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丫头见我心情好了,胆子也大了起来。气的我两眼一瞪,正要教训她们呢!
善美和珍妮却赶上来了,善美冲我笑咪咪的说道:“珍妮说前面不远处有个小湖,我们就去那里吧!”
天啊!终于熬到头了,说实在的,从小到大,我还从没卖过这么大力气呢!好家伙,这一趟跑下来,若是个普通人,早累趴下了。即便是我,也累的够呛。
把身上那些累赘往地下一扔,什么湖光山色啊!见鬼去吧!以后谁也别想再逼我干这么多活了。谁逼我,我跟谁急。
“亲爱的,你看这山上的林子多大呀!里面肯定有不少山鸡什么的吧?”
善美换了件泳衣后凑了过来,从她那双眯成了一条缝了的眼睛里,我就知道我可能又要倒霉了。
果然,没等我回话,善美就接着继续说道:“亲爱的,能不能麻烦你去抓几只回来?听说你的叫化鸡做的很棒,人家想尝尝。”
“谁、谁说的,什么叫化鸡呀?我不知道,也不会做。”
我心虚道。
“丽姐姐说的呀!她还说你们上中学的时候,经常跑到郊外农村的老百姓家里,去……”
“停、停,打住,叫化鸡是吗?马上去做,马上去做行了吧!”
好嘛!那个小姑奶奶怎么什么都说啊!谁小时候没点偷鸡摸狗的光荣历史啊!何况去老百姓家里偷鸡,都是王飞那小子的主意,我顶多也只是名从犯。
天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呀!我怎么那么倒霉啊!
库勒他们一帮男待卫早被他妹妹库伦一干女将们拿下了,如今的他们,在一帮女孩子们面前,比小白兔还乖。唉!这帮家伙是指望不上了,还是自力更生更现实一点啊!
奥米加星人很注重保护野生动物,春季和秋季是严禁狩猎的,好在现在是夏季。林子里大都是粗大的杉树,一走进去,一股浓郁的山野气息扑面而来,说不出的清爽。整个人都为之一振,脑子里清凉多了,心情也好了起来。
山里的野味非常多,大大小小的,什么动物都有。一只麋鹿因为我的到来,从一棵树后跑了开去,惊起了一大群飞鸟,其中有几十只便是我要找的山鸡了。
在林子里转了半天之后,我才捉了几只山鸡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善美和珍妮正躺在湖边的草地上晒太阳,两个人都穿了泳装,虽然不是三点式的,可上面的布料也不是太多。
跟善美比起来,珍妮虽然不够丰满,可那身材也是相当惹眼的。尤其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那股少女所特有的清纯、健康的气息,感觉上确是别有一番情趣。
突然间,那团游弋在我身上的黑东西倏的一紧,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了心头。
“危险,小心!”
我大叫着,扔掉了手上的山鸡,闪电般的向善美移去。
就在这时,平整的草地上竟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道石墙,不对,是二、五、十,是十道石墙,每道都有四、五米高,厚度足有两米多,红褐色的,相当坚硬,还有很强的韧性,是褐铁矿岩!
猝不及防下,我被石墙弹了回来。与此同时,狂风大作,数道闪电自晴朗的天空中霹雳而下,中间还夹杂着数十个炽热的火球,每个都有面盆大小,白炽的火焰内核外,是喷吐着的淡蓝色火苗,连周围的空气都被它烧的兹兹直响。若给它打到身上,至少也会烧个大洞吧!
闪电和火球形成后迅速的一分为二,一半冲我当头冲刺了过来,另一半的目标则是草地上的善美和珍妮。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库勒他们十几个男侍卫因为要在外围警戒,而库伦和她的姐妹们则大都在准备午餐,所以善美和珍妮身边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我的警告刚发出,石墙、狂风、闪电和着火球便来了,一点反应时间都没给她们。
闪电、火球我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比这更厉害的东西都伤不到我,可善美和珍妮就不行了。
看来这些石墙的作用就是想把我们分开,很不幸的是,敌人的目的达到了,虽然它们只略微阻挡了我一下,还不到一秒钟,可就这一秒钟却足够让我悔恨终生了。
善美和珍妮几乎没有任何防备,先是闪电,接着是火球,把两个娇美的身体吞噬了,完完全全的吞噬了。
“呀!”
“轰……轰……”
碎石四射,狂风夹着红褐色尘烟把天空遮住了大半,闪电和火球打在我身上,短促的麻痹后,身上的衣服也被点着了。不过这些对于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现在什么也无法阻挡我飞射的身体了。
“善美……”
天地仿佛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了,远处库勒他们的呵斥声,库伦等人的惊叫声,仿佛都是来自另一个空间的,不对,那些声音根本就像不存在了一样。
那种绝望的心情撕扯着我的心脏,宇宙已经走到尽头,时空将被黑暗吞没,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刻失去了色彩。
我甚至已经感觉不到善美的生命了,虚空中,仿佛是她的灵魂在离我而去。我心爱的女人,那个纯洁、善良的女孩,仿佛正在向我告别。那难舍的爱意,那永远无法磨灭的情怀,犹如一把把利剑在搅动着我的五脏六腑。
“为什么?”
我的心呐喊着、咆哮着,我,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人,一个可以毁灭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为什么?”
第七章
“轰,卡!”
攻击并没有因为两个女孩倒下而停止,更多的闪电、火球、巨石,甚至是冰雹、飓风,不停的从空中落下。
举目仰望,山顶处似有十几个黑巾蒙面人正向着天空祈祷,每当有人高举双手的同时,便会有东西从半空中落下。库勒几个红着双眼,歇斯底里的怒吼着朝他们杀了过去。
“回来。”
我大喝一声,连雷鸣都没有我这声大喝响亮。
善美和珍妮身上的火已经熄灭了,我不想,也不能形容她们此刻的样子,如果可能的话,我宁愿那是我自己。
“谁都不能动他们,这帮人渣是我的。库伦,照看好夫人。”
我的心,从来没有这么憎恨过别人,第五星际联盟,你们会因为这等的愚蠢而付出你们无法想像的代价。
所有的人,无论是谁,哪怕天王老子,也别想逃过我的惩罚。我满脸狰狞的样子连库伦都不敢靠近,这丫头面色煞白,早已哭的跟个泪人一般了。除了蒂丝外,善美是她最亲近的人了。
从湖畔到山顶,近千米的距离只浪费了我两秒钟。那些第五星际联盟的人渣从我召回库勒开始,就已经知道我要还击了。
当我站在他们面前时,十几个人已经围成了一团,齐声诵颂着。
我不知道他们诵颂的是什么,也没兴趣知道,我现在最关心就是怎样才能让他们死的更痛苦一点。还有就是他们究竟来自哪里,属于哪个集团,他们都有些什么人?
山顶上,能量汹涌、激荡,好像整个星球上所有的能量都受到了召唤到这里集合一样。这大概就是索尔斯特最忌讳的超能力之一,第五星际联盟的看家法宝──魔法了吧!
“哼哼!雕虫小技也敢到这里来撒野,去死吧!”
魔法召唤我不懂,可是这个空间中的一切能量却能为我所用,受我驱使。这些所谓的魔法师,即便是用他们的生命去召唤,也无法在我的控制下获得一丁点的能量。
意识能所到之处,所有的能量都被我聚集了起来。十几个魔法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呆了,没了能量的依仗,这些家伙连个普通人都打不过。
巨大的精神消耗让他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要说逃跑了。
终于,这些人知道为什么召唤来的能量突然间消失不见了,因为在他们的头顶上方,一个巨大的能量光球,正在虎视眈眈的怒视着他们。
在他们的眼神里,现在只能读到一种感觉──恐惧!
哼哼!现在才知道怕,实在是太晚了。在他们起身前来戈娜星团之前,或许还可以。可是从他们动身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便已经注定要他们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的死去了,而且不止是他们,包括他们的主子,他们的族人,也都将拥有与他们同样的命运。
肉体上的折磨已经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了,我要炼化他们的精神,摧残他们的意识。这些方法连我都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总之当我需要它们的时候,它们就从我脑海里出现了。
当然了,在做这些事情之前,我还要扫瞄他们的记忆神经。
“陛下、陛下,夫人她还活着。”
库勒驾着一架战机从山下飞了上来,没等战机停稳,他便从上面跳了下来。
“什么?你说什么,善美还活着?”
最后一个字吐出来的时候,我的人已经回到善美身边了。
“善美,你感觉怎么样?”
只要善美的生命还存在,什么样的伤都不用担心。庞大的意识能从我脑海里出发,一半涌向善美,一半涌向了她身边的珍妮,两人身上被烧伤的组织正在飞快的愈合着。
天空中,空间一号已经现出了她那巨大而又优美的身躯,各型战机把这整座山都包围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企图靠近或通过的舰船或个人,都会受到空间一号无情的打击。
库勒正带着人从飞船上搬下各种医疗器械,随队的军医也都下来了,很快的,善美和珍妮身上就挂满了各种电线,检测仪器也开始工作了。
静,四周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远处山顶上,不时的传来几声隐约的哀号。
是那些魔法师们,我现在有一万多种方法,可以让他们这么叫上几天几夜,甚至更长的时间,如果高兴的话,几年、几十年都不成问题。
“哥哥……”
“善美,好了,都过去了,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善美!”
因为疼痛,善美的脸色非常糟糕,加上大量的失血和新生成的组织,面色苍白的可怕。
这才几天啊!善美就经历了两次死神的折磨。我的心都要碎了,上帝啊!您为什么总要伤害一个人呢!有本事冲我来好了。
“哥哥你哭了,为什么要哭呢?哥哥不哭,都是善美不好,啊!”
善美伸手想帮我擦眼泪,可手臂的伤还没好,稍一动便疼的叫了出来。
“不要动。”
我握住她的手,用更多的意识能护住了她的大脑,以便能帮她减轻一点痛苦:“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很痛是吗?”
“好、好多了,谢谢你哥哥,哥哥又救了善美一次。”
“陛下,夫人和珍妮小姐的生命指数正在下降。”
一个军医盯着生命指数仪叫道。
我这情绪刚好过一点,就又被这一句话给破坏了,大叫道:“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那个军医给吓的一哆嗦,战战兢兢答道:“具体原因我们也不清楚,不过我们的设备还很不齐全,最好能请联盟医院帮帮忙,他们那里的条件要好很多。”
我听了直接用意识能找到了无五,吩咐她立刻把联盟最好的医生和设备调去坦园,尤其是生命力方面的专家,同时要她尽快通知珍妮的父母。
我则是抱着她们两个直接飞回了坦园,医院里的安全我不放心。
“非常抱歉,沃特先生,我们也无法阻止艾莉辛德公主生命力的持续衰退。”
夏士顿满脸遗憾的说道。
他是联盟医学院的院长,联盟最负盛名的医学专家,尤其是在生命医学方面的成就,在整个戈娜星团都是首屈一指的。
在戈娜星团,医学上把人的生命力指数分成了一百个单位,一个正常健康人的生命力指数通常不会低于九十。一旦低于这个标准,便说明这个人正处于非健康状态。当这个指数低于六十的时候,则表示这个人生病了。
而当它低于四十的时候,便会被视为重症患者。二十以下的人,医生一般就会下达病危通知了。一旦生命力指数低于十,并且不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回升的话,那么这个人基本上就等于被宣判了死刑。
善美和珍妮现在的生命力指数分别为十四和十三,并且仍然处于下降之中。她们和死神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了。
“我很抱歉。”
来到客厅后,夏士顿再次说道。
此时珍妮的父亲,联盟议长范思戴德从外面心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大声叫道:“珍妮,珍妮怎么样了?哦,夏院长来了,珍妮怎么样了?”
“议长大人,令嫒的外伤基本上已经恢复了。”
夏士顿连忙答道:“只是,只是……”
得到消息的时候,范思戴德正在议会主持一个听证会,因为脱不了身,急的他差点晕过去。听夏士顿又吞吞吐吐的,他又是着急,又是害怕。
范思戴德说话都不利索了:“只、只是什、什么呀?唉呀!您倒是快点说呀!急死我了。”
“请您先不要着急,”
夏士顿诚惶诚恐的答道:“珍妮小姐现在的情况很微妙,身体组织所受到的伤害,沃特先生已经全为她治好了。只是不知为什么,珍妮小姐的生命指数却一直在下降,目前的下降趋势虽然已经有所缓和,可是无论我们如何努力,都无法阻止该指数的下降。她的生命力正在一点、一点流失。”
“啊?不,不会的,不会的,珍妮,珍妮……”
范思戴德大叫着朝珍妮的房间跑去。
跟善美一样,珍妮从外表上看不出任何受伤的地方,只是面色苍白,浑身乏力,躺在床上,连抬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珍妮!”
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范思戴德几百岁的人了,仍是忍不住流出了两行热泪。
我和夏士顿默默的退了出来,站在门厅里,我也忍不住想痛哭几声。我好恨啊!前一次善美受伤时我没在,可这次不同,这次她就发生在我面前,我是亲眼看着她被打伤的。
那种情景我必将终生难忘,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承受如此巨大的伤害,是任何人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痛,是撕心裂肺的那种痛,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绝对无法理解那有多痛。
“嗯,沃特先生。”
夏士顿院长沉吟着说道:“您能不能给我描述一下两位小姐遇刺时的经过,尤其是她们受伤时的情况,比如刺客使用的武器或修为的程度、路数等等,请尽量详细一点,越细越好。”
我们刚回到城里,联盟安全局、警察局的头头们就全都闻风赶来了。
善美和珍妮,一个是部族公主,一个是联盟议长的千金,两个人的身分何等的高贵。如今在他们眼皮底下双双遇刺,几个头头们差点当场吓死。
他们现在除了在门外祈祷两位小姐平安无事外,连大门都不敢进。至今也就没敢做问讯笔录,现在除了当事者外,外人对此事都不了解。当然了,这也跟刺客凶手都已经全部落网有关,否则他们的头肯定比现在还会大两圈。
“刺客是魔法师。”
一想到那些黑不溜丢、没脸见人的家伙我就恨的牙痒痒,随即冷冷的说道。
“魔法师?”
夏士顿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追问道:“您能肯定他们是魔法师吗?哦!天啊!”
“是的,我可以肯定,他们是来自第五星际联盟,一个叫做马陆棵星球的黑暗魔法师。”
“哦,难怪两位小姐会这样了,原来是魔法师干的。”
夏士顿恍然大悟道。
夏士顿的话让我绝望的心怦然一动,急忙追问道:“院长阁下对魔法有研究吗?”
“研究可不敢当,只是闲暇时对魔法稍有涉猎而已。我因为一直从事的是生命科学方面的研究,而在第五星际联盟的魔法中,对生命的本质有着非常独特的见解,所以有段时间我曾专门对此作过一些调查。”
夏士顿谦逊的答道。
突然,他双眼一亮,兴奋的说道:“对了,不是说凶手已经全部擒获了吗,找到那个施术者,两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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