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她不知,她刚刚以为的,电话那头可怜兮兮的男人,正在洗手间里。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握着他那物什上下套弄。而那还没黑下去的手机屏幕上,赫然就是柳河沉沉睡去的照片。
终于释放之后。彭煜城整理好自己,对着手机无奈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哥这辈子是折在你手里了,光听个声儿哥就受不住了。”
第二天,柳河早早起床,帮着家里的阿姨做了早饭,陪着彭老爷子用过早饭之后就告辞离开了。
彭老爷子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在她临出门的时候交代道:“若是在京城待着没意思,就给你姑姑打电话,让她带你出去玩儿。”
老爷子一片好心,柳河心里感动,乖乖应下。
彭煜城有一辆车停在老宅的车库里,柳河已经拿了钥匙,开车直奔她和彭煜城在京城的家。
新房位于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一栋气派的高层,他们的新房就在这栋楼的顶层,有专用的电梯可以直接到达。
那电梯需要指纹识别,柳河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识别器上按了一下,没想到电梯还真的开了。
说是电梯,其实完全可以看做是普通人家的住房,柳河目测了一下,足有三四十平米。
不过是一部电梯,不多一会儿便能到达,但是里面却放了不少东西。柔软的沙发,上面还摆着田园风格的靠枕,还有一个吧台,后面的酒柜上摆了不少酒,酒柜旁边还有冰箱。
柳河打开冰箱一看,嗬,里面的东西还真是齐全,吃的喝的全都有。
柳河只匆匆扫了一眼便关了冰箱,关上冰箱后,她不禁歪头纳罕道:“那是什么?怎么有些眼熟?”
只还不等她再打开冰箱去看,电梯就已经到达顶层。
她转身出了电梯,临出电梯的时候她还想,不过就是一部电梯,干嘛还要摆一张床,还是一张kingsize的大床,真是暴殄天物。
没有给她多想的时间,电梯门一打开,映入她眼帘的便是她和彭煜城的新居。
她张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入目都是红色,大红色,客厅的落地窗和墙壁上贴了不少大红喜字,棚顶也装饰了不少喜庆的红色拉花。除此之外,整个客厅的地板上,铺满了火红的玫瑰花瓣。
柳河站在门口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自己个儿的脚该往哪放。
客厅里除了大红色的装饰外,其他的布置倒是和省城的别墅布置的差不多,柳河一进入便觉得十分亲切,也更有归属感。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好奇别的房间被布置成什么样,特别是他们的卧室,便踩着艳红的花瓣,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看了起来。
厨房中规中矩,并没有特别的设计,却更多了一份烟火气息,比那些经过精心设计,看着好看却不多实用的厨房更得柳河的欢心。
房和衣帽间的也都没有什么特别,直接照搬省城别墅的设计,柳河不觉得惊喜,却也十分自在。
看了一圈儿,柳河激动的心情也渐渐平息下来,只剩下主卧还没有看过,手握在门把手上,柳河却迟迟没有推开门,她直觉。里面一定有惊喜在等着她。
果然,推开门之后,最先映入柳河眼帘的就是那摆在柜子上、挂在墙上的照片。差不多都是她的,吃饭时的,运动时的,睡觉时的,在家里的。在学校的。还有在车上的……
林林总总,各式各样,竟没有一张是重复的。
柳河都不知道。彭煜城是什么时候拍下这些照片的。
一张一张照片看下来,柳河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但同时,她也觉得遗憾,因为这么多照片中。只有两张是她和彭煜城的合照,一张是为了登记结婚照的。还有一张是两个人欢好之后,她累极而眠,他凑到她身边偷偷拍下的。
抱着两个人的合照,柳河直接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那床柔软的不像话。她刚躺上去,原本铺在床上面的花瓣便被弹了起来,在落下的时候。正好撒了柳河一头一脸一身。
柳河没有掸去花瓣,而是喜滋滋的抱着照片在大床上翻滚了好几个圈儿。
直翻的连她自己都头晕了。才停下来。又把照片举起来,看着照片中的两个人,柳河脸红地回忆起来,这到底是哪一次之后,彭煜城偷拍下来的。
只还没等她想出来,手机便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彭煜城的电话。
现在还不到中午,这个时间彭煜城还能打来电话,着实出乎她的预料。
“安安,新房喜欢吗?”电话接通,彭煜城急急说道,就好像小孩子做了自以为很了不得的事,急于求大人表扬似的。
“喜欢,很喜欢”,柳河也毫不吝惜对彭煜城的夸赞,“房子不多大,且每一个房间的布置都很合我的心意,很好。”
得了夸奖的彭煜城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笑了起来。
柳河一边低低和彭煜城说话,一边看手里的照片,末了,她疑惑地问道:“彭煜城,这房间你是什么时候布置的?还有,咱们两个人的合照,你是什么时候偷偷照的,我怎么想不起来?”
“房子是在京城登记那一阵就准备好的,客厅那些,是昨天尖嘴猴腮和竹竿他们去弄的。至于照片……”说到这里,彭煜城忽然停顿一下,听筒里还传来彭煜城不怀好意地笑声。
柳河直觉彭煜城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刚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照片是我们第一次之后,我拍下的。很有纪念意义对不对?”彭煜城的声音微微上扬,显出几分得意来。
柳河懒得回答他,刚要转移话题,就听彭煜城继续说道:“其实,冲洗出来的只是照片的上半部分,下半部分,你想不想看?”
彭煜城的声音放的极轻,极柔,就好似每一次他伏在她身上低低诱哄她时那般。柳河耳根发热,身子不自觉颤抖了一下。她想痛骂彭煜城不要脸,却发现自己已经不争气的口干舌燥起来。
柳河像扔掉烫手的山芋似的扔掉手里的照片,即便不看,柳河也能想象出两个人光|裸着下身的样子。
彭煜城也太不要脸,只偷偷的照上面也就罢了,他竟然连下半身也照上,万一,万一被别人看去了可怎么办。
如此一想,柳河便严肃了起来,“彭煜城,你赶快把手机里的照片都删了,娱乐圈不是出现了好多私人照片泄露的事情吗,我可不想让人看到。”
她虽然不是娱乐圈的人,不过好歹也拍了个广告,也应该有一些人对她脸熟了吧。
彭煜城不以为意地低低笑了两声,“安安,你放心,你的照片,除了咱们两个,我谁都不给看。等我回去,就给你看我拍下的照片。”
柳河的心忽悠一下,难道彭煜城拍下的,还不止这一张过火的照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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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好处?!()
彭煜城越说,柳河心里越是忐忑,威逼利诱全都用上了,只为了让彭煜城把手机里的照片都删了。
“安安,让别人做事,不给点儿好处怎么能行!”电话那头,彭煜城坏坏地说道。
好处?
柳河心里又忽悠了一下,彭煜城这个变|态加色|鬼,能要什么好处,指定又是要和她做那事儿。
如果她同意给好处,那他们两个人岂不是又回到最初处处都让彭煜城拿捏的时候了。
可是如果不同意,彭煜城死活不把照片删了她也没有办法。
一时间,柳河又陷入痛苦的纠结中。
电话那头的彭煜城差一点儿笑出声来。
“安安,我这儿还忙着,我给半天的时间好好想一想,晚上给你电话。删不删,全都看你。”彭煜城低沉粗噶着声音,别有深意地说道。
挂断电话,柳河深深吐出一口气,不自觉嘟起了嘴。为什么自从遇到彭煜城之后,自己处处被他压制。再这样下去,自己不是永无出头之日了吗!
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不妥协又让彭煜城把照片删了,不知不觉,柳河竟睡着了。
另一边,彭煜城挂断电话之后却是笑容满面。
“呦呵,老大,有什么好事儿啊,笑的这么开心”,申信和张泽锴满头是汗,头上还冒着热气就这么进来了。
军演结束,他们一组几个人作为突击尖刀,在大部队发动总攻之前悄悄潜入敌军阵地,俘虏了敌方最高军事指挥官,致使这一场战争还没全面打起来就结束了。
虽然只是军演。并不是真的战争,不过他们也算立了大功,给北部军区长脸,军区的嘉奖令虽然还没下来,不过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次特别任务组肯定要风光了。
不过彭煜城是个低调的人,连带着。整个小组都低调起来。军演结束之后。他们就恢复了正常训练,虽然没有假期,却也不多紧张。
“谁赢了?”彭煜城没有回答申信的问题。而是淡淡的问道。
“让你当裁判你不去,现在想知道结果,谁乐意告诉你!”张泽锴毫不客气地说道。
原来张泽锴和申信彼此都不服气,军演结束之后又全都是枯燥的训练。他们便决定私下里比试一番,看看到底谁厉害。今天正是第一场比试。负重跑,不计长度,就看谁坚持的时间长。
“哎哎,怎么不告诉?”张泽锴刚说完。申信就不乐意了,抱着大茶缸子咕咚咕咚喝了一茶缸,得意地告诉彭煜城:“他是输了才不想告诉你。和你当不当裁判可没关系。”
被申信这么一打岔,话题彻底被歪。张泽锴无奈摇头,猪一样的队友,说的就是申信。
“妻奴,我听外面人说,这次的嘉奖还没下来,是因为上面出现分歧,一方想要咱们继续独立,一方想让你彻底交权,归特种大队。你现在去走动走动,说不定对结果有帮助。”眼见话题越说越远,已经远到西伯利亚了,他赶紧另起话头。
这话一出,彭煜城和申信都沉默下来。
早前因为彭煜城被调查,暂时离队,特别小组归属特种大队了一段时间。他们小组这几个人当了一段时间后娘养的孩子,吃尽了苦头,且原本屡建功劳的小组,去到特种大队之后毫无建树,上面也有所考量,所以才重新启用彭煜城,想让特别小组发挥最大的作用。
当然,这是对外的一种说法,至于彭煜城重新归队的真正原因,除了彭煜城以及和他单线联系的领导,便没有人知道了。
特别小组里谁不想回到以前彭煜城带队的日子,只大家都把这个想法放到了心里,谁都没说。张泽锴这番话,还真是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
彭煜城大喇喇地斜靠在床上,双手枕在后脑,漫不经心地说道:“这种争面子的活儿又不止这一次,想让马儿跑,还不给马儿吃草,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他没明说,张泽锴和申信却都明白了。
“呀嘿”,申信一巴掌拍在彭煜城的肩膀上,“怪不得你能把小嫂子骗到手,就你这老狐狸,谁能斗得过你!”
彭煜城不置可否的笑笑,他心里可不承认小媳妇是被自己骗到手的,他们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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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是被饿醒的,手机就在旁边,拿起来一看,已经下午三点多,她这一觉竟睡了将近四个小时。
指定是昨晚睡眠不足,今天才会睡了这么久。
柳河坐起身来,本来想弄些吃的,可是看到床上的花瓣,唉叹一声,好看是好看,可是今天不收拾好,只怕明天就枯萎了,更难收拾。
于是,她忍着饿,把床上和客厅里的花瓣都收拾了。尖嘴猴腮和竹竿可真没有偷工减料,光是把花瓣收起来扔到卫生间里冲走,她就忙活了三个多小时。
终于收拾完,柳河已经累得腰酸腿疼,且饿的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倒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干了。
正这时候,兜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手软的掏了半天才掏出来,竟然是高嘉佳打来的。
柳河懊恼的一拍脑门,怎么把高嘉佳忘记了。她来京城进修半年,聂绍辉要把辉扬总部迁移到京城,高嘉佳以后很有可能就留在京城了。
上次登记的事情闹的挺大,事后高嘉佳也给她打了电话质问她为什么没告诉她,她三言两语敷衍了过去,还承诺下一次来京城一定要找她。
高嘉佳这时候打来电话,指定是算准了她已经放假,说不准从唐甜甜她们那里已经知道她来京城的事情了。
果然,她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高嘉佳气愤地吼道:“柳河,你是不是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来京城也不和我联系。你要是不把我当朋友,咱们现在就断交,断交!”
高嘉佳咬牙切齿地说出“断交”两个字来,柳河知道她是真生气了,软和道:“嘉佳,我昨天才来,在老宅住了一晚,今天刚把新房收拾好,刚闲下来,你就打来电话了。你要是不打电话,我最晚明天也肯定给你打。”
她说的无比真诚,高嘉佳的气也消了一些。
“那行,你现在就出来,你不出来我就和你断交!”高嘉佳缓声说道。
柳河坐起身,轻轻舒口气,扭了扭酸痛不已的腰背,无奈地说道:“好,你说去哪里吧。”
高嘉佳报了地点,柳河去衣帽间换了一身衣裳,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她前世在京城生活好几年,即便不用导航,依然能够快速又准确地找到和高嘉佳相约的餐厅。
她到的时候,高嘉佳已经等在那里。看到她,依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柳河坐到她对面,笑呵呵地讨好道:“好嘉佳,我这不是来了吗。别生我的气了,我收拾了大半天的房子,只吃了早饭,又饿又累的,你看我这么可怜的份儿上,就原谅我吧。”
她说的可怜巴巴,高嘉佳轻哼了一声,斜着眼睛把菜单推到柳河面前,“你就吃准了我心软,你就在我面前装可怜。”
柳河嘿嘿一笑,拿起菜单也不客气,点了一荤一素两个菜并一个清清爽爽的汤。
高嘉佳也点了两个菜,等着上菜的间隙,两个人聊了起来。
“嘉佳,你现在怎么样?在京城还顺利不?”每一次通电话,高嘉佳都说自己挺好,只没有亲眼见到,柳河总是放心不下。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不好的么?”高嘉佳反问。
柳河当真仔细端详起高嘉佳来,她面色红润,比在省城的时候还圆润了一些,一看就知道过得挺舒心。
“你好就行”,柳河喝了一口水,还是问了一个不得不问的问题,“今年你打算怎么过年?”
一年里最大的一个节日,合家团圆,高嘉佳却是这样一个情况,不知道她是怎么打算的。
果然,高嘉佳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她苦着脸,叹口气道:“还能怎么过,一个人过呗。”
顿了一下,不等柳河开口,她又继续说道:“我出来这么久,他们要是真的有心,真的关心我,怎么还找不到我?既然没有找来,那就是他们也不想认我了,我要是屁颠屁颠的回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还是算了吧。”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高嘉佳当初从滨城去省城的时候,虽然买了火车票又换成了客车,但如果真的肯下工夫去查,也是能发现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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