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索家族,在来这里后的两个月之内我查了这个家族。果然,正如原作中所说的,现在还并不是什么太有名的家族,不过也在不断地吞并着其他小到极点的家族。而此时,站在我面前的,正是这位讲在几年之后鼎鼎有名的密鲁菲欧雷家族的首领,白兰。
只见他那银灰色的眼眸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有一种足以把人看穿看透的力量,让人不得不……害怕。
害怕?没错……是、这样……无关于程度,总之就是有是了……这个曾经把我杀了一次的男人……身上的伤疤如今还在,而且,是恐怖的很呢。贯穿了整个身体,从胸下一直到后背……
“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美丽的小姐呢,相信小姐也是第一次来吧……”还未等我回神,他就一把抓起我的手,在手背上附上了轻轻一吻。我想要抽回手,却发现外表看起来只是轻轻握住,而实际上的力气却大得……可怕。
第一次?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谁!而且还不仅是知道!现在又摆出这一套,究竟是想怎么样?
周围已经有人在往这边看了。就你刚才的那一番话,没错,已经默认我是丝绒了吧?而彭格列却把这种人公开带入这种场所,若我现在再跟你走的话……
是要逼我说出我的身份吗?
我紧紧地咬了咬下唇,怎么办……
“这位大人,虽然不清楚您的身份,但是我希望您能放开我们夜守的手。”稳重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嘛嘛,就是这样,正要公开介绍呢。”明明是天然系的声音,但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些阴森?
“哦?”白兰半眯起眼睛,我趁他放松力道的同时,抽出了手。
“没错,我……是彭格列十代目的夜之守护者!”声音并不是很大,却传到整个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这算身份暴露么……不过,这也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了吧?
——好了,该解决另一个问题了……本小姐就是火大啊!狱寺隼人你对白兰那个鸡精态度都那么正常,就不能对我好点!!!!!
《清明节特别篇》
时间:现在时
地点:意大利,西西里的某教堂
人物:彭格列众
事件:你知道么?在日本,有那么一个节日,叫做“清明祭”。
+旁观者中心
+宗教向有
+悲向有
+灰暗笔触
+不喜慎入
黄昏把整片天空渲染成了那诡异的橙色,几丝云彩装点在那整片橘橙当中,偶尔会有微风吹过,使得那云轻轻浮动着。然,无论怎样,地面上愈来愈大的阴影都无时不刻地提醒着所有人,太阳即将落下,黑夜,即将来临。
就是在这样的一片黄昏下,屹立在这上千年中不朽的教堂只能看到大概的一个黑色的轮廓,哥特式的尖顶上顶着一个大大的十字架,笔直地指向天空。
教堂的门口,停了几辆很不搭调……不、应该是破坏这景致的黑色轿车,牌子什么的已经没有人会注意,而重要的是……这沉重的气氛究竟是从何而来?
走进教堂,我尝试着把心情放轻松,却无论如何也提不起来。我看到大厅的最前面,跪着一名男子,褐色的头发,黑色的西装,我能看到的只是这些。而在他身后,整齐地站着五名男子,一色的墨黑西装。一切,静谧,严肃而庄重。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正当站在门前的我考虑要不要向前迈出一步时,突然间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心里猛地一惊,转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东方女子,与前面人一样的西装,不过即使如此,也挡不住她那本身给予人的那东方女子特有的柔弱感。
她对我摆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轻轻地指指门外。昏黄的阳光透过教堂的那些彩色玻璃画,直直照在她那一头火红的秀发上,一切都显得异样和谐。
我会意,轻轻地点了点头,迈出了教堂,同时,她也跟在我的身后迈了出去,然后,很轻很轻地关严了门。
“先生,您没有注意到提示吗?今天这里是不允许随意出入的。”在离开教堂一段距离后,她对我微笑着说道。
“是吗?抱歉,我没有看到。”我用最绅士的遣词答道,“不过美丽的小姐知道这是为何吗?”
面前的女子显然愣了一下,随后便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到在她眼中闪过的异样,只见她依旧用那礼貌的语气问我是否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说不。
“是吗……先生,在遥远的东方,有着另一种不同的计算日期的方式。”
“阴历。”我答道,关于这一点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没错,是阴历。而在阴历的这一天,日本把它叫做‘清明祭’,用来祭祀祖先的。”
“如果是祖先的话需要来教堂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好了,”那女子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这一天,有时,又被称之为‘鬼节’,不光是祖先,而是指已死之人。”
“抱歉,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一切,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它们与我刚才所见到的景象全然连在一起。
“我也不太明白啊,关于首领所行的一切。”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微微抬头。秀发反射的夕阳光是那么的耀眼。
不过我的重点并不在这里,而是她话语中的某个词。
“首领?”
“先生,您想的无错,我们是黑手党。”
她褐色的双瞳直直地看着我,惹得我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那眼神仿佛有一种能够把任何都看穿的力量,而且,让人生寒。
黑手党,这对于我这个生在西西里的人来说已经不算什么惊讶的了。关键在于,为什么黑手党会在教堂里,而且,一切又是那么的神圣。
“怎样,无法理解吧?没错,我们是黑手党,搭在我们手上的人命太多了,多到连我们自己都数不清。祖先亦是如此。明明已经是自我放弃救赎的人,却还在向神祈祷,为那些已经死在我们手上的、那些即将死在我们手上的人祈祷!”
……
一阵微风吹过,把眼前的女子的头发吹起,混乱之中挡住了她的面庞。一切无误,黑手党,理当是罪恶的,理当是自私的。但是……
“神会原谅你们的,只要你们悔改。”过了良久,我缓缓地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知道。”她微动朱唇,“但是,一切已经晚了,你知道什么叫作‘万劫不复’吗?为了自己那已经死去的同伴没有白白牺牲,为了自己的祖先所开辟的事业,我们只能选择这样。神是能够原谅我们,然而我们却不接受这原谅,反而变本加厉……”
我清楚地听到她的声音在哽咽,若是如此,你们一开始就不要进入,即使进入了,就不要再去想什么悔改。
“当然,您不觉得您的问题太多了吗?先生。”当我回神时,我发现她一脸微笑地望着我。
若不是她提醒,我根本意识不到我都做了些什么!在和这世界上最大的犯罪组织说话啊!
不容我多想,就见她一个漂亮的侧踢直直地向我的头劈来,我连忙退后几步,但还是没有完全躲过,那鞋跟轻轻地擦过我的脸颊,我用手轻轻一抹,果然,擦破了。
“哦?反应还挺快嘛,不过,您确定下一次您还能躲过吗?”依旧是那副笑脸,冥冥之中,却甚是恐怖。
“为什么?”为什么?我发现被无意中逼到死胡同的我只能这么问。
“也许您真的是无辜,但是无论是从您刚才的行为还是言语来看,都不得不让人起疑心。若是您的问题少那么一点的话,兴许还不会使自己的下场变成这样。因为呀,首领一向都很温柔。”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冰冷的枪口立即对上了我的额头,没有给我任何反击的时间,眼前的她扣动了扳机,没有一丝的犹豫。
没有任何的疼痛,只是感觉周围的一切渐渐地失去了颜色,意识,渐渐地模糊……最后,一片空白。
“这就是黑手党。”——这是我最后听到的一句话,也是我生命最后的一次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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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的时间,似乎有什么穿过我的身体,我被迫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我。没错,是“我”。一个面色苍白的,甚至扭曲的男人躺在地上,额头上有一个枪痕,鲜血从脑后流出,四散了一地。
我死了。
没错,我死了。
在“我”身旁,那个女人依旧站着,只不过是仔细地用手帕擦她的捷克手枪。黑手党吗?看到她那一脸轻松的表情,奇迹般地,我竟然没有恨起来。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与黑手党接触,当然,也是最后一次。
跟着她走回……是飘回教堂。
“发生什么事了?晴。”先前那个跪着祷告的褐发男子已经结束了他的行事,站了起来,问道。
“没什么,只是发现可疑的人罢了。”那个女子,不,是叫做晴的女子耸了耸肩膀,随后站到了他的身后——像那五个男人一样。
在他们对话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褐发男子胸前所示的家徽——彭格列!在意大利人人皆知的,最古老的黑手党家族。若是被那个女人称之为首领的话……那应该就是刚上任不久的,最近茶余饭后的话题,彭格列第十代首领。
彭格列……如果是彭格列的话,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他们让我死得这么痛快?
不过能够死在彭格列手下……不、见那女子是与那些被称之为守护者的人平起平坐,应该也是守护者之一吧。是死在彭格列的守护者之下,在以后进天堂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用处呢?
太阳基本已经落山,过了今晚,新的一天又会开始。又会是……一场杀戮。
8、心之所向
我淡定地笑了笑,回应了最后的一杯祝贺。什么今天终于见到彭格列夜守的本尊了,什么一直都没想到竟会是一个女人,什么小姐你真漂亮……无非只是想通过遣词来断定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吧?
无奈。更多的,只是无聊。
首领依然是那样的温柔,把我带向会场中央,向所有人微笑着介绍。其实刚才也有耳闻,彭格列十代目,那个日裔,很年轻,但是,也很强大;彭格列家族,古老、保守,历史堆积而出的强悍,然而,也由历史堆积而出了其他。点到为止,有很多东西,不能细说。
拒绝了来自其他家族的请舞,避开聚光顶满射的舞池,凭着那一身黑衣在昏暗的会场边缘处“潜逃”到了阳台上。
入秋的夜风不由得让人打了个寒战,不过随之而来的清新空气却使人精神振奋。
北风,带来了那么一丝烟草的味道。我转头,向迎风的方向望去……
紧致的黑色西装与黑夜浑然一体,银灰色碎发的发端有些透明,搭在围栏上的双臂袖口露出了那么一点里面白色的衬衫,右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会场里的彩色灯光经过水晶的折射从阳台的玻璃门穿过,打在周围的烟雾上,把一切渲染得那么不真实。
祖母绿的双眸只是瞥了我一眼,随后扭头捏掉了手中的烟,同时向夜空吐出了一团白色的雾……
……
孩子你不知道现在刮北风啊!…皿…
奋力地用手扇了扇周围的大量尼古丁以及焦油……
“就算是里面禁烟你也不至于比我逃得还快吧?”
“这就是你对有恩之人的态度?”挑眉,挑衅般地看着我。
“……”谁能告诉我……以前的那个天然别扭小受哪里去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又是谁?他只是和狱寺隼人长得有点象外加重名而已!究竟是被哪个肚皮雪白雪白腔内滚黑滚黑的给附身了?
在吐槽,我的内心在极度的疯狂的吐槽……
“呐,狱寺君,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态度已经恶劣到极点了?”在我内心吐槽整整3分钟后,我终于发现了一个永远也不会变的东西,就是脾气恶劣… …
面对我这句突如其来的日语,他明显还是愣了一下,但在下一0。1秒便又是恢复了常态。
“啰嗦。”
“喂,难得在这里听到日语不要第一句就是这种话吧… …”
“妈的,你很吵!”
“……”
又是一阵夜风划过,我随手拢了拢那七拐八拐的头发,顷刻间,只剩下无尽的沉默。这里的星空,与那个世界,一样呢。
会场里放着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它的)名(字)的名曲,隐隐约约地随着这清风传到了阳台上。
【你听得见这风声,却不晓得它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Notte di vento(夜晚的风)?嘛嘛,只是个人YY而已。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何时何地,习惯了这么一种……狂躁的风。
有时静得宛如空气一般,却可以随时随地地,卷起怒涛般的骇浪。
“喂,你以后……小心一点。”留给我的只是一团有些乱的灰发与背影,不过……
“是关心吗?”
“□,谁会关心你啊!晴馥你□□要是出事的话十代目会担心的!”(注:此句脏话已被本文作者自动屏蔽… …)
暂且不说为什么一直要背对着人家这个问题,光是那个称呼就很不正常啊喂!
“第一次有好好叫我名字……虽然忘记了是在那本同人志上看到的,说是狱寺隼人此人要是能好好叫人的名字只有两种情况,一是极度气氛的时候,二就是……情事的时候。”
“……”
“呐,虽然以前不是很确定,为什么遇到意外第一个想到的会是你,为什么腐化之后开始YY的是你,为什么有太多太多都当是理所当然,但是现在确定了。”我徒步走到他的面前,看到的是那依旧碧绿色的双眸,只不过,在夜晚,显得是那样的深邃,“脾气是恶劣了点儿,行为是过分了点儿,最近的确也是腹黑了那么一点,但是,还是很喜欢。”
该死的身高问题是我不得不仰起头看着他,只见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不给我任何可以偷窥的机会,不都是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么?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过,我可以很明显地感到对方的人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气息。一切静得……似乎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很快……没有错,是很快。是在可怜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表白么……
会场内依旧熙熙攘攘,一切的喧嚣仿佛都与我无关,仿佛……隔了好远好远,有几千光年那么的遥远。时间,在逐步变快的心跳与开始错乱的呼吸中,也越来越慢。
正当我在考虑究竟要如何打破这个由自己引起的窘迫甚至于溜号到考虑要不要过会儿去洗把脸时,那抹诡异的祖母绿再次出现在眼前,没错,是眼前。脸被人轻轻捧起,同时,唇上一暖。
……
玻璃折射出的那细碎的颜色映在阳台上,斑斑驳驳地洒在那若有若无的气息中。
一切并没有过多的深入,只是小心甚至有些胆怯的接触。我缓缓地闭上双眼,双臂有些僵硬地搂上了他的腰。
是烟的味道,那种并不讨厌的烟草香。
所有的一切,就让它暂时过去吧。只要现在……就好。
。
“嘛嘛~我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了~”
呃呃,这个声音……
“靠,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会在这里!”猛地放开我的某人… …而且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有一点脸红… …
“别生气嘛,阿纲他只是发现为什么会突然少了两个人……”
“啊,十代目……混蛋你给老子我等着!”姗姗而去… …
山本君你要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啊啊……是你家小隼先勾引我的… …
9、决裂
会议室的门紧紧地闭着,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了整整两天,不得不让门外的人多少有点担心——虽说实际上这都是正常现象。
所谓例会,本来就是仅限黑手党头目参加的绝对机密会议,而跟随者只是负责各家首领的安全问题。
说是尽职尽责嘛……大会议室旁边的阶梯会场里,放眼望去,清一色的西装领带,各家的守护者基本上都在这里待命。咳、之所以说是基本上,就是因为据说是这次,不、每次都不会来的那只——彭格列云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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