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死啊死的!皇上这毛病怎么还不改。”
漠千叶烟嘴窃笑:“就是,瞧姐姐都心疼了,皇上你这叫艳福不浅,就看你手段如何,震住了他们,可成就你左右逢源的美事,若是镇不住,呵呵,皇上,小心后院起火!”
 
;宋依瑟脸色的红晕一闪而逝,可又立即恢复正常:“千叶又乱说,什么起不起火,后宫男子服侍皇上是他们的福分,若是惹了皇上不快就是他们的不是,回头让陆公公好好整治整治他们,看他们还敢不敢在皇上面前乱争风。”
漠千叶放下衣服,捏了一旁的水果放在嘴里:“对,他们怕陆公公。”然后贼笑道:“若陆公公不是太监,当个男后管住他们,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
宋依瑟娇嗔含笑的瞥漠千叶一眼:“又在乱说。”
陆公公刚好听到,脸色的褶子都带着笑:“千叶公主又拿老奴开玩笑,要老奴说想当皇上男后的男子多了,奴才觉的鹰殿就不错。”
漠千叶闻言呵呵一笑:“陆公公你太逗了,鹰二胖的身材到是能震住他们四个,其实说起来我到有个更好的人选。”
周天已经歪在一旁的软榻上,看向她:“谁啊?还有,你别二胖二胖的叫,有本事你当着他的面叫去,看你当着他敢吭声吗?就会欺负他不在。”
408丞相
漠千叶惋叹道:“我也就仗着您在,欺负下他们这些传说中高瞻远瞩的人群,你没看见我见了骆主都不敢吭声的。爱睍莼璩
诶,说起骆主,你们说他怎么长这么大的,成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对别人,他有意思吗!听说他从小就神经异常,不知是不是真的?”漠千叶夸张的口气逗乐了周天等人。
陆公公便笑着问:“那千叶公主,认为谁合适做皇上的男后。”
“当然是骆主,他神经不正常嘛!只要他往男后位置上一座,呵呵。”漠千叶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事:“绝对没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跶。”沈飞也不行!那沈飞就得让厉害的震着,否则根本压不住。
周天仰天哀叹:“你饶了我吧,我怕他先把我吃了!你没见骆曦冥私下那德行,好像我会烤了鹰风流一样,一直盯着我们,将来是不是鹰风流洞房他都得代劳,没见过那么多事的哥。”
漠千叶道:“这你就不懂了,他是自己生活不幸福,唯恐他弟幸福了,你们说?他是不是喜欢鹰风流?”
周天闻言立即来了兴趣:“对哦,你不知道他多有意思,还要监督我和他弟弟的通信,当时我就觉的他管的宽,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周天憧憬道:“两个表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哥哥暗恋花心的弟弟,经受着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打击,弟弟却不知道,最后弟弟还冤枉哥哥,死活要跟坏女人在一起,啊!太狗血了!”
宋依瑟羞愧的低着头,脸色微红:“皇上竟乱说,皇上才不是坏女人,鹰殿下能和皇上在一起是鹰殿下的福气,臣妾看那骆曦冥不适合做皇上的男后,还是鹰殿下忠厚老实些。”
漠千叶持反对意见:“依瑟,这你就不懂了,鹰风流喜欢皇上,他以后怎么可能和皇上的后宫和平相处,只会打击他们自己得利,所以骆主最合适,理智、冷静,重要的是没人反抗他。”
陆公公在一旁听的也忍不住点头,眼睛笑眯眯的像一条缝:“就是,就是,奴才也觉的骆主好。”人虽然凶了点,但足够配得上他家主子。
周天见她们两人说的兴致盎然,有鼻子有眼,不禁无奈的苦笑:“你当他是地里的杂草,想拔就拔,再说,我可消受不起他老人家。千叶,今天神清气爽的,不纠结了?”
漠千叶闻言表情还是本能的苦涩片刻:“怎么说也是相处了几个月的兄弟,突然人就要没了,怎么可能没感觉,皇上不必为我担心,这种事经历的多了,过些时候就好。”
周天安慰的看着她,相信她能很快的调整过来,何况,她也不可能为了漠千叶留如此危险的人在身边:“朕困了休息会儿。”
宋依瑟立即放下手边的活计:“妾身服侍您更衣。”
陆公公急忙道:“皇上,您还没用膳呢?不再用点。”
“不用了,刚才吃了不少,睡醒再说吧。你顺便回去看看他们走了没有,若是他们喜欢在帝殿待着就让他们待着吧。”说着让依瑟扶着她进了内殿。
……
翌日清晨的阳光如闪耀的碎钻,盈盈白白的照耀在昨夜的水潭上,闪闪发光。
早朝照旧开始,皇上没提大赦天下的事,所有死刑、贬迁、无期照旧,这个孩子注定还没出生就伴随着血腥和隐隐浮动的杀戮。
散朝后苏水渠特意去见了孙清沐,确定皇上不会动弹劾他的史官后松口气。
孙清沐了解的拍拍他的肩,皇上如此用心对他,之于他而言可不是幸事,反而让人忘了他的付出,看不到他的努力,如果那些官员再被治罪,苏水渠以后更无地自容:“放心,她不会让你难做。”
苏水渠闻言更加尴尬,声音细如蚊鸣:“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想他太难做……”
孙清沐看着他想找地缝的不自在,豪爽的一笑:“逗你玩的!”然后凑到苏水渠耳边道:“我见皇上对你好,故意说你的,呵呵。”
苏水渠脸骤然红了,似乎没料到这句话会从孙清沐口中说出来。最后只能赶紧走了。
沈飞正要去找滕修,路过前殿正好看到这一幕:“你吓他了?”
孙清沐已经恢复如初,显然心情不错:“没有,你可别乱说,在下承担不起皇上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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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飞调侃的笑着,明媚的比阳光还灿烂:“还说不在意,这就吃味了,走,搭你一段马车。”
两人出了宫,没了无处不在的耳目,不免说几句胆大的知心话:“你说子车少主什么意思?就这样无名无分的跟着皇上?他还不如苏水渠在外置办个宅子。”
孙清沐见沈飞提苏水渠提的毫无压力,自然明白,在他们心中苏水渠其实是没有威胁力的,可子车世不一样,无论从家世还是攻击性都颇令人头疼。
沈飞紧接着低声问:“孩子,不会真有他一份吧?”
孙清沐看眼沈飞,又若有所思的转回头,他能怎么说?他又怎么可能知道?但以子车世的为人因一句话都能跟皇上闹翻,不像是会为孩子这么大的事妥协的人,莫非孩子真有可能是他的?
沈飞等不到孙清沐的回答就知道要糟糕;“不会吧,皇上不会给寄夏山庄这么大的筹码,万一孩子是他的那……”他怎么忘了,若是,子车蓄德还不得乖乖听朝廷的,皇上不像是放过这等好事的人:“大哥,你说怎么办?”
孙清沐坚定的道:“不管是不是,我们不能乱,他没名没分是事实,皇后怀孕也是事实,只要皇上不承认就不是!再说!还没生呢,你我急什么!”
“能不急吗?你看子车世昨晚的态度,他还不是皇上的人就隐隐要骑在咱们头上,如果真成了,我看我们以后也不用接近皇上,都给他算了。”
孙清沐让他稍安勿躁:“你怕什么,别说他没有,就算进了宫,鹰风流会容忍他嚣张,我们动不了他,他同样不能轻易动了我们,否则他以后就等着被人清洗。”
沈飞还是担心:“话虽这么说,但现在没了星家的婚事,我们对付他不好办。”
孙清沐想了想,淡淡的道:“宋教主不是在宫里讲法吗,正好星姑娘也在盛都,一起请进来给皇后娘娘念念经,顺便让住着没事的子车少爷也帮帮手,震震宫里往日的冤魂。”
沈飞眼睛一亮:“我怎么没想到,孤男寡女难免会见,到时候岂是他们说没事就没事,哥,你真厉害,以前怎么不见你——”
“男子当保家卫国,脑子里天天转这些有意思吗。”
沈飞好奇的问:“哥,现在怎么有时间转了,呵呵,我乱说话。”
……
宋老夫人从宫里回来后一直魂不守舍的把自己关在房里,她今日奉旨去宫里看望昨日传出有孕的女儿,想不到……哎,女儿怎么这么傻……
玉姝夫人忍不住哭了,都怨她没本事,若不然女儿也不必委屈自己嫁给……嫁给位女人……
想到女儿坚定的面容,明亮如水的眼睛,她就害怕,女儿怎么会那么想,她怎么会认为嫁给女人没什么,反而愿意一辈子呆在里面。
皇上对她再好也是女人,也是女人啊!
宋岩尰听说夫人回来后一直在房间,衙门的事都没来得及处理妥当急急赶了回来,屏退了想上去服侍的仆人,直接向房内的夫人走去。
玉姝夫人只是哭,暗红色的缎面小袄配上她头上一品诰命的头饰,哭容显得凄婉苍凉。
宋岩尰焦急的走来走去:“你哭什么!倒是说话啊!你也这么大岁数了哭出个三长两短,难道要女儿跟着你着急!”
当年他就是看不上玉姝这样的性子,虽然有多年的情分让他对她心中有愧,但实在不如洛氏有魄力!洛氏最不济敢派人对依瑟下手,他不是说对女儿下手正确,就是形容这事:“你到是说话!”
玉姝老夫人与老爷心里有隔阂,根本不想告诉他,女儿的事跟他说了能解决什么问题,他能为了女儿得罪皇上!说来说去,他还是喜欢洛氏给他生的儿子。
宋岩尰见她不开口,只能乱猜:“是不是孩子没了?没保住?皇上不喜欢?你倒是说话!”最后一句宋岩尰终于怒了!
玉姝夫人闻言,忍了这么多年的怨气也瞬间爆发:“我说什么!你说说我能说什么!皇上说有了就有了!你能怎么样!生下来也是皇家子嗣跟你沈家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想让儿子们舅凭侄贵不成!
我告诉你!除了你那争气的六儿子,没人希望靠妹妹的皇嗣在朝中站稳脚跟!”玉姝夫人心里反而庆幸女儿
没有怀孕让宋岩尰的计划落空,从她嫁给宋岩尰,她便忍气吞声,若不是子女她早出嫁为尼,他不必以为这主母的位置是他对她的恩赐,这是她女儿帮她争来的,她不用看他脸色!
宋岩尰恨不得打她一巴掌,但手扬起来想到宫里的女儿又恼恨的放下:“反了!反了!”心里反而更着急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逆来顺受的玉姝会如此强硬。
宋岩尰缓和下脾气,安抚的看向一直哭的夫人:“别哭了,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说我怎么为你做主,是不是女儿真出什么事了……”
玉姝看着宋岩尰迫切的样子,几十年夫妻,她太了解他,若是他知道,知道他们恐惧了半辈子、害怕了一生的太子是女子,他还敢不敢说女人们头发长见识短,还好不好意思对那九五之尊跪拜。
不对,应该说他根本就没胆量不拜!皇上早已把他们治理的妥协,这些年他们更是在引以为傲的事情上被皇上拿捏住,他们算什么,不过是靠皇上给口饭吃的下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紧张女儿有没有身孕,更不敢不对她忍气吞声!
宋岩尰看着表情骤然诡异的老婆,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莫非女儿偷人?宋岩尰被自己荒谬的想法吓的六神无主,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不可能,不可能,依瑟不是那样的人!“算我求你了,我不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玉姝看着他,半生夫妻,她比谁都懂他的骄傲,她突然想看,当他知道他近两年崇敬的皇上是女人时会是什么样子:“你不用乱想,皇后没有怀孕。”
“什么!”
“皇上怀孕了,孩子以后会记在女儿的名下。”
宋岩尰整个人愣了足足一刻钟,然后猛然瘫在地上,粗糙的手掌握着红木椅背想站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玉姝,比听到女儿偷人还令人恐慌:“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你敢乱说话!不得好死!”
宋岩尰认为很大声的控诉,落在玉姝耳朵里不过是努力听才能听清的声音,竟然被吓成这样,还不如她刚听到时反应平静:“我说的不够清楚?我说皇上有了身孕,已经三个多月了,恭喜你们如愿以偿,皇家有后了。”
玉姝似乎觉的宋岩尰脸上的表情还不够难看,继续道:“忘了告诉你,皇上该是公主,而不是皇子,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是皇上,是焰国单手遮天的帝王,而她说皇后有孕了,你敢说不是!”
宋岩尰突然觉的整个天地都颠倒了!皇上是女子!是公主?怎么可能?他与皇上共朝多年,甚至怀疑过皇上是妖怪就是没怀疑过皇上是女子?杀伐果断!食人骨血的恶魔竟然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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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言情馆下面有鸟的作者访谈,鸟刚换了一张比较中肯的相片,不像第一张那么难看了,大家可以去看一下我如何得瑟。
409心惊
玉姝看着他,心里反而平静了,皇上是什么,该是他们烦恼的事,她不过是妇道人家,人也老了,只希望儿女好,就好。爱睍莼璩
宋岩尰怎么跌跌撞撞离开府上的都没发觉,他只想找个人好好说说,不说他会憋死!
宋岩尰捧着学士府里的茶,茶水从他颤抖的手里滴在袖子上、地板上都没有发觉。
尹惑担忧的看着宋老丞相,急忙让身边人去请大夫。
“不用……”宋岩尰需要静静,捧着手里的茶,觉是自己做鬼都没想到过如此恐怖的事。
尹惑急忙让身边的人出去,担忧的坐到老丞相身边:“丞相大人,您怎么了?您可千万不能有事,焰国需要你,我们这些人都需要你。”
宋岩尰恍惚的看向尹惑,四十多岁的年龄,正是前途最光明的时候,可,就是对学识自信的尹惑最近也总对着皇上的决策哀叹老了,他知不知道,那位让他赞不绝口的九五之尊的天子是女人,是该相夫教子的女子!
宋岩尰突然有种老泪纵横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难怪皇家没有健全的皇子难怪皇上不能生育,好恶毒的手段、残酷的手段,她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她第一次杀人才几岁,如此心狠手辣,他们怎么是她的对手!
天要亡焰!天要亡焰国啊!
尹惑见老丞相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心里更加担心,不禁握住他越来越颤抖的手,郑重的看着他道:“大人,您听学生说,不管发生什么事,学生都为您想办法,皇上不是不讲理的昏君,皇上看中丞相,大人不会有事。”
随后尹惑试探性的问:“丞相,是不是……皇后出了什么事……还是皇嗣……”这可是大事,尹惑立即变的紧张,但他相信皇上不至于迁怒丞相大人才是,可看丞相大人的样子好像出了大事一样,莫非是惹恼了皇上?
尹惑想到这里,下定决心的紧握老丞相的手:“丞相,学生的命是皇后救得,能还给皇后是微臣的荣幸,丞相您尽管开口,学生万死不辞!”
宋岩尰看着尹惑,眼里至今闪烁着惊悚的不信任:“皇上她,皇上她不是太子!”
尹惑闻言震惊的望着丞相,急忙起身打开门看看周围瞬间关上,快速走丞相身边,紧张的问:“宋丞相,莫非皇上遇害了……”皇上武功盖世,谁人能杀的了他?
宋岩尰知道尹惑误会了:“我是说皇上不是殿下,皇上是公主,当朝该排名第十二的十二公主!”宋岩尰说出来整个人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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