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卧室。
凤倾月回到房间,找了一套阎克的衣服,然后丢到了祁彬的床上。
折返回来时,夭寐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身上的水珠还没有擦干,沿着他的身体曲线向下滑,最后隐入腰间的浴巾。
凤倾月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干渴,貌似,她已经好几天没碰过他了?想起前几天白若辰烧掉他一半的黑森林,凤倾月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处理的。
“冤家想看?”好像看透了凤倾月在想什么,夭寐不躲不藏,大大方方的扯掉身下的浴巾,将自己整个人赤裸的呈现在凤倾月面前。
“你,你……!”凤倾月瞪大双眼指着男人的身下,尼玛,太风骚了,这妖孽果然有受虐倾向。
本就被白若辰烧掉一般的黑森林,如今一根不剩,光秃秃的一片,看得凤倾月的眼角止不住的抽搐。
想起夭寐前几天的冒出的话,凤倾月突然明白了什么,娈童?!靠!
“你以为你剃光了就能冒充未成年?!”凤倾月扫了他身下一眼,眼看着小夭寐在和自己打招呼,喉咙变得更加干渴了。
偏偏某妖孽一点自觉性也没有,身子就这么随意的往床上一躺,还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如果此刻还有人忍得住,那就是圣人。可惜凤倾月从来就不是圣人,女尊国的女子欲望通常比较强烈,在连续遭到两个男人的刺激下,凤倾月已经是欲火焚身了。
凤眸微微眯起,目光一寸寸的扫过床上的男人,脚尖一勾,就将卧室的大门关了起来。
“冤家。”销魂的嗓音,每一个音调起伏,都能勾引人骨子里的欲望。
凤倾月的眸子再次暗了三分,缓缓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把玩着男人的玉足,那一根根小脚趾白皙剔透,完美非常,竟然一点也不输他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凤倾月好似上了瘾似的,一根根的玩着,恶劣时,还伸手挠了挠男人的脚底,让人忍不住‘咯咯咯’的笑起来。
“冤家,你饶了小爷吧。”夭寐在床上滚了两圈,还是没能脱离某女的魔爪,脚心的痒痒直入心底,让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痒的。
妖娆的身子在被子上蹭了蹭,抬起一双雾气斑斑的双眼望着凤倾月,那目光有些可怜,那还有些媚惑,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眼神,只恨不能将他压在身下好好蹂躏。
“夭夭的媚术又提高了。”凤倾月笑着瞥了他一眼。
直到这时,凤倾月才转了阵地,小手渐渐向上,抚过那光洁如白瓷的小腿,双眼紧盯着夭寐享受似的神情,眼中渐渐染上欲望。
俯身在他身上,含住了那两片不断开合诱惑着她的双唇,将那些勾引的细碎呻吟,全部吞进肚子里。
浓郁的罂粟香在口中蔓延,让凤倾月的每一次呼吸,都带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香舌轻扫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引诱着他和她一起共舞,沉沦。
尽管夭寐装得再妩媚撩人,本身的实力就在那里,遇上凤倾月这个高手,很快就没了招架之力,仍由凤倾月在他口中攻城掠地。
“嗯……”偶尔溢出两声,就像猫抓心似的,勾得人心痒难耐。
凤倾月目含笑意的逗弄着他,看着他像触电似的浑身颤抖,本就妖娆的身子一点点为她绽放,身为女尊国女子特有的征服感,一点一点的占据了她的心房。这是一种虚荣,但是不可否认,每个女人都会爱上这种虚荣,不可自拔。
“冤家,我要。”大概是憋了好几天,今天的夭寐特别猴急,凤倾月还没撩拨几下,他自己倒先忍不住了,不断的扭动着身子。
凤倾月宠溺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与他合二为一。
……
祁彬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大床上放着的衣服,说不上是什么感受,只是第一次觉得,这女人也蛮细心的。
正准备换上衣服,就听见隔壁响起熟悉的声音。
“嗯……冤家,快一点,再快一点……!”
祁彬的面色霎时间黑了大半,“该死的女人,就知道玩男人!”
祁彬忿恨的瞪了相连的墙壁一眼,好像能够透过那面墙壁,瞪到隔壁的女人。再次看了看手上的衣服一眼,郁闷的丢在床上,整个人缩进被窝里,懒得再动一下。
相较于祁彬,白若辰更加难受,依照他如今的修为,整座别墅里发生的一切,都不可能逃过他的耳朵。这一刻,他倒希望自己的修为能低一点,再低一点,也不至于受这种煎熬。
手中洗着牛奶杯,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在迷踪森林里的一幕,想象着那具完美的女体,有一日可能躺在自己身下,白若辰又觉得可以忍。
认命的继续清洗,可是牛奶杯中剩余的牛奶又让他浮想联翩,想着属于自己的牛奶杯要装着别人的牛奶,为毛就是那么别扭呢?
长时间的煎熬,就在祁彬即将在被窝里将自己捂晕时,白若辰以为自己可以将牛奶杯瞪出花时,这种煎熬才终于告一段落。
“冤家,我还要。”一声索要,屋子里的两个男人都黑了脸。
“月儿,你是不是应该去总部一趟,你忘了左轮还在总部等你。”某腹黑男站在楼下提醒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凤倾月听见。
“夭夭乖,我今天还有事,晚上继续。”
拍了拍夭寐欲求不满的小脸,凤倾月起身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澡,出来时夭寐正趴在床上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冤家,那个男人是嫉妒!”夭寐撅着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
凤倾月莞尔,揉了揉他的头,在他额头留下一吻,最后还是换上衣服,出门了。
如今是非常时期,正事要紧。
其实,凤倾月还在考虑着,要不要想办法将白若辰的修真法诀套出来,让阎克和夭寐也跟着修真,这样既可以双修,又可以让他们拥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凤倾月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和白若辰谈谈了。
两人赶到总部时,总部已经下班了,左轮还等在凤倾月的办公室门前,手上拿着一份资料。
“进去说吧。”凤倾月打开门,率先走了进去。
“主子,这是刚整理出来的金三角资料,三个帮派手里的生意,以及名下一些隐藏的公司,全部都在这里。”说着,左轮将手中的资料递了过去。
凤倾月接过后,飞速的浏览起来。
没想到金三角的油水比她想象的还要多,特别是闽帮,它的幕后之人显然很有头脑,除了在做毒品生意和经营泰国的流欲,居然还在泰国拥有好几家橡胶公司,每年的盈利加起来,丝毫不逊色于泰国的橡胶大王。
也正是因为如此,凤倾月更加疑惑了起来,按照闽帮如今的发展模式,吞进金三角的其他两帮,只是迟早的事情。闽帮也一直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如此一块肥肉,那个人为什么要将他吐出来,便宜她?
“动用手里所有的关系,一定要查出闽帮的幕后之人。”凤倾月双眼微眯,越发对闽帮的幕后之人产生了兴趣,她倒要看看,他是有多大的能耐,才能眼都不眨的将闽帮相送。
“这可能需要耗费一些时间。”以前他们也查过闽帮的幕后之人,可是那人从来不曾在金三角露面,根本无从追查。
“不管多久,你们都得给我查出来。”
“是。”
“对了,斧头帮的那群老家伙有什么动静没有?”凤倾月又问。
“他们私下聚了一次,倒没有商量着造反,只是商量着怎么捞一笔油水,然后跑路。”左轮将刚打探到的消息说出来。
“哼,那群老家伙倒是聪明。”凤倾月勾起一个称之为笑的幅度,单手敲着办公桌,像是在思考什么。
两人也不敢出声打扰,任由她慢慢思索。
“派人盯紧他们,只要别做出太过的事情,由得他们去闹,最好趁机查清楚,斧头帮还有没有隐藏的生意。如果他们真要卷款逃跑,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抬眼望向左轮,凤倾月似笑非笑的道。
“属下知道。”胆敢背叛主子,都逃不过一个下场——死!
“做得干净点,等他们卷款逃跑的路上再处理,让他们卷款的事实更明显些,那样,斧头帮的人才能明白谁对谁错。”
左轮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又应了一声:“是。”
“季悦安排得怎么样了?”确定金三角那边没什么问题,凤倾月将手上的资料收进保险箱里后才问道。
“属下将她暂时安排在一家宾馆里,明天去为她选购一家离公司近的房子,方便她每天上下班。”左轮总是想得很周到,他知道凤倾月非常重视那个女人,否则也不可能专为了她跑一趟泰国。所以对于季悦的事情,左轮也很上心,希望尽快让季悦进入工作状态,帮凤倾月分忧。
“嗯,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就是了,一定要让她尽快上手,炎帮的人毕竟不是经商的料,否则炎帮的生意也不会这么多年还处于亏空的状态。”
凤倾月想了想,又道:“派人在泰国,老挝,缅甸,分别开设公司,按照每个地方的特色设定,持牌人不能相同。”
“主子,这每个地方的特色……?”左轮两眼茫然,凤倾月说得对,让他们杀人放火,那绝对是他们的强项,打开大门做生意,还真是有些为难他们。
“缅甸矿产资源丰富,特别是宝石,翡翠之类的。老挝树木居多,特别是柚木,紫檀之类的。泰国除了橡胶,还有它的棉织品。懂了吗?”
左轮并不笨,凤倾月稍加点拨也就明白了过来,按照每个地方的特点发展,不会特别突出,但能够累积实力。许多家公司相互照应,加上他们在金三角的势力,要经营起来,并不是难事。
左轮点了点头,算是了解了凤倾月的安排。
又和左轮商讨了一些事情,凤倾月才带着白若辰离开了总部。
刚回到家,推开大门,看到的就是餐桌上香喷喷的饭菜,以及阎克忙进忙出的身影。甚少流露情绪的凤眸,这一刻溢满了柔情。
这就是阎克的味道,家的味道,每每让凤倾月留恋不舍。
“你回来了。”抬头看见站在门前的女人,阎克笑了一笑,那笑没有夭寐刻意营造的魅惑,却是最贴近人心的笑。
凤倾月感觉,自己的心在此刻被塞得满满的。回以一笑。
两人面上挂着同样的笑,遥遥相对,一种温馨的气息流转在四周,经久不散。
不可否认,就连白若辰都有些享受这样的氛围,所以难得的没有出声打扰。
“怎么刚回来就下厨。”凤倾月缓缓的走到阎克身边,揽着他的腰问道。
手下的劲腰明显瘦了一圈,凤倾月微微皱眉。
“听夭寐说你回来了,就想着下厨让你吃顿好的。”阎克的话从来就不会很华丽。
凤倾月却很是受用,拉下他的头,在他唇上一吻,笑着道:“看来,你越来越有家庭妇男的特质了。”
阎克面上一红,没理会凤倾月的调侃,挣脱她的钳制,又窜进了厨房。
“快去洗手,最后一道菜马上上桌了。顺便将卧室那个赖床的家伙也拖下来,他到现在还不肯穿衣服。”不就是为了炫耀他身上的吻痕嘛,无知!阎克在心里补上这一句。
凤倾月笑了笑就上了楼。
果然,夭寐那家伙还赖在床上,浑身赤裸的呈大字摆在床上,身上一个个红色草莓异常显眼,凤倾月嘴角抽了抽,这男人的小孩子气还真是重啊,这样也值得他炫耀半天。
不过凤倾月也乐得他这样,她发现,自从夭寐来到这个家之后,阎克面上的表情更多了,两人时不时的拌嘴,在床上更是互不相让,明显调动了阎克的积极性,这样为凤倾月增加了福利,她又怎么会插手呢。
“快点穿上衣服,下楼吃饭。”凤倾月有些好笑的将他从床上拉起来,转身从衣柜里找出他的衣服,就直接丢在了他的头上。
“冤家,你帮我穿。”
凤倾月一放手,没骨头的蛇又躺了回去,赤裸的身体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每时每刻不忘引诱自制力不怎么好的女人。
“还是你想今晚睡客房。”凤倾月抱着膀子靠在衣柜上,轻飘飘的丢出一句。
话落,刚才还没骨头似的男人跟打了鸡血似的,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动作迅速的穿上衣服,狗腿的凑到凤倾月跟前,“冤家,你不会舍得让小爷睡客房的,对吧?”
水汪汪的媚眼一眨一眨,就跟小狗讨主人欢心似的。
凤倾月一个没绷住,渐渐笑了出来,抬手揉了揉那头红色的卷发,某只立刻在她手里拱了拱,尽职尽责的扮演的一只宠物。
人和人的相处方式很多,这样的生活情趣必不可少,夭寐非常懂得,所以每次凤倾月揉他的头时,他都会讨好的蹭了蹭。
“行了,少卖乖。”凤倾月好笑的看着面前这只狐狸,心里明明比谁都精,在她面前偏爱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
两人刚踏出门,凤倾月脚步一顿,走到隔壁客房,没有敲门,就那么走了进去。
“小东西,下去吃饭。”
“我不要。”被子里的某人还在闹情绪,一直没出来透过气。
凤倾月无奈的望着那鼓鼓的被子,要说这夭寐和祁彬能成为朋友,凤倾月倒是越来越了解了。两人都是小孩子脾气,不过一人倾向于叛逆,另一人更倾向于保家卫国。可惜冲劲有余,能力不足。
瞧着丢在床尾的衣服,凤倾月眼中划过恶趣味,直接逮住被子的一角,猛力一掀,那个卷缩在被子里,浑身赤裸的男人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啊……!凤倾月,你干什么!”祁彬急忙护住自己的宝贝,生怕被某个色女看了去。
凤倾月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这家伙怎么也瘦了?看来得在家里请个佣人了。
“快点把衣服穿上,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危险,凤眸不停扫过男人的身体,眼中的幽光毫不掩饰。
“我,我穿,你别动哦!”被那样的眼神一吓,祁彬一个灵激,再顾不得什么,飞速的开始穿衣服。
凤倾月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对付这个男人,他横,你就得比他更横。
三人下楼时,阎克已经摆好了碗筷。
瞧见祁彬时,阎克明显愣了一下,貌似这人来家里几天了,却从来不曾露面,让他都快忘了他的存在了。
阎克又进厨房填了一副碗筷,刚出来就见祁彬向门边跑去,凤倾月好整以暇的抱着膀子。
夭寐无力的扶着额头,这人怎么就这么笨呢,这房子要是这么容易进出,冤家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你要么得有这房子的密码,要么就得有匹配的指纹,否则你就别想打开那扇大门。
很快,祁彬也发现自己悲催了,那扇在凤倾月等人手下很简单就能打开的大门,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一点反应。
门上的红灯亮了亮,提示‘请输入密码’。
祁彬沮丧了,拉耷着脑袋回到桌前,闷声的吃东西。
凤倾月摸了摸下巴,道:“既然小东西这么想离开,也不是不可以。”
一句话,立马唤醒了祁彬,小脑袋猛地抬起,期待似的望向凤倾月。
呜呜,这女人终于良心发现了吗,再也不把他当宠物了。
可是凤倾月的下一句出口,祁彬就知道自己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
“只要你能引诱成功,我就放你离开。”
尼玛,他就知道,这女人满脑子黄色思想。狠狠的剐了凤倾月一眼,祁彬努力的和碗里的奋斗,吃饱才有力气继续逃。
夭寐同情的看了自家发小一眼,心想: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小彬彬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阎克将一切看在眼里,无声的笑了笑。他知道凤倾月是在故意逗弄祁彬,抬眼仔细打量了一下,这男人也不错,以后应该不难相处。
白若辰大概是最不合群的人,永远都是那副万事不入眼的表情,看着很好相处,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