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极泰来,刚回到自家的门前,门子上前迎接间,又主动向陈应良奏道:“大将军,刚才来了一老一少两个男子,说是要拜见于你给你送行,那个老人还和陈三伯认识,陈三伯就把他们直接请了进去。”
门子的话还没说完,陈应良就已经唆的一声窜进自家大门,动作快得都带上了残影,把身后的尉迟敬德惊得直接叫喊出声,“大将军,你什么时候学会移形换影水上飘的轻功绝技的?教教我好不好?”
飞一般的窜进了自家大门,一路直冲到大堂上一看,正坐在火盆旁边与陈老三说话的,还真是之前才在宫城里见过一面的谢木东,身旁还站在一个瘦瘦的年轻男子,背对着火盆看不清楚容貌模样,陈应良的心脏也一下子就砰砰跳了起来。
“公子,你总算回来了。”陈老三起身,笑着说道:“还记得两年前曾经来过我们家两次的谢大叔吗?他听说你回到了大兴,就又来探望你了。”
陈应良忙不迭的点头,一边看着那年轻人的背影,一边随口与谢木东敷衍,谢木东也很会演戏,装模作样的第三次恭喜陈应良高升,陈应良随口敷衍,又迫不及待的说道:“谢大叔,大厅里太冷,我们到暖阁里说话去吧。”
谢木东含笑答应,不曾想那年轻人背对着陈应良开口了,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谢叔,我们还有事,别去暖阁了好吗?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说完了我们就走。”
尽管声音是故意装出来的沙哑,陈应良还是马上就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不过再听到话语内容时,陈应良却又有些傻眼,不知道情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谢木东也有些糊涂,便道:“公……,公子,这里太冷,我们还是去暖阁吧。”
“不了,不去。”年轻人断然拒绝,语气里似乎还象是在赌气。
谢木东为难了,陈应良心急如焚间灵机一动,便假意向谢木东问道:“谢大叔,这位小兄弟是谁?”
“我……,我侄子。”谢木东半天才反应过来回答。
“既然是谢大叔的侄子,那就是我的小兄弟了。”陈应良大笑,上去直接一把拉住那年轻人,笑道:“小兄弟,走,咱们年龄差不多,到后面去说说话。三伯,你把谢大叔请到暖阁,好生款待。”
说罢,陈应良拉起那年轻人就往后堂走,那人奋力挣扎,奈何陈应良此刻却是心如火燎,力气特别的大,不仅硬是把那人拖进了后堂,还直接把那人的手腕捏乌,疼得那人都叫出了声,这还不算,刚把那人拖进了后堂没有外人的地方,陈应良还一把就抱住了那人,低头就要去吻。
迎接陈应良的不是香吻,只是重重踩在了脚背的脚跟,疼得陈应良差点也叫出声,再奋力挣扎开了陈应良的怀抱后,穿着男装的杨雨儿柳眉倒竖,厉声低喝道:“放开我,臭淫贼,一见面就动手动脚!”
活动着脚腕含笑打量杨雨儿,这才发现小丫头不仅穿上了男装,脸上还做了一些化装,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把白嫩小脸涂成蜡黄色,还贴了两撇小胡子,化装技术甚是精妙,不过还是无法完全掩饰她的动人姿色,把陈应良看得心直痒痒,忍不住又要张臂去抱杨雨儿。杨雨儿则飞快后退,低声说道:“换个地方,这里随时会有人进来。”
笑着答应,陈应良赶紧把杨雨儿领进了自家的后花园,又把她带到了某个值得怀念的房间门前,结果也让杨雨儿顿时霞飞双颊,忍不住又骂了一句淫贼,陈应良却不理不问,只是把她拉进房里,才刚关上房门就又把她抱住,一边在她脸上乱啃,一边笑道:“小丫头,还敢吊我胃口,今天不惩罚你,我就不配叫陈家的男人。”
“呸!”杨雨儿一边挣扎,一边红着脸唾道:“亏你还有脸自称男人,把我扔在大兴两年多不理不问,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如果不是那天恰好在倩儿姐家门前遇到,恐怕到你走了,我都不知道你回来过。”
“雨儿,你这话就有点无理取闹了。”陈应良苦笑,魔爪却强行钻进了杨雨儿的衣内,抓住了一只小白鸽才又说道:“你住的是什么地方?我能堂而皇之的进去告诉你,我的好雨儿,乖乖小可爱,你的好夫君回来看你了?再说,走,咱们上床庆祝去?”
要害被握,杨雨儿的脸上早泛红云,再听到陈应良无耻到了极点的下流话,杨雨儿的嫩脸更是直接红到了脖子根,忍不住在陈应良的腰上重重拧了一把,嗔道:“下流,登徒子!别解我衣服,没时间了,我还要回宫。”
死死按住了陈应良试图脱衣的魔爪,杨雨儿又红着脸说道:“这次是你自找的,你如果早点回来,或许还有可能,但现在不行,我的时间无论如何都不够了。放开我,我有话对你说。”
也知道时间不够,陈应良被迫放弃了脱衣动作,但魔爪仍然还是在杨雨儿的衣内抚摸不停,杨雨儿奋力拉出陈应良的手,退后了两步,这才红着脸说道:“你如果再对我乱来,我马上就走,永远不见你这个负心汉!”
无可奈何的举起双手,表示投降,陈应良苦笑说道:“雨儿,我可不是存心轻薄你,我是太想你了,你知不知道?这两年多来,公务之余,只要稍微有点时间,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
“想我?”杨雨儿的眼圈顿时红了,道:“你如果真的想我,那么这次你雁门勤王立下那么大的功劳,为什么不乘机向我父皇求亲,求父皇把我许配给你?”
“这……。”陈应良哑口无言了,迟疑了一下才说道:“这,这我就太对不起无垢了。”
“那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倩儿姐吗?”杨雨儿的眼圈更红了,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些哽咽,道:“我已经被你要了,你给我许下一个四年之约就把我扔下不管,你对得起我吗?倩儿姐姐的家里,现在是什么情况,你难道没有看到?你扔下她去和别的女人成亲,你对得起她吗?”
当代陈世美陈应良彻底无言可对,只能是羞愧的低下了脑袋,杨雨儿却是越说越气,忍不住上前来又重重扭了陈应良一把,低声骂道:“负心汉!薄情郎!我和倩儿姐姐这一辈子,算是被你给害了!”
陈应良更没话说,只能是硬着头皮说道:“雨儿,你相信我,两年,再给我两年时间,到时候我一定想办法娶你,还至少会给你和无垢一样的名分。”
“希望你能做到。”杨雨儿恨恨说了一句,陈应良继续垂着头无言可对,房间里也暂时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小会,见陈应良的愧疚神情甚是诚恳,杨雨儿这才怒气稍消,又低声说道:“我今天来见你,除了是给你送行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怀疑,父皇和你,还有柴绍公子,可能都被唐国公骗了,李家这次可能没有真正的山穷水尽,可能还有余力,你和李家结下的仇太深,你要小心。”
“你怎么知道?”陈应良大吃一惊。
“我是无意中知道的。”杨雨儿突然有些脸红,还有些扭捏的轻声说道:“这两年多来,我一直不肯嫁人,母妃替我担心,就又替我物色附马,还看上了唐国公家里的二公子,雁门出事前,母妃还让谢叔替她暗中调查唐国公家里的情况……。”
扭捏的说到这,杨雨儿的声音变得严肃了些,轻轻说道:“后来再到唐国公破产纳钱赎罪的时候,谢叔就无意中发现了一件怪事,用钱帛买下唐国公关中良田的几家大兴商号,其实就是唐国公自己的商号,谢叔他觉得事情有些古怪,就悄悄告诉了我,所以我怀疑,唐国公现在倾家荡产的情况,很可能是装出来的。”
陈应良的脸色也变得庄重了,忙问道:“谢大叔怎么知道,买下唐国公土地的商号,其实就是唐国公自己的产业?”
“谢叔为了替我娘查探唐国公家里的情况,和唐国公府的管家有过往来。”杨雨儿的脸蛋又有一些泛红,低声说道:“谢叔那个老糊涂,居然直接告诉了唐国公管家我娘的意思,唐国公的管家为了讨好谢叔和我娘,也为了替他的主子促成这件事,就在一次酒后,给谢叔看了一些唐国公府上的帐本,有一本秘帐上,恰好记下了那几家商号的帐。”
“雁门大战期间?”陈应良脸色有些严肃了,心中暗道:“有这个可能,当时老李和李大、李二都在雁门战场,剩下几个小孩子在大兴,老李的管家,是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事后也肯定不敢对李大和李二如实禀报。”
见陈应良脸色严峻,杨雨儿也有些担心,便上前一步,主动拉起了陈应良的魔爪,轻声说道:“你的事,我也有些耳闻,你这次为了我父皇,把唐国公一家得罪得太狠,你要当心。李家不敢找我父皇报仇,但是肯定会找你报仇。”
陈应良点头间,两片柔软的樱唇却突然贴到了嘴上,轻轻一碰就马上退回,陈应良慌忙抬头间,却见杨雨儿的小脸蛋早已绯红,还轻轻说道:“时间不早,我要回去了,你自己保重,我……,我等你。”
“雨儿,我不会辜负你。”陈应良再次张臂,双手抱住了杨雨儿,杨雨儿这次终于没有拒绝,很乖巧的依偎进了陈应良的怀中,任由陈应良捧着她的滚烫脸蛋大力亲吻,四唇相交,久久不散…………
终因为时间缘故,陈应良没能再与杨雨儿**成双,恋恋不舍的送走了杨雨儿和谢木东主仆之后,一夜时间也很快过去,第二天清晨,陈应良带上了长孙小箩莉和高士廉、房玄龄两家人,启程离开了大兴,返回洛阳正式完婚。因为时间太早的缘故,杨雨儿没能离开宫城来目送情郎离开,遥祝了情郎一路平安后,第二天的正午,杨雨儿再次来到常安坊探望好友柴倩。
二女见面,知道陈应良已经离去的柴倩依偎在杨雨儿的怀中,哭得死去活来,泣不成声,却始终没说为什么哭,更没有埋怨责怪陈应良一句。看到柴倩这番模样,素来坚强的杨雨儿也忍不住珠泪滚滚,与好友一起抱头痛哭,心道:“我真的还要再等两年吗?两年后,他真的能娶我吗?我是身份,怎么可能还能嫁给他?负心人,你别骗我啊。”然贴到了嘴上,轻轻一碰就马上退回,陈应良慌忙抬头间,却见杨雨儿的小脸蛋早已绯红,还轻轻说道:“时间不早,我要回去了,你自己保重,我……,我等你。”
“雨儿,我不会辜负你。”陈应良再次张臂,双手抱住了杨雨儿,杨雨儿这次终于没有拒绝,很乖巧的依偎进了陈应良的怀中,任由陈应良捧着她的滚烫脸蛋大力亲吻,四唇相交,久久不散…………
终因为时间缘故,陈应良没能再与杨雨儿**成双,恋恋不舍的送走了杨雨儿和谢木东主仆之后,一夜时间也很快过去,第二天清晨,陈应良带上了长孙小箩莉和高士廉、房玄龄两家人,启程离开了大兴,返回洛阳正式完婚。因为时间太早的缘故,杨雨儿没能离开宫城来目送情郎离开,遥祝了情郎一路平安后,第二天的正午,杨雨儿再次来到常安坊探望好友柴倩。
二女见面,知道陈应良已经离去的柴倩依偎在杨雨儿的怀中,哭得死去活来,泣不成声,却始终没说为什么哭,更没有埋怨责怪陈应良一句。看到柴倩这番模样,素来坚强的杨雨儿也忍不住珠泪滚滚,与好友一起抱头痛哭,心道:“我真的还要再等两年吗?两年后,他真的能娶我吗?我是身份,怎么可能还能嫁给他?负心人,你别骗我啊。”
第278章 成亲
烽火满地,民变纷纷,陈应良北征雁门和在大兴、达到逍遥快活的同时,让大隋朝廷挠头的民变起义也一直在持续,大大小小有名无名的起义军和变民军多如牛毛,到处杀官劫粮攻城掠地,不仅数量越来越多,还乘着隋军主力纷纷北上勤王、中原空虚的机会,大肆的扩大了实力和壮大了队伍,闹腾得越来越欢实,把本就动荡的大隋天下搅得更加动荡不安,更加难以收拾。
就连关中都出现了大规模民变,雁门激战期间,冯翊人孙华率众起义于本郡,直接威胁到关中最大粮仓永丰仓和潼关咽喉的安全,隋军几次进剿都没能成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孙华义军流窜于冯翊境内,拿他毫无办法。受到了孙华起义成功的鼓励,周遍数郡也冒出了好几支小股起义军,把当地官府搅得焦头烂额,叫苦连天,也逼得关内讨捕大使屈突通赶紧回师关中,镇压这些民变。
中原的情况更糟糕,窦建德、张金称、王薄、孙宣雅和郝孝德等大贼头越来越欢实自不用说,之前被张须陀和陈应良联手打得穷途末路的卢明月、孟海公和魏麒麟等大贼头也死灰复燃,同时没了陈应良在十二郡南区战场坐镇后,东海境内又冒出了一个卢公暹,拥兵过万袭扰东海下邳二郡,大大小小的贼头联起手来,不到三个月时间就把陈应良好不容易稳定的十二郡南部搅得一片稀烂,十二郡局势更加难以收拾,张须陀疲于奔命,却益发是按下葫芦浮起瓢,也益发的劳而无功。
被陈丧良完虐过两次杜伏威当然也没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尤其是在王世充和陈应良两股平叛主力先后北上的情况下,杜伏威这一次东山再起的速度更加令人瞠目结舌,不到三个月时间就重新拉起了不下三万人的队伍,主要活动于淮南历阳一带,把淮南富庶之地搅得是处处生烟,鸡犬不宁。还有才具仅稍逊于杜伏威的李子通,也乘着这个机会在淮南打出一片天地,正在返回江都途中的王世充还没回到老家,就已经为之愁眉不展。
不过最抢眼的仍然还是瓦岗军,靠着陈应良的暗助,李密获得了翟让的信任和建立了在瓦岗军内部的威信,也靠着李密的出谋划策与四处奔走联络,瓦岗军的发展壮大速度更是一日千里,无数的小股义军被李密说服劝动,主动易帜接受瓦岗军的统领,无数不满朝廷的豪杰智谋之士投身瓦岗,控制地也迅速从瓦岗一地扩大到了济阴和梁郡境内,让梁郡通守杨汪就是自保都难,只能是不断向张须陀求援,可惜张须陀却被山东流寇彻底牵制,根本腾不出手来镇压瓦岗,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瓦岗军在眼皮子底下逐渐壮大,也逐渐成为中原起义军领袖。
还好,这一切都与奉旨休假的陈应良暂时无关了,有隋炀帝亲赐的三个月假期打底,丧尽天良的陈丧良不仅可以眼不见心不烦,还可以乘机了结婚姻大事,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腊月上旬把未婚妻接回了东都,陈应良马上就着手安排操办自己与长孙小箩莉的婚礼,还是大办特办,准备过上一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特权生活。
做为隋炀帝面前的新红人和朝中新贵,陈应良的婚礼当然吸引了满朝文武的目光,贵为文官之首的裴矩和军方第一人宇文述都不止一次的当面问起陈丧良的婚礼情况,就别说其他的文武百官了,陈丧良在履顺坊的新宅门前,每天都停满百官车马,也每天都是客似云来,还没等到正式结婚,文武官员送来的贺礼就已经在陈丧良家里堆积如山,陈丧良来而不拒的同时,也乘机在房玄龄的帮助下,与不少东都地方官员拉近了关系,方便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腊月十八这天,黄道吉日,陈应良与长孙小箩莉在自家举办婚礼正式完婚,东都的文武官员五品以上的全部到齐,就连陈应良的几个政敌大小萧国舅和虞世基、封德彝等人也都到场,五品以下的文武官员多得数都数不清,贺礼足足堆了十个房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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