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西索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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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西索的选择-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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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明天要出一趟远门,妈妈也会去,可能要好几个月……嗯……不能带上小西斯,小西斯有什么想要爸爸带给你的吗?”
  “呜呜……为什么我不能去啊!……”
  我记得自己耍赖打滚硬是要爸爸妈妈带上我,他们也没答应,我还生闷气说再也不理他们了……
  一去,就是永别……据说是遇到了海难,尸骨无存……
  虽然我们窟卢塔族是隐居的少数名族,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和外界必须完全隔绝来往。
  窟卢塔族大部分族民都是与世无争的,淡淡的过着自己的日子,闲来养花弄草、吟诗作对,忙时男耕女织、起早贪黑……
  但是,仅仅这样是完全不够的。
  隐居,并不是退回原始社会,不是有吃的有穿的就可以过完一辈子。现代社会,除了温饱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不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的。
  还有一点不得不提,窟卢塔族是一个很会享受的名族……
  一个隐居的少数名族用什么来换取生活必需品和奢侈品?
  他们是能点石成金,是有聚宝盆,还是有印钞机,或是一座金矿?
  哦,这些他们都没,不过他们有被誉为世界七大美色的火红眼,仅一对,便是价值上亿……
  窟卢塔族供奉着一个神殿,他们信仰太阳神,他们认为自己是太阳的后裔,他们的眼睛便是最好的证明!
  他们坚信,人死后都会升天,回归太阳母亲的怀抱。神殿是通往天堂的阶梯……
  所以,窟卢塔族人一死,就会送到神殿,让祭祀超度……
  10岁那一年,我无意中把玩耍的小球踢进了神殿,偷偷潜入神殿想拿回小球的时候我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真相……什么是真相?!
  真相就是我那些穿着圣洁白衣,口里念叨着神明,总是笑意盈盈的祭祀都是挖眼睛的专家!
  呵呵……我应该庆幸……庆幸父母的尸体没被他们找到!
  当场,我叫了出来,被发现了。
  他们这样为我解释:我们只是用死去的族人的眼睛为活着的族人换来更优渥的生活;我们是在向全世界更多的人展现我们窟卢塔族火红眼的魅力;死去族人的眼睛将作为世界七大美色之一永远的保存下去……
  一举数得……好!真好!!!
  不就是废物利用嘛……值!真他妈太值了!!!
  “爸爸知道吗?”我问那个我应该称之为“爷爷”的老人。
  “知道,不过他一直不赞同我们的做法。”
  “你为什么要让他去?!他为什么愿意去?!”
  “毕竟他是少数的知情者之一,他又不愿意在神殿当祭祀,我老了……”老者顿了一下,干枯的手指摩擦着浑浊的晶状体,“还有你,孩子,他是为了保护你,我答应他不会让你知道我们做的这些事,不会逼你……这个家,这份工作,总要有人继承……”
  “那妈妈呢?妈妈为什么也要去?”
  “你妈妈当然也是知情的,你也知道你爸爸的性子,拿着族人的眼睛和别人讨价还价这种事他怎么做得出来,有你妈妈在的话至少不会吃亏……”
  “所以……是你让她跟着去的对吗?”
  老人避开我的视线,点了一下头……
  转身,不再看老人一眼,不再看这个虚伪的神殿一眼,不再留恋这个生活在欺骗和背叛中的贪婪的民族,我踏出了窟卢塔族的土地。
  西斯纳尔?希望和幸福吗?
  对我还真是一种讽刺!
  从此,再也没有西斯纳尔这个人!
  我叫零,抛弃过去,从零开始。
  也因为,现在的我一无所有……
  外面的世界虽然依旧充斥着欺骗和背叛,但它却是丑恶得真实而可爱,至少不会让我想吐!
  在外面,一个人谋生,一个人打拼,一个人变强……
  虽交过几个朋友,关系却并不十分亲近,只偶尔联系……
  感情,我很少触碰。我的大部分心思都花在变强之上,考取猎人执照之后,我更是不断地接受猎人协会各种S级任务,险中求生,生死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34岁,我已经被评为了世界四大猎人之一。
  当然,这些虚名我并不在乎。
  突然想找个人安定下来……我不是那种会对谁一见钟情的人,感情对于我来说是很神圣的,宁缺毋滥,大概就是这种心态吧……
  可是,要让一个女的和我培养出感情,那才是真的难题!我对于矫揉造作的女性本能性排斥,所以几乎没什么女性朋友,唯一的几个,也是淡到不能淡的关系……顺气自然吧!
  那天,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刚抵达一个小镇,看到一个穿着小丑服的很可爱的孩子在街上闲逛,大约10岁左右,和我当年离开窟卢塔族一样的年龄啊……
  我上前搭讪,“小朋友,一个人吗?”
  “嗯。”孩子乖乖地回答。
  “小朋友怎么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街上,你的爸爸妈妈呢?”穿的这么特殊应该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吧。
  果然,下一刻我的猜测就被证实了,“我没有爸爸妈妈。”
  “要不要跟着叔叔呀?叔叔很厉害哦,可以保护你的。”
  “叔叔是人贩子吗?”
  “……”这孩子的思维有够跳跃的,难得我同情心泛滥居然被当成人贩子!
  “叔叔,我对没用的东西不感兴趣哟!~♠;”他变出一张扑克输入念朝我袭来。
  轻松地夹住他射出的扑克,得意地在他眼前来回晃,“你的念修炼还不到家哦。”
  “嗯哼~?♣;”
  他虽然吃惊,却并不害怕,很有胆色,突然起了收徒的念头,“我可以教你哦。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走?”
  “好啊!~★”他答应的很爽快,这就是青春啊!一味追求力量。
  跟他一起的生活很简单,他修炼,我监督,偶尔切磋。
  他很聪明,只要我略加提点,就能马上领悟。
  他的天赋很高,念修炼其实也已经很完美了,只是运用还不够熟练。
  为了打败我,他每天都很努力地练习,毕竟他念的量和我相差得太远,但他进步神速。
  一开始,我只是把他当成我的弟子,看着他进步我会有成就感和自豪感。我欣赏他的自信、他的自傲、他的毅力、他的坚韧……
  渐渐地,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除了他再也不会关心其它事……
  我常常看着他看到忘了时间,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什么,只是觉得他越来越好看,越来越可爱,越来越……性感……
  我想我是爱上了他,我爱上了一个男人……这对我来说并也没什么……爱原本就不分性别,只是我爱的那个人正好是男人……
  我疯狂地想要亲近他,触摸他……
  每晚,我的梦中都是他,我幻想着自己把他压在身下……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我就会借着打斗来碰触他,然后打败他,把他压在身下……
  在我又一次的胜利之后,他突然对我说:“零,我要走了哦~”
  “什么?!”我以为自己幻听了。
  “我明天走哟。”他看着我重复了一遍。
  一瞬间,我几乎不能思考,只知道大喊,“不行!”
  他就在我身下,却对我说明天走?!怎么可以?!……
  “西索,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我开始疯狂的亲吻他,抚摸他……我要占有他!
  我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摸到了他胸前的两点突起,使力揉捏……
  吻,沿着他的嘴唇,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可是衣服阻碍了我的道路,我于是把他的衣服撕成碎片……
  他一动不动,任由我动作,这对我来说无疑是无言的邀请……
  我的动作更加的急切而放肆,一只手沿着他的腰线滑向他的下身……
  在我的手即将探进他裤子的时候,他打断了我,表情天真而迷茫,“你在干什么?”
  “……”看着这样的他,只觉得一盆冷水重头冲到脚,欲望瞬间被熄灭的一半,理智渐渐恢复。
  我说:“我要你。”
  “什么意思?”他问。
  俯下身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看着他说:“就是这个意思。”
  我不想对他用强的,毕竟没有感情的性 爱对我来说毫无意思,我几乎虔诚地表白,“不要反抗好吗,把自己交给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不相信哟~”他说得直接、坦然。
  看他许久,我泄气,恳求,“西索,不要走好吗?”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爱?那是什么?”
  “……”
  是啊……他不懂爱……在遇到他以前,我也不懂……
  对他来说我只是一个他要打败的人,只是他暂时的师傅而已……
  我对他而言只有这么点用处了吧……
  那么,在你能够打败我以前就呆在我身边吧……
  “西索,我爱你。我知道现在的你不爱我,但我会等,等你爱上我……所以,在你能够打败我之前,我不会让你走……”
  “西索,总有一天你会战胜我。如果你爱我,请留在我身边。如果不爱我,请杀了我。如果你不杀我,我会一直缠着你……”
  这一天,来得太快,快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我对他一直有隐藏实力,作为窟卢塔族的那一部分实力……
  当他的手穿透我心脏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赌输了……
  也许,我应该拉他陪葬,毕竟那时我是火红眼状态,我有足够的实力让他和我同归于尽!
  可是,我下不了手……真的,下不了手!
  不舍得啊……
  看了6年的人,我对他的爱已经深入骨血,我把他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他还那么年轻,他只是不懂爱……
  他也许并不想杀我,是我逼他的……
  怎么样都好……
  西索
  总有一天
  你会懂得什么是爱……
  但愿到时候
  你还记得那个叫做零的人……
  我要你活着
  活着去明白我对你的感情……
  这样
  就够了……

  番外—亚路嘉Ⅰ

  我叫亚路嘉·揍敌客,这是抚养我的人告诉我的。抚养我的人,叫西索,只是西索,他没有姓。
  我抛弃了我的姓。不是我想和西索一样,而是作为流星街的人,我觉得姓是多余的,没有任何意义的存在。我又为什么要跟着我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姓?
  我从未感激过生我的人,不是因为他们抛弃了我。在我看来,他们只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对于陌生人,我没有多余的感情。
  流星街,是一个很单纯也很复杂的世界。是啊!对于强大的人,他真的很单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任何法律的约束,你就是神。对于弱势的人,他真的很复杂,因为你必须用尽手段为自己找一个势力依靠,否则绝对会成为众人欺凌的目标。
  我并不觉得流星街有什么不好,虽然我并不强大,也没有依靠任何势力。很小的时候,我就学会了自力更生,自己到垃圾堆里去找吃的穿的,然后被打得鼻青脸肿……有时候走在路上,也会被莫名其妙的人找茬,结果就是被群殴……每次,只有在我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他才会出现,杀光所有的人——打我的和路过的人。只有在这时候,他才会抱起我,只有在这时候,我才会觉得自己不是孤单一人。
  意识到自己贪恋他的温柔,我开始故意去挑衅别人,疯狂的找人干架,一开始的确如愿的被打得半死,几乎每天都是被他抱回家的。可是,渐渐地没有人再是我的对手,我曾好几次故意找厉害的家伙麻烦,单挑一帮人,想引他出来,居然没有一次成功……于是,我不再自虐。
  他有时叫我小亚,有时也叫我小果实。我不喜欢小果实这个称呼,我总觉得他是因为忘了我的名字才叫我小果实的。
  “西索,你一直叫我小果实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你就是我培养的小果实哟!~♥;”
  “所以我问小果实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果实……就是我觉得很有潜力的孩子,被我叫做小果实的人可不多哟!~★”
  靠!原来是统称。
  “以后不准再叫我小果实!”
  “为什么?◆”
  “我不喜欢,而且我有名字!”
  “好吧,那我以后都叫你小亚哟!~♥;”
  我和西索的相处模式很奇怪,我不会尊敬他,把他当长辈看,他尊重我的每一个决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我真的很喜欢呆在他的身边,即使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各干各的,没有言语。
  我曾经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就算离开流星街,他也不会抛弃我。
  6岁那年,我知道我错了,我凭什么永远和他在一起,我们的关系明明什么也不是!
  那一天,我起晚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昨晚新出现的垃圾堆,却连一袋过期牛奶都没捡到,我郁闷的踢着圾往家走,今天又要饿肚子了。
  远远的,我看到本该只有我和他的家里出现了第三个人,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在家里看见其他人。
  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正想赶过去,他们却打了起来……好强的念,是高手!
  他应该没问题吧,毕竟他从来没有输过……虽然这样想着,但我仍是不放心,脚不由自主的移动着,悄悄靠近打斗中的两人,准备在他有危险的时候偷袭那个用念钉的家伙。
  直到靠的近了,我才发现这两个人根本没有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意思,很和谐的打斗。是朋友吗?
  靠!我担心个屁啊?!不爽!
  我不再隐藏自己的气息,大大方方的走到站在门口的陌生人身后,淡淡地开口,“先生,请让一下。”
  听到我的声音,他们很快就停止了打斗。
  陌生人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面无表情的问:“你是亚路嘉?”
  找我的?因为看他不爽,所以我很简短的回道:“嗯。”
  面瘫依旧是那副死样子,“我是你哥哥,伊尔迷。”
  哥哥?我原来还有这种东西?管他是什么,能利用就不要浪费,我于是很诚实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哥哥有吃的吗?”
  “……没有。”
  “我饿了。”不是哥哥吗,照顾弟弟是应该的。
  “亚路嘉想吃什么,哥哥下次带给你。”死面瘫居然转移话题。
  “我想喝牛奶。”早上没捡到牛奶我很不爽。
  “亚路嘉喜欢喝牛奶吗?”
  “不喜欢。”
  “那为什么要喝?”
  “补钙,长身体,还可以让皮肤像牛奶般白皙。”这是西索的原话,西索小时候一定也经常喝牛奶。
  “……”面瘫无语的瞥了西索一眼,继续关心我这个弟弟,“亚路嘉还有其它想吃的吗?”
  “其它指什么?”要不是因为不吃东西会饿死,我肯定什么都不吃。
  “蛋糕。”
  推荐什么不好偏偏推荐我最讨厌的东西:“我不喜欢吃酸的。”
  “……”面瘫又无语的瞥了西索一眼。关西索什么事,你老看他干嘛啊?!
  西索一直很安静的在旁边听着我们的对话……突然,他笑了,“小伊,你弟弟就交给你咯,这个地方我呆腻了呢!~♠;”
  “好。”我所谓的哥哥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我的心瞬间跳漏了一拍,变故来的太快,我几乎反映不过来,呆呆的看着他……眼看他即将踏出这个我们共同生活了6年的家,我急忙出声叫住他:“等等,西索!”
  “你……”想问的很多,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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