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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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 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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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换成了列阵而战,准备充足的正面拦截,那么杨积善麾下的贼军队伍也许有把握挡得住报**的冲击,但现在却再也没有这个希望了,全力猛攻隋军右翼之下,杨积善军在自军侧翼虽然也有一定防备,防御力量却明显不够,看到传说中的白袍兵列队冲来,杨积善军还没开打就已经心下大慌,再慌忙放箭阻拦时,力度准头都大为下降,对装备精良让御林军都眼红的报**更无大的威胁,报****的铁骑长驱,再一次笔直插入杨积善军的腰部。

    考验杨积善指挥能力与勇气胆识的时刻来临,然而在这个关键时刻,看到了侧翼杀入的官军是白袍报****,已经有五位兄长惨死在这群白袍疯子刀下的杨积善,第一反应并不是努力约束队伍拦截迎击,而是马上就想起了自己之前与报**交手时的幕幕画面,想起自己率领上万大军仍然惨败在这八百多白袍疯子面前的凄惨往事,想起自己随着兄长统率五万大军对阵这群疯子,结果却输得连兄长都被生擒活捉,更想起了八十八年前洛阳人人传唱的那句童谣……

    名将大军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杨将军,杨将军。”左右部下的焦急呼喊,把杨积善从恐怖的往事回忆中拉回现实,“杨将军,白袍兵直接向我们杀来了,怎么办?”

    抬头看了一眼战场情况,看到报****将士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向自己正面杀来,看到自军将士在这些白袍疯子的面前如同羊羔鸡鸭一般被肆意屠杀,还有他们身后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隋军骑兵,只看了这一眼,杨积善就发出了绝望的惨叫,惨叫着,素来以勇猛闻名的杨积善竟然掉转马头,一拍战马带头向本阵方向逃命,左右为之大骇,下意识的也是拨马就跑,带动了周围的贼军将士纷纷撒腿逃命,绝望的号叫声,也在贼军之中此起彼伏了起来,“白袍兵来了!快跑啊!”

    报**只用了一个冲锋,杨积善的中军就自行崩溃,后面的后军,还有前面正在与隋军交战的前军,也跟着土崩瓦解,全都被未知的恐惧打败打输,很多士兵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自军会输?只是看到无数同伴撒腿逃命,下意识的跟着逃跑逃亡,因为他们的心里已经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再不快跑,就得脑袋落地。

    杨积善军崩溃得如此突然,不仅严重打击了翟李联军的军心士气,也让翟李联军陷入了彻底的混乱,正在亲自统兵上阵的翟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在旗阵中坐阵指挥的李密也不明白同生共死多年的杨积善为什么会突然败退,看到杨积善的败兵潮水一般的涌来,见多识广的李密也不禁为此晕头转向,大吼大叫,“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杨积善为什么会突然崩溃?”

    标志性的白袍告诉了李密答案,终于看到带头追杀杨积善败兵的官军是一支白袍骑兵时,李密顿时恍然大悟,再扭头看到隋军阵中仍然还有一支白袍骑兵按兵不动时,李密顿时就拍额惨叫了起来,“本公又中计了!本公被习惯给骗了!看到穿白袍的就以为是报****,全然没有想到,那怕是一群新兵蛋子穿上白袍,远远看去也和报**一模一样!”

    发现中计也已经晚了,在全无准备的情况下,单雄信麾下的贼军骑兵和杨积善贼军先后被突然出现的报**冲溃,败兵如潮东逃,恐惧心理如果滚雪球一般不断放大,与杨积善距离最近的瓦岗军翟让、裴仁基等部最先受到波及,上上下下都对杨积善军的突然崩溃败逃大惑不解,也都被逃得漫山遍野的自军败兵吓软了手脚,全无半点战心,陈丧良再适时下令全面反攻后,翟李联军也就注定了在这场会战中大败的下场。

    虽然翟李联军可以说是自己的恐惧心理打败,但每一名隋军将士都绝对是功不可没,看到局部敌人突然崩溃败逃,隋军上下难免都是士气高涨,信心大增,再收到陈丧良的反攻命令时,隋军将士也更加卖力拼命的冲杀起来,不顾疲惫不顾伤痛只是卖力上前,奋力砍杀面前敌人,把本就心理动摇的敌人打得更加的心惊胆战,更加的士气低落,为了活命和尽快逃命,许多的贼军士兵撒腿就跑,带动了更多的同伴掉头逃命,大小贼军将领约束不住,最后干脆也加入了逃命队伍。

    兵败如山倒,翟让和裴仁基麾下的兵马再是精锐也扛不住了,再加上翟让本来就有保存实力的心思,看到情况不妙,翟让干脆直接下令撤退,带着勉强还成编制的精兵撒腿东逃,连累了正在隋军左翼占据上风的徐世勣军也因此败退,被全力反击的隋军将士打得鬼哭狼嚎,抱头鼠窜,诸路隋军全线反击,撵着贼军的屁股穷追猛打,斩获极丰。

    在旗阵中看到这一画面,李密当然是脸色铁青得几近漆黑,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巧就在这个时候,一匹快马突然冲进了贼军旗阵,马上骑士不敢大声,只是快步来到李密旁边,附到李密耳边低声说道:“魏公,大事不好,王世充突然出兵攻打我们的营地。”

    王世充出兵佯攻,牵制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这点早在李密的预料中,这时候才收到王世充发起进攻的消息,还已经算是一件好事了——老奸巨滑的王世充肯定是在确认了东都隋军确实与翟李联军发起会战后才出的兵,但是事情到了一步,李密却不能防备一下王世充突然发力,真的发起强攻——以王世充的奸诈无耻,一旦收到翟李联军会战失败的消息,铁定会生出趁火打劫的心思,乘着翟李联军战败后士气低落和军心不稳的机会发起真正强攻。

    “收兵吧,保存实力为上。”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李密吩咐道:“通知各路将领,让他们全力东进撤回虎牢关,我率领中军和后军殿后。”

    太阳才开始西下不久,来势汹汹的翟李联军就已经开始了全面败退,除了李密率领的中军与后军还保持编制缓缓而退外,之前一度把东都隋军打得抬不起头来的翟李联军诸路兵马全线崩溃,仓皇逃命的贼军士兵数以万计,逃得漫山遍野,败得溃不成军,直接跪地投降的贼军士兵数以千计,东都隋军全线反扑,乘胜追击,而追杀在最前方的隋军队伍,依然还是陈丧良麾下最忠诚也最勇猛的报**。

    但很可惜的是,出击时七百八十八人的报****将士,此刻已经只剩不到七百人,上百名忠勇的报****将士披着他们标志性的白袍,已经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永远闭上了眼睛。标志性的白袍告诉了李密答案,终于看到带头追杀杨积善败兵的官军是一支白袍骑兵时,李密顿时恍然大悟,再扭头看到隋军阵中仍然还有一支白袍骑兵按兵不动时,李密顿时就拍额惨叫了起来,“本公又中计了!本公被习惯给骗了!看到穿白袍的就以为是报****,全然没有想到,那怕是一群新兵蛋子穿上白袍,远远看去也和报**一模一样!”

    发现中计也已经晚了,在全无准备的情况下,单雄信麾下的贼军骑兵和杨积善贼军先后被突然出现的报**冲溃,败兵如潮东逃,恐惧心理如果滚雪球一般不断放大,与杨积善距离最近的瓦岗军翟让、裴仁基等部最先受到波及,上上下下都对杨积善军的突然崩溃败逃大惑不解,也都被逃得漫山遍野的自军败兵吓软了手脚,全无半点战心,陈丧良再适时下令全面反攻后,翟李联军也就注定了在这场会战中大败的下场。

    虽然翟李联军可以说是自己的恐惧心理打败,但每一名隋军将士都绝对是功不可没,看到局部敌人突然崩溃败逃,隋军上下难免都是士气高涨,信心大增,再收到陈丧良的反攻命令时,隋军将士也更加卖力拼命的冲杀起来,不顾疲惫不顾伤痛只是卖力上前,奋力砍杀面前敌人,把本就心理动摇的敌人打得更加的心惊胆战,更加的士气低落,为了活命和尽快逃命,许多的贼军士兵撒腿就跑,带动了更多的同伴掉头逃命,大小贼军将领约束不住,最后干脆也加入了逃命队伍。

    兵败如山倒,翟让和裴仁基麾下的兵马再是精锐也扛不住了,再加上翟让本来就有保存实力的心思,看到情况不妙,翟让干脆直接下令撤退,带着勉强还成编制的精兵撒腿东逃,连累了正在隋军左翼占据上风的徐世勣军也因此败退,被全力反击的隋军将士打得鬼哭狼嚎,抱头鼠窜,诸路隋军全线反击,撵着贼军的屁股穷追猛打,斩获极丰。

    在旗阵中看到这一画面,李密当然是脸色铁青得几近漆黑,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巧就在这个时候,一匹快马突然冲进了贼军旗阵,马上骑士不敢大声,只是快步来到李密旁边,附到李密耳边低声说道:“魏公,大事不好,王世充突然出兵攻打我们的营地。”

    王世充出兵佯攻,牵制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这点早在李密的预料中,这时候才收到王世充发起进攻的消息,还已经算是一件好事了——老奸巨滑的王世充肯定是在确认了东都隋军确实与翟李联军发起会战后才出的兵,但是事情到了一步,李密却不能防备一下王世充突然发力,真的发起强攻——以王世充的奸诈无耻,一旦收到翟李联军会战失败的消息,铁定会生出趁火打劫的心思,乘着翟李联军战败后士气低落和军心不稳的机会发起真正强攻。

    “收兵吧,保存实力为上。”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李密吩咐道:“通知各路将领,让他们全力东进撤回虎牢关,我率领中军和后军殿后。”

    太阳才开始西下不久,来势汹汹的翟李联军就已经开始了全面败退,除了李密率领的中军与后军还保持编制缓缓而退外,之前一度把东都隋军打得抬不起头来的翟李联军诸路兵马全线崩溃,仓皇逃命的贼军士兵数以万计,逃得漫山遍野,败得溃不成军,直接跪地投降的贼军士兵数以千计,东都隋军全线反扑,乘胜追击,而追杀在最前方的隋军队伍,依然还是陈丧良麾下最忠诚也最勇猛的报**。

    但很可惜的是,出击时七百八十八人的报****将士,此刻已经只剩不到七百人,上百名忠勇的报****将士披着他们标志性的白袍,已经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永远闭上了眼睛。

第341章 决议弃关

    翟李联军为十里堡会战的失败付出了惨重代价,撤退时,虽然李密为了团结大局,自告奋勇担任了殿后任务,但是在全面反击的隋军将士面前,李密的无私殿后还是没能改变翟李联军彻底溃败的命运,即便他的主力中军是蒲山公营精锐老卒为骨干组建,也照样被气势如虹的报**和隋军骑兵联手冲垮,如果不是李密见机得早及时放下旗帜,不让隋军发现他的位置所在,还有蔡建德率领亲兵拼死保护,李密本人都很难逃脱隋军毒手。

    对翟李联军而言还好,十里堡战场距离虎牢关不算太远,十几里路的距离,留给隋军的追击空间和时间并不多,翟让、李密、裴仁基、徐世勣和杨积善等大贼头最终还是带着一部分麾下精锐逃回了虎牢关,单雄信也在木兰的保护下带伤逃回了虎牢关,单雄信麾下的贼军骑兵也靠着机动优势大都逃了回来,没有被歼灭。

    不过翟李联军的步兵就惨了,尤其是那些为了吃饭才加入贼军的炮灰步兵,既没有精锐主力跑得快,又不受主将重视,落在了后面不仅得不到接应掩护,还大批大批的遭到了抛弃遗弃,抢先逃回的虎牢关翟让才刚看到隋军追兵接近护城河,不顾护城河对面还有数以万计的步兵未及入城,马上就下令拉起吊桥和关闭城门,为了阻止败兵冲击城门,又毫不犹豫的抛下夜叉擂,满身尖刺的沉重夜叉擂落下间,城门前的贼军步兵血肉横飞,再看到城门无情关闭,吊桥缓缓拉起,未及入城的贼军步兵哭喊震天,哀号满地,却还是动摇不了翟让、李密把他们当做弃子抛弃的行动。

    最后,仅仅是在虎牢关城外,隋军斩获的首级就超过了四千之数,死者中还大部分都是被自家同伴活生生的踩死压死,如果不是陈丧良心软下令招降,这个数字再翻一倍都没有问题,但就算是这样,同样是在这个战场上,为了活命而投降隋军的贼军士兵仍然还是达到了五千余人,只有少部分贼军士兵服从将领命令,攀上了虎牢关两旁的山地逃生,陈丧良考虑到军队疲惫,倒也没有下令登山追杀。

    且不说陈丧良率领东都隋军在城外如何的打扫战场和率军撤退,单说单雄信在木兰保护下侥幸逃回虎牢关后,首先看到的,就是塞满大小街道的贼军败兵伤兵,个个都是尘土满面,也个个都是惊魂未定,还到处都可以听到呼兄唤弟和寻父觅子的凄惨声音,再回想到清晨出发时队伍严整的六万雄师,单雄信不由一阵心如刀绞,忍不住摇头说道:“真没想到,真没想到那群白袍疯子能厉害到这地步,我们这次战败,输就是输在那群白袍疯子手里。”

    “兄长,我们是输在魏公手里好不好?”木兰乘机挑拨离间,说道:“如果不是魏公的判断失误,又中了陈应良小贼的奸计,让我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突然碰上官军第一精锐报****,我们就算赢不了那些白袍疯子,也不会输得这么惨。兄长拜托你多劝一劝东郡公,别在事事处处都听魏公摆布,魏公是聪明,可他没有陈小贼奸诈,再这么打下去,我们的脑袋也迟早得被他送给陈小贼。”

    单雄信默然无语,也觉得木兰这话颇有几分道理,李密在玩阴谋诡计方面明显不是陈丧良的对手,再这么打下去,瓦岗军迟早会遭到更为沉重的惨败。这时,木兰和单雄信突然又听到了单盈盈的声音,却见少妇打扮的单盈盈在几名士兵的保护下,艰难的穿过挤满败兵伤兵的街道,正向这边过来,木兰和单雄信忙也迎了上去,单雄信还埋怨道:“盈盈,城里现在这么乱,你出来干什么?为什么不好好在家里呆着?”

    “我听说我们打输了,担心你们的情况,就来找你们了。”单盈盈随口解释,又惊叫道:“兄长,你怎么受伤了?重不重?”

    “没事,小伤。”单雄信随口回答,但话还没说完,单雄信就因为伤口的剧痛脸上肌肉抽搐,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单盈盈见了更是关心,赶紧和木兰联手把单雄信搀进驻地,取来金疮药亲手为单雄信上药,折腾了许久才把单雄信身上的三道伤口包扎好,然后单雄信又马上催促单盈盈回家,还要木兰送她回去,正有话对单盈盈说的木兰求之不得,依令亲自把名誉上的妻子送回了居处。

    费了很大的劲才穿过一片混乱的街道,把单盈盈送回了家,然后木兰先是赶走外人,立即就对单盈盈说道:“妹妹,我今天几乎就有机会和他见面,但是没能成功。”

    说罢,木兰赶紧把今天在战场上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单盈盈听后神情黯淡了,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木兰则乘机抛出了一段酝酿已久的话,低声说道:“盈盈妹,姐姐也得提醒你一点,你就算和他见了面,也没有多少作用,他是朝廷重臣,你是瓦岗大将的妹妹,就算他的心里也有你,你们也很难在一起,他也得注意影响和后果,只要你的兄长还在瓦岗军里一天,他就不可能与你正大光明结合。”

    单盈盈的目光一黯,几乎落下眼泪,更加不肯言语,木兰察言观色,见时机成熟,便又低声说道:“你如果想和他好事成双,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的哥哥翻然悔改,带着你一起去投奔他,那么他不但会接受你,还一定会接受你。”

    单盈盈的身体一震,先是摇了摇头,然后才低声说道:“我不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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