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古代做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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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古代做弃妇-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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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木筠的眼睛闪闪发亮,等着他下面的话。

    鹤舞酝酿半晌终于开口:“离三王爷远些……”

    真是直接的表白啊……赤裸裸的醋意,木筠暗爽道:“当然。”

    鹤舞将拥进怀里,继续道:“他只会让死得更快而已。”

    吃醋是很严肃的事,但木筠从未见过如此严肃的吃醋,明明可以在为担忧性命的灰暗时刻,可以享受丝爱人间特有的闹别扭的情趣,结果还是要跟生死扯上关系,鹤舞真的是没经验呢……木筠又好气又好笑,真想告诉他,还可以些更动听的——不过算,鹤舞就是样,出动人话的就不是鹤舞。

    反正向很不要脸,肉麻话手到擒来,也不介意再挑几句穷摇风格的——磨人的小妖精系列不错——“没关系,只要陪着就好,陪在身边,魂飞魄散也无所谓。”

    最后只是句。

    但是绝对不是魂飞魄散也无所谓——绝对!
 41

    对于逆臣的审判正在进行。

    墨脱及昨晚造反的其余几位大臣,五花大绑跪在大殿上。

    “……心蓄异志,欺藐盛主,企图篡弑,凌迟,无赦。”

    对于逆臣的审判进行到半,世昌亲自定罪,清莲以低沉的声音念出金帛上的每句话。

    群臣鸦雀无声。

    凭良心,将军及几位大臣,做他们都想做的——如此冥顽不灵的皇帝,为保国,即使绝无篡权篡位之意,也只有武力之法可取些。

    然而谁也不敢开口反驳,毕竟不管怎么都是谋反……罢,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各扫门前雪罢!

    没哪个倒霉鬼愿意在个时候送死罢……

    “皇上,臣请求您饶恕逆臣墨脱等七人!”

    直默不做声的前帝二子,二王爷术德突然开口。顿时若平地炸雷,语惊四座,众人无不瞠目结舌,转望术德,目中满是惊愕。

    世昌也愣住,过会儿才缓神道:“可知昨晚他们对朕做什么?”

    术德深深拜下,抬首道:“回皇上,臣自然知,但臣更理解他们为何要样做。”

    直以寡言出名的术德,头次如此自如的,在大殿上侃侃而谈。

    总的意思,便是事虽错,然而出发是好的,望皇帝念墨脱等人资深年久,屡立战功,且所做皆出自爱国之心,有篡权弑帝之嫌,却无篡权弑帝之意,对他们宽大处理。

    “此刻正是需要大将之才,聪慧智人的时候,些人万万杀不得,臣恳请皇上,留他们条命,并下令出兵,给些人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世昌闭着眼睛听着,待他完,才开口道:“术德,向少言。看来,最近有些变。”

    术德凄然笑道:“臣不变不行,先皇在时,决策无不英明,臣无需多言,然而此刻……”他顿住。

    “些话,是想叫朕将也列入他们之列中么?”

    术德身子僵。

    世昌又道:“愿意陪着他们,呆在逆臣之列?”

    术德愣,随即凛然道:“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臣不认为几句实话便应被称为逆臣。方才臣所言,若皇上应允臣,臣愿意以死谢今日斗胆进言之罪。”

    罢再次跪下,重重磕。

    “请皇上三思。”

    术德是自己的亲弟弟,是……赤裸裸的以死相逼么?世昌的眉头又皱起来,忽侧耳当细听,但闻满朝高叫“请皇上三思”大臣齐齐俯身下跪。

    术德是年龄仅次于世昌的皇子,有他做出头马,些人壮胆便跟在后头有样学样么?

    世昌沉着脸,不开口,座下大臣不得他口令也不抬头,双方僵持不下。

    俯跪大臣中总有个鹤立鸡群,三王爷站在原地,世昌给墨脱定罪时他站着,术德站出来为墨脱求情时他站着,大家都跪下,他还是站着。

    世昌感激的看着他,随即目光坚定起来,三王爷想都不用想就知晓他心中打的什么主意。就要成功,三弟在身后力撑,着实感激。三王爷觉得实在可笑,又笑不出来,就要牵起的嘴角无力的放下。

    从小与三王爷感情最好的便是大皇兄,即使中间带着不单纯的动机与刻意迎合,仍不可否认,所有兄弟中,大皇兄和自己呆在起的时间最长,走得最近。

    他觊觎那个位置,有些看不起他的软弱,并且直到现在他仍认定,若是自己处在太子的位置上会比他强得多——可是三王爷从未如此可怜过他,惶然捉住稻草的落水者,在最后刹那,水面上露出的仅仅是双生存的眼睛,全然不顾自己正在毫无悬念的下沉。

    那根稻草叫“麒麟”

    三王爷突然有些怀疑。从样的皇帝手中抢皇位,有意思么?

    然而个念头只持续短短几秒,他又坚定起来。

    随着术德站出来,三王爷发现,名正言顺的挤个没用的皇帝下位,个好注意不是他个人在打,术德有跟风之嫌。

    然而是自己手扶持起此时此刻的皇帝,他做那么多年的努力,凭什么让个什么都不做的人占便宜?术德?三王爷冷笑。

    想得到皇位,当年的太子付出多少?他三王爷又付出多少?为让所有人心服口服,三王爷花费三十年的心血塑造个完美的贤王,他善良文弱的王妃无数次沾染血腥换来皇帝今的宝座,如何能拱手相让?那个素来喜好吟诗作对,风花雪月的术德又想占便宜么?

    ——————————————————————————————————————

    “些年都是在默默经营,做万全准备,绝不能功亏篑!”三王爷的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

    檀夏心疼的捧起他的手,已见丝丝血痕。

    “何苦拿自己的手出气呢?”

    三王爷低下头,任由檀夏替他包扎,缓口气,道:“些日子忙着筹备加护官道的事,冷落……”

    檀夏笑笑:“王爷不必担心,正事要紧。”

    三王爷抽回手捏捏脸蛋,笑起来:“看不出来,檀夏也懂事许多?”

    他瞧着檀夏,忍不住揉秀发,头青丝已绾成出嫁子发髻——他醒后小半年,终于答应嫁他,安安分分做侧室。年发生的事,想必叫感触不小,十六岁,眉眼间眼看着褪去青涩。李氏们也都是个年纪嫁给他的,只有海珠嫁他时最年少,十三岁就做他的妻子……

    三王爷搂着檀夏,突然满脑子涌起不合时宜的念想,十三岁的孩子便嫁作人妇,海珠是怎么想的?明明还是个孩子,言语间还带稚气,已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老成得体,样的禁锢是心甘情愿的么?

    那时候连他都不得不赞羡,当然,是暗暗的。

    为何自己没有早些发现骨子里是那么硬呢?在故作大方,隐忍,暗痛,忍到不能忍,便狠狠给他剑,戳进他心里,叫他永远记住……三王爷低首,怀中檀夏已是面放桃花,三王爷携入帐,来不及放下帐子便伸手解外衫,檀夏羞怯,却也只是软软挡。春魂难奈,星眼朦胧,惹得三王爷使出千百般力气来,须臾,桩桩研研,檀夏口不能开,吟不止,又疑不堪禁受,蹙眉而啼。

    稍稍平复下来,三王爷低喘着俯在檀夏之上,不经意望向窗外,突然瞪大眼睛。

    “海珠?!”

    他猛起身,冲出门,檀夏不明就里,呆呆看他发疯似的冲出去。

    门开,门外是风声潇洒人声寂,夜色深沉月色明。

    人影也没有。

    三王爷愣在原地,是看花眼么?

    不至于,没思念到那种地步,若思念,年也未出现过那般场景。

    他刚才确确实实是看到海珠扶窗而立,双目含泪,似怨非怨的看着自己在檀夏身上奋力冲刺,可笑他竟觉心慌,三王爷呆立会儿,才突然想起,跟人私奔的是,他与檀夏行房被撞见,为何他觉惊慌?

    三王爷还在发愣,檀夏已批薄衫走出来,自后拥着他。

    三王爷愈发搂紧怀中柔软娇躯,檀夏顺服得和从前完全不同,让他心满意足,暂时忘方才的惊愕。

    他并未没看错。

    “海珠”来,此刻就站在三王爷头上的屋顶,含着泪水,身子微微颤抖,默默不语,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直到鹤舞第三次唤,才不知所措的抬起头。

    鹤舞看着眉头微蹙,略带痛苦的样子,心中时百感交集,有些恼火:

    “叫不要来偏要来,被蚊子叮着好受?”

    筠弯着腰,双手使劲挠着腿上十多个小红疙瘩,舒坦得要哭出来,时下手重,挠破皮,阵疼,真是……热越来越热,蚊子也多起来,很锉,所谓的麒麟更锉,明明是喝别人的血为生的神物,还要被蚊子吸血……

    边挠,边偷偷看着下方在门口拥抱着的二人——

    看来年时间,改变不少啊……尤其是檀夏,年时间,已稚态全无,面上再不见嚣张娇纵,反而多几分沉寂,下子就成熟起来。

    三王爷今年有三十岁吧?面上虽年轻,眼中却多少带些沧桑,而檀夏,妆扮再怎么成熟,到底还是十六岁的少,木筠摇摇头,无论在古代再怎么普遍,还是不太能接受。

    檀夏从后方,伸长手臂搂着三王爷,光线是柔和的,弱化切犀利的边角,画面自动美化为普通恋人间的拥抱,模糊间能看到自己和端木子清的影子。

    木筠时无言,现代的情感是个时代的延续么?还是相反?

    檀夏是聪明的,当得知苏尔氏是正妃人选时,句话也没,也没有哭闹,只是后来看他的眼神多抹然。

    想起很久以前,三王爷过,若嫁他,只独宠房。

    几个妻妾,独宠房,对于人来已是最高的许诺罢?

    海珠昏迷的那段日子,正是他爱最热烈的时候,他黯然看着海珠昏睡不醒的憔悴模样,告诉:当年娶海珠只因赐婚,然而十四年的夫妻情意,他不能辜负海珠,但若有不在,他会扶自己最爱的人上正位。

    完句话时,他深深看,叫心房颤,那个时候心已经动罢?所以才会答应嫁他——没错,那时是答应的,虽然勉强,虽然嘴上不,但对他的强迫,故意采取半推半就的态度。

    只是无法面对海珠,至少是醒来的海珠……所以当三王爷要求在海珠刚刚醒来第二日,照常成婚,才会做出那种事来反抗,而他竟然也依,原谅,让感动。不要求他扶上正位,样就足够——然而事实是,年后,海珠真的“走”,是苏尔氏趾高气扬的坐上正妃的位置,不是。

    几个妻妾,独宠房,他做到只宠房,却做不到只碰个,早该知道的,妻妾是王爷的责任,他得轻巧,却如何能不碰他人?

    海珠是赐婚,那么后面几个呢?既然能娶,至少是先看上,他亲自挑中的侧室,如何能不爱?如何能不宠?爱得深浅罢。

    曾经那么固执的要求他只碰个,他也笑着答应,其实只是在笑自己幼稚罢?

    檀夏僵脸,不是因为那个位置,而是终于惊觉他过的话永远不可能兑现,惊觉曾经的自己是那么可笑。

    然而已经太迟,在他昏睡的日子里,却突然发觉自己从心底里怕他死,惊觉已离不开他。

    三王爷醒后,渐渐又开始耍脾气,使性子,然而每到此时,他便用疲惫的表情明明白白告诉檀夏,他已无精力与痴缠。

    开始檀夏还满不在乎,直到三王爷连解释都不屑,忙于处理正事,无暇顾及,整整三个月未碰下,才清醒过来,他自信满满时,的美丽和傲气是种挑战,情况转,再继续固执下去只能招他厌恶。

    三王爷的冷落磨光的脾气,三个月便受不,拉不下面子求他,言语间温柔许多,三王爷也见好就收,又次提成亲,便答应。

    以色侍君——做不到海珠,从别的方面让他离不开自己,便不得不安稳性子,只因为他疲倦的,从今以后,只要千依百顺的人。

    怕他不要。

    他,“海珠那样的人,辈子受次便够。”

    得恶狠狠。

    檀夏将面贴在三王爷背脊,的表情很复杂,木筠看得清楚。

    认命,喜悦,无奈。

    “……看够么?”鹤舞有些不耐烦。

    “再等下。”木筠目不转睛,接着喃喃自语道,“很像,但是又不是。”

    “样能看出什么名堂?”鹤舞觉得允许盯着三王爷的时间已快超过自己的忍耐限度。

    木筠摆个“嘘”的手势。

    鹤舞无奈撇过头去,心里还是很闷,要到王府,他陪来,却根本不想再瞧三王爷眼。

    屋顶下,三王爷和檀夏仍在窃窃私语,木筠聚精会神的听,只手不动声色寻到鹤舞的手,五指相扣,个傻瓜。

    三王爷的声音越来越小,木筠屏息凝神,风将破碎的句子段段传来,似乎只是寥寥情话,木筠轻轻干咳声。

    檀夏二人互拥着进屋。

    又将开始次欢爱。

    檀夏瞪大眼睛看着,不肯挪开目光,现在才知道有多爱他。海珠走,如果他死,该怎么活?檀夏清楚自己骨子里是软弱子,没有骨气,表面上满不在乎,多么潇洒,实际上比谁都没种,心里比谁都怕。

    必须要依偎着个人,必须要爱个人,海珠不在,三王爷就是的。

    三王爷……永远都不会知道,此刻爱他爱到什么地步。

    那日术诚的身体,带着情欲和渴望的压上,心甘情愿的敞开身子,为三王爷换来术诚的兵马救驾。

    和海珠不样,做的切,三王爷毫不知情,不想让他知道,心甘情愿。

    檀夏突然觉得自己很伟大,激动得浑身发抖。

    三王爷感觉到身下人的异样,沉沉的目光压着,咬着牙加大动作,让快乐的透不过气,放声尖叫。

    与此同时,木筠尴尬的站起身,黑暗中,鹤舞背过身抿起嘴角,不小心笑出声,木筠只当未听见,伸手要拉他衣袖,突然心阵剧烈绞痛,仿佛被刀狠狠戳进心房然后左右撕扯那堆跳动的肌肉——全身的血液涌到心口那处。那是种很奇怪的感觉,疼痛让头脑控制不住身体,眼前黑,头脑片空白,脚下滑,重重跌下去,幸亏鹤舞及时回身,把拉住,才没掉下屋顶。

    脚下的瓦片发出声响,不大,在夜中却清晰可闻。

    木筠半睁着眼睛,意识跟着唏哩哗啦的瓦片掉落,重重砸在地上。

    三王爷再次披衣服追出来,与此同时的还有王府侍卫,鹤舞抱着木筠消失在夜幕中,留下耐人寻味的眼。

    以及个背影。

    ————————————————————————————————

    木筠挑个最舒服的姿势,坐在贵妃椅上。

    世昌帝激动得不能自已,清莲平静的站在旁。

    “……弟妹……”世昌样唤。

    鹤舞徒然变脸色,木筠哭笑不得。

    老皇帝,新皇帝,他们都犯同个错误,固执的把自己当作失忆的海珠,无数遍不是。没用,“失忆”二字足以让他们坚持观,况且海珠还是伤到脑子,木筠的大实话反而更有疯人疯语的嫌疑——无所谓,只要鹤舞知道就好。

    很庆幸自己不是海珠——如果真的是海珠,怕是要疯的……如果实事果真如此,的丈夫是的兄长,自以为是父亲的人,将当做报复的武器,用三十年的青春作为筹码,而真正的父亲,为自己的儿子,放弃……

    还有的儿子……

    木筠不知道,海珠还有个儿子,乱伦的产物……

    木筠的手不由自主抚上小腹,想到具身体在不属于自己的时候,曾孕育过个乱伦产生的生命,不寒而栗,阵翻江倒海的恶心,紧接着便是痛彻心扉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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