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样，只能赌一把了。
“这个攻击，可是我的王牌，没有一点死角哦。”她似乎已经准备好了，也就是说……已经完全上钩了？
按照动漫定律，越是称之为“王牌”的东西，有限定次数的几率就越大，对体力的消耗也就越大。这样的话，完全就会出现空档，给我可乘之机。
当然，前提是……我能活到那个时候。
“所以说，你的攻击，我会全盘接受。”
霎时间，成千上万的银针从各个方向射来，撕裂肉体的声音，格外地刺耳。
半跪在地上，任凭那些银针擦过甚至穿过自己的身体。
。
疼。痛。
。
鲜血顺着银针，抑或顺着我的肢体缓缓流下。
我的……血吗。
很……温暖呢。在这个二次元世界。
一把抹掉脸上的血，一边向玛丽露出一个很诡异的微笑：“啊咧……真是抱歉，我还活着。”再怎么说，我的这件衣服，也是用特殊材质做成的。谁说开外挂才是玛丽苏的专利？我开的，好像也不少啊。
望着大口大口喘气的某人，果然，一次已经是极限了吗。
“真是讨厌，果然还是……灵魂与肉体的契合不融洽吗……”
哦，原来如此。
“但是，虽然没死，都已经伤成这样的晴馥小姐要怎么来攻击我呢？”
的确，按常理来说，我现在是处在下风，准确的说是我一直都处在下风，但是……我还有终极外挂没有开……
“说的好像也是哦……”我不紧不慢地拿出一个纯白色的小匣子，“不过，刚才的那一招应该是废了你很大的力气吧，估计是在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像刚开始那样的体力了吧。”
“你……”很好的气急败坏的表情呃。
“没错，就是受一护与恋次在尸魂界一战的启发。”讷讷，我现在开的可是十年后的外挂啊，不算犯规吧。
左手拿着那个匣子，右手燃起一团火焰，插入。
“夜巫。”我轻轻呢喃，只见成群的乌鸦与黑夜融合成一片。
“切，什么嘛。本来还以为有多厉害，只不过是一群鸟而已。”
“其实有那么一点，你不知道也不所谓。那就是，在日本的传说中，乌鸦，可是冥界的使者。而且……要注意你的脚下哦。”
“什……啊！你在干什么！”尖叫得……如同是恶魔的颤音。
“我也和你一样啊，在消失。”
“看来也只是消失了而已，该不会只是类似隐身那种东西吧。”不愧是瓦利安，这么快就恢复了平静，而且，一针见血。
“我有说要用这种东西攻击吗？这个……只是用来掩盖罢了。接下来的，可是恶魔，真正的恶魔哦。”
【掩盖一切的，黑夜……吗。】
12、恶魔
“真的是恶魔哦，真正的恶魔，被称之为Devil的生物。”伴随着我们两个人完全的消失，我说完了最后的一句话。最后一句……所有人能够听得到的话。
“啧，什么嘛，无非就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而且，你那群乌鸦所制造出来的这个异端空间，怎么看都不像是用来攻击的啊。”缓了缓呼吸，玛丽撇撇嘴，说道。
我说你刚才到底有没有在听啊，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攻击。老实说，要不是偶然，我也不清楚这个匣子竟然是双层的。一开始我也在感叹，夜巫，根本就不是用来攻击的。但后来才发现，真正用来攻击的，却是那么的凶狠。
我笑了笑，忍着身上的疼痛，再次把燃起火焰的戒指插入匣子，一个黑影从中一蹿而出，随着刺耳的叫声，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血盆大口张开而来。
“哦？是袋獾啊。的确，很凶猛的肉食动物。”又是一副轻蔑的样子。
没错，袋獾，又称塔斯马尼亚恶魔（Tasmanian devil），虽然体型如同小狗般大小，但是，却是世界上最凶猛的咬人动物。
“形势逆转。”我轻轻抱起脚边的恶魔，无视掉身上伤口的痛觉，“呐，你一定很兴奋吧，可以咬到活生生的人哦。”怀里的小恶魔张开了口，露出了锋利的牙齿。
“我说，你就这么确定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吗？”玛丽咯咯地笑着，握上了几根银针。
“最起码，不会像刚才那样彪悍了。”怀里的恶魔很配合的叫了一声。
眼前银光一闪，还没有到达我身上的千本就被怀中的恶魔一口咬断。
“去吧……”放下恶魔，我摸摸它的头，“那是你的敌人。”
“呵，把保护你的东西放走，你不就危险了吗？”玛丽依旧风平浪静，没有一丝波澜。
“不会，因为恶魔的速度，可比你快多了。”又是几根银针，齐刷刷地插入我的腹部。
痛……很痛……真的很痛……
但是，同时，她的肩膀上也少了一块肉。四周是一片黑暗，看不出是什么样子，但是……一定血淋淋地可怕吧。
可笑么，明明是这么血腥的事情，我的心却没有一丝的动摇，甚至……没有一丝的犹豫。更甚……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耳边的惨叫声不断，肉体扯裂的声音也大的可以，同时……插入我身体内的千本也越来越多。同归于尽吗。但是……这么下去，先死的，会是你吧。我顶多也就变成一只刺猬。疼的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鲜血顺着银针流下，落地的滴答声比起那个女人的咒骂声，似乎更要清晰。眼前渐渐有些模糊了。该死……战斗，还没有结束啊……
我怎么可能……会输……
不能输的啊……
可是……眼睛越来越沉，最终……还是……漆黑一片……
只是隐约感到，指尖有什么粘稠的液体流过，带着……丝丝的腥甜味。
————我——是——昏——迷——的——分——割——线————
苍白的药水味道，昏暗的呼吸声。隐约还有机械的声音，几乎听不到的响动。
好熟悉……的桥段啊。
奋力睁开眼睛，耀眼的光芒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总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
“唔……指环争夺战！”意识到问题的我刷地一下坐了起来。呃……头好晕。
“CIAO…”一身护士装的里包恩一下跳到床上。
“……里包恩。”记忆，有些混乱呢，“结果到……”
“不错哦，晴馥。”列恩的眼睛也跟着眨了眨。
“你是说……”我赢了？！
“平手。”还未等我问完，某包子就波澜不惊地吐出了两个字。
“……”还带这么一说么。
“指环暂时由切贝罗保管，最终交给获胜的一方。”某包子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其实赢得应该是你哦。但是鉴于你把对方杀死的同时自己也失去了意识所以才这么决定的。的确有点不公平呢，不过蠢……”
“等等，你说什么？杀？”……怎么会……
“很好的身手，直接把对方的心脏捏碎，同时，对方身上……”
“等一下！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啊！”怎么会……我……亲手……杀人了……
那种事情……不是真的吧……
左手紧紧握住不断颤抖的右手，是有一点印象。指间的粘稠感，竟是……
开什么玩笑！
我就这么……亲手地……结束了一个人的生命……还是……那么血腥的方式……
无论如何也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好冷……好……害怕……
一下子冲下床，奔到洗手盆边，疯狂地洗着手。仿佛怎样都洗不净似的——上面的那种味道，上面的……污秽。
怎么可能……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
“是事实哦。”绝对零度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是的！！！”我大吼出来，“那种事情……怎么会……是我……”脸颊上有些温热，顺着下巴的轮廓与水盆中的冰冷所融合。虽然那个人的确很讨厌，但是……有谁想过杀她啊！
“这只能说明，你是天生的黑手党。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晴馥。”
那年，15岁，我，杀人了。
第一次。
终将不会是……最后一次。
——暗夜的火焰，仍然是那么的洁白。但是，你究竟要掩盖多少呢？多少的罪恶。
§★★★★☆小※剧※场☆★★★★§
（ps。纯属缓解气氛，外加心情好写的= =）
时间：十年后
地点：彭格列总部会议室
人物：BOSS＋守护众（云守再次原因不明缺席）
“那么，下面我们来讨论一下，关于夜守的匣子问题。”坐在首位的褐发男子半眯起眼睛，瞟向作为当事人的自家岚守与正在无我状态的自家夜守。
……
静。
通常，这好像是暴风雨的先兆。
“……蓝波，你有没有能把我炸回十年前的方法？”半响，神游很久的某人终于说了一句话。
“抱歉，十年火箭筒只能往后炸。”
“哦。那你下次被炸回去的时候就帮个忙吧。”
众：这算什么= =很不正常，今天的气氛很不正常！
“嘛～不过我很在意为什么狱寺会那么巧的在小•；馥•；的•；房•；间～”
众：拜托……山本你就不要再用那么人畜无害的表情火上浇油了……
按照动漫基本定律，一般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总会有一位救世主到来，当然，也有极大的可能是这位救世主要把事情往更糟的方向推。只听“轰——”地一声，淡粉色的烟雾弥漫开来。在座的各位却早已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过会儿，就会有一个自称“蓝波大人”的小鬼来折腾一番了，但是——
“诶诶？我没这么倒霉吧？”清亮的女声从烟雾中传来。
在座的女的还能有谁！没错，刚才的声音就是来自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十年前的彭格列夜守。
“呃……打扰到各位开会真是不好意思，但是……能不能别都瞪我啊……”
看来，今天的彭格列，很热闹。
13、大空战（上）
“老师，抱歉，今天迟到了。”我轻轻推开门，走进教室。
“啊，晴同学啊，回到座位上吧。”
唉，看来无论在哪里都一样，面对学习好的学生，就算是迟到了老师也不会多说。不过……要是知道我的真实年龄的话，估计老师们真的会气结。
坐在座位上，有心无心地听着讲台上老师的课，一手托腮，一手转着笔。顺便朝着抱有关切目光的首领一个安全的微笑。
其实……应该很好的吧……这种感觉。如果……不是黑手党的话。
没想到一晕就晕了这么久，今晚……是大空战吧。好像又错过了很多：现场版的时雨燕苍流，现场版的幻术，现场版的骸纲，现场版的莫斯卡，现场版的彭格列九代目。
唉……果然，人啊，比起这些，还是生命最重要。望了望已经被自己洗得发红的右手，我说，玛丽，你……恨我吗？
无论怎样，人，还是要活下去的，作为黑手党，背负无尽的罪孽，苟且地活下去。这种觉悟，不是很早以前就有了吗。
终于结束了一上午的课，午休时间，按照惯例，山狱纲三人组依旧跑到天台，不过这次多了一只名为“晴馥”的生物。难得这次没有被狱寺骂，一切和谐的有些诡异。
按照剧情，所有家族成员翘课的翘课、混进来的混进来，都来为今晚的大空战打气。明明应该是很欢快的，但是气氛——还是不太对。
虽然知道胜券在握，我总是想说点什么，却又张不开口。
是呀，如果今晚……如果今晚输了的话，就真的不可挽回了呢。
下午的时间过得飞快，不知是不是里包恩搞的鬼，今天所有的社团都临时暂停，因此，早早地，就静了校园。
看了看表，下午两点钟。首领被里包恩扽走了。京子应该和花一起走了吧，和她不是太熟。
有时间的话，真应该看看有什么可以为大空战做准备的。
真是讨厌，似乎忘了很多细节啊。无奈的揉揉太阳穴，抬头，瞟到了正往教室门口走的山本君和狱寺君。虽然知道打扰人家不好，但是……
“那个……狱寺君，可以帮个忙吗？”不知道是我的声音大了还是语气有些理所当然，当我吐出最后一个音节时，便感到班内外加楼道里无数女生恶狠狠的目光向我投来。好吧好吧……我知道某人你很受欢迎，但是……这不是少年漫画吗啊啊啊……
“干嘛？”很好，在你回答之后那些目光更强烈了，我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算了算了，正事要紧。
“我想找夏马尔医生，现在。”
“嘛～不在学校吗？”山本再次露出了那人畜无害的笑容。我有一种如果我再在这种地方呆下去会被瞪死的预感。
“是不在。所以说才希望狱寺君能够帮忙。”我很想知道我是如何用这么正经的表情说出的这话，“要不要出去再说？”虽然眼神杀不了人，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讨厌。
不知道……如果这群女人知道我真的杀过人，还会怎样？
呵……不错的话题。
——我——是——小——白——的——分——割——线——
堂堂一个校医竟然能翘班翘到这种地方——这是我唯一的感受。坐了20分钟的地铁外加步行十多分钟，出现在面前的是——歌舞伎町。
（注：歌舞伎町，日本有名的红灯区。）
然后只见山本很“天然”地干笑两声说什么还有事打哈哈地就走了。
= =！！！要是有事的话你干嘛还跟着来啊啊啊！
“我听说歌舞伎町里面有家咖喱店不错。”强忍着想骂人的冲动，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喂，走了。你不是要找那个白痴吗？”掐灭了一个烟头，某不良少年丢下这样一句话就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于是，只见某银发少年熟门熟路地带着我七拐八拐无视掉柜台小姐的阻拦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前然后一脚踹开门……
咳咳、以下场景，马赛克处理。
于是经过噼里啪啦的呼啦哗啦的哗哒哗哒，一切恢复正常= =
“美丽的小姐远道而来……”
“你废话够了没！”还没等夏马尔摆好POSE，正在气头上的某人再次成功地损坏了一个桌子。
我说啊……这样做不需要赔偿吗= =还有一点，狱寺君你承认你是美丽的小姐了么，要踢也得是我踢那个桌子吧孩子。
“咳、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校医先生终于恢复正常，问我。
“关于一种药。名字我记不太清了，总之药性很厉害。”
“哦？症状呢？”面前的大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瞥了一眼靠窗点烟的狱寺，不知道，如果我当他面说出来，会不会对今晚的大空战有影响。
深吸一口气，说道：“全身发热，会严重影响行动力，重的时候甚至会神智不清。”一边努力地回忆，一般尽力形容，“呃，大概就是这样。”
“……你该不会是在说……春药吧……”
•；•；•；•；•；•；
对面的大叔一脸黑线，靠在窗边的狱寺被自己的烟给呛到，以及我身边的一个柜子成功报废。
大叔我好像是在与你讨论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吧啊啊啊！
“那是一种威力大到能让非洲大象都动不了的注射性药物。”好吧好吧今天还真是囧到极限。
“哦。然后呢？”
“……”我说大叔你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报复我坏了你的好事= =
“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问。”估计那种东西不会问出什么结果，搞不好还会惹出麻烦，“呐，狱寺君，走吧，谢谢你能带我来。”虽然等于没来… …
“切。”冷哼一声，一人走出去。
什、什么态度……把额头上的十字路口压回去，跟上了他的步伐。亏我还那么诚恳的感谢啊。
因为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地铁里没有过多的人，伴随着地铁那种特有的隆隆声。
“我说，狱寺君，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杀人吗？”靠在人造革的椅子上，望着对面的那抹银色。
“那种事情，有谁会记得。”不耐烦地回答。很是你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