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陆家在这十八个村里横行霸道多年,有这样的下场,这些村民们可是都拍手称快的,更别说这十八村往后都直接由严凇指派一个淀长来管理他们,就等于说这十八个村子以后的靠山是一个将军,多牛的背景啊,怎能不让这些村民乐开了花。
而吴庸和吴德的罪嘛,随风看在救过一命的吴秀秀份上,没有追究,但是,随风却带走了吴德,至于为什么,她没说,可她这么做吓坏了吴家一家人,吴刘氏更是红着一双眼,要哭不敢哭的,吴姜氏泼辣的性格完全收敛,乖得跟只猫一样,不过还是看得出他的心里还是向着吴德的,因为他快把嘴唇都咬破了,看着吴德时也不再向以前一样张狂,但因为惧与随风身份,所以不敢有所表达。
然跟在随风身后的潘敏却嘀咕:“哼,好命的家伙,王爷竟然要这样的人。”
是的,潘敏说得没错,随风带走吴德,说是不受罪,那是假的,因为她要全面地特训吴德,她要把吴德训练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一来报答了吴秀秀对皖月的救命之恩,二来,她看出吴德根骨不错,如果她能吃苦,跟在她身边,将来成就不凡,当然,就算她吃不了苦,她也会逼着她吃下去,在她的手里,她要捏她是圆是扁都行。
是,报答秀秀的救命之恩外,不能不说心里还存了报复的心理,谁叫吴德竟然敢打她男人的主意,她不好好‘调教调教‘她,怎么对得起自己呢,咳咳,当然,多少人想要她这样对待都还没有机会咧。(众人默……)
就这样,随风带走了吴德,不过在看到吴刘氏和吴姜氏苍白不安的脸时承诺,三年后,她会还他们一个全新的吴德,希望他们公婿俩在这三年里相互扶持,她就能保证他们会在三年后见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吴德。
走前,随风还做了一次媒婆和主婚人,她代银两向吴秀秀求亲,这,是银家这一辈子,甚至无数辈子最大的荣耀,不但一个王爷做保的婚,还做了主婚人,更是连一个大将军都送上了大礼来参加,而银两更因为救王君有功,从一个宪兵队长升到副伍长,银家,在这十八个村子里彻底出名。
银母更在跪在列祖列宗牌位前涕流满面,那是一种骄傲的眼泪,欣慰的眼泪。
“王爷保重!”
“将军也保重,有机会,我们再痛饮一番。”几天相处,随风多少看出严凇的人品,所以也有心结交,她这么说,就算是一种承诺。
果然,严凇在听到后,马上爽朗大笑:“哈哈哈,到时王爷可不能小气啊,末将酒量可是很好的。”
“哈哈哈,放心,本王也不差,将军留步,驾——”
一丝友谊之线,从此悄然生长!
…
写得有点无奈,有点没劲,有点郁闷,好烦啊
回封地
因为皖月怀有身孕,而且还有点胎不稳的现象,所以随风放慢了行程,加上又是难得两人相处的机会,随风就当这一次是旅游了,慢慢悠悠地赶回琅邪,从蒙溪关口到琅邪,本来以普通的速度,半个月这样就行了,他们却整整走了一个月,如果不是因为封地的交接仪式还没做,她还想多走一个月呢。
一个月时间,终于回到了琅邪。
“欢迎王爷和王君归来。”
琅邪是个要塞,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军人,所以在随风等人出现在城门前,整齐蓬勃的恭迎之声唰地一下传遍四周。
……
“王爷。”
“霍青,其他王君都安排在哪里?”
“回王爷,末将都安排在羌城的府邸。”那本来是秦韶扬的府邸,而羌城、琅邪、楼干、楼底这四大城都是秦韶扬的领地,没想到前女皇收回秦韶扬的权力后,连带她的封地都收回,并且赐给随风,这是一个多么狠毒的离间计,可李元清怎么也不会想到,秦韶扬跟随风之间的关系有多深,有多信任,所以这一计完全没有用处。
不过,再怎么说,这四城都曾经属于秦韶扬,秦韶扬又花了不少的心血来管理这几个城,里面大部分的人都是秦韶扬的人,就算随风跟秦韶扬再怎么亲厚,始终都不是亲的,所以总会有人多想的,随风要真想收服这几个城主是很难的,不过随风是压根就没想要去收复,这几个城虽然如今已经是以她的名义赐给了她,本来来说应该是她的,但是她不会真的要,暗地里,她还是决定将这几个城交还给秦韶扬。
所以,随风早就选好了建设王府的领地。
“嗯,淮封那边动工了吗?”是的,以后她真正的府邸会在淮封,那个贫寒之地。
“回王爷,已经开始动工了,不过,那边天气炎热,所以进度很慢。”霍青虽然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要选淮封那个地方盖郡府,但她还是听命照办,因为知道王爷肯定有打算,所以她只是稍微疑惑而已,因为她想不通。
“嗯,水库的工程呢?”
“王爷,挖水库的都是本地的百姓,有澹台王君每月发放的工钱领,到是比郡府的进度还快些,不过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干热了,这两天都有收到传信说已经有三个人中暑倒下了。”还是想不通啊,王爷为什么要在那个地方盖府邸,费那么大的劲,还费那么多的钱,想不通想不通。
“本王明天去看看,这水库很重要,雨水季节要到了,不能赶在水季前砌好,百姓又要多挨一年的苦难了。”淮封为什么贫寒,那是因为雨季和旱季分得太分明,雨季在三月至六月,连续四个月的雨水冲刷,庄稼什么都种不下,而雨季一过就是旱季,又是连续八个月的干旱,百姓苦不堪言,她能做的,就是挖砌一个容量超大的储水池,来供应干旱时节的备用,这是就个大工程,本来用半年时间,要弄一个如此庞大又必须巩固的水库,是真的很难。
“王爷,那水利工程现在找不到劳工,要不要派兵……”霍青支吾不敢言,她的意思是要不要派士兵去做算了。
随风之前显然没想到这么一招,被霍青这么一提醒,她顿时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快,拟令,盖上本王的印章,传令下去,一狮和二狮全部前往淮封挖水利。”
这个水利跟水库虽然本质上一样,但又不一样,水库只是一座储水的地方,而水利,则广泛得多了,一但水库建成,水利挖好,淮封繁华就指日可待,而且绝对会比任何一个城市要富裕。
随风会在哪里盖府邸,就是因为淮封一面靠着冒险林,一面还靠着海,一面还通向官道。
这冒险林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字,就是有林里非常的危险,凶猛野兽,毒虫蛇蚁很多,但是天材地宝可是一点都不少,是很多能人喜欢去冒险的地方,只要淮封修建好一条去冒险林更快捷安全的路,那么这些冒险者就一定会选择从淮封经过,这样的话,客栈、酒店什么的,就会兴旺起来。
淮封常年受灾,水灾、旱灾,可这么多年过去,淮封依然存在,哪里的百姓也依然选择在淮封生存,就是因为靠海,离海有三公里的距离,虽然那个海口发现的小,却足够淮封这些百姓生存。淮封建设好后,这些海鲜就更是一条生财之道。
至于官道,这个官道可不是那种普通的官道,这条路异常的宽阔,是专门开辟出来给大型商队压货的路,此路开在很空旷的中心,所以山贼和强盗什么的,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上这条路上抢劫,当然,不是所有的商队都能走这条道的,能走的,都是真正的纳税大户,可以说是用钱来买这条路走的,可见这个世界商人的地位不比官低多少,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这些冒险者和商队为什么都不会选择淮封停留呢,还不是因为淮封一下雨就会涨水发水灾,一干旱连水都喝不上,更别说洗澡,本就是风尘仆仆的众人,当然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水灾),和吃睡不安宁,所以都拐过淮封直接去到下一个城镇,宁愿走远点,都不会选择淮封,但是淮封只要搞好以后,情况可就完全不同了。
这也是澹台雪明和随风提的条件,他出资建设,将来这淮封的商机全部都归他,可见这澹台雪明是多么的有远见和魄力。
第二天一早,随风就去了淮封,而皖月她因为不放心,则让霍青护送到羌城,因为琅邪是除了士兵外不能允许任何一个军人外的其他人住进,皖月能呆一晚上,全是因为随风,随风离开,他也必须得离开的,淮封天气太热,不适合他跟着,所以他只能回到羌城去跟大家汇合。
淮封的天气果真非常的炎热,温度估计会在38摄氏度,可现在还在八月,还有连续六个月的高温才到雨季,再持续两个月这样的高温下去,脚下的土质会升温到45度,这可是异常难熬的日子。随风没有对这些劳工的百姓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小小的监督来跟劳工们一起修建淮封,这一呆,结果她竟然就呆了整整一个月。
就在她看着工程一点一点完成时,收到了急报。
“报,元帅,西楚举兵犯我楼干,楼干主帅请求救援。”楼干虽然不是主要塞,却也是边界比较严峻的城镇,西楚绕过琅邪直接打楼干,是看准了随风没有分身之力。
“你说什么?西楚攻打楼干?”
“是的,刚收到楼干的急报,元帅您请看。”
“拟令,立刻带兵救援,叫十二鹰来见本帅。”战场上,没有王爷,只有元帅和将军。
“天,又要变了吗?”随风抬头望着烈日炎炎的天空,心思开始翻滚起来,她一直都知道西楚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妥协,现在仔细一想,就明白西楚为什么会送个这么小的皇子来嫁给她了,想必那楚怜打着刁蛮任性,又年幼无知的本性做了不少次间谍了吧,她心性还是差了点,以为一个孩子能有多大的心思,没想到这么大。
呵,西楚,狼子野心啊,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能教成这样,楚霸天不愧为一帝。
……
歪最近写文都很没有感觉,白天忙上班,下午回家还要忙买菜做饭,再去写文就感觉整个脑袋都疼得发胀,歪都觉得这文越写就越有拖拉之嫌,写完发表,然后歪不知道自己写了啥,⊙﹏⊙b汗
无题
“报——元帅,敌军出现我军之兵阵,我军败北。”
“什么?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禀元帅,敌军用兵阵跟我军对抗,敌军军力五万,我军军力三万,我军败。”
“西楚用的是兵阵?元帅,这是怎么回事?”霍青满脸焦急,这可是我军的绝密,西楚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学会的?
“是怎么传出去的?”
“元帅,这个,来信说是楚王君。”
“楚怜?”
“是,楚王君昨日就不见踪影,今日有消息说看到他在西楚的军营里。”
随风握了握拳,她一直没在意那孩子,没想到心机这么重,是她大意了。可是她也有点想不通,军营里的训练非常的严密,特别是十六营,就算楚怜是她名义上的王君,但是也没有权力去看军营里的练兵,那么他是怎么得到这些机密的?
是,只要懂五行八卦的人仔细研究是能看出些门道,但是能够打败训练出来的兵,不关呼人数,那就肯定是得到了她兵阵的密法,这就是她想不通的地方,这种高级的机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流泻出去?不是她自信,而是她亲自训练出来的伍长都是用着地球的术语,相信这个世界的人不可能看得懂,可偏偏这兵阵已经外泄了,难道是她的人里有内奸,或者是有人背叛了她?
随风满脸愤怒,她决定亲自去看一看,西楚是否真的已经学会了她的兵阵之法。
由于西楚也学回了兵阵,楼干很快就被攻陷,随风亲自带队前往,然,没想到的是,西楚军竟然在她赶到时就迅速撤退,而丰汇又传来被西楚军突袭的消息,随风知道,西楚连带的,也以齐之人道还之齐人之身地将她对付南华的游记战用在了她的身上,这一次,她不得不对楚秋慈重新评估,这个女子的手段和才智不一斑,可以说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目前唯一的对手了。
本以为建设好淮封后安心的陪皖月待产,没想到西楚的开战,使得随风这一段时间忙得无法分身,西楚一开始的小打小闹,在随风疲以应付的时候突然来了场大规模的战争。随风本来刚回封地,那九十万士兵她都还没来得及收编,而且淮封建设又弄走了十万人,西楚又先来了这几次骚扰(完全学她的战略),再来这么一次三十万大军进攻。
随风平生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狼狈不堪地被追着跑了大半的天。
“快,在那边,别让她们逃了,只要将随风杀死,回头马上就官升五级,快快快。”
“元帅,你先走,我来断后。”
“混帐,本帅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吗。”
“元帅,求您了,王君才刚找回,他肚子里还有未出世的孩子,还有小安世子和其他王君等着您回家,您不能有事,元帅,快走,一定要记得将来要把西楚贼狠狠杀个片甲不留。”
听到吴刚说的话,随风不由怔住,是啊,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她是有家人的,有丈夫和孩子的人,她是个妻主,是个母亲,可她更是百万士兵的元帅,她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命就做起了逃兵,她做不到。
“元帅,求你了,求你走吧,末将知道您的想法,但是您有没有想过,如果澜月没有了您,咱们的百姓,咱们的国家都要变成亡国奴,王爷、元帅啊,求您了,吴刚现在以一个普通的身份求您,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再将西楚狗赶出我们的国家。”
随风咬着牙,第一次生出了愤怒的无力感,她深吸口气,知道楚秋痴要的就是她这样失措,没给她时间多想,就打得她措手不及,如果不是这样,这一仗下来,楚秋慈怎么可能让她这么狼狈,吴刚的想法是对的,只要她不死,再回去,就是她西楚的磨难日,可——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忠心的部下去送死,就是为了救她。
她也知道,有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这是兵家大忌,更不是一个做将领该有的心思,哪一代的哪一个将军不是占满了敌人的和自己人的鲜血才爬上那个人人敬畏的位子,她,的确心太软了。
“吴刚,带着士兵尽量分散逃走,还有,将身上的盔甲脱掉,一定要保住生命,这是命令。”
“诺!”吴刚已经红了眼眶,不敢多耽搁一秒,对身后的士兵打了个分散的手势,然后呼噜一下将身上的盔甲脱掉扔在一旁,掉转马头就往那追赶而来的西楚兵冲去。
随风看得一脸紧绷,好在看到吴刚临近西楚追兵时又策马躲开,见西楚兵没有理会还是直朝着随风的方向追来,吴刚只身冲进追兵的阵营里撕杀,而且嘴里还不停地挑衅咒骂,那是有意地引诱敌人追杀自己。
随风牙一咬,策马狂奔,她知道,吴刚这一次因为救她身陷囹圄,她却不能去救她,心理愤恨,发誓定要西楚百倍尝还她今日之耻。
不知道跑了多久,马儿累倒,再也无力驮着她驰骋,随风弃马投身入山林,一连几天,她都跟西楚追兵玩着追逐的戏码,她只有一个人,武功再好,也难敌四手,更何况这追兵逐有上百个之多,个个身手了得,还都是弓箭手,她无法跟她们近身搏斗,所以只能逃,可连着几天,她都杵在戒备的状态下,已经有点累了,这几天,她躲在山林里,生吃野菜野果果腹,还不敢睡一个安稳觉,如果不是坚强的抑制力坚持着,她怕是早就倒下了。
原本一直有点安静的山林突然传来了打斗声,随风仔细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