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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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 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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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念的团结协作,现在的报**,实际上要比当初的报**强出数倍!

    所以,关中巨寇孙华就杯具了,当他率领曾经成功冲垮隋军桑显和部的叛军出击时,马上就遭到了报**的反冲击,叛军骑兵再是如何的鼓起勇气迎击,却还是招架不住报**人人面带冷酷狞笑的凛冽杀气,仅一个冲锋,叛军骑兵就被装备精良得让人发指的报**直接冲散,然后又一直撵着孙华的屁股不放,把孙华撵得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最后只能是舍马跳进渭水逃命,隋军将士再次欢声震天,叛军的士气则是直线下滑,在永丰仓城墙上观战的李建成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画面再转回陈丧良这边,微笑着点头赞许了自己老走狗们的杰出表现,陈丧良又把目光转向了叛军营地时,见自军虽然基本冲垮了叛军的外营防线,叛军队伍却还在中军营门之外苦苦支撑,负隅顽抗。陈丧良又笑了笑,这才转向自己麾下的另一员猛将尉迟敬德,微笑问道:“尉迟,多久没上战场了?”

    “留守你还问?”尉迟敬德十分郁闷的答道:“自从跟了你,末将除了上次和裴行俨单挑,就没打过一次象样的仗。”

    “是我不好,一直把你留在中军,很少让你上阵。”陈丧良微笑着致歉,又向远处的战场一努嘴,笑道:“带一千军队上去,看你和罗士信,谁先能杀进叛贼中军营地。”

    “用不着一千军队!”尉迟敬德兴奋大吼,“给我三百兵,保管先杀进叛贼中军营地!”

    陈丧良又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好,去吧,看你的了。”的隋军将士不断涌入营内,开始里应外合的帮助营外同伴捣毁营门。

    很快的,当一名隋军将士挥斧劈断门闩时,早已不堪重负的营门终于向内开启,隋军将士蜂拥入营,丘师利急得脸色都苍白如纸,慌忙亲自上前阻拦,还是挡不住隋军的如潮攻势,罗士信军不断前进,逐渐大部杀入敌营,柴绍夫妻满头冷汗,只能是赶紧派兵支援丘师利,要求丘师利不惜代价的夺回营门阵地。远处的隋军将士则是吼声不断,为罗士信军加油鼓气。

    有工事掩护的时候,叛军士兵倒是还勉强能和隋军精锐周旋一番,可是到了面对面刀对刀的近身激战时,叛军士兵就和隋军精锐悬殊得太远了,在齐郡老兵的带动下,罗士信麾下的隋军精兵根本就不玩什么花架子亮什么起手式,一刀一刀的只是拼命砍向敌人,既快且狠,矛枪一下比一下捅得更快更狠,快准狠还能做到互补配合,平时里就是欺负一下乡兵打一些顺风仗的叛军士兵碰上这样的敌人,通常就是连敌人长什么模样都没看清楚,就已经被捅倒砍倒,隋军将士士气如虹,大步前进,叛军士卒却是心惊胆战,节节败退。

    与此同时,牛进达那边也在栅栏防线上打开了一个缺口,开始蜂拥杀入营内,隋军稳操胜算,陈丧良又微笑着投入生力军加入战场,而当隋军生力军冲到了营门近处时,罗士信军早已控制了营门,隋军生力军得以直接入营,见敌就杀,见帐就烧,叛军前营一片大乱,失守已成定局。而此时此刻,时间仅仅只是巳时正,大战开打还不到一个时辰。

    情况危急至此,脸色苍白的柴绍和李秀宁反倒冷静了下来,柴绍亲自率军增援,李秀宁则留守中军营地,决定说什么都要负隅顽抗到底,尽可能守住中军营地,不让自己夫妻背上在陈丧良面前不堪一击的笑柄。同时永丰仓那边见柴绍情况危急,李建成也毅然派遣孙华率领三百骑兵出击,冲击隋军攻营队伍背后,为柴绍夫妻分担压力。

    “弟兄们,不要怕!白袍兵打了这么多年,当年的老兵早就死得差不多了,我们面前的白袍兵,绝大部分都是后来才补充的,还换过不知多少次了,用不着怕他们!跟着我,冲啊!”

    这是孙华在出发前对麾下将士说的话,这话也确实说得很对,当年陈丧良在东都组建的八百报****,确实已经是十存一二,换过不知多少茬了,但问题是,当年陈丧良组建的报**,将士都是来源于几乎没怎么上过战场的新兵,全靠一股悍勇作战,而其后补充的报****将士,却都是经过无数实战考验的绝对精锐,单兵战斗力比原先的老兵不知强出多少倍,再加上独特白袍的心理暗示和优厚待遇造成的优越感,始终禀承陈丧良建军理念的团结协作,现在的报**,实际上要比当初的报**强出数倍!

    所以,关中巨寇孙华就杯具了,当他率领曾经成功冲垮隋军桑显和部的叛军出击时,马上就遭到了报**的反冲击,叛军骑兵再是如何的鼓起勇气迎击,却还是招架不住报**人人面带冷酷狞笑的凛冽杀气,仅一个冲锋,叛军骑兵就被装备精良得让人发指的报**直接冲散,然后又一直撵着孙华的屁股不放,把孙华撵得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最后只能是舍马跳进渭水逃命,隋军将士再次欢声震天,叛军的士气则是直线下滑,在永丰仓城墙上观战的李建成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画面再转回陈丧良这边,微笑着点头赞许了自己老走狗们的杰出表现,陈丧良又把目光转向了叛军营地时,见自军虽然基本冲垮了叛军的外营防线,叛军队伍却还在中军营门之外苦苦支撑,负隅顽抗。陈丧良又笑了笑,这才转向自己麾下的另一员猛将尉迟敬德,微笑问道:“尉迟,多久没上战场了?”

    “留守你还问?”尉迟敬德十分郁闷的答道:“自从跟了你,末将除了上次和裴行俨单挑,就没打过一次象样的仗。”

    “是我不好,一直把你留在中军,很少让你上阵。”陈丧良微笑着致歉,又向远处的战场一努嘴,笑道:“带一千军队上去,看你和罗士信,谁先能杀进叛贼中军营地。”

    “用不着一千军队!”尉迟敬德兴奋大吼,“给我三百兵,保管先杀进叛贼中军营地!”

    陈丧良又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好,去吧,看你的了。”

第356章 丧钟为谁而响

    公元六一七年,隋大兴十三年,九月二十七日清晨,隋国都大兴。

    巍峨的大兴宫城,大隋皇权的象征,天下最重要的城池之一,然而在此时此刻,这座宫城却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军营,数以万计的大隋将士住进宫城内的各大衙门,日夜不脱盔甲,宫城墙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敲击木梆,传递信息,巡逻将士来往不绝,戒备严密异常。

    宫城外的军队更多,但很可惜,都不是打着红色旗帜的大隋官军,而是高举着红白军旗的叛军,衣甲不一的叛军士兵密密麻麻,如海似潮,刀枪如林,把大兴宫城包围得是水泄不通,声势异常吓人。

    李渊把指挥台设在了最为宽阔的朱雀大街上,李渊高座帅椅,文官武将侍侯两旁,威风凛凛,意气风发,在正式下令进攻前,按照攻打外城时的规矩,李渊再次派出使者来到宫城之下,解释自己进攻大兴只是为了拥戴代王杨侑称帝,并非反叛大隋朝廷,大兴宫城只要开城投降,叛军保管不会伤害任何一人,也绝不追究大兴朝廷挖了老李家祖坟和杀害李渊几个幼子这些事。

    叛军使者说得确实娓娓动听,算得上天花乱坠,但是很可惜,现在守大兴的两个副留守阴世师和骨仪,全都是隋炀帝的忠实走狗,冥顽不灵的老顽固,不仅不以理会,听得烦了,阴世师还亲自拉弓,一箭射得叛军说客抱头而逃。见此情景,李渊也不生气,还微微一笑,道:“果然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父亲,我们仁至义尽,阴世师和骨仪顽固不化,不打是不行了。”一旁的李二建议道:“请父亲下令进攻吧。”

    李渊点点头,吩咐道:“开始吧,让将士们务必记住,只要是投降的,一律不杀。破城之后,绝不伤害代王殿下,不许毁坏大隋宗庙,违令者,定斩不饶!”

    叛军众将齐声唱诺,大声传令,按照既定的攻城计划发起进攻,数以万计的叛军士兵兵分七路,同时攻打大兴宫城七门,数百架飞梯先后搭上宫城城墙,叛军士兵踏梯而上,守卫宫城的隋军将士也奋力迎击,与叛军上下厮杀得难分难解。此外叛军还出动了云梯车与撞城车等攻城武器,只是这些武器过于笨重,移动缓慢,一时之间还无法对宫城形成致命威胁。

    前方打得热火朝天,身为主帅的李渊在后方却多少有些无聊,为了解闷也为了标榜自己的勤政爱民,李渊干脆向得力助手裴寂问起开仓放赈的情况,裴寂如实答道:“禀大将军,大兴、长安旧城与阿城都已奉命开仓放赈,三天来受赈百姓已经超过十万人,百姓对大将军感激不尽,全都恳请大将军登基称帝,改元建国。”

    “称帝?”李渊哑然失笑,佯怒道:“胡说八道!本大将军起兵起勤王,是为了拥戴新帝登基,造福百姓,几时有过自己为帝的打算?告诉下面,今后再有提及拥戴我称帝者,重惩不饶。”

    裴寂恭敬答应,周围文武也都是交口称赞,无不钦佩李渊对大隋朝廷的忠心耿耿,忠贞不二。李渊依然厌倦这种早就听腻了的马屁话,干脆又换了一个话题,向旁边的李二问道:“二郎,何潘仁押运的二十万石军粮,到那里了?今天都已经二十七了,怎么还没有送来?”

    “禀父亲,昨天晚上收到的报告,军粮已经抵达新乡。”李二恭敬答道:“何潘仁何将军请父亲放心,虽然缺少舟船陆路运粮不便,但是在三十之前,他一定能按时把军粮送到大兴听用。算路程,军粮最迟在明天傍晚之前就能送到。”

    “好,大兴虽然不缺粮,但那些粮食都是赈济百姓的,咱们不能顺便乱动。”李渊满意点头,又招手把李二叫到面前,在李二耳边低声问道:“何潘仁可有异动?”

    “禀父亲,暂时还没有发现何潘仁有什么异常。”李二低声答道:“只是有一个眼线突然失踪,我们的人正在四处调查他的下落,目前还没有消息。”

    “有个眼线突然失踪?”

    李渊微微皱了皱眉头,正寻思这是否只是普通意外间,府掾殷开山却突然来到旗阵,禀报说李渊点名要的名门之后杜如晦已经请到,李渊笑笑,立即吩咐接见,又过片刻,房玄龄的好基友杜如晦就被半押半送带到了李渊的面前。李渊见了杜如晦大笑,道:“克明先生,你好难请啊,本大将军兵进大兴,城中名门子弟无不主动前来效力,怎么惟独你要本大将军几次三番邀请,方才前来与我见面?”

    “禀大将军,晚辈无心仕途,一心只想闭门读书,所以几次谢绝大将军邀请。冒犯之处,万望大将军恕罪。”杜如晦很是无奈的拱手答道。

    “你是根本就不想为本公效力吧?”李渊毫不客气的指出杜如晦的真正心思,又微笑说道:“你想为陈应良陈留守效力,对不对?”

    听到李渊这话,周围的叛军文武除李二外都是一楞,杜如晦却是大吃一惊,惊讶抬头来看李渊,欲言又止,李渊看出杜如晦的不解,便微笑说道:“很奇怪老夫为什么会知道你和陈应良的事对吧?你该管管你的家里下人,他们中间有一人知道老夫与陈应良小贼有深仇大恨,为了讨赏,就把陈应良小贼写给你的书信偷了出来,献到了老夫次子面前,老夫这才知道,陈应良小贼已经几次三番请你出山为他效力,老夫兵进大兴前,他给你的最后一道书信,还是劝你暂时出城躲避战火,等他入关后与你会合。”

    杜如晦恍然大悟了,摇头懊恼自己的御下不严之余,杜如晦忙又拱手说道:“禀大将军,晚辈确实与陈应良陈留守多有书信往来,陈留守也确实几次三番请晚辈出山,为他效力,许以高官重职,但晚辈的老父在堂,妻儿子女也都在大兴,不想离开家乡,就都谢绝了。”

    “知道知道,你如果真想为那个小贼效力,早就去东都了,又何必会等到今天?”李渊笑笑,又说道:“陈应良小贼善识人才,这点老夫也早就有所耳闻,你能入他法眼,值得他如此为你担忧,自然是有经天纬地之才,怎么样,愿意为老夫效力不?”

    “大将军过奖,晚辈学疏才浅,万万不敢当经天纬地的评语。”杜如晦谦虚说道:“陈留守之所以留心晚辈,也是因为晚辈的好友房玄龄错爱,极力向陈留守推荐的缘故,陈留守也一时看差,这才有了之前的事。”

    “休得谦虚。”李渊笑着说道:“你的事,老夫也多有耳闻,老夫知道,其实早在陈应良刚入仕途时,就与你结为了好友,与你多有往来,时常彻夜长谈。那小贼挑主子的眼光不行,跟了樊子盖那个酷吏,死心塌地的给朝廷里的贪官污吏充当爪牙鹰犬,看人才的眼光倒是挺准,提拔任用了不少杰出俊才,你能得他出如此推许,自然不是池中之物。”

    李渊这段话触动了杜如晦的一桩心事,让杜如晦忍不住说道:“大将军,你说陈留守不擅长择主而侍,这点就大错特错了。大将军你可能有所不知吧,陈留守当年还是微末之时,被人逼迫得走投无路间,原本是想到你的麾下任职,还求人为他向你举荐,只是因为种种阴错阳差无法如愿,这才被迫去了东都为当时的樊留守效力。”

    “你说什么?”李渊终于大吃一惊,还惊得直接站了起来,脱口问道:“陈应良最先是想为老夫效力?真的假的?”

    杜如晦正要解释介绍,不曾想前方却突然传来了巨大的欢呼之声,杜如晦只能住口,再回头随着李渊等人去看北面战场时,却见一面红白军旗已经插上了大兴宫城的城头,显然已经有叛军将士成功冲上了城墙。见此情景,李渊大喜之下鼓掌大声叫好,谁知那面军旗却又应声倒地,取而代之出现了更多的隋军军旗,原本以为已经可以破城的李渊大失所望,骂道:“阴世师匹夫,待破城后,必然杀你全家!”

    “父亲,用不着急。”李二自信的笑着说道:“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足,第一次攻城就能冲上城墙,已经很不错了,等于是阴世师和骨仪老匹夫的丧钟,已经敲响了。”

    李渊点点头,又观察了一通朱雀门主战场,见自军士兵体力充沛轮换有序,没有调整的必要,这才重新坐回帅椅,又向杜如晦问道:“克明,你刚才说什么?你说陈应良最先是想投奔老夫,还求人向老夫举荐于他?真有这事?他既然有这心思,那为什么又去了东都?”

    “这话就说来话长了。”杜如晦笑容有些苦涩,道:“陈留守当初一心想为大将军你效力,后来又改变主意,都是因为……。”

    杜如晦的话才刚开了一个头,马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背北面南的杜如晦突然目瞪口呆的看到,这件事的最主要当事人,正满身尘土血迹的被几名叛军士兵搀着,跌跌撞撞的向李渊的旗阵跑来。察觉到杜如晦的神情有异,李渊先是一楞,然后赶紧回头看去,然后李渊马上就傻了眼睛,脱口叫道:“柴绍,你怎么来了?”

    柴绍没有回答,只是跌跌撞撞的冲到李渊面前,扑通一声双膝跪下,抬起满是血污的脸庞看向李渊间,嘴唇刚动,两行泪水早已涌出了眼眶,继而泣不成声。

    见此情景,尽管柴绍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叛军众文武的脸色都已经为之大变,深知潼关战场必然已经发生了重大变故,城府极深的李二也脸色开始苍白,李渊更是心急如焚,干脆起身一把揪起柴绍衣领,怒斥道:“哭什么哭?发生什么事了?快说,到底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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