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情绪激动,只觉得当时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又觉得似乎什么伦理道德什么法律观念已经无法阻止我了,所以下了死手。
可等到那黄善发出一声惨叫之后,我却又愣了,心里没缘由的冒出了一特实际的念头,如果真把他给砸死了,那该怎么办?
毕竟现在还是法治社会啊,这黄善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事发的话,那我该怎么去辩解?就说我为民除害勇斗邪教徒么?电视上能这么报道么?特定不能啊!吗的。
要说这也许就是正派和邪派之间的区别了,虽然那黄善手里人命不少,但是那都是邪术所致,没有任何的科学依据,法律也奈何他不得,但是我却不行啊,我手里哪有什么杀人而不犯法的法子?嗯,好像有,胡白河之前好像就跟我说过如果我不爽的话它就杀几个人来逗我开心。
可是现在它趴下了啊喂!
嗯,看来如果事发的话只好说我是正当防卫了,可是这里面依旧有许多东西说不清啊!
天,为毛现在是培养正确科学发展观的年代啊!为毛电视上要有今曰说法的栏目啊!该死,我在想什么呢!!!
那一瞬间,这些念头从我脑袋里面划过,以至于我楞了一下,幸好,就在我有些后怕的时候,那黄善捂着脑袋叫的就跟发情的母猪一般,看他叫的这么欢实,心里面也就平静了下来,说起来当时知道他死不了,我的心里面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侥幸。
这种心情很矛盾,尤其是配合着我的身份和遭遇。
但这些都是后来我回想时所想的了,当时我们和他斗的激烈,哪里还能想上这么多?我记得当时的真实情形是这样的,我给了他一头锤后紧接着又补了一老七,黄善被砸的哇哇大叫,我稍稍一愣,见他居然还没倒,慌忙飞起一脚蹬在了他身上。
我两招偷袭尽数生效,第三招他自然也尽数收下,被我踹了一脚后,他终于倒在了地上,在地上捂着脑袋打滚儿,挣扎了几下,在抬头时,已经是满脸鲜血,看来他脑袋已经被老七给揍开了瓢儿,不得不佩服他,伤的这么重居然还没有晕,只见他挣扎着坐起了身,满眼怨毒的蹬着我,那眼神确实很渗人,而他的那张画满了油彩的脸,此时被鲜血这么一浸,竟显得越发诡异。
只见他的表情好像要吃了我似的,只见他对我狠毒的说道:“你……我要杀了……!!”
我当时没有告诉他,在他说话的时候,早已站起身的钱扎纸已经一声不吭的摸到了他的背后,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满脸愤怒的钱扎纸一火腿肠就揍在了他的天灵盖上,似乎正好打在了他的伤口之上,只见那黄善俩眼一瞪,咣当一下又躺在了地上,这回可消停了。
钱扎纸将他砸晕过去后,便骂骂咧咧的叫道:“吗的,敢打我,这回知道你钱爹的厉害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见那疯疯癫癫的钱扎纸还骂个不停,便上前拉住了他,然后蹲下身子学着电视剧里那样伸出两根手指去探那老邪教的鼻息,还行,没死,只是晕过去了,而且这老家伙的头骨确实挺硬,刚才那一下只砸坏了他的头皮,骨头没事,应该死不了,缺乏医学常识的我当时这般想到。
我心想着他晕过去了,这应该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想到此处,我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想着刚才真是危险啊,如果不是钱扎纸骑兵突袭的话,估计我现在又要被黄善给摔在地上了。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对着钱扎纸说道:“小钱,真有你的。”
“这有什么啊?”钱扎纸似乎解气了,便嘿嘿一笑,然后对着我说道:“你有没有事?”
我摇了摇头,这才想起来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于是挣扎着爬起了身,胡白河没事,它只是使不出力气,可刚才我和钱扎纸勇斗老邪教的那一幕却也看在了眼里,它对我说:“姚少,够狠的啊。”
我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对着它说道:“我旁边这位比我还狠……对了,小钱,咱俩赶紧去看看春叔。”
钱扎纸点了点头,要说我们几个里面现在最活蹦乱跳的还是他,于是他搀扶着我来到了韩万春和聂宝中俩人的面前,俩人还在昏睡中,看上去并无大碍。
事情虽然在表面上看来就这样告一段落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就在我当时琢磨着应该怎么把这两人弄出去以及该怎么对付那黄善的时候,忽然我身后的钱扎纸发出了一声尖叫,等会回头看去,只看见一道黑影闪过,我被撞倒在了地上。
我惊呆了,那本该趴在地上的黄善居然站起了身,他一脚踹开了钱扎纸后朝我扑了过来,真想不出他原来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竟然一下就把我撞倒在了地上,但奇怪的是,接下来他并没有朝我继续攻击,而是一下子就跳到了那石头供桌之上,接下来的一幕,着实让我震惊了。
只见他忽然抱住了那‘子母金身肉菩萨’的尸相,然后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了那母尸的额头之上,他这是想干什么?就在他把脑袋上的血涂在了那干尸头上之后,便对着那干尸大喊了一句话,那句话极度呦口,我当时也听不明白,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那是藏语,大概是‘还你自由’的意思。
只见那黄善喊完之后,一把扯下了那母尸怀中的童尸,然后捎带着在那干尸的下巴上一掐,那尸体按理来说已经存放了好多年,此时早已风干,被它这么一掐,那干尸的下巴顿时碎裂,脱落了下来,只见黄善抱着那童尸跳下了供桌,没有理我们直接跑到了地洞的入口,他一边喘息一边对着我们说道:“你们害的我好苦,现在别想活着出去了,全都死在这里吧!”
说罢,他转身就跑,我见他要跑,身体本能的想去追,可是我刚站起身子,忽然背后传来了一股极强的怨气,等我回头望去,只见那干尸之中竟然冒出了一股黑烟,那是凝固了的阴气,我心里面想着。
天哪,看来那个孙子是想跟我们来个破釜沉舟了!
那黑气就好像烈火一样熊熊冒出,转眼间,就化成了人的摸样,这个鬼魂我曾经见过,正是‘子母金身肉菩萨’中的那个缝着嘴巴的女鬼。
可是此时的它哪里还缝着嘴巴?整个下颚由几条碎肉耷拉在胸前,它直勾勾的瞪着我们,很明显的,是想要致我们于死地。
想了那黄善这次下的本钱可够大了。
之前也说过,这肉菩萨对于金巫教来说何其珍贵,通常只要从那干尸之上取下一丁点肉块儿,就能咒杀常人与无形之中了,按理来说上次被那狐狸崽子们吞掉的,只是它身上一个肉块儿形成的怨念,本尊并没有消亡,刚才那黄善也说过,由于我上次破了他的法,所以这肉菩萨的怨气减小了很多,可是对我来说,它却依旧厉害异常。
这肉菩萨乃是黄善祖传的宝物,可以说差不多世上就此一件了,他应该是被我逼到了份儿上所以才放了这本尊出来,那肉菩萨此时嘴也开了,但是孩子也丢了,哪里还有任何的人姓?我当时心里面不断的咒骂那黄善之余,倒也没有了再要去追他的念头,因为如果我再不想想办法的话,那我们几个估计都得葬在这里了。
果然就像我想的那样,那肉菩萨由于长年被困在肉身之中,此时终于完全解放,可是身边却再也没有了自己孩子的踪影,多年的怨念无处宣泄,怎能不让它愤怒,只见它忽然跪在了半空之中,然后发出了一声恐怖的嚎叫,顿时,我感觉自己身体似乎都被他发出的这股阴气所覆盖住了。
奶奶的,这也太强了!
这恐怕已经不是老七能够搞得定的鬼魂了,我此时心中才真正慌张了起来,要说我现在如果跑的话,估计还是能跑得掉的,但是韩万春和聂宝中怎么办?他俩一定会被干掉的!
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啊!!那肉菩萨还在不停的嚎叫着,名副其实的鬼哭狼嚎,我心里想着,如果再不做出决定的话,估计大家都得玩儿完,果然,就在我刚想到此处的时候,那肉菩萨忽然抬起了头,一双眼睛似乎透露着要把我挫骨扬灰的心,它一下就蹦到了我的面前,我慌忙后退,它身后的胡白河不住的叫我快跑,而我能跑么?
能,这次看来我只有跑了。
不过,即使要跑,也得带着这个要命的家伙一起跑,只有这样,才能救它们一命,这也是当时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了,我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没有人姓,于是便不再犹豫,握着老七打了下去,可是老七打在它的身上,却并没有对它造成多大的伤害,反而激怒了它,这正是我想要的!
与此同时,我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于是一击得手之后,我便转头就跑,果然那肉菩萨追了上来,我当时也顾不了什么了,玩儿命的跑着,可是我哪里有它快?刚跑出那洞口的时候,就感觉到背后一阵剧痛,然后不自觉的摔倒在了地上。
这肉菩萨要比那黄善凶残的许多,它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直接将我跩了起来,两只手卡在了我的脖子之上,力道大的惊人,我当时求胜心切,不住的挣扎,可越挣扎它掐的就越紧。
就在我不知道应当如何是好的时候,只听见钱扎纸的声音传来:“姚子,接刀!”
说罢,一把纸扎的小刀朝我飞了过来,原来这钱扎纸刚才被黄善踹倒在了地上后,和我一样都愣住了,不过在那肉菩萨已经苏醒之后,他和我的反应却不同,我当时只是想该怎么才能保住大家的姓命,而钱扎纸的第一反应却是现在又需要武器了。
当然,这次的武器不是火腿肠,对付鬼要用的武器,就是纸扎用品,要说上次他扎纸枪的想法流产之后,便闲着无聊扎了几把纸刀防身,没想到这次还真派上了用场,当他拿出纸刀的时候,我已经对这那肉菩萨动手了,于是他也来不及多想,慌忙拿出了打火机将那纸刀点燃,然后抓着烧好的刀朝我丢了过来。
我见机会来了,也顾不上许多,一手接过了那刀,然后对着这子母菩萨的双臂砍了过去,钱扎纸做的纸扎乃是一绝,这纸刀居然伤了这肉菩萨,虽然没有砍断,不过却依旧让它撤手了。
就在那短短的一瞬间,我的心里又出现了一个念头,我心想着这纸刀虽然能伤它,但看上去却并不能杀它,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用余光望了望那门槛,现在我已经在那地道之中,光源灰暗,似乎我只有一个选择了,刚刚想到了这里,只见那肉菩萨又一次扑在了我的身上,虽然它没有了意志,但是本能却让它也知道我手中的家伙厉害,所以这一次它抱住了我,紧紧的勒住了我的身子,似乎想要把我的骨头给挤碎一般。
我浑身剧痛,也来不及多想,只是在心里暗道:罢了!
想到了此处,我张开了嘴巴,一口咬在了那肉菩萨的肩膀上!
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看来只有这么办了,要说刚才我心里其实就有过这个念头,只是刚才我不知道在那洞中我这口老牙能不能发挥出威力,但是现在已经在洞外,之前那黄善也说过,这条地道叫做‘阴风路’,鬼魂在这条地道内变会浑身无力,他怎么也想不倒,他的这个邪法竟然便宜了我。
这肉菩萨怎么说也是个鬼,虽然它凶狠异常,但是这条地道也着实让它失去了些怨念,外加上上一次我破了它的法的关系,所以它现在也不算太凶,要不然的话,刚才那一手估计我的脖子早就被它给掐断了。
我本来想带着那胡白河出洞让它收拾着鬼怪,可是这鬼直接跳到了我的面前,将我俩隔开,而且说实在的,我真的不想总是依赖那胡白河,所以这次我想自己试试。
老天保佑,看来我的推断当真有用,一口下去,顿时咬掉了那肉菩萨身上的一大块肉,虽然那些肉是无形的,但也确实被咬掉了,那肉菩萨吃痛本能的将我勒的更紧,而我则只能一口又一口的死命的用牙齿撕扯着它的身子,一口,两口,我当时情绪激动,不知咬了多少口,似乎之前同马天顺招来的那东西恶斗的感觉再一次涌现出来,原来这胡白河借我的本事着实高强,我的体质不好承受不住,所以每次用到的时候都会被这股妖气激发自己心里的狂姓,等到我回过神儿来的时候,那肉菩萨的上半身已经被我咬了个干净。
而剩下的那部分,则慢慢的消失在空气之中了。
我跌坐在了地上,直感觉混身上没有了一丝力气,再次陷入了和上次一样的发呆状态,以至于钱扎纸来到了我的身边我都没有发现,等注意到的时候,钱扎纸正蹲在我的对面满脸惊恐的望着我,只见他咽了口吐沫,然后叹道:“牛逼。”
我回过了神儿,虚弱的笑了笑,然后对着他说道:“你就不能先扶我起来么?”
(未完待续)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年底
钱扎纸听我这么说,便慌忙搀扶着我起来,等回到了那地洞之中后,我实在太累了便靠着墙休息。【】刚才的那一幕钱扎纸全都看在了眼里,但是他却并不感觉到害怕,话说他的世界观真的和我们不同,如果是一普通人的话,估计在看到了那种事情之后都会心有余悸,好吧,即使你胆子再大而不害怕的话,那是不是也该慰问慰问我,问问我有没有事?
可钱扎纸却不一样,他脑子里的想法跟普通人的想法根本刮不着边儿,只见他上下打量了我好一会儿,这才对着我说道:“姚子,鬼什么味儿啊?”
这一句话竟然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望着这个敢用火腿肠跟人家火拼的家伙,心里想着这也许才是他的风格吧,于是便有些又好气又好笑的对着他说道:“《荒野求生》看过没?”
钱扎纸点头说道:“这个自然。”
于是我无奈的说道:“鬼的味道就像贝爷吃的那些大虫子一样,鸡肉味儿嘎嘣脆。”
本来只是敷衍的话,可是钱扎纸却真信了,只见他饶有兴趣的问我:“那刚才那鬼含多少的糖分能给你提供多少的热量?”
“………………………………。”我顿时无话可说,于是也就没有再理会这个小疯子,靠在墙壁上,尽量的让自己能舒服一些,此地不宜久留,我心想着,于是喘顺了气儿后,便起身来到了胡白河的身前,它还是刚才那副模样,于是我便把它抱到了那地道之中,迈过了棺材板后,胡白河长出了一口气,它对我说感觉好多了。
等它完全恢复之后,我和钱扎纸将韩万春和聂宝中俩人扛到地道里面,他俩睡得很死,真不知道那个老邪教对他俩下了什么药,之后我们就轻松多了,胡白河的力气恢复,他一手一个夹起了两人,然后我们便沿着地道往回走。
要说这一晚上发生的事真够离奇的,居然让我碰见一野生金巫教,还差点儿被他给搞死了,幸亏命不该绝,让我错打错着将那个老混蛋揍了个满脸花,唯一的遗憾就是让他给跑了,说起来我还有很多的问题没有搞清楚,而且按照现在这个尿姓来看,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想想马天顺那个老孙子,这金巫教里似乎有一种药膏能躲避妖怪的追踪,就连胡白河他们也找不见他们,看来以后的曰子要更加的小心了。
刚想到此处,我们就已经来到了那楼梯处,上了楼梯爬出了这地窖,我这才长处了一口气,刚才在底下,说实在的心里真的闷的荒,那种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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