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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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 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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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一定要把洛口仓守军全换了!尤其是这个邓成春!”这是陈丧良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念头。

    战场经验丰富的翟让也很快就发现了洛口仓西门这个弱点,立即向西门投入了一千预备队,全力猛攻洛口仓关墙西段,结果因为光线不足和墙下百姓太多的缘故,直到瓦岗军的预备队纷纷冲上城墙,陈丧良才发现瓦岗军往西门战场增派了主力精锐,考虑到邓成春麾下的兵丁太烂太无能,别无选择之下,陈丧良也只能是命令箕山府鹰扬郎将张季珣率领的预备队立即出动,增援西门战场。

    张季珣麾下的预备队表现让陈丧良十分惊喜,同样是二线军队,张季珣带来的这五百士兵虽然同样存在战场经验严重不足的弱点,战斗意志却丝毫不亚于任何一支一线精锐,全军上下都是遇难而上,即便受伤后也死守岗位毫不后退,甚至还出现了重伤士兵抱着瓦岗士兵滚下仓墙同归于尽的悲壮豪迈画面,张季珣本人也是身先士卒,亲自挥刀杀敌,领着士兵牢牢顶住了瓦岗精锐的冲击,战场表现与同僚邓成春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人才啊!想不到这个放屁油裤裆的洛口仓里,还能有这样的人才!”陈丧良十分惊喜的赞誉——当然,陈丧良如果能够知道,历史上洛口仓被瓦岗军拿下后,张季珣率领这几百人被几十万瓦岗军包围在临近的台地之上超过半年,没有一兵一卒投降,直到最后水源断绝才全军覆没,那么陈丧良一定不会这么奇怪。

    这时,翟让也已经发现了洛口仓西墙突然防御加强,猜到陈丧良肯定是投入了预备队,又见时间已是四更过半,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翟让咬了咬牙,索性下令发起了全面总攻,还亲自率军发起冲锋,重点冲击目标也仍然是之前表现不佳的洛口仓西门——就算有强兵增援,之前那些肉脚兵也仍然是巨大破绽。

    攻防大战进入了白热化,尤其是洛口仓西门这边,数以百计的飞梯不断搭上仓墙,瓦岗士兵不断登梯而上,没有竹梯的瓦岗士兵仗着身手灵活,甚至还直接徒手攀爬仓墙和以人梯登墙,‘杀进洛口仓吃他娘的’口号声在喊杀声中此起彼伏,仓墙下的百姓也是前仆后继,不断挖掘几个月前才夯成的土墙,个别墙段甚至都已经被挖出了将近一丈深的土坑,墙上的守军大呼小叫,却又无可奈何。

    如果不是张季珣的麾下军队表现出色,如果不是陈丧良带来了两百多名身经百战的谯彭老兵,洛口仓肯定就已经向历史上一样被瓦岗军给攻破了,但就算如此,西门这边仍然还是危如累卵,战斗力强悍的瓦岗精锐不断冲上仓墙,不断给守军带来死伤,邓成春麾下的肉脚兵不断脸色苍白着悄悄向仓内逃亡,陈丧良麾下的督战队却根本来不及去发现阻拦,全都已经是挥刀上阵,与源源不绝上墙的瓦岗精锐浴血苦战,陈丧良本人也在三狗子和尉迟敬德的保护下挥刀杀敌,再也腾不出手来指挥战斗。

    西门已经被瓦岗军脆弱,好在守军及时点燃了门内火堆,以烈火阻拦敌人入仓,烈火升腾,浓烟翻滚,将血肉战场衬托得更加残酷激烈。

    数量庞大的百姓已经逐渐向着北门和东门蔓延,那一带的守军鬼哭狼嚎,手忙脚乱,很多人都是彻底的手足无措,已经被牵制在西门主战场的陈丧良也无法腾出手去控制,好在百姓缺乏攻城武器,只能拼命挖掘仓墙无法直接攻入仓内,不是很难对付,分布这两个战场上的虎牢关士卒也及时起到了主心骨的作用,暂时还没有太大的危险。

    翟让也一度亲自杀到仓墙之下,还距离陈应良的帅旗所在不到百步,可惜在翟让身边的两架竹梯却先后被擂木撞翻,翟让没能找到冲上关墙亲自挥刀杀敌的机会。

    天色渐渐的亮了,正当墙下死尸逐渐堆起半人来高,脆弱关墙也即将被百姓挖穿时,西面终于传来陈丧良期盼已久的熟悉军歌声音,八百报****将士白袍飘展,骑乘大宛良马,以冲锋队形向着瓦岗军的背后直接杀来,仓城守军欢声雷动间,瓦岗军士气大泄,帮助瓦岗军攻打洛口仓的百姓也心惊胆战,意志消解间纷纷逃散,洛口仓的压力顿时大减。

    翟让当然也有派遣斥候侦察东都方向,初始听闻第一批赶来的东都援军来兵不多,翟让还抱着侥幸心思没有立即撤退,仅仅只是分出千余精锐当道拦截,可是看到了那些标志性的白袍,翟让除了大骂斥候无能没有报告清楚外,再有就是无可奈何的下达了撤退命令,组织军队匆匆向着来路撤退——瓦岗军本就已经体力下降严重,又是轻装而来甲兵稀少,在平原上与报**这样的重骑兵硬碰硬,那是白白送死,翟让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报**本想发起追击,却被陈丧良派来的亲兵以口令阻止,陈丧良让亲兵告诉报****,瓦岗军逃去的方向道路条件很差,根本不适合报****的重骑活动,同时也距离山区过近,瓦岗军一旦逃入山林,报****就拿他们再没有任何办法,与其白费力气追击,不如先确保洛口仓要地的安全。

    也是到了目送瓦岗军主力逃远的时候,陈丧良才突然发现有些情况不太对劲,那就是南逃的瓦岗军兵力数量明显有些偏少,似乎只有四千多人,昨天晚上在仓促之间,陈丧良派出的亲兵虽然没有探清瓦岗军的兵力数量,但是在与翟让、李密碰面时,陈丧良已经初步断定瓦岗军的兵力大约是在六千到八千之间,而昨夜的洛口仓保卫战虽然激烈,战斗力不足的洛口仓守军却绝不可能对瓦岗军造成这么大的死伤,城下尸体也绝大部分都是衣衫褴褛的普通百姓,所以陈丧良立即断定,有一部分瓦岗军消失了!

    “那些瓦岗军去了那里?”陈丧良心中盘算,而稍一回忆间,陈丧良又脸色顿时微变了,因为陈丧良又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洛口仓激战,自己从来就没有看到过李密或者他的旗帜,还有昨天的攻仓战术死板僵硬,完全就是拿炮灰百姓的人命来堆,并没有利用瓦岗军的单兵战斗力优势,施展什么小股精锐骚扰袭击其他战场寻找突破口的灵活战术,这也绝对不是李密的用兵风格!

    “难道……?”想到了某个可能,陈丧良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赶紧就大吼道:“快来人!快马去虎牢关,遇上增援我们的军队,叫他们马上回虎牢关,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耽搁!快!快!”

    已经满身是血的众亲兵应诺间,尉迟敬德突然指着东面说道:“留守,好象已经不必了,东面来了一支官军,应该是虎牢关派来增援我们的。”

    以飞一般的速度扭头间,陈丧良立即看到,东面通往虎牢关的道路上尘烟冲天,确实有一支军队正在向着这边快步冲来,陈丧良不敢怠慢,赶紧又飞奔下城,骑上战马亲自去迎那支援军,可惜几处仓门都被易燃物堵塞,陈丧良根本就出之不去,再到好不容易搬开堵塞物冲出仓门时,报**已经来到了南门外集结侯命,同时那支虎牢关来的援军也已经来到了近处。

    再仔细一看虎牢关的援军情况时,陈丧良的脸色不是苍白,而是彻底的面如死灰了,那支援军的主旗,赫赫然竟是裴仁基的河南讨捕使帅旗!而更让陈丧良咬牙欲狂的是,裴仁基带来的援军,数量还绝对超过自己要求的三千援军,至少要在五千左右!

    面色黯淡间,郭峰、陈祠与赵昱等报****将领已然来到了面前行礼,报告自军的出兵时间与路途经过,说明自军绝没有拖延半点时间,陈丧良一声不吭,再紧接着,裴仁基那张熟悉面孔也很快出现在了陈丧良的面前,还十分焦急的问道:“贤侄,瓦岗贼没杀进仓城里吧?翟让和李密二贼那里去了?”

    “父亲,瓦岗贼往那里跑了。”裴行俨赶紧指着瓦岗军确认的方向介绍,又道:“留守说那个位置的道路不好,又距离山区很近,不适合报****活动,就没让我们追赶。”

    “那好,我去追。”裴仁基马上说道:“我带来了齐郡精锐,他们都是山地战好手,我亲自去追。”

    “追什么追?”自打穿越以来,一向以尊老爱幼虚伪形象的陈丧良头一次对着长辈怒吼咆哮,还是铁青着脸大吼道:“谁叫你来的?谁叫你带这么多兵力来的?我派去的信使难道没对你说清楚,叫你派三千军队来就行了,你不能来!你为什么不听?!”

    第一次看到陈丧良这么愤怒,报**众将无不是大吃一惊,裴仁基也彻底楞住,不知道自己那里得罪了这个远房侄子,裴仁基身后的秦琼和罗士信等将也有些傻眼,陈丧良却又大吼道:“还楞着干什么?马上给我回去!回去坚守虎牢关!瓦岗贼主力屯兵关外,你竟然还敢擅离职守,你是疯了还是傻了?”

    本来就和陈丧良有些矛盾,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陈丧良这么咆哮怒吼,裴仁基的脸色也顿时变黑了,那边秦琼见情况不妙,忙上来说道:“陈留守,裴大帅是听说翟让与李密二贼亲自率军前来偷袭洛口仓,又听说你只带着两百多人就来救援洛口仓,担心你的安全,所以才亲自率军前来救援,他也是一片好意。还有,虎牢关那边我们也做了充足安排,关外的瓦岗贼无论是强攻还是偷袭,都不可能危及……。”

    “关外的瓦岗贼主力,你们防范好了,那么关内的呢?”陈丧良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迂回到虎牢关背后的瓦岗贼,有可能从背后偷袭虎牢关?!”

    听到这个可能,裴仁基已经变黑的脸立即变成了苍白色,陈丧良又放声大吼道:“裴仁基!你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回去?虎牢关如果安然无恙,我向你磕头赔罪!如果虎牢关有什么闪失,我看你怎么向皇帝陛下交代?!”

    裴仁基不敢耽搁了,掉转马头就是大吼大叫,命令军队立即回师虎牢关,罗士信和秦琼等将也是脸色苍白的赶紧跟上,裴仁基带来的援军也很快后队变前队,向着来路直冲回去。那边裴行俨见势不妙,忙向陈丧良拱手说道:“陈留守,请容许末将率领一支报**前去协助父亲。”

    郭峰和陈祠也纷纷主动请缨,表示愿意率军前去给裴仁基帮忙,陈丧良却铁青着脸吼道:“不准去,都给我留下!有一支瓦岗贼精锐突然消失,谁也不敢保证他们是去了虎牢关,还是埋伏在了洛口仓的附近,报****的兵力本来就只有四个团,必须全部留下确保洛口仓的安全!”

    第一次看到陈丧良这么凶狠粗暴,郭峰和陈祠等将都不敢坚持,赶紧唱诺,裴仁基的脸色却更加苍白,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留守,虎牢关会不会真出危险?”

    陈丧良垂下了头,无力的说道:“但愿我的猜测不对,我宁愿向你的父亲磕头赔罪,负荆请罪,也不愿虎牢关落在瓦岗贼手里。”

    下午申时将到时,当东都轻重步兵陆续赶到洛口仓增援的同时,秦琼和罗士信等将也带着昏迷不醒的裴仁基回到了洛口仓,随着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许多虎牢关的残兵败将,身上带着伤的贺延玉流着眼泪告诉陈丧良,说是裴仁基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关外的瓦岗军主力突然向虎牢关正面发起强攻,虎牢关守军打开西门派出信使向裴仁基告警间,突然有二十来名埋伏在城门两旁的贼军杀入门内,杀死门兵大开关门,然后就有大量的贼军精锐乘机杀进了城内,还在混战中使出了火药瓶,以此为助打开了虎牢关的东门,迎接瓦岗军主力入城,再到裴仁基回师到了虎牢关时,虎牢关早已被数量庞大的瓦岗军彻底控制。

    “大使原本是想立即反攻夺回虎牢关,可瓦岗贼紧闭关门不出,我们没有准备攻城武器,根本就没办法夺回城池。”秦琼也垂头丧气的向陈丧良报告道:“瓦岗贼还在城上整齐大喊,多谢裴大使赠关,裴大使气得当场吐血昏迷,我们只好撤退,瓦岗贼还又乘机追击,好在被罗士信兄弟率军杀退了。”

    陈丧良沉默不语,看着嘴角边还带着血迹昏迷不醒的裴仁基,陈丧良突然叹了口气,道:“裴伯父,你这后腿,拖得我真是********啊,虎牢关被瓦岗贼占据,等于是把东都战场的战术主动权拱手送给了瓦岗贼,瓦岗贼进可攻,退可守,东都洛阳,这下子算是永无宁日了。”

    听到陈丧良这话,隋军众将无不默然,而陈丧良垂头丧气了片刻后,突然心中一动,忙大喝道:“快,马上给我放出风去,就说我抓到翟让狗贼!说我生擒活捉到了翟让!这个消息让越多人知道越好,速度要快,我们的时间不多!”姓,所以陈丧良立即断定,有一部分瓦岗军消失了!

    “那些瓦岗军去了那里?”陈丧良心中盘算,而稍一回忆间,陈丧良又脸色顿时微变了,因为陈丧良又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洛口仓激战,自己从来就没有看到过李密或者他的旗帜,还有昨天的攻仓战术死板僵硬,完全就是拿炮灰百姓的人命来堆,并没有利用瓦岗军的单兵战斗力优势,施展什么小股精锐骚扰袭击其他战场寻找突破口的灵活战术,这也绝对不是李密的用兵风格!

    “难道……?”想到了某个可能,陈丧良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赶紧就大吼道:“快来人!快马去虎牢关,遇上增援我们的军队,叫他们马上回虎牢关,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耽搁!快!快!”

    已经满身是血的众亲兵应诺间,尉迟敬德突然指着东面说道:“留守,好象已经不必了,东面来了一支官军,应该是虎牢关派来增援我们的。”

    以飞一般的速度扭头间,陈丧良立即看到,东面通往虎牢关的道路上尘烟冲天,确实有一支军队正在向着这边快步冲来,陈丧良不敢怠慢,赶紧又飞奔下城,骑上战马亲自去迎那支援军,可惜几处仓门都被易燃物堵塞,陈丧良根本就出之不去,再到好不容易搬开堵塞物冲出仓门时,报**已经来到了南门外集结侯命,同时那支虎牢关来的援军也已经来到了近处。

    再仔细一看虎牢关的援军情况时,陈丧良的脸色不是苍白,而是彻底的面如死灰了,那支援军的主旗,赫赫然竟是裴仁基的河南讨捕使帅旗!而更让陈丧良咬牙欲狂的是,裴仁基带来的援军,数量还绝对超过自己要求的三千援军,至少要在五千左右!

    面色黯淡间,郭峰、陈祠与赵昱等报****将领已然来到了面前行礼,报告自军的出兵时间与路途经过,说明自军绝没有拖延半点时间,陈丧良一声不吭,再紧接着,裴仁基那张熟悉面孔也很快出现在了陈丧良的面前,还十分焦急的问道:“贤侄,瓦岗贼没杀进仓城里吧?翟让和李密二贼那里去了?”

    “父亲,瓦岗贼往那里跑了。”裴行俨赶紧指着瓦岗军确认的方向介绍,又道:“留守说那个位置的道路不好,又距离山区很近,不适合报****活动,就没让我们追赶。”

    “那好,我去追。”裴仁基马上说道:“我带来了齐郡精锐,他们都是山地战好手,我亲自去追。”

    “追什么追?”自打穿越以来,一向以尊老爱幼虚伪形象的陈丧良头一次对着长辈怒吼咆哮,还是铁青着脸大吼道:“谁叫你来的?谁叫你带这么多兵力来的?我派去的信使难道没对你说清楚,叫你派三千军队来就行了,你不能来!你为什么不听?!”

    第一次看到陈丧良这么愤怒,报**众将无不是大吃一惊,裴仁基也彻底楞住,不知道自己那里得罪了这个远房侄子,裴仁基身后的秦琼和罗士信等将也有些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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