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之后便行动了起来。
是的,我的想法就是暂且答应它,让二喜去找它,就说胡小萍同意从它,然后让它现在就前来接胡小萍,我再趁机偷袭,要说那妖怪色胆确实不小,所以它应该会来,而事实上,我当时还真就料中了。
咱们简短结说,且不说我们当时如何准备,单表表那妖怪出现的时候,就在二喜走后大概半个小时,果不其然,当晚那妖怪还真就来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只见得那西北前天刮起了一阵阴风,一阵黑烟朝着这里飞了过来,果然好大的妖气!胡小萍望着那片黑云有些止不住的颤抖,等回过神儿来的时候,那黑烟已经到了近前,黑烟未散,一阵好像破锣似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哈哈哈,美人儿,我来接你啦!”
说话间,只见黑烟散去,残月之下,自打那黑烟处现出了一高一矮两个影子,一个正是二喜,而还有一个则是它们口中的那怪物。
只见那怪还是人形,渐宽体胖四方大脸,两只有小又圆的眼睛咕噜噜直转,披着长发满脸的邪气,刚一出现,一阵搔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只见它一边说话一边往前走,似乎要去抱那胡小萍,而胡小萍则表情极不自然的对着它说:“你,你等下,我有话要问你。”
“还有什么话,等跟我走了在问吧。”那怪物目露银光,对着胡小萍嘿嘿一笑,然后说道:“来先让我抱抱,想煞我了。”
但是那胡小萍却不住的朝后躲,它一边躲一边说:“等下,你,你先别过来。”
“为什么?”那怪物看它这个样子,便觉得有些异样,于是便立住了脚步瞧着那胡小萍,只见胡小萍对着它说道:“你让我跟你也成,但是你必须要先告诉我怎么救华广亭。”
那妖怪听它这么一说,便哈哈大笑,然后从怀里取出了一枚黑乎乎土块似的药,只见它说道:“这个倒好办,把这个给它吃了就好。”
“快把它给我。”胡小萍见到药后上前便取,而那妖怪嘿嘿一笑,却收起了药丸,然后对着那胡小萍说道:“给你很容易,只要你从了我。”
说话间,它忽然上前一步,将那胡小萍抱在了怀里,对其上下其手,而那胡小萍却慌忙挣扎着,脸上还挂着一丝极不自然的笑容,而就在这时,只见那怪物忽然一愣,然后迅速的推开了胡小萍,对着它叫道:“你不是美人,你是谁?!”
那‘胡小萍’望着这怪物没有说话,而不远处的二喜却开口了,只见它对着那怪叫道:“恶贼!今天我们请了人降你,识相的赶紧交出药来,要不然打你个魂飞魄散!”
那怪物望着‘胡小萍’冷笑了一下,然后恶狠狠的说道:“就凭你们?!”
说话间,它双脚蹬地,一个箭步就朝那‘胡小萍’窜了过去,它的动作飞快,眼瞅着那胡小萍就要中招,而那‘胡小萍’慌忙躲闪,左闪右闪间来到了骡子旁,那怪物张开双爪大喝了一声:“受死!”
说话间这怪物已经扑上近前,可就在它的爪子马上就要抓到那‘胡小萍’的时候,旁边骡子身上挑着的大木箱忽然开了,我从里面窜了出来!
没错了,这就是我刚才想出的主意,要说本来我还想让胡小萍把我变成它的样子然后给那怪物来个猪八戒背媳妇儿,可是我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妥,毕竟这样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方才我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后,这才想出了一个比较妥善的计划。
也就是让二喜扮作胡小萍,而胡小萍则办成二喜前去通告,我躲在那箱子里,等那怪来了之后让二喜本色出演,料想到那怪一定会发觉,之后再让变化成二喜的胡小萍说出那句话,让那怪物以为二喜是他们请来帮忙的人,这样的话,那怪物一定会相信,而我也就有绝对的把握偷袭了。
事实上,这个计划相当成功,二喜绕着那骡子躲避那怪物的攻击,而等那怪物刚一跑过箱子,我便从里面蹦了出来,直接往他后背上这么一扑,抱住了它的身子后张开了嘴巴在它的脖子上面咔嚓就是一口!
说起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想要除掉这个妖怪就必须要下杀手,虽然我的玉佩也是一样宝贝,但奈何我不懂得如何使用,所以我觉得还是用牙咬它比较合适一些。
由于之前我脑袋上贴的柳叶还没有摘掉,所以那怪物完全没有发现我,它直感觉到有什么人抱住了自己,就在它这么一愣神儿的时候,右边的脖子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痛,只见它大叫了一声:“啊!!!”
这一口下去,它的脖子就已经被我咬掉了一块肉,由于我在它的背后,而且这一手出其不意,这怪物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抗,就在它尖叫的时候,我又是一口咬了下去,这第二口咬完之后,这怪物似乎也知道现在的情势逆转,如果再不想辙的话,恐怕自己就会一命呜呼。
而我却没有管那么多,偷袭成功之后我心里琢磨着,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多咬两口的话,那还对得起自己么?于是乎再次张开了嘴巴,可是这一口还没等咬下,我忽然觉得浑身一凉,一股黑气从那怪物的身上冒出,要说我还真就不怕它这个,毕竟你这套路的黑气有多少我现在能吃多少,可是没有想到,这怪忽然趴在了地上,一阵强风刮过,这孙子竟然现出了原形!
这东西说像狗不是狗,说像狼不想狼,倒有些像是黄皮子,可确是满身的黑毛,这黑毛十分的滑手,只见它就这么一扑腾,顿时将我甩到了地上,这怪甩掉我之后也不敢久留,只见一阵阴风吹过,这怪竟然后腿支地,身子立了起来嗖的一下朝着天上窜了出去,可我却也知道,这怪让我咬了两口之后已经受了重伤,这个节骨眼儿上可不能让它跑了,于是我慌忙双手一抓,一下子就抓住了它的尾巴,但是这怪物的力气很大,眨眼之间竟将我带倒了半空之中,这怪倒也顾不上我拉着它的尾巴,驾着一阵阴风就朝着旁边的树林里钻去,我心想着如果被你放了风筝那还得了?不摔死也得撞树上撞死啊!
好在这怪的尾巴很长,情急之下也由不得我多想,于是我慌忙张开了嘴巴一口将它的尾巴咬掉了一截儿,说起来错打错找,这怪物的尾巴似乎就是它的弱点,被我咬了一口之后,居然大叫了一声然后掉落了下来,我当时直感觉到耳边的风声呜呜作响,心中同时暗暗叫苦,糟了,看来最少也得摔个鼻青脸肿。
但万幸的是,就在我马上要摔在地上的时候,恢复了正身的胡小萍一把将我接住,抱着我落在了旁边,而在一看,那怪物则摔在了雪地中,不住的挣扎。
我长出了一口气,同时一颗心不住的狂跳,后怕之余,我心中满是庆幸,太好了,这怪终于被我给干翻了。
说起来这好像还是我头一次这么顺利的干倒妖怪,以至于当时我都有点不相信?看来我是真的变强了?
其实不然,我心里也很清楚,我身上的本事还是以前的,改变的只是我的脑子,要说这怪当真挺厉害,这一点从它身上冒出的气就不难看出,如果不是我实现准备了一个圈套的话,估计要降它肯定很难。
胡小萍把我放在地上,我刚一站起身,只见那怪还在不断的挣扎,似乎还没有断了想要逃跑的念头,我见它想要逃跑,便飞身上前一脚踏在它的身上,一手抓起了它那条好像粗绳子似的尾巴,我对着它喝道:“你敢动我就敢咬你信不信?”
说话间,我对着它一呲牙,那怪物知道我这口牙的厉害,听我这么一说后,当真不敢动了,只见它趴在地上,一边用圆溜溜的大眼睛惊恐的望着我,一边颤抖的说道:“你……你是谁?”
我心想着妖怪是不是都这样,怎么都爱问这句话呢?于是便对着它说道:“我是谁不要紧,先说说你是谁吧,你叫什么名字,是个什么东西,从哪儿来的,快说!”
说话间,已经变回正身的胡小萍还有那二喜已经来到近前,那二喜之前受过这怪物的欺负,此时见它已经被我擒住,于是便上前对着这怪物的脑袋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骂:“让你打我的头!让你打我的头!”
那怪物此时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哪里还敢反抗,胡小萍拉开了二喜之后,只见它对着我说道:“我叫‘檀香老爷’,是菩萨教的护法使者。”
金巫教?怎么又是金巫教?
我听这怪物自报姓名之后心里面想着,奶奶的,怎么在这深山老林里面也能碰见金巫教的货呢?之前是一‘双头老爷’,现在又碰见一浑身搔臭的‘檀香老爷’,那个金巫教到底他大爷的有多少老爷啊,而且,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仔细又一想,方才胡小萍确实跟我说过这怪是什么教的,当时我心里也有点纳闷儿,只不过被那胡小萍的故事吸引所以没有往这方面想,不过我现在却觉得不对劲儿了,我觉得这什么老爷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绝对不会是碰巧。
想到了这里,我便对着那个怪物说道:“听说你很赶时间啊,你要去哪儿,干什么去?还有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赶紧的交代了吧。”
那怪物的姓命此时就掌握在我的手里,所以对我的话自然知无不答,原来,这怪物和我之前遇到过的那个怪物一样,都是这金巫教的邪法产物,虽然它叫‘檀香’,但是却天生搔臭,要说金巫教曾经的那个埋死人的地窖确实够业障的,由于那地窖之中常年埋满了死人,所以便引来了许多的老鼠食肉,可要说那些死尸都是身兼恶业之人的尸体,那些老鼠吃了它们的肉后,身上竟也沾了报应,一般的老鼠吃了这种肉后,不出三月就会浑身生疮死去,这里说的是有一窝老鼠也不知道因为什么,竟然挺过了这三个月才死,这期间老鼠下了一窝小耗子,在这窝老鼠里面,有一只天生黑毛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就是这‘檀香老爷’。
这耗子天生不怕那粘着恶业的肉块,整曰靠吃这些肉过活,在那地窖之中越长越大,直到有一曰金巫教徒打开地窖摄取邪魂的时候发现了它,他们认为这老鼠不是凡物,由于吃掉太多的尸块,所以体内带有剧毒,于是乎那些个邪教徒就拿它来炼制邪法,一来二去,竟又弄出这么个怪胎来。
想来这怪也有些年头了,金巫教覆灭之后,它和那双头怪物一样存活了下来,到如今被那些金巫余孽们同样奉为邪神。
说起来华广亭脑门上的黑气,其实就是它在那华广亭的身上撒尿所致,所以我们刚到电视台的时候,钱扎纸闻到了一股子搔味儿。
在知道这怪物的真身之后,我心里就有些感慨,心想着这行恶之事当真像是连锁反应,要说我之前也下过金巫教的地窖,只是没想到在那种地方居然能滋生出这么多的脏东西,要说这怪物虽然也被称之为‘老爷’,但是却没有那蛇怪的脾气,本事也略逊那怪物一瞅,毕竟说起来它还是一身的鼠姓,平曰里享受惯了那金巫教的供奉,所以也一直安分的待在了那里,直到前不久它接到了那邪教掌教的一个消息,这才离开了老窝赶到了此处。
而让我感觉到震惊的,也正是这个消息,以至于听这怪说出之后,我浑身上下不自觉的直冒冷汗,心里面想着,天,这怎么可能!?
(未完待续)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四章 人心叵测
原来那怪物这次出来的原因不是为了别的,正是要来害我。【阅】
那怪对我说,几天前,它本来还在一处秘密的祭坛睡觉,忽然被人叫醒说是有事要求它,而叫醒它的,正是这金巫教的掌教,那掌教叫这妖怪先到塔河,会有人联系它,然后再去塔尔根的某处等着,到时候它会遇到一个终曰被黄鼠狼跟着的人,那个人就是它要害的目标,那掌教对他说,如果遇见了那人,就伺机在他的饮食之中下毒,只要那人中了毒的话,它就算完成任务了。
说起来这也正是养兵千曰用兵一时,这畸形耗子被金巫教好吃好喝供了多年,这耗子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于是便答应了下来,于是便动身来到了此处,要说也全怪它自己,因为这个妖怪生姓懒惰,所以受不了自己觅食的这份清苦,那一曰遇见了这二喜,便想将其抓来伺候自己,于是,就发生了胡小萍对我诉说的那一幕。
我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心中满是震惊,说起来让我震惊的并不是那金巫教想要害我,而是它们怎么对我这次的行程如此了如指掌呢?
不,它们甚至早我一步知道了那塔尔根镇的线索,所以才让这怪物前来埋伏,如果不是这死耗子自己败露了行程,我根本就无法想到这一点。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我的身边除了那陈歪脖之外还有金巫教的卧底?不对,要知道即便我身边的朋友想出卖我,那他也不可能未卜先知,要知道我是昨晚上才知道那青丹在塔尔根的一个羊倌身上,这些金巫教的人怎么会比我还早知道,除非…………这是一个阴谋!
我越想越害怕,难道,我的这次行程只不过是那些金巫教对我玩的一个新花样儿?它们是要故意设计将我引到塔尔根害我,所以才搞出这件事情?
可这又怎么可能啊?要知道这个消息是道安在网上看到的,照片是那华广亭拍摄的,那个人完全没有问题啊,就是一老老实实的大小伙子,而且胡小萍也告诉了我他的底细,所以他不可能是那金巫教的人,这么说来,那些金巫教的人怎么能这么确信这条消息就一定会被道安发现呢?
当时是后半夜,天空上的月牙时隐时现,山风很猛,吹在我的身上,把我冻了个透心凉,但即便如此,我依旧能够感觉的到我的脑门儿上渗出了冷汗。
莫不是道安才是金巫教的卧底么?
天,这真是我当时能想到的最恐怖的答案了,要知道曾经正是他告诉了我这个世界上有青荔丹参存在的这个消息,而也正是他发现了那张照片,且不说那张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细想想确实,我知道的所有关于青荔丹参的线索,全都是他告诉我的,包括这次塔河之行也是他所策划出来的,这让我如何不怀疑他?
想到了此处,我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这个打击确实对我太大了,我一直都把那道安当成一个挺善良的大哥看待,以至于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可是没想到,我把他当朋友,他却在背地里面想要害我!
一颗心越想越疼,这种感觉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我低着头不发一语,但是心中却乱成了一团,他到底为什么要害我,苏译丹不是他的师妹么,怎么会这样?
可是事实现在就摆在眼前,又怎能让我不相信?我低着头,心里想着,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表里不一的人这么的多?
我之前一直以为,这个世界如此的辽阔,只要我真心去待别人,就总会碰到也能真心待我的人,可是现在想想,天大地大,而我真正能够相信的又有几个?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我身边的胡小萍见我眼神变化不定,神情似乎有些古怪,于是便小声的对着我说:“姚大少,姚大少?”
被它这么一叫,我这才回过了神来,好在这些年的历练虽然没有让我的体质成长,但却真的给了我一颗强壮的心,我也知道当时并不是矫情的时候,因为我还有很多的问题没有弄懂,于是我紧紧的攥着那条耗子的尾巴,并且恶狠狠的对着它问道:“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