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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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正衰公- 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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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妖精犹豫了片刻之后,扬起手中的纸急躁地说道:“哎哎,贤胥,这上面写着啥玩意?老流氓我认不出里面的字,快说,这上面写了什么玩意?要怎么样才能解这该死的什么散?”

    事到如今程妖精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要能治好三个傻不啦叽的儿子,不管是真是假也要试试看了,总好比什么事也不做的好,每天看着三个傻兮兮的儿子,程妖精也是感到一阵忧愁和烦恼,现在有希望总好比没有的好。

    秦寿装模作样地接过程妖精递回来的纸,沉吟一声说道:“嗯,好的,上面写的不是什么解药,而是解开他们三个痴呆的方法,真正想要解开这迷心散,好像至今没有什么解药,就是这解法的手势有点那个…”

    “有啥的?快说快说,贤胥,你这是想急死老流氓我吗?”程妖精在秦寿吱唔的时候,整个人毛毛躁躁地挠头,就差没有提起秦寿威胁了,当然现在是他自己求人,当然不能这么粗暴的。

    其实里面的内容秦寿早已知晓了,他之所以支开程姗姗,就是怕她在这里坏事,打算整治程妖精一番的秦寿,心里琢磨着怎么糊弄他,只要糊弄完后跑回家,他敢找上门来算账什么的吗?童雪可不是摆设品什么的。

    凑过头观看一眼的李恪迷惑了,上面简单的解迷心散手法很简单啊,左三圈转脑右三圈转脑,在猛力拍打他们脑后勺,不用一刻钟时间就醒来了,而秦寿支支吾吾的脸,让李恪大感迷惑不解。

    秦寿假装为难地点点头说道:“嗯,好吧,那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哦,你要背对着三位小舅子,左三圈右三圈摇屁股,嗯,上面还说要摇够左右十圈为一周,摇够十周在转身大吼一声,包治百病!”

    嗤~李恪端起酒喝了一口忽然喷发出来,在秦寿怒视的目光之下,干咳着说道:“咳咳…那个,咳咳…呛,呛到…咳咳,继续,你们继续,这酒太烈了,萌管我,真的,我没事,继续,咳咳…”

    李恪的声音全变了,在烈酒呛到喉咙的时候,嗓子变鸭公音似的,一边摇晃着手一边干咳着,他完全是被秦寿的话给呛到的,现在不用猜也知道秦寿是在糊弄程妖精了,难怪开始他还支走识字的程姗姗。

    程妖精鄙视着一边打岔的李恪,紧接着看向秦寿的时候,有些难为情地说道:“老流氓我要背对着他们三个?还要左三圈右三圈摇屁股?摇够十周?末了还要大吼一声?贤胥,这是什么玩意?”

    秦寿耸耸肩膀说道:“嗯,这个就不晓得了,治不治随你了,开始我都说了,这有点信不过,不过我看长孙充钱悔过的脸色,应该可以试试,老流氓,你自己看着办吧!对了,上面还说这是有时间限制的,午时过后是最好的!”

    程妖精咬牙切齿脸色难看地说道:“治!怎么可能不治,不过治之前…”

    秦寿在程妖精咬牙切齿的脸色之下,一脸假装恍悟地拍头说道:“明白,了解,恪弟,闪人,寿哥儿我请你回府去喝酒,咱们莫要打扰老流氓治病!”

    秦寿拉着一边抽搐着嘴脸李恪离去时候,程妖精忽然开口喊住秦寿:“等等,贤胥,老流氓我大吼的时候,喊什么?”

    秦寿转过头在程妖精迷惑目光之中,干咳一声说道:“嗯,这个随便啦,呃…不是,最好就是大吼一声,龟孙子醒来!有多大嗓门喊多大,良方秘药应该是这样了,嗯,时间不早了,趁早哈~告辞了,老流氓不用送了!”

    秦寿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拉着李恪闪人,他老远就看到两位程夫人磨磨蹭蹭身影,要是在不跑给她们知道了,萌想离开这里了,回到家还好说,起码有靠山他们不敢闯,也奈何不了自己。

    两位程夫人走到庭院的时候,一脸黑线地看着程妖精扭屁股,嘴里泱泱着左三圈右三圈,两位程夫人走到程妖精面前的时候,程妖精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让两位程夫人摸不着头脑,心里想着这老流氓吃错什么药了?

    程大夫人第一个受不了地开口说道:“哎哎,妖精,你这是在干什么?咦?这是什么?”

    程大夫人发现三个傻儿子手里放着张纸,好奇之余与程二夫人走过去,没有去理会发神经的程妖精,两位程夫人拿起纸条看了眼后,大感怪异这是什么意思?武功秘籍还是什么?

    两位程夫人迷惑的时候,程妖精忽然扯起大嗓门大吼一声:“龟孙子醒来!”

    饱受惊吓的程二夫人暴跳如雷地勒起衣服,一手拽起傻了眼的程妖精耳朵,骂骂咧咧地喝斥着:“什么?龟孙子?好啊你,妖精你反了是不是?敢骂老娘的儿子是龟孙子?那还不是你的种?你找死!!”(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胆大包天的烟贼

    秦寿回到府里的时候,第一时间去找童雪才发现她居然不在府里,至于跑去哪里了,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敢去过问,姑奶奶的行踪缥缈,不到饿晕头的时候不出现,正跟秦寿闹着脾气至今毫无消息,也不知道跑哪去躲起来了。

    碍于李恪这个八卦王爷在,秦寿没有多费时间去找,童雪要出现的时候她自己会出现,以她的顽性是不会抛弃自己独自单飞,秦寿也不怕她会不告而别什么的,她能跑哪里去?去李靖家里?估计跟会她师门没有什么区别。

    秦寿招待着李恪在旧大厅里设下宴席,两人把酒言欢东聊西扯,直到一名佃户满脸大汗跑来跟秦寿嘀咕几声后,秦寿点点头说了句知道了,挥手示意佃户回去,而李恪则一脸好奇加茫然的目光看着秦寿。

    贼精的李恪看到秦寿脸色不好,大感好奇地问着他:“寿哥儿,看你脸色不太好,莫不成有什么事儿发生?有事儿尽管跟恪弟说说,只要恪弟能办到的,绝不含糊,当然前提不要叫恪弟我去找老流氓,其他都好说…”

    秦寿也不知道跟李恪唠叨什么好,只能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嗯嗯声回答着他,内心早已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刚才佃户的汇报让秦寿心里萌生忧虑,还没有完全成熟的烟草居然遭遇大胆烟贼偷窃,而且还是昨天晚上的事现在才来汇报。

    李恪憋了眼低头想事的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说道:“寿哥儿,你如此整老流氓。莫不成不怕他秋后算账什么的?要知道这老货心眼小。小肚子鸡肠甚深。一件鸡毛蒜皮事都记着在心里,想当初恪弟我…哎哎,寿哥儿,回魂了!”

    李恪大爆自己以前的糟事,说了半天感情秦寿一句都没听进去,依旧是一副低头沉思的模样,这让李恪大受打击,忍不住露出气馁被打败的表情。伸手在秦寿面前晃了晃手,招魂似的唤醒沉思之中的秦寿。

    秦寿在李恪的晃手之下,浑浑噩噩地清醒过来,一脸茫然神色说道:“啥事呢?呃…好吧,寿哥儿我适才想事想入神了,秋后?唉~寿哥儿我秋后一箩筐的破事,哪有什么时间?对了,恪弟,刚才你说什么?”

    “没什么,当恪弟我白说了。喝酒!”李恪看到秦寿茫然的目光,顿时大感气馁地生闷气。好吧,感情自己刚才说的话全是废话,秦寿这个家伙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纳闷的李恪捧起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秦寿看了眼李恪生闷气的模样,心里嘀咕着这与自己何干?想不明白的秦寿不去想了,此时他在想着秋后的事,秋天是最繁忙的季节,也是农作物之物成熟时候,其中金蛋一样的烟草就是其中之一。

    烟草的盛行同时小偷小摸之人也不少,其中包括不少城内的小偷,现在长安城内偷钱成了技术活,在没有研究出怎么快速扒钱技术前,大部分小偷目光都瞄向秦寿的烟草种植地,虽然种植地有成百上千的威武将军镇守,可也阻止不了小偷小摸之人去挖金什么的。

    烟草如今价格偏向敖贵,要真用经济线看价格对比的话,最近两年一直都是直线往上飙升,难怪会有那么多的小偷小摸之人去偷,秋季一到小偷小摸的人更多,也是防不胜防的时候,此时秦寿最愁的就是这事。

    当然除了烟草外剩下的就是硫求那边了,硫求是秦寿最为担心而又放心的地方,有点矛盾又有点纠结,担心是怕那些倭寇和海盗发狠集体进攻,以现在岛上的兵力是难以防守大进攻,放心是李老大拉完一批粮草后,可以空出更多位置存放今年秋季的粮食。

    倭寇和海盗一天不除,秦寿就感觉好像有什么卡在喉咙里,自己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这些倭寇居然胆大包天跑来打主意?简直是不可饶恕,要不是现在离不开身,秦寿恨不能马上去硫求统一大局,彻底灭了倭寇这个猥琐国家。

    李恪见到秦寿沉默不语,马上乖乖地闭上嘴没有说话,他不知道秦寿在想什么事,不过看他脸色难看的模样,李恪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少去插嘴,除非他开口说话,要不然自己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当哑巴吧。

    秦寿胡思乱想了半天,憋眼看到李恪悠哉活哉喝酒模样,心中一动开口问道:“恪弟,问你一件事,假设你的田里每到收成的时候,总是出现一些不怕死的人来偷东西,要是你,你会怎么做?怎么防止类似事件发生?”

    秦寿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一到秋季那些偷烟叶的比比皆是,放狗咬人?那也不行,那样太缺德了,会损坏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名声,烟草地里的狗基本是用来唬人吓人的,最可恶的还是那些无良的小偷,跑来偷烟叶也就罢了,还要迷晕狗偷一送一。

    光是烟草地的狗费用,一到秋季几乎是一大笔开支,普通狗一条都几十块民币,凶猛一点的都要上百,要不然也照看不来那么大的烟草位置,偷烟叶的人大部分都是自己偷回去慢慢弄烟叶,当然其中也很难说有些是有预谋的人,烟草秦寿一直垄断着并没有实行推广,导致一些眼红的人铤而走险。

    李恪听了秦寿的话之后,沉思片刻一手摸着下巴说道:“小偷吗?寿哥儿,莫不成是你城东那边的烟草地?嗯,这恐怕有点难了,要是其他还好说,寿哥儿,你的烟叶就好像种地里的黄金,换成恪弟也想去摘一捆!”

    想到秦寿贵如黄金的烟叶,李恪就妒忌的眼红要命,那可是正宗的摇钱树啊!说的好听点就是摇钱树,说的难听点就是种地里的黄金,地里有黄金。换成谁也要偷偷扛锄头去挖不是?正所谓富贵险中求。

    秦寿听到李恪的话后。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得。寿哥儿我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尼玛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小偷,昨夜偷了寿哥儿的烟草不说,还顺带弄走两条狗,实在是可恶至极!”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咋舌地咂巴着嘴唇说道:“偷烟草还偷狗?啧啧~~寿哥儿,何方贼子如此大胆?这算是偷一送一吗?呃…好吧。寿哥儿,就当恪弟没说过,对了,寿哥儿,你不用过去瞧瞧吗?”

    秦寿挠着头紧接抓狂地步,没好气地回答李恪的话:“这不是废话吗?烟草地是寿哥儿的命根之一,出了这无耻偷烟贼,肯定要去瞧瞧的,而且还有布置人手加大夜晚巡逻力度,恪弟。你现在是回府还是?”

    李恪摇头苦笑一声,在秦寿愕然的目光之中。闲得蛋疼说道:“当然是跟着寿哥儿你一起去瞧瞧了,回去也是闲聊着打发日子,还要面对虚伪的王妃,还不如跟寿哥儿你去逛逛更有意思,寿哥儿,请!”

    好吧,秦寿无语了,在李恪伸手请字之下,秦寿也不客气先走,李恪背负着双手,嘴里打着饱嗑惬意十足,这才是逍遥王爷过的日子,每天出去混吃混喝不缺钱,确切地说是不花钱,吃饱就玩比起封地里每天大眼瞪小眼惬意多了。

    秦寿不知道李恪内心的想法,他自己又不是李恪肚子里面的蛔虫,哪里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烟草地出现小偷足够秦寿烦恼了,要是每天这样都有,那他还赚什么钱?秋末未到恐怕早被人扒光了,治安人员疏忽大意了!

    秦寿邀请着李恪与自己同坐一辆马车,一是防止有心人恶意伤害,二是秦寿他自己变懒了,不想骑那费时费劲的脚踏车,至于保护的随从一直是秦寿心中的无言之痛,不想铺张排什么场,只好憋屈地什么人也不要。

    现在是关键时期又是用人时期,秦寿压根没有想过什么纨绔子弟,出门成群结队什么的,那不是他心中的所想,闷声搞事业才是正途,当初出门带着四个保镖,还不是一样引人瞩目成了绑匪们的目标,吃过亏的秦寿明白了谦虚才是最安全的。

    秦寿憋了眼看似悠哉活哉的李恪,开口说着李恪为之愕然的话:“恪弟,你家的王妃打算怎么处理?拖拖拉拉的可不是什么好事,当乱不乱反被其乱,最好还是跟她摊摊牌吧!别耽误了自己青春!”

    杨妃的事秦寿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一些,这位天生不孕不育的女人,自己怀不了李恪的种也就罢了,还霸道地霸占着王妃的位置,连李恪纳妾的心思也不给,李恪敢宠幸那个女的,就想尽办法整死别人,心肠狠毒之余又横行霸道。

    而杨妃家里的家人更是如出一则,仗着皇亲国戚的亲戚关系,四处胡非做歹什么坏事都做绝,最典型的还是收里坊租税的时候,不仅没有上报还加重赋税什么的,谁敢违命不交往死理揍什么的。

    对于杨妃秦寿可谓是没有什么好感,虽然现在表面看起来很安分,其背后有什么小动作就不知道了,秦寿就是最怕李恪被这杨妃家人拖累,导致他成为大唐的大龄王爷青年偶得子什么的,也只有杨妃嗝屁了李恪儿子才蹦跶出世。

    李恪听到秦寿提起杨妃,整个人脸垮下来似的说道:“这个…寿哥儿,不是恪弟不想,而是,唉…那杨妃闹的太绝了,恪弟曾想过,哪晓得梦里说浑话的时候给她知晓,跑去父皇那边告状了,害得恪弟白白挨了三十大板啊!”

    秦寿听到李恪的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惊呼一声说道:“三十大板?!哇噻!恪弟,皇上真有那么狠心?三十大板加身?你不会是骗寿哥儿我吧?三十大板?没嗝屁算厉害了,你受得了?”

    秦寿想不惊讶都不行了,三十大板那可是很要命的,十大板都可以打到屁股开花了,二十大板身子弱的直接晕菜过去,三十大板不躺一两个月别想恢复,秦寿怪异地看着李恪,这家伙咋就没事呢?莫不成打屁股的时候垫了铁板?皇宫打手秦寿是知道的,那打起人的狠劲可谓十足,不死不休地步。

    李恪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寿哥儿。你想哪里去了?不是杖责。一点破事至于杖责那么严重吗?要是杖责三十大板。恪弟恐怕直接钻进黄土歇歇了,是父皇的鞋板三十大板,想想现在后面还痛。”

    “……”秦寿无语了,抽搐着嘴角真想大喝一声滚蛋,不过看到李恪郁闷的脸色后,秦寿想想还是作罢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没有勇气去面对就慢慢耗着吧。反正自己说过了,他照不照办是他自己的事。

    车厢里一时间沉寂了下来,秦寿没有说话,李恪也没有开口,两人默默地坐在一边各自胡思乱想,李恪想的是秦寿所说的话,而秦寿现在想的是烟草的事,盲羊补牢还来得及,但是前提要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如何。

    马车到达城外烟草种植地时候,马上有两名佃户峭立一边等候。秦寿的马车他们早已知晓,也有仔细去辨认过很好认。秦寿下马车的时候,两名佃户惟恐摔着秦寿,小心翼翼地上前扶着秦寿下马车。

    下得马车的秦寿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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