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戒心呢……开朗、纯粹、长相出色、家境优越,那些她一直都很羡慕的特质,果然不管什么时候,女人的善变永远不能小看,如同致使的毒药般,一张脸上不管什么时候都戴在着面具,让人防不胜防,吃一亏长一智,可是以后得长点心了!
季月初还在说着,可是观众们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就像是独角戏一样,让她再也说不下去,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到,电梯也马上就要到楼层了,顾长歌似乎觉的看够戏了,突然出手将她左耳上夸张的花形耳环劈手扯了下来,当着她惊慌的面从里面花骨朵朵里拿出一个仅米粒大小的摄像头来。
顾长歌瞳孔一缩,原本只是查觉有不正常的红光从这个花形耳环里一闪而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她一脸冷然的看向季月初,“想拍点什么?我一个新人欺负你这朵纯结的白莲吗?”
当场被抓包,季月初那张精致的面容更是花容失色,颤抖着尖叫出声,“不是我,不是我,是吕思曼,是她,是她让我这么干的,我等了你三天了,三天你为什么就是不出现,我没有要害你……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第148章 疯狂
顾长歌本来还想晾上季月初一段时间的,相较于直接给仇人一痛快重击,她更喜欢慢慢的折磨他的精神,只是总有一些事情不会那么如人意,季月初都已经这么送上门来了,再放任也就没意思了。
哈,等她三天了,那不就是从吕思曼出事以后就开始了吗,怎么着,现在是看到吕思曼的结局终于知道怕了,所以才想要见她求情吗?可是却又在等不她以后很没立场的再次接受了吕思曼的主意,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说的就是季月初,本来短时间内顾长歌都不会想搭理她,可是她要是自己作死,那结局就不一定了。
“没有害我,你在剧组里的时候如果没有害我,我是怎么掉到湖里的,你又是怎么压着我不让我上游的,听闻季小姐曾是花样泳队的正式成员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进了演艺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了,听说当年你在花泳队的时候跟你们队长感情很好,你们队长在回家的路上被车仑女干至死,你身为她的好朋友,就是不知道这些年做梦有没有梦到过她,听说她很出色,当时正要入选国家队?啧,可惜呐……”
季月初就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挣扎,脸色变的煞白煞白的,整个身体抖的如同筛子一样,眼睛瞪的有些恐怖的看向顾长歌,“不可能的……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我走,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长歌,你放过我啊!”
“季小姐,季月初,季大明星,现在可不是我放不放过人的问题,应该说是你不肯放过我才对,”顾长歌晃了晃手中的摄像头,而后笑着道,“你说是不是啊~”
季月初视线看向那个摄像头,突然发现它居然还是开着的,也就是说他们的话,由其是顾长歌说起她前队长的事情肯定也被录了下来,脸色都有些扭曲了,竟然猛的挣开了苏家两姐妹的束缚冲向了顾长歌,“你把它还给我。”
顾长歌噗笑,打了个手势阻止阿九她们上前,如同猫逗老鼠一样的耍着季月初,总是在她即将碰到的时候瞬间转换方向,气的季月初心头火噌噌的往上冒。
对于顾长歌势力的顾及,本打算要讨好,要求情,要打感情牌的想法,全都被她抛到了脑后,她只知道当年的事情一定不可以被爆出来,她那个以前的队长家里可是有着深深的红色背影,如果不是事情安排的恰当,收拾的干净,她更是在队长没死以前就跟她的家人打好了关系,让他们不会怀疑她,甚至在队长死后待她一如当初,她怎么可能会有在这个圈子里混的实力,又怎么可能走到今天这个高度,所以,哪怕是一点点的纰漏她也不允许,她不能让那家人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不然她不光事业不保,还有没有命都有得一说。
真是该死……她没有想到顾长歌居然会查到这么隐秘的事情,更拿这件事情来威胁她,她真是后悔,当初在剧组里动手的时候还曾经有那么一丝犹豫,早知道有今天,她当初就不应该心软,应该用上更稳托的法子让顾长歌死的不能再死,可是事实上,顾长歌不但没死,居然还有强而硬的靠山,现在更是成为了巨大的威胁。
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在脑海里叫嚣,杀了她——杀了她——!
顾长歌挑眉看着季月初一副凶猛扭曲的脸,简直就是白瞎了那一副好容貌,她的心是黑的吧,不查不知道,当季月初更加详细的资料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简直都不敢相信那就是事实,花样游泳队的时候,她才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吧,就有那样的心机设计害死了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就只是因嫉妒,那位队长与季月初的相处模式与她跟季月初的相处模式很相似,只是那位队长没有她这么幸运而已。
六年的同窗关系,使的那位队长把季月初当成了最好的朋友,更是在她家人面前大说她的好话,使的她的家人也接受了队长这位朋友的存在,季月初真真是好本事,怪不得混演艺圈,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骗过了别所有的人,她的队长朋友,她朋友的父母,更是在她的队长朋友被她设计杀死后,还能仰仗着她与队长的父母之间的关系,利用他们对于女儿思念的移情作用在演艺圈里站稳了脚跟。
“怎么着,恼羞成怒了么,又是对什么恼羞成怒,我这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吗?是发现摄像头的事情,还是说你害我的事情,还是说,其实你们队长是你害死的事情——嗯?”
顾长歌这话其实就是一个语言陷阱,她虽然从调查报告上看出了端夷,可是事发多年,再想收集证据就有些难了,这也正是她先处理吕思曼先将季月初放在一边的原因,季月初是心思谨慎而很会做戏的女人,只有这种焦躁的,愤怒的,恐惧的,再加上天都助她正处于这电梯这种封闭空间中,很容意让人的心理产生崩溃。
在慎重的布局以后,顾长歌想到了她从杰克那里学来的医术中关于心理的理解,还有一种名为催眠的办法,虽然第一次操作上可能有所纰漏,但是现场环境给了她加成,她这也是试一试,反正现成的摄像头,不用白不用!
所谓催眠术(hypnotism),源自于希腊神话中睡神Hypnos的名字,是运用心理暗示和受术者潜意识沟通的技术,因为人类的潜意识对外来的信息的怀疑、抵触功能会减弱,因此施术者会用一些正面的催眠暗示(又称信息,例如信心、勇气、尊严)替换受术者原有的负面信息(又称经验,例如焦虑、恐惧、抑郁),从而让受术者能够产生和原有不同的状态。
简单地说:催眠术是利用心理暗示进行沟通的技术。
复杂地说:催眠术是绕过表面意识而进入潜意识输入语言或肢体语言的行为。
理论地说:催眠是心理暗示行为,施术者通过语言、声音、动作、眼神的心理暗示在受术者的潜意识输入信息,改变其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受术者可以闭上眼睛,也可以不用闭上眼睛,甚至会无意识接受了催眠师的心理暗示。
而顾长歌所做的,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全看季月初的心理防线,只要顾长歌能够催眠成功,她才可以让季月初开口说出真像,不管是她的还是当年那个队长的。
至于阿九早就已经于顾长歌形成了绝对的默契,只一眼便知道她是准备做些什么,站在一旁做出防护的动作,并对电梯做了点小动作,让它停在十二楼的位置,却没有将季月初控制起来,而苏愉两姐妹是归阿九管理的,头都不动,她们自然也在一旁按兵不动。
手中的包包被季月初捏的嘎吱做响,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顾长歌的三个保镖,更加没有看到阿九的小动作,愤怒让她早理智失控哪里还有心思想电梯为什么一直不开的问题,她的全总注意力全都被顾长歌吸引了过去。
看着顾长歌一脸清冷高艳的看她,那模样居然与当年大队长的神态有六成相似,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心里最底处的自卑被挑起,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蜂拥而出,不过是投了个好胎而已,不管是何清媛(队长的名字)还是顾长歌也罢,她自认为不比她们少什么,不管是泳技也好,还是演技,可是为什么她们就像是上天眷顾的幸运儿一样,明明什么都不如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努力,却爬的比她高,走的比她远。
她不甘心,老天爷不公平,那她就自己去争取,只要没有了她们,那么不管是名还是利全都是她的,是她的!
“把它还给我,还给我。”手中的包包被抛飞到电梯的角落里,季月初奋力的去与顾长歌挣抢摄像头,再也顾不得什么白莲花,清新玉女的形像,俨然一副泼妇的样子,几次扑空后,保养良好的指甲冲着顾长歌的脸挠了过去。
然而无论她怎么功击,顾长歌都能成功的在最后脱离她的攻击范围,反倒是季月初把自己累的如同狗一样的喘息着,眼神越来越凶狠。
“季月初!”
就在这个时候顾长歌开口了,声音经过刻意的处理有些模糊又深远,然后行为动作也刻意,跟据她所撑握着的资料,顾长歌运用自己深厚的演技来揣摩出了当年那位队长的心理与形像,就算她们长的并不像,但是气质却像了六七分,以暗示性的刺激达到催眠状态。
“我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要害我呢?”
“好,好什么好,拿我来衬托你吗?何清媛,你们这些虚伪的富二代,官二代,除了仗着家里的权势外,还能有什么本事,明明安老师最先提起去国外参赛的是我,最后得到名额的却是你,什么天才,都是钱权堆出来的,你这样的人,活该不得好死,活该被人车仑女干,哈哈哈……我只是挑拨了一下你的老对头姚家的那个白痴暗示了一下主意,无意透露出了你的出行路线而已,没想到那个白痴居然还有这么给力的时候,死的好啊……你死的真好……哈哈哈……”
微微的挑了一下眉头,顾长歌将摄像头往兜里一揣,该说的也说了,该录的也录了,游戏结束了。
“啪!”的一声脆响在沉闷的电梯里响起,季月初只是感觉到自己似乎恍惚了一下,记忆有些模糊总觉的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才慢慢的变的清明,也想起了自己好像见到了当年的何清媛还说了不该说的话,当下脸色大变,指着顾长歌道,“你算计我?”
“怎么能说是算计呢,是季小姐你自己撞上来的,我又没用刑,又没逼你,季小姐自己管不住嘴反而来怪我们这些旁人,不觉的有些本末倒置了吗?还是说把错误推到别人的身上这种事情已经成为了你的习惯?就如同明明是你使用兴奋的药物使的你错失了去国外比赛的资格,你却全都怪到了清媛的头上,我应该夸你的幻想力太过丰富吗?”
顾长歌的记忆力一向很好,看过的资料几乎都印在了脑海里,因为季月初的做法太让人恶心了,她好奇下几乎把当年的事情调查了个遍,自然记的清楚,现在拿来刺激季月初简直就是再好不过了,只是可惜了那个何家小姐,那个为了季月初这个朋友才进了游泳队的却对游泳并没有什么太大兴趣却有着惊人天赋的何清媛,身为何家的千金,她的路都是被父母铺好的,身为家里的独女以后也是要跟家里人一样从事公务员工作的她跟本不可能去与季月初争什么,就算季月初不暗算她,她也是打算放弃那次比赛的,这些季月初的父母曾跟季月初说起过,可惜季月初这种人跟本不可能相信,就这样失去了一个真心对待她的朋友,恶心了所有的人,真不知道何家父母知道了他们本着女儿当初的心意照顾着的季月初却是杀害她们女儿的背后黑手将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
“啊啊啊——我杀了你,杀了你,谁都不可以说出去,是她自己找死,跟我没关系,我没杀人,没有,我没杀人——”
季月初被刺激的终于爆发了,掏出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藏着的一把黑色的小手枪来对着顾长歌就是一枪。
顾长歌武学再好也不可能快的过枪,谁也没有想到季月初身上居然带着这么一个大杀哭,阿九他们想阻止却是有些晚了,顾长歌虽然躲的够快了,但是胳膊上还是被子弹擦过,鲜红的血滴落在白瓷地板上,就如同盛开的红梅格外的醒目。
“死吧,都给我去死吧!”
季月初像是疯了一样的尖叫着,又乱开了一枪,这回并没有打到人,阿九让电梯回复后把顾长歌护在身后,手中的弹球射出,正打进季月初手中拿着的枪膛里,动作快的季月初跟本就没有看真切。
“去死吧,都去死吧,只要你们死了,谁还知道是我杀死了何清媛——”季月初得意的笑戛然而止,侧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开的电梯门和门外站着的好几个等着电梯的工作人员,和一脸得意笑着被保镖护着跑出去的顾长歌,脸孔扭曲着的笑僵在了脸上,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着,完了……这下是真的完了……
“呵呵,顾姐跟季姐这是在对台词吗?”
“是啊,演的真像,呵呵……”
“诶……这是什么……血啊啊啊啊……”
工作人员不明所以,有些反应不过来,因为并没有但是决对想像不到季月初是准备杀顾长歌,直到其中一个眼尖的看出几人的表情不对,低头正对上顾长歌被捂的严实但依然往下滴血的胳膊,对戏也不可能这么逼真啊,当下脸色巨变尖叫了起来。
这一声尖叫打破了整个楼层的安静,很多人捅了出来,其他站在电梯门前的工作人员也终于反应了过来,瞬间齐步后退远离电梯口,而季月初看事情已经瞒不住了,不但没有慌反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抬手对准了顾长歌,反正已经这样了,倒不如拉着她一起进去狱。
“顾长歌——死吧!”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只来得及露出惊恐和同情的表情看向季月初和顾长歌,甚至还有人不忍的捂住了眼睛。
事情在一瞬间发生,楚清在久等不到电梯下来之后,只能从楼梯上来,刚刚走到十二楼就发现气氛不对劲,由其是不久前才刚刚教训过她的顾长歌居然就站在她的两步以外脸色苍白,还来不及思考自己是很没面子的上前打招呼,还是拽拽的走开就听到了季月初的尖叫,扭头正看到对准顾长歌的枪口,也许是下意识的动作,也许是别的原因,她自己都没想到她居然脑子里一抽,一把上前将顾长歌扑倒在地压在了身下。
随之便是响彻耳际的尖叫声,哭声,各种声音,还有可异的“咔咔……”声,可是就是没有枪声,她疑惑的抬头,正看到季月初满脸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手中的枪支,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那是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场景!
枪居然在一声怪响后自己爆炸了,然后,血舞满天,季月初看着自己瞬间被爆上天的变成无数碎片的手掌,瞳孔无限放大,然后身体如同软面条一样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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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谢谢亲们的亲心,我家臭小子这回算是受罪了,一天输两次液体,早五瓶,晚一瓶,免疫系统出问题加上其他问题造成的很严重的过敏症状,医生让他各种记嘴,只有清粥小菜,吃不得任何刺激的东西,包括牛奶、鸡蛋,鱼、虾,还有超市里的小食品更是别想了,起码半年里伙食就这样了,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