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在上,请受鬼媳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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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在上,请受鬼媳一拜-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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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她对爸爸的了解,医院的事情他一向都很重视,几乎是事无巨细。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还在家里没去医院?

    夏博源故作轻松地一笑,看似随意的拉过她的左手,中指已经搭上她的手腕把脉。“你好久都不在爸妈身边了,爸爸想知道你的身体状况。对了,爸妈曾经告诉过你不能轻易动真感情,你还记得吗?”

    “我……”爸爸怎么还记得这茬儿呀?“我记得,爸爸。”您是要我存天理,灭人欲吗?

    “蝉儿,爸爸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可你已经有了命里注定的另一半了。所以不论是和谁,你们都不会有结果的,爸爸是心疼你,陷的越深,将来就越痛苦。而且身为我们夏氏家族唯一的女孩子,你的肩上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说话间夏博源已经为她把好了脉。女儿的脉象既弱又乱。

    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下一番思索,他随手拿过办公桌上的几只空的输液瓶,把它们装进袋子里递到夏蝉舞的左手上,“蝉儿,去把这些都扔了吧。”

    “噢,好。”提着袋子往墙角走去。

    从办公桌到墙角的垃圾桶,不过十几米的距离,手里的几只瓶子也不过几斤重,对她来说却如同万里长征般艰难。

    随着手腕的无力,提着袋子的左手越抖越严重,最终在半道上,瓶子们就已经英勇牺牲。

    “蝉儿,你的手?”慢慢地站起身子,夏博源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久久不能平复:“你是不是,在晚上出去的时候受伤了?”

    没骨折,没伤筋,身体的基本功能正常,然而脉象却这么虚弱,左手也无力到近乎颓废。那么,就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看着自己正青春年少,像花儿一样含苞待放的女儿,她应该和其他女孩子一样,交男朋友,谈恋爱,结婚嫁人,然后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

    可现在的她,却不得不背负起夏氏家族几百代人都无法完成的使命。一个人独居在外不能回家,做的工作又存在着难以预料的危险,就连受伤了,她这个做爸爸的,都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一念至此,夏博源狠狠地朝着大腿拍了一把。一句带着无限心酸的叹息声从他的喉咙不觉发出。“蝉儿,爸爸对不起你,我不是个好爸爸啊。”

    “呵呵呵……”鼻头一酸,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夏蝉舞秀气的眉头拧成了一团,努力将蓄势待喷的泉水,硬生生逼了回去。转身面朝着夏博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说爸爸,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呀?你放心吧,既然我是在晚上受的伤,那自然也可以在晚上治好啊,您就别担心了,好吗?”

    谁说父爱只能如山?作为一家之主,他只是太过理智罢了。

    他也有爱子之心,他的爱也能如水般细腻,只是未到抒发之时。

    “可是蝉儿……”欲开口再说些什么,突然手机响了。一看是文淑打来的,接起:“怎么了,文淑?”

    电话里隐约传来文淑略显焦急的声音,夏博源听着,神色越来越凝重。

第三十三章 这一切难道是巧合吗?() 
国道高速公路上,一辆银色的路虎行者2,有条不紊的行驶着。

    “小孙,开快点,再开快点。”后座上的夏博源催促道。

    “好的,院长。”前面驾座上被称为小孙的中年男人应声道,出手将车速又向前推进了一个档位。

    一旁的夏蝉舞不禁有些心绪不宁,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她很少见到爸爸这么紧张的表情。

    不过,眼下也不是好奇发问的时侯,想想只好出手握住那双,浑厚有力却带有岁月留痕的大手:“别着急,爸爸。再有几分钟我们就到医院了。”

    夏博源转过头,喉咙里溢出一声长叹:“你妈妈在电话里说,医院今天早上转来了十三个病人,十二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的身上都有多处刀伤,情况很危急。女的脸上有两道伤口,因为很深,估计毁容是免不了的了。”

    夏氏医院建院至今,已经历经过两代人了,接诊过患者无数。但是像这样伤重且为数又多的患者,是不常见的。所以夏博源才会如此紧张,重视。

    “什么?十二个男人身上都有多处刀伤?还有一个女人被毁容?”这么残忍决绝的手法,恐怕不是一般的打架斗殴造成的,搞不好是被人蓄意报复了也说不定,“所以爸爸您才这么着急赶去医院,要和其他大夫,开会商量出治疗方案对吗?”

    对于爸爸来说,医院和病人,永远是第一位的,这点谁也改变不了。

    “嗯。”夏博源点点头,回握住女儿的手拍了拍:“蝉儿,你身体不舒服,就该在家好好休息的,又何必硬要陪着爸爸跑这一趟呢?”

    真是该死,刚才一心只想着医院的事了,竟然忘了自己的女儿同样也是病人,同样需要他这个做父亲的,去关心和照顾啊。

    瞧瞧他们这对不称职的父母。唉~

    摇摇头,倚在夏博源肩头蹭了蹭:“我没事儿,用不着休息。再说了,好容易回趟家,我这做女儿的,也该好好陪陪您和妈妈呀。怎么?您不会是嫌弃我了吧?”

    嘴上虽然句句不着调儿,但夏蝉舞心里却在敲着小鼓,刚才在医疗室的时候,爸爸只接了个电话,脸上就浮现出担忧之色,她不跟着能行吗?

    更何况她心里已经打算好,去医院见了妈妈,和她道个别就回自己的别墅去的。

    以她目前所做的那份特殊工作,实在是不适合留在家里,无端令他们二老为自己担心。

    再说了,还有那个讨厌的冷疯子,他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她都躲回自己家了,他居然都可以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要是再呆下去的话,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乱子来呢。

    还不如回别墅去呢。那啥,要丢人也得关上门丢在自己窝里不是吗?

    呼,呼……!气死本妞儿了。

    “我这傻女儿,怎么总是长不大呢。”

    “呵呵呵……”

    几分钟后,夏氏医院十七楼的会议室里,二十一位外科,十九位内科,三位整形科大夫,以及多名护理站医护人员齐聚于此,开会商讨相关事宜。

    夏蝉舞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大家针对大屏幕上各个患者的受伤程度,研讨着实时有效的医疗方针,一道道血腥而不堪入目的伤口,让她感觉很不舒服,伸手端过眼前的热水,想要以此来缓解胃里的那股异样。

    突然,“啪”的一声杯子摔碎的响声,打破了会议室里井然有序的讨论声。

    “蝉儿,你怎么了,脸色为什么突然这么难看?”夏博源快步走到夏蝉舞身边,心绪随之紊乱。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因为都认识这位院长千金,他们也都紧随其后围了上来,大家此时看到夏蝉舞的脸色,已经和纸张一般惨白了,不禁都在暗地里为她担忧。

    拼命安抚住自己狂乱的情绪,夏蝉舞站起来,环望了一下四周:“爸爸,各位,我,我没事……,你们继续吧,刚转来的患者才最重要,我出去透透气就好了。”说完拖着虚弱的身子夺门而去。

    老天,求求你!这不是真的,不是,不是……

    “蝉儿,你……”夏博源刚追出了两步就停住了。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转身对着众人:“刚才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们继续研讨!”

    蝉儿,别怪爸爸。你的伤,爸爸已是无能为力,但医院转来的那十几个人,爸爸却有能力保住他们的命,所以爸爸……只好再次选择做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了。

    ………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夏蝉舞从住院部一间病房里出来的时候,浮现在她脸上的,是一副惊恐中夹杂着绝望的表情。

    病床上那个额头被划了两道口子的女人,分明就是昨天,用手包砸伤她的那个富家小姐,如果猜得不错,另外十二个浑身刀伤的男人,恐怕就是砸了衣恋世家的保镖们。

    可那个富家小姐昨天才伤了她,怎么会连夜就出了事?

    这一切难道是巧合吗?

    绝对不是!因为他们的伤明显都是遭人报复了的。

    那么,能在背后替她出头又出手如此狠辣的人,除了他还会有谁?

    不敢再任由自己想下去,夏蝉舞一路跑出了住院部,软瘫在石阶上无力的喘着气。同时毅然地掏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第三十四章 赤裸裸的质问() 
此时,沿海边城的一个废旧仓库外,几十个身穿防弹服,头戴统一钢盔帽墨镜,手握K4号手枪的保镖们,将此仓库把守的滴水不漏。

    仓库内,冷锋和杠子以及十来个大汉在里面,清点刚刚送来的一批德国G36突击步枪。

    “大哥,这一趟货,你还是要亲自押送吗?”杠子从其中一个箱子里取出突击步枪,试验它的性能。

    “嗯。”冷锋卸下墨镜,眼底一片凌厉的寒光尽显:“这次的买家很不简单,若不亲自去一趟,只怕他们会来个黑吃黑。”

    说这话的时候,他暗里朝杠子打了个奇怪的手势,杠子微微点头以示明白。他拿出一台平板电脑,把此次收到的货品输进电脑,并在荧屏上点点画画了很久。

    这时,冷锋的手机在口袋里发出震动。

    眸色随之一暖。

    因为他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时,只有一个人能打进来。

    快步走到一旁,接起电话:“怎么了,媳妇儿?才半天不见,就开始想念相公了,嗯?”

    听着电话那头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夏蝉舞心绪万千。她怎么也无法将它的主人,与手段残忍的恶魔联系在一起。

    定了定心神:“锋,我问你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冷锋一笑:“你想问什么事儿,问吧,相公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深吸了一口气,夏蝉舞语气缓慢而坚定:“昨天晚上,你在哪儿,都干了些什么?”

    “昨天晚上?媳妇儿你……”冷锋收去了嘴角的笑意,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呵呵,我昨晚不是去疼媳妇儿去了么?怎么,有人这么快就忘了吗?”

    很好!冷疯子,真有你的,以为装疯卖傻就可以了吗?“那好,我再问你,我们医院今早刚转来了十三个重伤的病人,十二个浑身多处刀伤的男人和一个被毁容了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恰好就是昨天砸伤我的女人。锋,我要你告诉我,这件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

    夏蝉舞问的很直接,让冷锋一时间陷入了被动,这件事情,这么快就传入她的耳中了吗?

    “回答我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夏蝉舞‘噌’的一下从地上拾起来,言语中充满了焦躁和愤怒。

    锋,快告诉我那件事不是你做的,你不会是那样心狠手辣的人。快说呀,说了我就信你。

    “那些人……”握紧拳头,顿了顿:“是我找人做的。”

    在他心里,只有一件事他隐瞒了她,别的,就算是她再怪他,再恨他,他都不愿去欺骗她一丝一毫。

    同样的,有胆子碰他冷锋的女人,就必须要有承受代价的心里准备。

    若不是顾忌到夏蝉舞,以他的处事手段,要了他们的命都不为过。现在只是区区几条伤口,又算得了什么?

    老天,为什么会感觉这么痛?

    努力揣在怀里的那一点点可怜的希冀被无情打破,心底潜藏已久的火种便瞬间点燃,爆发。“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做的出来!?冷——锋——!!”

    冷锋慢慢地闭上眼睛,眉头皱如折扇,他几乎都能想象的到,她此时脸上愤怒的表情。

    不过有些事情做都做了,更何况他冷锋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后悔二字。“怎么,你生气了?”

    “………”生气了?夏蝉舞被他的话反问得差点没噎死。砍伤了十二个人,毁了一个女人的容貌,面对她的质问,他居然应答的如此轻松,语气如此不屑一顾?

    锋,你到底是个怎么的人,为什么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认识你了?

    “蝉,你怎么不说话?是在怪我吗?”冷锋小心地试探道。“那帮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动手砸了你的店,还有那个女人,她居然弄伤了你,那他们一个个就都该死,我没要了他们的命,已经是便宜他们了。”

    转念一想,终是软下了口气:“好啦,别生气了,我也只是想替你出口气嘛,要是你不喜欢的话,那我下不为例可好?”

    下不为例?哼,和他在一起都五年多了,她怎么会不了解他?堂堂叱诧风云的孤狼,在他的字典里,又岂会有下不为例这几个字?

    “冷!锋!你以为你是谁啊?那可是十几条人命,怎么可以全凭喜不喜欢来决定他们的生死呢?”夏蝉舞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再说了,那些保镖们是砸了我的店,可也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啊,你居然让人砍的他们浑身都是伤?

    还有那个女人,她是砸伤了我的额头,那也只是个小伤口啊,修养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你怎么可以让人在她额头上划了那么深的两道口子?你可知道,这样的伤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你又知道吗,她已经订婚了,你让她以何种面目再嫁给他的老公?就算嫁过去了,她婆家的人又会怎么看她?你要她的后半辈子怎么活?你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你知道吗?”

    虽然隔着电话,冷锋却还是能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声,这让他不禁想起了早上夏伟末说的话。原以为她只是当时摔痛了,才脸色不好的,但现在看来,她是真的摔的不轻。

    一念至此,冷锋决定接下来无论她再怎么说,自己都不会回一句嘴的,至少当下已经不能再刺激她了。

    下一秒,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还有一个陌生男子略显焦急的声音:“小姐,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第三十五章 他的未婚妻() 
“喂?蝉,蝉,发生什么事了?说话好吗?”

    “媳妇儿?夏蝉舞?你怎么了?喂?”

    “喂?喂?喂!……”

    无论冷锋对着电话怎么喊,都没有得到夏蝉舞任何的只言片语,回答他的只是一阵沸腾的喧闹声。

    某爷急了!八个月前那种,令他几乎窒息的感觉再次袭入大脑。手里握着电话保持着通话状态,冷锋转身就往仓库外走去。

    在他对着电话狂喊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一旁忙碌着的杠子的注意,这会儿一看自家老大要走,他心下不由咯噔,连忙追上前去:“大哥,出什么事了?”

    脚下越走越快,冷锋根本无暇回答杠子的问题,只在关上车门的前一刻,留给他一句话:“通知买家,交易改期了!”

    “这,大哥,可是……”可是什么呀,人都没影儿了,杠子出手扇散面前浓郁的汽车尾气。

    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心里却亮的跟明镜似的,能让自家大哥如此火急火燎不顾大局的人,这世上嫂子要是排第二,那就没人敢居第一位了。

    哼哼,爱情是份透骨的毒药,而且没有解药。

    再来说夏蝉舞这边。一个陌生的男音还在耳边继续回响着:“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就在这名男子不知所措,想要带她去急诊室的时候,夏蝉舞慢慢睁开了眼睛,刺眼的阳光直射在脸上,她下意识的用手去遮挡,同时感觉脑袋里似有千万只蜜蜂在乱窜。

    耳边那个陌生的声音再次入耳:“小姐,你醒了?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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