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望了,他张开嘴大叫。
喉咙因为麻醉的作用,声带已经瘫软了,根本发不出声音。即使有声音发出,也会被火焰中迷魂草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响所掩盖。
陈嘉良的嘴张得大大的,一股火焰从他嘴里卷了出来,瞬间吞没了他整个身体。在火焰卷过的一刹那,只看到陈嘉良圆睁的双眼,写满了痛苦与绝望……
余光他们站在焦黑的土地上,看着满目疮痍的世界,轻轻吐了一口气。张眼望去,罂粟花与迷魂草都变成了灰烬,没有一点影踪。
靠着山壁的那到包着铁皮的大门被拉开了,赵连蒲正满面微笑地望着他们。
远处穿来了依稀的人声,是恶诅村的村民们,正往后山赶来,他们是来扑灭山火的。
余光和吴勇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本市大学的校园中,一场学术报告会正好结束,会场里传来了震天的鼓掌声。
在掌声中,余光走下了讲台。一束鲜花献了过来,鲜花后是翁蓓蓓青春洋溢的笑脸。吴勇和沈天坐在一边拍着手掌,两只巴掌给拍得红红的。
这场关于恶诅村夜葬习俗的报告会非常成功,吸引了无数对他们这次传奇经历关心的学生们。
“去戒毒所看看赵先生吧,现在他正需要我们的支持。”余光微笑着对自己这三个得意子弟说道。
在整洁的病房中,赵连蒲的脸色已经红润了很多。在床头柜上摆满了读者送来的水果和营养品。
他看到余光等人走进了病房,不禁露出了开心的笑脸。
“赵先生,您好好养病。我们学校的推理侦探小说协会还等着您来给我们做报告呢。”吴勇说道。
“好好好,没问题,等医生说我恢复了,第一件事就是到你们协会来做报告,还有,我要做你们协会的荣誉编外会长。”赵连蒲打趣道。
“行!我们一言说定了。”吴勇很开心。
赵连蒲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吴,其实我听说你的文笔也不错哦,怎么你不试着自己也来写一篇惊悚推理小说呢?”
吴勇答道:“嘿嘿,其实我正有此意。我正准备把这次我们去恶诅村的经历写成一篇悬念小说,说不定,名字就叫《夜葬》!”
赵连蒲大惊:“不行!不行!不行!我也要写这个故事!我早就说过了;《夜葬》这个故事我来写!”
赵连蒲挣扎着想从床上跳下来追打正在病房中四处逃窜的吴勇。
余光翁蓓蓓沈天,则在屋中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又是一个艳阳天,一艘海轮正缓慢地靠近岸边。
一个身穿西装提着皮箱的中年男人从出站口走了出来,他戴着一副不合时宜的礼帽,杵着一根文明棍。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了接他的人。
他坐进了接他的一辆高级轿车,柔软的沙发坐垫令他感到很是舒服。
他转头对来接他的人说道:“没问题,我从海地回国,带来了那里一种奇特植物的种子。只要你准备好了温室,假以时日,我们就可以培育出最好的恶之花。到那个时候,你想让别人帮你干什么,他就会帮你干什么。”
他摇下了车窗,摘下了礼帽,扔出了窗外。
轿车缓慢驶离了停车场,在空旷的大地上,只留下了两行淡淡的车论印迹。
或者,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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