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当中没有谁的武功能和王浩想必,也就无法在短时间内解决这头发狂的黑熊,于是十几个人都围着黑熊打转。趁着这个机会,王浩轻而易举地潜进了村子,很快就找到了关押令狐冲和不戒的地方。
第一百四十三章 暗探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暗探
王浩找到令狐冲和不戒时,发现他们并没有被虐待,甚至还不知道被人活捉了,正躺在角落里呼呼大睡。见他们没事,王浩也不急着救出他们,而是继续潜伏下来,看看这些人到底是哪方势力,目的又是什么。
过了片刻,外面的人都回来了,除了两个人抬着那个倒霉的暗哨去了另一间房,其他的都进了一个祠堂。王浩立即摸了过去,腾身而起,将自己藏在屋檐下面。这个位置非常隐秘,除非有人站在屋檐下抬头向上看,不然就别想发现他。
那群人进了祠堂之后,一个马脸汉子说道:“陈兄,我觉得这头熊来的蹊跷,一般的野兽可不敢袭击村落的,就算是饿极了也要等到天黑之后才敢来。可是这头熊却是大白天的就闯进来伤人,实在不合常理。”
另一个留着一缕山羊胡的老者说道:“苏兄过于谨慎了,不过是一头熊而已,哪来那么多可疑?这里临近山野,又只有这么几户人家,被猛兽袭击也是正常的,苏兄不必多虑。”
姓苏的汉子道:“陈兄,我们现在可是在恒山脚下,等于是在人家的眼皮地下,任何事都要小心谨慎,不然的话会脑袋掉了都不知怎么掉的。”
姓陈的道:“苏兄,都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你的年纪还没有我大,怎么就如此草木皆兵的?罢了,既然你不放心,那就由你带几个兄弟四处巡查一下,这下你放心了吧?”
姓苏的苦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啊,我宁肯背上一个胆小怕事的骂名,也不想因为大意而掉了脑袋。我可还想多喝他几十年酒,多吃他几十年肉呢。陈兄你休息吧,我到周围看一看就回来。”
姓苏的转身去了,姓陈的露出讥笑之色道:“苏老大还真是名不虚传。鼠王的绰号还真是符合他的性子。”
旁边有人凑趣道:“陈大爷说的是,要不怎么上头那位让您带领我们呢,要是让姓苏的当头儿。我们这些人可没一个服气地。也就是陈大爷您,才能让我们心甘情愿地听从命令。”
姓陈的显然被拍的很舒服,但表面上却说道:“好了,少说没用地。是谁负责盯着王浩?传回什么消息没有?”
王浩在屋檐下听到这句话,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他还真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派了人盯着他。他当时被扔下之后,只顾着盯前面的人了,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捕蝉的螳螂,后面还有一只黄雀!王浩这时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下面的人稍有不对。他就暴起杀人,抢了令狐冲和不戒就跑!
谁知就听里面又有人上前禀报道:“是穿云燕子凌波兄弟在盯着,传回消息说一切正常。”
王浩听的愣住了,自己人都到了这里,怎么还一切正常?那个穿云燕子是个瞎子不成?随即王浩地疑问就得到了解答,姓陈的说道:“凌波?怎么是他?这个小子轻功虽然极佳,但却好酒好色,可别误了大事。”
禀报的那人迟疑了一下,说道:“凌波兄弟该知道事情的轻重。不会在这个时候犯毛病吧?”
他说是这么说,但显然也没什么把握。姓陈地听了就更加不满,说道:“赶紧再派个人去,和凌波一起盯着那个王浩。这个人可不简单,连上头那位都非常重视他。别让他把事情给搅了。”
他发了话。立即有人去执行了。接着又有人安慰姓陈地道:“陈大爷不必太过忧虑,那王浩已经喝的烂醉如泥。等他酒醒了,还到哪里找我们去?上头那位也只是叫我们抓了令狐冲和不戒和尚就行了,不必管他。”
姓陈的也道:“你说的也是,只要令狐冲和不戒抓到了,其他的事我们就不必多管了。”
手下又问道:“陈大爷,上头那位到底弄的是什么玄虚?干嘛要抓令狐冲和不戒,却又把王浩放了?”
姓陈的沉下脸说道:“你小子忘了规矩了?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你知道的,你就是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明白吗?”
一众手下连忙应“是”,脸上地神情都是诚惶诚恐。他们怕的显然不是眼前这个姓陈的,而是他们口中的“上面那位”。他们越是如此,王浩对这个神秘人物就愈发感兴趣了。只是看这些人的样子,要想从他们口中探听到那位地信息,只怕是很难了。
王浩见探不出什么隐秘来,索性也不再耽误时间了,悄悄来到囚禁令狐冲和不戒地房间,一掌将看守打昏,然后扛起一个,腋下又夹着一个,就向村外闯。村子里的人警觉性都很高,王浩才一出屋,就被发现了。王浩也不跟他们纠缠,施展《狂风身法》就往外闯。几个放哨地人根本就挡不住王浩,等屋里的人听到警讯出来时,王浩已经跑出了村子,跑的比骏马还快,让他们只能望着一路烟尘浩然叹息。
救出了令狐冲和不戒之后,王浩并没走远,离开村子里那些人的视线之后,就转向钻进了山里,在一处山坳中停下来,唤醒两个醉酒的家伙。
令狐冲和不戒运功逼出酒气,终于清醒了过来,虽然还有些头疼,却已没什么大碍。王浩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两人听,顿时将他们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不知不觉间竟然被绑架了一回。
令狐冲道:“王兄,我现在还糊涂的很,想不出什么来,还是你说说我们现在该当如何吧。”
王浩道:“我的意思,是要先摸清楚这些人背后的主子是什么人,然后才好定策。只是这些人的口风都很紧,他们的那个主子手段又很厉害,连背后提一提都心惊胆战的,只怕抓起来审问也问不出什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派人长期暗中监视。可是这监视的人选又不太好找,我们三人此时都离不开,别人又信不过。”
不戒突然说道:“我倒是有一个人可用。”
王浩急忙问道:“哦,快说说,这个人是谁?”
不戒道:“我最近收了个徒弟,就是那个万里独行田伯光,我现在给他起了个法名叫不可不戒。”
令狐冲惊诧地道:“田伯光?他怎么会拜大师您为师的?”
不戒得意地道:“那有何难?我要他拜我为师,他敢不从吗?他打不过我,又跑不过我,还不是任我搓扁揉圆?这个小子敢对我乖女儿无礼,我不整治他一番,我不戒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混?我已经把他一刀阉了,保证他以后再也采不了花了。”
令狐冲哭笑不得地道:“大师,您把田伯光阉了?这……这也太……”
不戒一瞪眼道:“太什么?那小子色心不死,万一哪天又对我女儿动了歪心思怎么办?到时候给你带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你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令狐冲被不戒一句话顶的没脾气了,缩到一边不说话了。王浩却笑道:“田伯光也是个老江湖了,经验丰富,又很机警,轻功也好,派他去监视那些人倒是绰绰有余。只是这个家伙被您阉了,会不会心中有怨气?他要是投靠了那些人,反过来算计我们,可就大事不妙了!”
不戒迟疑着道:“应该不会吧?我收他这个徒弟,也没少教他本事,我看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王浩摇摇头,知道指望不戒只怕是不行了。但一时间除了田伯光又确实没有好人选,只好说道:“这样吧,田伯光此人虽然贪花好色,但为人还算讲义气。不戒大师你把他招来,令狐兄又和他有些交情,我们来个动之以情,看能不能说动他。”
不戒连连点头道:“好,都听你的。我怕他吓坏了我女儿,就没带他上山,此时应该在什么地方喝酒吧。”
不过不戒说错了,不可不戒虽然不能做采花的勾当了,但却不耽误他逗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当王浩等人找到他时,发现这个家伙正顶了个光头,和一帮女人嘻嘻哈哈的说笑。
令狐冲看的好笑,上前叫道:“田兄,好久不见了,风采依旧啊田伯光一见令狐冲,顿时尴尬起来,讪讪地道:“原来是令狐兄,真是好久不见了。那个……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你们先聊,我去去就来!”一边说着,田伯光一边往后退,就要脚底抹油。
不戒沉声喝道:“徒弟,往哪去?为师有事要你去办,你跟我来。”
田伯光很是畏惧不戒,当即什么话也不敢说了,乖乖地跟着三人到了僻静处。不戒将事情说了一下,田伯光立即点头道:“师父,您放心就是,这点小事就交给我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让人无语的不戒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让人无语的不戒
田伯光急着摆脱眼前的尴尬,大略地听了要他办的事之后,立即把胸脯拍的砰砰响,风风火火地就要走。等他走出一段路了,王浩装作又想起些话要嘱咐他,扔下令狐冲和不戒两人追了上去,叫道:“田兄且慢!”
田伯光问道:“王兄还有什么事?”
王浩揽着他肩膀,压低声音道:“田兄,这件事事关重大,我只能跟你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那些人的主子,我怀疑是岳不群。”
田伯光听的一惊,失声道:“岳……”
王浩急忙掩住他的嘴,说道:“我虽然是这么怀疑,但却没有确实的证据。你也知道,令狐兄最是尊师重道,任何有辱岳不群名声的事,他都会非常在意,我们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万万不能在他面前露出一丝口风。不戒大师太爽直,口无遮拦,也不能告诉他。现在,我就只能指望你了。”
田伯光的神情这才凝重起来,说道:“你为什么会怀疑岳不群?你有什么根据吗?”
王浩道:“我当然有理由怀疑他,但是这事说来话长,一时之间也没法跟你解说明白。现在你只需盯住那些人,查出他们的幕后指使者,一切都等查明白再说。”
田伯光点头道:“我明白了,王兄你放心,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早就听说君子剑岳不群是个伪君子,我若是能揭穿他的真面目,也算是一大快事!”回头看了一眼令狐冲,田伯光又叹息道:“都说徒不教师之惰,可令狐兄如此英雄人物,却是岳不群教出来,真让人意外。”
王浩拍着他的肩膀道:“伪君子嘛,表面上就要装出一副君子的嘴脸来。处处标榜仁义道德。令狐兄对他师父深信不疑,对那他师父的漂亮话也全都当成真的,自然尊奉不违。再说,令狐冲天生就是个血性汉子,做不来那些小人行径的。算了。不说这些,我再提醒你一句,令狐冲把《独孤九剑》教给他师父了。万一你正面对上岳不群,千万不要和他动手,保住性命回来,才能揭穿他的真面目。”
田伯光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告辞!”
看着田伯光远去地背影,王浩陷入了沉思。他对田伯光说背后那人是岳不群,其实大半的原因是想激起田伯光心中的那丝义气。如果岳不群是个阴谋家。令狐冲身为他的大弟子。剑法高绝,又毫无防备,肯定会沦为岳不群的工具。只要田伯光不忍令狐冲最后落个遗臭万年地下场,他就要揭穿岳不群,保护令狐冲。只要田伯光这么做了,他即使心中对不戒还有怨气,也会暂且放在一边。
但田伯光走了之后,王浩却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借口很可能是真的。左冷禅可以在暗中发展势力,岳不群为什么不行?尤其是他学会了《独孤九剑》之后。慑服一些江湖败类还是很容易的。而且现在看来,恒山派第二次遭到袭击,得益最大地就是岳不群了,而黑锅却被第一波袭击恒山派的人担去了。
岳不群此人有野心,有手段。王浩丝毫不怀疑他能设计出这样的阴谋。这让王浩在心底里反省自己。以前总是把岳不群看的势单力孤,没有左冷禅那样的雄厚势力。现在看来,岳不群的势力也已经发展起来了!
令狐冲和不戒看田伯光都走远了,王浩还在发呆,上前问道:“王兄,想什么呢?我们该回去了。”
王浩这才被惊醒过来,说道:“我们这次下山,喝了顿酒还让人算计了,就这么回去可太没面子了。不戒大师,你的朋友多,替我在江湖上传句话,谁能查到袭击恒山派地黑衣人是什么来路,我有重谢。声势闹地越大越好,务必让所有人都知道。”
令狐冲疑惑地道:“王兄,你这是何意?闹的声势太大,那些人听说了不就全都躲起来了?他们藏起来,我们再想找他们可就难了!”
他还有另一层意思没说,就是不戒的朋友大多是邪道人物,让邪道人物帮恒山派找凶手,恒山派的面子可就丢的更干净了。一则是会落个与邪道勾结的罪名,再则恒山派要人帮忙就说明自己无能为力了,会给人以彻底没落的印象。这对一个江湖门派来说,可是大忌。
但王浩却不管那么多,说道:“我就是要让那些人知道我们在大举找他们,让他们在最近一段时间内不敢妄动。恒山派现在接连遇到不少磨难,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了。我就怕再有人打她们的主意,恒山派剩下地这点香火可就危险了。再说,我的妹妹和不戒大师的女儿都是恒山派弟子,我们两个可以打着为妹妹和女儿报仇的旗号行事,谁还能说什么?”
不等令狐冲再说什么,不戒就赞同道:“好!我这就去办这件事。我的乖女儿被毁了容貌,这个仇我岂能不报?等找到那些人,我要把他们全都削成人棍!奶奶地,敢对我女儿下手,我叫他们知道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
一边说着,不戒大步流星地去了。令狐冲苦笑了一下说道:“王兄,依我看你这纯粹是画蛇添足。袭击恒山派地黑衣人,不是嵩山派就是魔教,还用再查吗?而这两方势力都不是我们能抗衡的,你就是有证据在手也奈何不得他们,你弄得江湖上人人皆知,他们就真地会怕了吗?”
王浩的用意其实是为了迷惑岳不群,让他以为自己因为在他那里受了气,想从别的地方找回来。只是他真正的想法不能告诉令狐冲,所以只是胡乱应付过去。
两人在原地等不戒回来,令狐冲突然又说道:“王兄,你刚才嘱咐不戒大师把事情闹的越多人知道越好,可不戒大师就是朋友再多,只怕也没那么大面子。如果我是他,我就借用任大小姐的名号行事。反正是你要传话,你是任大小姐的未婚夫婿,你的话就是任大小姐的话了。只有任大小姐放出话来,才能真正闹的人人皆知!”
王浩听的脸色一变,发现还真是那么回事。只是他刚才光想着岳不群了,忽略了这一点。这下他可有些不安了,要是这事传到任盈盈耳朵里,会不会以为借用她的名号替金燕儿出气?要是引得任盈盈醋劲儿上来,难为金燕儿怎么办?就算任盈盈不屑和金燕儿为难,她也会为难自己。这下可麻烦了!
可是这时再去追不戒已经晚了,王浩只能苦着脸埋怨道:“令狐兄,你既然想到了,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令狐冲幸灾乐祸地道:“我也是刚刚想到的,可不是故意不提醒你。”
王浩怏怏地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这个家伙存心不良!……现在我只能希望不戒和尚没有你那么聪明,想不到这个办法。”
过了没多久,不戒就回来了,距离老远就得意地道叫道:“哈哈,我回来了!王少侠,我已经把话传出去了。”
王浩有些不放心地问道:“你是怎么传的话?你用的是你的名义,还是我的名义?”
不戒得意地道:“嘿嘿,我用的既不是你的名义,也不是我的名义,而是圣姑的名义!你不知道,我找到传话的人时,我把事情一说,他就仔细询问到底是你传出来的话,还是圣姑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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