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除了修真,还有另外一种人的存在,他们天生拥有特异功能,同样可以操控物体,达到攻击的能力。除了元婴期以上的高手能够准确辨别是否修真,即使是我也办不到。”
“特异功能?”这个词汇凤倾月也在网上见过,但真有这样的人存在吗?
“不错,我手上就有这样一批人,他们天赋异禀,可以隔空操作物体。当初为了能够更好的对抗那个人,我搜罗了大批的能人异士,并建立了许多势力,就是为了能在找到你之后,可以更好的和那个人抗衡。”说着,白若辰手上突然出现了一块玉,“这是一个传信器,只要你需要,就可以用它召集那批人。”
凤倾月的双眼已经瞪直了,“你是从那里拿出来的?”尼玛,难道修真者还能隔空传物?
“对了,我差点忘了。”白若辰猛一拍额头,手上再次出现一个东西,“这个你拿着,滴一滴血在上面认主,它是一个储存戒,可以储存任何没有生命的物体,你将她戴在手上,只需要想着就能随便存取东西。”
卧槽,比自动提款机还方便。凤倾月忍不住想要骂娘了,好像她接触的东西越来越玄乎了。
接过白若辰手上的戒指,凤倾月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上面,原本朴实无光的白玉戒指霎时间红光大盛,居然转为了血玉戒指。
白若辰一愣,一把夺过戒指一看,然后抬起头紧盯着凤倾月,好像她身上有什么似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被白若辰看得毛毛的,凤倾月忍不住瑟了一下,垂眼瞄着他手中的戒指,正想夺回来,那枚戒指就像有了自主意识般,自动脱离了白若辰的手,戴到了凤倾月的手上。
这下,连凤倾月也愣住了。
白若辰就这么看着,淡然的眉头微微隆起,拉起凤倾月的手,一道白光隐入她的身体。白若辰正想细细查探,却像遇到了什么阻碍一般,白光倏地弹了回来,白若辰堪堪倒退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究竟怎么回事?”看白若辰这幅模样,凤倾月也意识到了什么。
“你的身体里有禁制,高阶禁制,而且有很多道,你真正的实力被那些禁制封住了。”白若辰的眸子沉了沉,紧盯着她手上的红玉戒指道:“这个世界的天材地宝极少,所以我们炼制的存储戒品阶并不高,但你将血滴上去后,这颗低阶戒指居然转为了高阶灵戒,拥有了自主的意识。”
“你的意思是,有人特意对我的身体动了手脚?”凤倾月是谁,立刻就明白了白若辰的意思,“有没有办法解开禁制?”
“很难,看禁制的封印,似乎是仙界的人才能办到,除非你飞升大乘自动破了那些禁制,不然谁也办不到。”白若辰的面色越来越凝重,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怎么又扯上仙界了?而仙界的人又为什么要将她的能力封印?
凤倾月缓缓的闭上眼,重新开始在脑子里整理讯息。
从看到那些画开始,她就已经发现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她对画中女人的熟悉感,让她曾经有过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个女人就是她。这些,也在她脑海闪过某些画面时,得到了证实。
万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紫龙的话,万年的等候,百世的轮回,这其中又有着怎样的关联?
如果画里的紫衣男子是紫龙,那名白衣男子又是谁?和男贞有着怎样的关系?
男贞是不是就是那个隐藏的敌人,太多太多的谜团盘旋在凤倾月的脑子里,让她一时间无法理出头绪。
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有没有办法快速提升实力?”既然要飞升才能突破禁制,那她就一定得飞升,不管上天下地,她定要知道答案。
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在看见那幅画时,会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修真本就不易,除了要看每个人的资质,心境也是很重要的。好比你的能力已经到了后期,但心境无法突破,你就永远得停留在那里……”
“讲重点!”心境神马现在和她距离很远,既然她才开光初期,那就到了后期再考虑心境的问题。
“双修,双修可以快速提升两人的实力。”
白若辰说得很认真,除去那双不停飘荡的双眼,让凤倾月就快忍不住相信,除了双修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是吗?”凤倾月抬眼一笑,邪佞的笑意中有着掩不住的魅惑。
白若辰瞬间就像失了魂魄一般,痴痴的望着凤倾月。
“你想和我双修?”单手挑起男人的下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凤倾月轻吁了一口气,蛊惑道。
“没,没有。”要说白若辰的定力也算极好,就在清香窜进鼻息的瞬间,就突然回了神。
“最好是没有。”说着,凤倾月就放下了手。
面上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白若辰有些反应不过来。
凤倾月将传信器收进血玉,左手缓缓的抚着手上的戒指,目光中诡谲莫辨。双修的诱惑力的确很大,可是她现在还没有能力收服白若辰,如果贸然的要了他,只会给阎克和夭寐带来压力。白若辰眼中的占有欲,她看得非常清楚,这个男人有能力,也有这个头脑对家里的两个男人不利,在没有消磨掉他的傲骨之前,她是绝对不会碰他的。
炎帮的事情处理完,凤倾月又去了暗夜,整个下午的忙碌,在凤倾月快要下班时,左思睿来了。
“晓月,走吧。”
“走?去哪儿?”凤倾月两眼茫然。
“你昨天答应今晚要陪我吃饭的,你忘了吗?”左思睿面色一垮,大有你敢说不,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凤倾月的头又开始痛了,“左思睿,我今天有事,不能陪你吃饭。”
“什么事比陪我吃饭还重要?!”
“什么事都比陪你吃饭重要。”
“……”
“……”
“算你狠!”磨了半天的牙,左思睿转身离开,在和白若辰擦肩而过时,他脚步一顿,遂即又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下班后,凤倾月就带着白若辰直接去了训练基地,左轮和准备好的直升机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三人上了直升机,直奔金三角而去。
这是凤倾月第二次到金三角,第一次是为了解决鹰帮,这一次,是为了拿下这块全球最为混乱的黄金地盘。
三人到达的时候,天刚朦朦亮,飞机降落在离罂粟田相隔两座山的山坳,那里等候着一架越野车,三人下了直升机,又直接坐上了越野车,向罂粟田赶去。
在距离罂粟田不远时,凤倾月就已经瞧见了那大片的罂粟田,罂粟极美,这是众所周知的,它具有很高的观赏性,但却带有剧毒。有人曾经这样形容过罂粟,它能使人的生命在麻醉中枯萎,在迷幻中毁灭,最可悲的是,人类的自私与贪婪,一次又一次的战胜了理性与道义,让它将灾难引向整个人类。
凤倾月也曾想过毁了金三角,作为一个国家的统治者,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国民被这种东西侵害的痛恨。可是金三角就是这样一个存在,在这里几乎人人都是毒枭,人人靠制毒而发家,即使她下令灭了罂粟田,也只会让它在其他的地方生长出来,延伸出更多的罪恶和死亡,治标不治本。
很多时候,人往往是无奈的,她需要这片能产出金矿的土地,可也痛恨这块土地。
那大片大片的花朵,花大而艳丽,大红,桃红,红紫,纯紫,纯白,一种而具数色,在清晨的阳光下,散发出勃勃的生机,那样的生机带着毁灭性,让人在欣赏它的同时又忍不住生出无边的感叹。
“即使你放弃了这块地,也有人会在这块地上种植出来的。”好似看透了凤倾月的所思所想,白若辰在一旁开口道。
“我知道。”凤倾月双眼不离那美艳的罂粟,脑海中突然冒出一句话,未经大脑就说了出来,“万物都有它的生长规律和存在价值,它之所以还没有毁灭,就是因为有人还需要它。万物相生相克,这是自然界的自然规律,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说这话时,凤倾月的态度是漠然的,她就像一个站在高处俯视着芸芸众生的智者,那些生离死别,贪嗔痴怨都显得那样渺小。
白若辰眼中划过一丝惊疑,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他刚刚好像看到她胸前有红光闪过。
凤倾月,左轮和白若辰下车后,车就被开走了,有一个身穿迷彩服,浑身装备精良的男人走了过来,对着凤倾月恭敬的躬身行礼,然后带着他们到了一个隐秘的小山头。
“主子,这里是视觉最好的藏身地,这四周都布满了我们的人,只要马国松来了,就一定走不出去。”这话,正是那名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说的。
“嗯。”凤倾月暗自感受了一下藏在四周的人,又抬眼扫视了罂粟田四周,突然,她目光一顿,抬手指向对面山头的人道:“去将那个山头的狙击手撤了。”
“可是主子,那是最佳的狙击位置。”那个男人愣了愣,有些不明白凤倾月的用意。
别说那个男人不明白,就连左轮和白若辰也没明白。
“那个山头是正西方,马国松上午就要来,那时太阳还在东方,阳光一照在瞄准镜上,他就暴露了。”凤倾月不慌不忙的说道。
三人同时一愣,好缜密的心思,居然连这种细节也能注意到。
迷彩服男人急忙掏出随身的对讲机,通知对面山头的狙击手换位置。
整整四个小时,凤倾月一直爬在那座山头,观察着所有可能撤退的位置和狙击位置,进行着最精准的调整。
上午十点左右,四十辆越野车向着这边山头驶来,凤倾月唇角勾起讥笑,果然,越是身在高位越怕死,这么多保镖。
“通知所有人准备,等我命令。”
十分钟后,四十两越野车停在了罂粟田前,前后三十九辆越野车陆续下来近两百人,浑身配备精良,全部穿有防弹衣。他们下车后,先是观察了一下四周,又上前和守候在此的人确认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异常后,才走到了最中间的那辆车前说了什么。
又过了一分钟,车上走下四个黑衣大汉,然后才是马国松。
马国松抬眼打量着眼前这片茂密的罂粟田,老眼中是掩不住的贪婪,“好好,果然是闽帮,这样一块地也能找到,瞧瞧这些花开得,可真是艳丽啊!”
说着,马国松忍不住上前两步,想要近距离观察这些罂粟,他身旁陪同他下来的一名黑衣大汉却突然拉住了他。
“怎么了?”马国松转回头,有些不悦的问道。
“你不能离开我们的保护范围。”即使四周其他人都确认过了,那名四名黑衣大汉还是很谨慎。
凤倾月微眯着眼观察他们,四人的装束明显和其他人有些不同,四人步履沉稳,一看就是练过的。只是有一句话白若辰说得很对,这个世界修习跆拳道也能令步履沉稳,短时间内,凤倾月无法分辨他们的实力。
被人管东管西似乎令马国松很不爽,他抬手挥开那名黑衣人,怒道:“我请你们是来保护我的,不是来管我的。”
雇佣兵!凤倾月脑海中突然冒出这几个字,再次扫了四人一眼,非常像。
“通知狙击手,先解决那四个黑衣男人。”凤倾月压低了声音吩咐道。
迷彩服点了点头,拿出对讲机小声的传达了一遍。
四名狙击手同时瞄准,开枪,三名黑衣人头部同时中枪倒地,一直拦住马国松的那名黑衣人一侧头,正好躲过那枚子弹。
“不好,有埋伏,快撤!”黑衣人抬眼瞄了一眼四周山头,迅速将马国松往车上推。
“开枪。”凤倾月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淡淡的吩咐道。
一时间,山谷里响起连绵不绝的枪声,就像是过年放鞭炮,一直不曾停歇。
原本守候在罂粟田的人,也是凤倾月的人,这时突然调转枪头,斧头帮的人一时不察,死了好几个。在斧头帮反击的时候,他们又动作迅速的撤进了山头,与原本埋伏在四周的人一起,居高临下的对山谷发起攻击。
虽然斧头帮的人都穿了防弹衣,可是凤倾月的人占据了有利位置,从上而下的子弹正好射穿那些人的脑袋,斧头帮很快就死了一大片,鲜红色的液体染红了罂粟田,映衬着那片艳丽的花朵,美得炫目。
马国松的越野车很快发动,凤倾月掏出身后的双枪瞄准,连续射穿了他的左前轮和左后轮,越野车被迫停了下来,车上的人却没有下车。
凤倾月一皱眉,夺过迷彩服手上的对讲机,“全部瞄准马国松。”
四周山头的人全部得令,集体将枪口瞄准马国松的车,‘嘭嘭嘭!’连续的枪响后,所有的人都皱起了眉头,因为他们发现,马国松的那辆车居然是特制的,子弹根本打不进去。
“用双枪。”白若辰在一旁提醒道。
凤倾月瞥了他一眼,手中的双枪迅速瞄准驾驶座的位置,一枪射出,子弹穿过特制的车皮,只听车内一声闷哼,显然有人中枪了。
“凤老大,是不是你?!”就在这时,车内爆发出一声暴吼。
凤倾月抿了抿嘴,没有回应。
“我知道是你,只是双枪才有这个威力。为什么?你不是说你不稀罕鹰帮吗?”车内是马国松歇斯底里的叫喊,眼看着车外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死神越贴越近,马国松慌了,他才刚霸占金三角,还没来得及好好享福,怎么甘心就这样死去?
“先把其他人解决了。”凤倾月对着对讲机继续吩咐。
枪响再起,剩下的人有些也躲进了车里,可是他们的车并不防弹,没多久,那些车就打穿了,甚至变了形。
居高临下的位置,五百人对两百人的差距,斧头帮的人很快就死绝了,只剩一辆越野车停在中央,显得那么孤立无援。
“凤老大,你不要不说话,我知道是你!你要什么,你说,我都可以给你!”想起鹰帮的覆灭,马国松有些害怕,他猜不透那个女人想干什么,但无论怎么样,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他带来的人都死光了,剩下的最后一个黑衣人也中了枪,子弹直直的射穿大腿,血流不止,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马国松慌乱的掏出手机,想要向金三角求救,这才发现,手机一格信号也没有,他记得这片区是有信号的,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这附近有干扰器,屏蔽了所有的信号。
“凤老大!”马国松的声音几近嘶哑,四周一片安静,除了前排黑衣人血液滴在车上的‘嘀嗒’声,再也没有一丝声响,而恰好就是这样的静寂,最能引发人骨子的恐慌。
‘嘀嗒,嘀嗒!’黑衣人的面色越来越苍白,马国松的心也越揪越紧,就在他快要崩溃的一刻,终于有人出声了。
“马国松,你知道你最大的错在那儿吗?”凤倾月缓缓的自山头站起,带着三人向山谷走去。
与此同时,所有隐藏在暗处的人全部现身,所有人都是一身迷彩服,配备精良,随着凤倾月的步伐,一步步向山谷逼近。
“什,什么?”终于听见声音,马国松一愣。
“我讨厌别人干涉我的事情,当初和你的约定是私下的,你却非得多此一举跑到鹰帮搅事。其实只要你安分守己,不要妄想吞并其他帮派,今天这样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贪字变成贫,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最为合适。”
话落,凤倾月已经走到了山脚,她站在一片妖艳的罂粟田前,脚踩着无数人的鲜血,面上却是淡淡的,好似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马国松狠狠的瞪着站在车前的女人,他就是贪,那又如何?人生在世,谁不是为了那些东西,明知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却还是免不了俗。
“凤倾月,你别说得那么好听,你是和我又有什么分别?不同样是一个字,贪。”
“你错了。”凤倾月轻笑着摇了摇手指,“我和你不同,你要的是钱,我要的是权。你是金钱的奴隶,而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