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在上,请受鬼媳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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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在上,请受鬼媳一拜-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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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头男人本来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看到这位不速之客对夏蝉舞如此的袒护,再听到他**裸的挑衅,就知道对方是敌非友。所以,他很快便决定先发制人。

    随着他手中的念珠不断旋转,小小的驾驶室里再次阴风四起,夹杂着野兽般的嘶吼声。

    那双不时闪着赤光的双眸彻底变得血红无比,口中两排锋利的牙齿重现,顺着上下鄂迅速滋长开来。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失了一开始时的那幅出家人的模样,倒是像极了一只尚未进化的无名野兽。

    而躲在井戈身后的夏蝉舞,则因不堪重负而双手抱着头,来抵制阴风刮过耳畔时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厉鬼完全现形,张着那张长满锋牙利齿的口,怒吼着,嘶叫着朝井戈和夏蝉舞扑来,似要将他们撕成碎片。

    面对如此强大的攻势,井戈并未作出任何反应。他不紧不慢的将夏蝉舞从地上拉起来,把她圈进怀里。

    看着她,因难以承受阴风拂击而痛苦不堪的样子,他冰冷的眸子里寒意加剧了不少。

    突然,一滴血从他的指尖弹出,幻化成一张繁琐的镇阴符咒,穿过层层阴风以及念珠直向厉鬼的头部攻去。

    混沌之中,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在一声声噼里啪啦珠子落地的响声中,阴风逐渐散去,厉鬼被打回了原形,现出一开始的出家人模样。

    “帝,帝……?”光头男人飘在空中摇摇晃晃,一脸惊恐的指着井戈:“你是帝阴子?你是帝阴子?这怎么,怎么会?怎么会?……”大概是因为害怕,光头男人神情恍惚间,嘴里一直就只念叨着这么几句话。

    阴风消散,夏蝉舞也感觉脑袋舒服多了。

    抬头看了一眼井戈,就碰到了他棱角分明的俊美下巴,和他喷洒在鼻尖的男性的气息。与冷锋不同的是,他的气息中更多夹杂的是一股别样的,却很是舒服的微凉。

    下意识的动了动眉头,夏蝉舞低下头,将滑到嘴边的问题又尽数吞回了肚子里。却听到耳边响了井戈,冷淡的不带有一丝感**彩的话语:“从现在起,你可以不用再受无穷无尽的胎狱之报了!”

    “胎狱之报?”夏蝉舞脱口而出,又发现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太对劲儿,一动才知道自己还在井戈的怀里,连忙受惊似的跳了出来,“什么叫胎狱啊?”

    “吱呀”一声,驾驶室的门被打开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88号阴差服的长者手持铁叉走了进来。

    此人二话不说抡着叉子就朝光头男人刺去,光头男人连躲都躲不急,便被铁叉所发出的像雷电一样的明光震晕,飘在空中,像片叶子似的晃晃悠悠。

    这一幕看的夏蝉舞是目瞪口呆的,人家随便一个阴差,就能轻而易举的制服厉鬼,而她堂堂的灵车司机却要被厉鬼吃的死死的?

    哦my瓜!这什么世道呀?唉,要不怎么说自己是只菜鸟咧?看样子一点儿也不亏!

    长者开口回答了夏蝉舞的问题:“胎狱之报,就是要让他一遍遍地转世投胎,然后再一遍遍地胎死腹中,始终不能再世为人,直到他忘了金刚经,到地狱接受他应有的惩罚为止。”

    “啊?”夏蝉舞嘴巴张的大大的,满脸的疑惑,“那为什么不能直接押他去地狱受刑呢?”

    在她的认知里,阴律不是无情而又法外不容情的吗?为什么这个臭光头却要经历那么多程序才能受刑?

    “那是因为,他是修道之人!”开口的却是一旁沉默不语的井戈。

    他撇了一眼昏迷的光头男人,再看了看尚在虚弱之中的夏蝉舞,在他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情绪。叫做认真:

    “这厉鬼前生是个盗精气鬼。其实以他的向道之心,寿终正寝之后,本来他是可以与冥府签约成为契约阴差或是可以立即转世投胎的。

    可临到晚年时,他却迷恋上了邪术,妄图借着古人流传下来的,所谓的长生不老之术来逃脱生老病死,结果就堕落到了鬼道,做了盗精气鬼,一直靠着盗取阳人及不持戒律的修行人的精气维生。

    不过传言始终是传言,他很快就因修炼不当而毙命。后来到了阴间,阎君判他去地狱里受刑,他一念出金刚经,要对他受刑的刑具就幻化成白莲花,从而无法对他施刑。

    面对这类罪灵,阎君往往会选择让他转世投胎,但结果一定是胎死腹中。再来地狱里受刑时,若他还是忘不了金刚经,就会再投胎。如此循环往复,直到他忘了金刚经为止。

    而这样的罪灵,在母体中孕育的过程中,一直呈现着头朝下脚朝上的姿态,令他无法动弹,还要日夜承受着因母体忽冷忽热而带来的难以言喻的折磨。长此以往,此罪灵身上的怨气越来越重,就会变成厉鬼中的一类。”

    夏蝉舞目不转睛的看着井戈,见过他两次了,还是第一次听他开口说了这么多话,也正因为如此,自己对阴间的事又多了一分了解。

第二十八章 你过来,离我近点() 
“属下拜见帝阴子。”88号阴差上前单膝跪地向井戈行礼。

    “嗯。”等待他的依然是不轻不重的鼻音,外加一句命令:“把门关上,出去!”

    88号阴差起身,叉着光头男人就要离去。却听到井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等一下!把那只厉鬼给我留下!”

    88号阴差停住脚步,转身,手里的铁叉却越攥越紧,看样子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神情也越来越凝重。他心下道,这祖宗不会是又要吃鬼吧?

    上次丰都大帝急着要见这个小娃,才没有追究丢失的那一百多只鬼魂,这次要是再有鬼魂被吃掉,恐怕他们就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想到这儿,88号阴差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

    “井戈!”夏蝉舞不满的叫了一声,并绕过井戈挡在88号阴差面前,活活一副女侠救老汉的大义凛然风范:“井戈,你好歹也是丰都大帝的长子,是帝阴子,怎么可以这么任性!”

    一听这话,井戈英气的剑眉不由扬了扬:“小菜鸟,你竟然说我任性?”井戈捶在身体两侧的手有节奏的敲打着,等待着眼前这个女人接下来的话。

    “是,没错!你的确很任性,而且还很无情!”夏蝉舞没好气的看着他。不论怎么样,这次也不能再让他吃掉一个鬼魂,或是打散阴差的魂魄了,对于他的手段,她可是清楚的很。

    她喘着粗气继续道:“你是很厉害,随便动动手指就可以灭掉无数魂魄。可你想过没有?你所吞掉的每一只鬼魂,投胎之后,那都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

    而且你有为别人考虑过吗?每一次,灵车上丢了魂魄,就有人要为了你的行为而付出惨痛的代价。试问,他们又有什么错?他们又凭什么要为了你犯下的过错承担责任!想到这些,难道你都不会感到良心不安的吗!”

    听着夏蝉舞无气却有力的一番话,井戈一时间竟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应答对方。

    她是什么人?明明那么的弱小,为什么还要奋不顾身的去阻止根本无力阻止的事情?又为什么冒死也要对自己说这些话?而这些句句包含着指责的话,又为什么在他听来却句句有理?

    身为帝阴子,想要躲避帝父在阳世生活,就必须定时为自己的魂魄注入与之相等的能量,来维持肉身不用历经生老病死之苦,而吞噬鬼魂就成了他能量的唯一来源。

    以前他从未想过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妥,如今,有人却**裸的指责自己的行为是任性的,是无情的。这让不知人情世故为何物的井戈第一次有了被动的感觉。

    许久,他缓缓地吐出这么一句话:“小菜鸟,你说的,都是你的心里话?”

    “………”还是没好气的瞪他。那不废话吗,要不换做你被别人吃掉试试?

    “小菜鸟,你说的话我会好好想的,可是现在,这只厉鬼我要定了。”说话间井戈穿过夏蝉舞的身子,径直走到88号身边,低头覆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88号竟然乖乖的把手中的厉鬼交给他,并且识趣的关上门,走了?

    正当夏蝉舞感到纳闷儿的时候,就看到井戈提着厉鬼来到她的眼前,“吃了它,你就不会这么虚弱了。”

    什么?什么?吃,吃了厉鬼?原来他坚持要留下这只厉鬼,不是自己要吃,而是要送给她吃。

    “我不要。”夏蝉舞坚定的摇摇头,闭紧嘴巴。吃鬼,那会恶心死她的。

    “小菜鸟。”井戈出手把她拽到眼前,扬了扬手中的厉鬼,极其严肃的开口道:“你可知道,这只厉鬼身上的怨气很重,你被他的阴气伤到,后果会有多严重?”

    虽然一口接着一口的喘着粗气,夏蝉舞却还是撇撇嘴,表示不以为然。

    井戈气结:“不信,你可以看看你的胸口处。”这女人可真是有趣,刚才还一板一眼的跟他道理一大堆,怎么这会儿让她吃只鬼就这么纠结呢?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心光果然有些黯淡了。

    可抬头一看井戈手里提着的某只,她只觉得,吃了它会比死还难受,夏蝉舞还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没折腾一会儿,她就大步退向一角,无力的滑向地面,并觉得浑身上下燥热无比,似有烈火焚心般难受,“我是怎么了,好难受啊……”

    “小菜鸟,你怎么了?”发现她忽现异常,井戈走过去给她做了一番检查,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必须马上回到肉身去。”

    借着井戈的力量,夏蝉舞挣扎着站起身子:“怎么?我是快要死了吗?”所以他才说赶快回肉身的吗?

    井戈摇摇头:“你不会死。是有人在碰你的肉身,与你接触的太过亲密,所以你才会感觉到灼热。”说这话的时候,井戈是绝对脸不红心不跳的,可某妞儿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人家话已经说的很白了好吗?

    哼哼,这世间敢肆无忌惮的碰她,并且有胆子半夜三更登堂入室的人,除了他还会有谁?

    “小菜鸟,你过来,离我近点。”井戈道。

    “噢,好。”夏蝉舞照做了,心想这人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不过还有那么点良心,有他送自己回去,应该会更快吧。可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却让某妞儿气结的直想骂娘。

    才接近井戈,就被一股力量带入了一片未知的领域。嗯?……带着些许冰凉,带着些许微甜,却又很柔软……

第二十九章 我想你了() 
不好意思亲们,章节失误,今天补回二十九章(*^v^*)。遁走~~~

    哦my瓜!现在的形势已经很明朗了好吗?上次是被鬼给抱了,这次更惨,干脆被吃了豆腐。

    呼呼~夏蝉舞体内已经砰砰作响了。

    自然,为了有脸活下去,某妞儿决定出奇制胜。

    好的,深呼吸!攒足了力量才能一举得胜。

    就在她憋足了劲,想要推开眼前这个登徒浪子的时候,突然,有股很是舒服的清气,顺着她的嘴源源不断的被输送进身体里。

    紧接着,她的身体就不再像刚才那样虚弱和烧灼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舒适和畅快。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身处在冰天雪地里快要冻僵的人,突然有了一池升腾着滚滚热气的池水,可以让她驱赶寒冷,舒缓经络。

    很快,冷暖适中的池水便令她放松了身体,安抚了她身体里的每一处最细小的毛孔。带着她安然入梦……

    再次睁眼时,眼前已经没有了井戈的影子,没有了厉鬼的气息,也没有了昏暗的令人气恼的“照明灯”。

    还好,总算是活着回来了。

    深吸一口气,夏蝉舞起身想要去看钟表,可刚一抬头,迎面就碰上了一张放大的帅到掉渣的面孔,而且还是自己最熟悉的那张,他的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睡得好吗,我的蝉?”冷锋靠近夏蝉舞,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冷,冷锋!?”夏蝉舞本能的一个激灵。有些事,提前知道是一回事,可当亲眼看到了,却是另一种心境了:“你,你怎么在这儿啊?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呀?天啊,这里可是四楼啊,你是怎么……”

    算了,问了也是白问。这个冷疯子,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呢?只不过他的胆子也太大了吧,三更半夜,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登堂入室了?那她家里安装的那些摄像头,都是干什么吃的?

    这要是传出去了,那她夏蝉舞也用不着活了,干脆裁块豆腐撞死算了,总好过被自己的父亲大人知道后,再把自己给拆了的强。

    “哈哈……!我当然是走上来的呀,不然你以为呢?”

    “至于你问我为什么来嘛……”冷锋扯出一个坏笑,再次靠近夏蝉舞:“那是因为,我想你了。”

    “去你的。”夏蝉舞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转身就要下床。先洗个澡再说,然后再想办法请走这尊大佛。

    可刚一走下床,她就傻眼了~这个天杀的冷疯子,竟然把她当作花生一样,剥的就差没露出白白的花生仁儿了。

    “冷锋,你!?”某妞儿的脸瞬间秒变红苹果。毫不犹豫的,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牢牢裹住。

    可是~

    天啊,再来道雷劈了我吧。

    某爷此时早已然是颗白白的花生仁儿了,就明晃晃的晾在自己眼前。那白嫩嫩的小身材,就差轱碌碌滚上两圈儿,再来句‘请君品尝’了。

    眼前别样的西洋景,令刚从鬼门关回来的某只菜鸟,脑袋陷入了短路,她就那样傻傻的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直接忽视掉夏蝉舞的种种非正常反应,冷锋走下床来到她身边。

    手指轻抚在她包裹着纱布的额头上,所到之处是那么的心痛,那么的小心翼翼:“还疼么?怎么就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呢?为什么受伤了,都不让我知道?反而一个人跑回家了呢,嗯?”

    直到感受到冷锋印在额头上的湿热的吻,夏蝉舞的脑袋才恢复正常。猛地一把推离他,身上的被子却因为失去了力量的束缚而滑落。

    如此,一颗近乎白嫩嫩的花生仁儿,就展现在了某爷面前,一览无余。

    某爷的气息明显不稳,体内有如千军万马般起伏跌宕。终于,出手,将她拥进了自己的港湾,诉说着无尽的思念和爱意。

    他想她,想的快发了疯,想的痛碎了心,现在他只想用这种方式,来浇灭自己内心里的那股熊熊烈火,不让自己被噬骨焚心。

    “啊~锋,不要,我们……唔唔……”所谓一切尽在不言中,说的就是某妞儿此时的处境了。可怜她还没等碰到被子的边角呢,身体就不由自己支配了。

    有美人在怀,某爷心花怒放。捧着她温润的小脸,温柔又霸道:“蝉,告诉我,你也是想我的对不对?”

    “我……锋,别这样,你先听我说,外面已经……唔唔……已经……唔……”冷疯子,外面已经有亮光了,你难道看不见吗?要是被人看见了,我们还要不要活人啊?

    哦my瓜!救,脸,啦……

    “嘘,什么也别说,这一刻我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管,我只想好好爱你,疼你。”

    话音落,冷锋的吻便铺天盖地般的袭来,不带一秒钟的犹豫:“而且我也会让你知道,你是想我的……”

    软磨硬泡向来都不是冷锋的处事手法,这妞儿顾忌太多,还是行动上见真章来的实际。

    就这样,某妞儿一大早的就有人服侍着喂了早餐。自然,是开了荤的……

第三十章 洗冷水浴() 
大战过后的卧室里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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