忍不住一阵恶寒,“不要,她要是敢变得像那些女人一样,本大爷直接杀了她。”
“那就对了,”管家理解的点点头,“既然少爷不想改变她,那何不试着去顺顺她的意思,让她知道您的好呢?!”
“你让本大爷去迁就她?!”迹部难以置信的大吼,“本大爷怎么可能去迁就一个女人。”
“哎~”管家无奈加不忍的叹息,“您不愿去迁就她,又不想她改变,那就只好继续让她讨厌您,或者直接和您成为陌生人了……,”眼见着迹部的表情似乎有一些松动,管家大人继续循循善,“其实,少爷,天下的女人多得是,漂亮的、妩媚的、感的、纯情的、温柔的、等等,只要您喜欢,倒贴的会有一大把,何必执着于一个不识好歹、不知进退的笨女人呢?!”
“嘁~,她可不笨,只是不把本大爷放在眼里而已……,”迹部本能的返,却在看见管家那了然的目光时,耳根子不自主地开始发热,掩饰的挥挥手,他不耐烦地躺回上,“知道了,知道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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