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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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 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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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晕厥过去,还直接晕厥在了妹妹的怀里。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鉴于柴绍的伤势严重,陈应良只能是匆匆辞别了一帮溜须拍马的纨绔子弟,心领了他们的好意,然后带了柴绍离开,接着陈应良本想把柴绍直接带回到自己家里,但是听到柴倩哭诉说柴慎等人还在家中翘首以盼后,陈应良无奈,只得改变主意,一边把柴绍送回在常安坊的新家,一边派人去为柴绍请医生到常安坊治疗,忙得不可开交。

    柴绍的新家,还真和陈应良以前在大通坊的旧宅一样破烂,房屋东倒西歪院墙破破烂烂,房间里的情况更惨,瘦成骷髅样的柴慎瘫痪在床上,连炭火生不起,只能烧些柴草取暖,房间里尽是药味和怪味,黑得几乎看不清人的模样,而当柴绍遍体鳞伤的被抬进了房间后,白发苍苍的柴母更是直接哭昏在地,同样布衣荆钗的李秀宁也是珠泪涟涟,全无当年贵族少妇的风采。

    又折腾了许久,直到医生为柴绍的伤口都涂上了金疮药,救醒柴母,陈应良才腾出空来到柴慎面前说话,差点成为翁婿的两人再次见面时,少不得有是一番唏嘘感叹,然后陈应良再向柴慎行礼问安,尊称世叔时,柴慎的口中却只发出了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旁边的李秀宁也抹着眼泪说道:“公公中风后,一直就是这样,说的话我们都听不清楚。”

    陈应良沉默了,再举目环视了一圈柴绍新家,陈应良更是心头苦涩,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倒是长孙小箩莉突然上来,牵着陈应良的袖子说道:“应良哥哥,把柴叔父接到你的家里去住吧,陛下不是又给你赐了一座新宅院吗?你在宜阳坊那座宅院,就送给柴叔父他们吧。”

    陈应良赶紧点头,柴母和李秀宁却是感动得泪如泉涌,一起摇头,与陈应良见面不多的柴母还哽咽说道:“大将军,长孙姑娘,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不能要,也没脸要,这些都是我们柴家自作自受,是我们柴家的报应,我们那里还有什么脸面,再受你们的恩情?”

    “婶子,你千万不能这么说。”陈应良垂首说道:“你们柴家到了今天,我也有责任,不为你们做些什么,我良心难安。”

    “大将军,你已经很好了。”李秀宁抹着眼泪说道:“我们柴家曾经那么对你,还试图要你的命,你还一再以德报怨,你已经是活菩萨一样的心肠了。我们柴家欠你太多,没脸再受你的恩情了。”

    陈应良和长孙小箩莉再劝,柴母和李秀宁却始终摇头,不肯接受这个好意,陈应良无奈,只得又抬头去寻找柴倩,却见柴倩孤单的坐在房间一角,垂着头看着肮脏地面发楞,陈应良有心想开口却找不出什么话来说,体贴的长孙小箩莉察觉到未婚夫的尴尬,便主动走上前去,蹲下来对柴倩说道:“倩儿姐,你去劝劝你的娘亲和嫂子吧,你们都搬到宜阳坊去住,别在这里住了,对柴叔父的身体不好。”

    柴倩一动不动,片刻后才低低说道:“我不去,不劝。”

    长孙小箩莉闭上小嘴,知道柴倩现在的心里肯定万分难受,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便只能是重新站起身来,对陈应良说道:“应良哥哥,既然婶子她们都不肯搬家,那我们也别勉强她们,你能不能拿些钱给她们,帮她们过这个难关?”

    陈应良点头,忙又让随从拿来了一些金银铜钱,递给柴母和李秀宁,婆媳二人却只是摇头,不肯伸手也没脸伸手,陈应良无奈,只得把钱放在了柴慎的床头,然后说道:“叔父,叔母,嫂子,天色不早,我得回去,改天我会再来探望你们,你们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去找我开口,我一定尽力而为。”

    还是没有人吭声,陈应良更是无奈,只得拱手行礼后,领了长孙小箩莉出门,而从柴倩的面前经过时,陈应良不由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柴姑娘,保重。”

    柴倩不答,垂首发呆间,却有两滴泪水不知不觉的渗出眼眶,滴落在了粗糙的布衣上。

    心情十分不好的与长孙小箩莉并肩走出了房门,陈应良刚想吩咐在院子里等候的随从离开,眼角却突然一动,嘴巴也一下子就张大了,破烂的院门处,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一个白发老者,还有一名彩衣飘飘的美貌少女,再仔细一看那少女的容貌时,陈应良顿时心花怒放的发现,她正好就是自己同样朝思暮想的女神杨雨儿,她身边的老者也是自己见过多次的老太监谢木东。狂喜之下,陈应良张口就要叫喊,“雨儿!”

    陈应良的欢喜叫喊没能叫出口,就已经强迫自己把话咽回肚子里,因为旁边不仅有着太多外人在场,还有未婚妻长孙小箩莉就站在身边。同样的,意外看到陈应良出现在柴家门前,杨雨儿也是眼睛一亮,张嘴就要说话,但是再看到了陈应良身边的长孙小箩莉时,杨雨儿的目光却顿时黯淡了下来,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的一对情侣,时隔两年久别重逢,竟然连最起码的思念话语都无法说出口。

    直到长孙小箩莉轻拉袖子提醒,陈应良才回过神来,上前拱手说道:“雨儿姑娘,谢大叔,久违了。”

    “陈公子,久违了。”杨雨儿向陈应良盈盈一拜,解释道:“倩儿姐今天托人带话,说她家里出了事,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出门,过来看看。”

    陈应良点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倒是谢木东呵呵笑道:“陈公子,了不起啊,又高升了,今天不方便,下次有机会,老奴可是要向你讨喜钱啊。”

    陈应良含笑点头,旁边长孙小箩莉催促陈应良让路,陈应良无奈,只得让到一边,杨雨儿下拜道谢,款款向前走了几步,杨雨儿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背对着陈应良低声说道:“陈公子,两年前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记得,当然记得。”当代陈世美当着未婚妻的面说道:“请姑娘放心,我不会忘记。”

    杨雨儿不再说话,直接进了柴家的破烂房门,另一旁的长孙小箩莉却又是一扯陈应良的袖子,仰头问道:“应良哥哥,两年前的约定,是什么?”

    “这……。”当代陈世美嘴上犹豫,心中则对未婚妻答道:“两年前,我和她约定,再过两年,我就要娶她。”

    发愁如何向未婚妻解释时,房间里已经传来了柴倩委屈的痛哭声音,还有杨雨儿的安慰声音,听到这撕心裂肺的痛哭声,正在发愁的陈应良难免更是焦头烂额,忍不住心中暗道:“想做一个好男人,真累。”儿姐,你去劝劝你的娘亲和嫂子吧,你们都搬到宜阳坊去住,别在这里住了,对柴叔父的身体不好。”

    柴倩一动不动,片刻后才低低说道:“我不去,不劝。”

    长孙小箩莉闭上小嘴,知道柴倩现在的心里肯定万分难受,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便只能是重新站起身来,对陈应良说道:“应良哥哥,既然婶子她们都不肯搬家,那我们也别勉强她们,你能不能拿些钱给她们,帮她们过这个难关?”

    陈应良点头,忙又让随从拿来了一些金银铜钱,递给柴母和李秀宁,婆媳二人却只是摇头,不肯伸手也没脸伸手,陈应良无奈,只得把钱放在了柴慎的床头,然后说道:“叔父,叔母,嫂子,天色不早,我得回去,改天我会再来探望你们,你们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去找我开口,我一定尽力而为。”

    还是没有人吭声,陈应良更是无奈,只得拱手行礼后,领了长孙小箩莉出门,而从柴倩的面前经过时,陈应良不由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柴姑娘,保重。”

    柴倩不答,垂首发呆间,却有两滴泪水不知不觉的渗出眼眶,滴落在了粗糙的布衣上。

    心情十分不好的与长孙小箩莉并肩走出了房门,陈应良刚想吩咐在院子里等候的随从离开,眼角却突然一动,嘴巴也一下子就张大了,破烂的院门处,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一个白发老者,还有一名彩衣飘飘的美貌少女,再仔细一看那少女的容貌时,陈应良顿时心花怒放的发现,她正好就是自己同样朝思暮想的女神杨雨儿,她身边的老者也是自己见过多次的老太监谢木东。狂喜之下,陈应良张口就要叫喊,“雨儿!”

    陈应良的欢喜叫喊没能叫出口,就已经强迫自己把话咽回肚子里,因为旁边不仅有着太多外人在场,还有未婚妻长孙小箩莉就站在身边。同样的,意外看到陈应良出现在柴家门前,杨雨儿也是眼睛一亮,张嘴就要说话,但是再看到了陈应良身边的长孙小箩莉时,杨雨儿的目光却顿时黯淡了下来,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的一对情侣,时隔两年久别重逢,竟然连最起码的思念话语都无法说出口。

    直到长孙小箩莉轻拉袖子提醒,陈应良才回过神来,上前拱手说道:“雨儿姑娘,谢大叔,久违了。”

    “陈公子,久违了。”杨雨儿向陈应良盈盈一拜,解释道:“倩儿姐今天托人带话,说她家里出了事,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出门,过来看看。”

    陈应良点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倒是谢木东呵呵笑道:“陈公子,了不起啊,又高升了,今天不方便,下次有机会,老奴可是要向你讨喜钱啊。”

    陈应良含笑点头,旁边长孙小箩莉催促陈应良让路,陈应良无奈,只得让到一边,杨雨儿下拜道谢,款款向前走了几步,杨雨儿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背对着陈应良低声说道:“陈公子,两年前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记得,当然记得。”当代陈世美当着未婚妻的面说道:“请姑娘放心,我不会忘记。”

    杨雨儿不再说话,直接进了柴家的破烂房门,另一旁的长孙小箩莉却又是一扯陈应良的袖子,仰头问道:“应良哥哥,两年前的约定,是什么?”

    “这……。”当代陈世美嘴上犹豫,心中则对未婚妻答道:“两年前,我和她约定,再过两年,我就要娶她。”

    发愁如何向未婚妻解释时,房间里已经传来了柴倩委屈的痛哭声音,还有杨雨儿的安慰声音,听到这撕心裂肺的痛哭声,正在发愁的陈应良难免更是焦头烂额,忍不住心中暗道:“想做一个好男人,真累。”

第276章 下一步打算

    被包围了,可怜的陈应良算是被无数的人情客套和迎来送往包围了,一天到晚就是迎接和拜访大兴城里的大小权贵公卿,吃酒聊天套交情,听戏赏曲交朋友,每天都要与一大堆认识不认识的权贵公卿称兄道弟,接受他们的恭喜道贺,也接受他们阿谀奉承,每天面前溜须谄媚之辈多如过江之鲫,个个都想抱上陈应良逐渐变粗的大腿走捷径,其中甚至还不乏名门之后。

    是人都有点虚荣心,陈应良也不例外,面对这样的局面,陈应良多少还是有些飘飘欲仙,但是还好,目前根基还很浅的陈应良始终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没有被这么多的**汤彻底灌嘴灌晕,该以晚辈自居就自称晚辈,该当小弟就叫爷爷,也乖乖的主动进到皇城拜见代王杨侑,行臣子之礼,没给一些有心人有任何把柄可抓——关中是关陇门阀的大本营根据地,这样的有心人数量可相当不少。

    在此情景,陈应良自然少不得着手安排举家迁往东都洛阳的准备,除了陈老三肯定要跟着陈应良去东都享福外,陈应良还打算把高士廉和房玄龄全家都带到洛阳去,也因为房玄龄为了躲避洗尿布时时跟在身边的缘故,入宫拜见了杨侑后,在回来的路上,陈应良就对策马同行的房玄龄说起了这件事,要求房玄龄带着老婆孩子和自己一起去东都。

    “这件事就算贤弟不说,愚兄也肯定要对你提出这个请求。”房玄龄的回答让陈应良哑然失笑,很坦白的说道:“以你嫂子的脾气,绝不可能放心让我一个人去东都,肯定要闹着一起去监视着我,不给我在外面纳妾娶小的机会,所以贤弟放心,我一定会带着全家随你去东都上任。”

    “兄长,你对嫂子,还真是非同一般的爱护啊。”陈应良笑出了声音,又道:“兄长答应带着全家与我同去就好,一会我再劝说舅父又带领全家随我到洛阳去,到时候我们住在一起,就可以热闹过日子了。”

    “贤弟,你还想让高礼郎也带着全家随你去东都?”房玄龄有些诧异的问道。

    “那是当然。”陈应良随口回答道:“舅父这个治礼郎本来就是个没什么实权的官职,留在大兴也没什么意思,我当然要劝他随我去东都。再说了,无垢的外祖母年纪也大了,把她老人家接到东都,也方便我和无垢侍奉她。”

    房玄龄有些沉默了,又策马向前走了几步,这才迟疑着说道:“贤弟,你的孝心确实可嘉,但是愚兄却觉得,你此举似乎有些欠妥。”

    “有些欠妥?为什么?”陈应良惊讶问道。

    “贤弟,记得你说过。”房玄龄不答反问,道:“你的表叔李靖李郡丞,曾经拒绝过与你同回东都进入右武卫的提议,你知道李郡丞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表叔是为了让我避嫌。”陈应良如实答道:“他觉得我刚担任右武卫大将军,马上就往右武卫安插大量的亲信,又收编大量的嫡系队伍,本就是一件犯圣忌和招人恨的事,如果再把他这个表叔也弄进右武卫担任重要职位,别人肯定会说我想让右武卫跟着我姓陈,表叔为了我好,就谢绝了我的好意。”

    “药师先生对贤弟的爱护,犹如老牛舐犊,确实让人钦佩。”房玄龄点头赞了一句,突然又道:“但愚兄认为,药师先生此举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就是为贤弟留下一条退路。”

    “给我留一条退路?”陈应良有些吃惊,也有一些觉得荒唐——李靖所在的那个马邑鬼地方,啥时候变成自己的退路了?

    “不错,为你留退路。”房玄龄的神情颇是严肃,道:“贤弟,你现在确实是官高爵显,手握大权,但是你的根基还是太浅了些,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固然是因为你的努力和才具所致,你的运气也占到了其中很大一部分,如果不是你运气好碰到了黎国公、樊尚书、卫尚书和蔡王殿下这些慧眼识珠的伯乐,如果不是你的运气好获得圣宠,你就算照样能够出人头地,也达不到今天这个成就。”

    “自古伴君如伴虎,圣宠也有盛有衰,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永远的圣宠不衰。”房玄龄平静说道:“远的不说,就说近来与贤弟你打得火热的宇文化及吧,他就是很典型的例子,他的父亲是皇帝面前的第一宠臣,他本人也曾经在陛下还是太子时担任东宫侍卫,与陛下有私人交情,一度威风不可一世,可就是因为一步走错,就险些掉了脑袋,即便保住了性命,也被陛下贬为了奴籍。贤弟,你敢保证自己永远不犯宇文化及那样的错误,又敢保证自己永远能获得陛下的宠爱和信任?不被陛下所抛弃?”

    见陈应良点头,房玄龄这才说道:“药师先生就比你看得远,你这次受封右武卫大将军升得太快,短时间内很难巩固根基,稍有意外后果就很难预料,所以他才拒绝了与你同进右武卫,一是不想让你背上擅权嫌疑和遭人嫉恨,二就是想在马邑给你留一路,防着你一步踏空,无处可去。”

    “假如真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么以贤弟你在朝廷里的靠山,掉脑袋的危险很小,被贬斥的可能却极大,到时候贤弟你会被贬到那里去呢?以贤弟你对突厥的战绩,也以药师先生为你在马邑奠定的基础,马邑岂不就是贤弟你最理想最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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