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斗:第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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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斗:第一夫人-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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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香给矗立在桃树下的郁琏城披上一件衣裳,也深了空气也变得格外地薄凉起来,她一个人站在外头是要着凉的。

    “呵呵、、玉香就是仔细入微,连我那么一点儿情绪都能看得出来。也不是不喜欢这儿,而是触景伤情罢了,心里有些凉。这间屋子是我十岁生日时,一个重要的人送我的礼物,记得当时我脸上地笑容,一如这枝头地桃花般美丽。”

    郁琏城轻轻一笑,侧过头深深地望了一眼玉香,她是继紫湘第二个人,能够如此心细地察觉到她的微小地变化。

    玉香沉默不语,静静地听着郁琏城的话,她知道郁琏城现在最需要的是有人听她倾诉。

    “鸾锦,他给我起的名字。”

    郁琏城收回目光,抬眸凝望着深沉地夜空,轻声说着。

    “鸾——锦。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玉香思忖片刻,微笑着说道。

    “从小到大,不,应该是从一出世我便拥有了很多东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享受着万人崇敬的光华。可,谁又知道在那光鲜的表面下,我承受着的是什么?每当我看到别的孩子有父母地溺爱时,我总是躲在一个角落里偷偷地看着,多么希望自个就是那对父母手下的孩子,那种满是溺爱的温情对于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奢侈地东西。”

    郁琏城面色沉静,银眸中闪动着痛楚,连话也变得格外地沉重。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少夫人您是令玉香敬佩的人,您地那份心定是不比常人。”

    玉香的手轻轻地搭在郁琏城的手臂上,轻拍几下,笑着说道。

    “玉香你知道吗,这里虽然没有图璧好,也没有图璧繁荣甚至有些邪恶,可这里,有我在图璧感受不到的东西。”

    郁琏城笑着说道,眼中流动着,是幸福的光芒。

    “少夫人、玉香说句实话您不要怪我多嘴。”

    玉香想了想,便开口问道。

    “嗯。”

    郁琏城微微一笑,银眸中有着笑意,似乎知道玉香要说些什么了。

    “您,是不是要走了?那是我的直觉,近些日子来,我发现您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虽然在人面前常常笑着,可那笑却是不及眼底的。而且…………自打紫湘小主离去后,你变的愈发地与人疏离,您是怕、牵扯太多的情感,就愈发地不能割舍吧。”

    玉香见郁琏城点了点头,便继续着说道,末了还深深地望着郁琏城。郁琏城微微地笑了笑,不可置否地望着玉香,银色地翦眸划过一丝黯然,唇角边的笑意如玉香所说一样,真的没有触及到眼底。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多时候都是不可忽略啊。”

    郁琏城半开着玩笑,盯着玉香若有所思地说着。

    “可您能割舍么,那种情感怕是已经渗入您的骨髓里了,强行去撕扯也就只有痛,而且会痛上一辈子。就算您不把少主放在心上,也能放得下老夫人,那暖玉姑娘?”

    玉香神色微敛,颇有些担忧地说,她与芸檀倒是没有后顾之忧,反而是暖玉。要是郁琏城走了,穆家暖玉是呆不下去的,到不知该如何安排。

    “你又如何知道我不放在心上………我自是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就莫要担心太多,我走之后你和芸檀便去伺候二爷,他不会亏待你们二人的。今夜儿天空好,就让我多看几眼,以后不知有没有机会再看?”

    郁琏城唇角微勾,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遥望着天际的幽深,听着风声的低语,略带祈求地说着。

    玉香明了一笑,不再多说一句话,静静地陪在郁琏城的身旁,心思沉稳地她,自然是明白郁琏城的意思。

    不过,她刚才还是没有听到那风过而无痕似的前半句,更没有见到郁琏城脸上灰暗的神色,自然是认为她已经如此地决绝了。

    穆家堡内,正厅内坐满了人,一双双沉寂地眼睛皆望着站在正中央地人,面色平静无澜。

    “咳咳、、那个,我是来宣读圣旨的,不过你们听了之后——情绪可能会有些激动。”

    赫连钰眼神四下飘摇不定,杵在大厅中央接受着穆家人怪异地目光洗礼,最后终于因心里发毛而忍不住地开口说道。说完,赫连钰特别地望了一眼老夫人,大概是担心她老人家地心里承受能力。

    “既然你说不出口,就由我来说吧。琏城乃是图壁的鸾锦公主,那个失落了的族群——银莎特族的鸾锦公主,若不想天下遭到大劫,唯一的办法便是让鸾锦公主回归图壁。”

    穆以轩盯着犹豫半天能开不了口的赫连钰,主动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说着。

    银莎特族的鸾锦公主?!

    在座的人除了赫连钰、穆以轩以及三夫人外,其他人皆一副惊讶不已的表情,从第一次见到郁琏城开始,就已经知道她绝非池中物,却不知她的身份是如此的惊人。

    银莎特族啊,那个失落了的族群,据说拥有颠倒尘世的能力,在一百年前就已经消失了的图壁!竟然会在一百年后再次地现世,且还是为了迎回图壁的鸾锦公主!

    那个拥有一双摄人心魂的银色翦眸的绝世女子,当时怎么就没有想起,图壁圣女的标志便是那双漂亮的银眸。

    “三日后,图壁的主上亲自来迎接琏、鸾锦公主,届时请你们做好准备。”

    赫连钰苦楚一笑,将穆以轩的话接了下去,末了瞅了一眼穆以轩,心中有些惋惜地离去。

    自从郁琏城告诉他,穆以轩不过是个扯线布偶,他便不与穆以轩有所接触,只不过如今最后一次见面,他在为过去惋惜而已。

 人各有志 置之死地 【大结局上】

   穆家堡外,一辆偌大地轩车缓缓驶来,不多时便停在了穆家堡外头,守在门外的下人立马进去通报。

    “小姐,小心点儿。”

    暖玉三人先下了轩车,随后仔细地扶着郁琏城下车,不得不让郁琏城有些头皮发毛,敢情她是一个古稀老太似的,连下个车都要人小心地搀扶着。懒

    “咦,怎么感觉穆家今日有些奇怪?”

    芸檀瞅了瞅穆家堡的大门,歪着脑袋儿,眼中有着疑惑地说道。

    “车途劳累,大家都乏了,快些回去浣溪苑歇着。”

    郁琏城面色微沉,紧了紧暖玉的手掌,声音略带沉重地说道。

    三人闻言,见郁琏城地眉宇间有着疲倦,便不再多言,一同回去浣溪苑。

    一缕缕雾气如烟般袅袅升起,渐渐地漫散在空气中,温热地水面铺满了娇艳地花瓣,馨香的香气随着雾气一同弥漫在空中。

    平静无澜地水面被花瓣覆盖着,看不清水下的一切,如同屋内一般地寂静,寂静得一根细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哗啦一声,一簇水花由浴桶内跃起,莹白地水珠四处散落出桶外,雾气愈发的浓重起来,将一切都变得迷糊不清。

    迷雾中,一双银色的翦眸泛着熠熠星光,璀璨得如同夜空中的星星,深邃得如同大海的幽沉,水珠顺着脸颊滑落经过精致地锁骨没入水中,粉嫩地花瓣将那张倾美地脸蛋映衬得愈发的妖艳。虫

    “绯花,我与你的交易,从这一刻开始便解除。你,可以做回自己了。”

    郁琏城银眸微垂,轻拂着水面的花瓣,拾起一片放在鼻尖轻嗅,随手一弹,花瓣便飞快地向着暗处掠去。

    隐匿在暗处地人轻松地接过花瓣,泛着幽光地眼眸盯着手中地花瓣,眼中有着不解,沉默着不知何去何从。

    绯花,这是她给她起的名字,从那一刻开始,她便是绯花,隐匿在暗处的人,就如蝙蝠一般只能待在黑暗中生存。

    那日,她独自一人出门,体弱多病的她从小便被寄养在山水清秀地外婆家,外婆虽对她疼爱有加,可家中还有同龄的孩子,因此她得到的关爱也就随之变少。所以,她现在就算死掉,估计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犹记得,那天的天空很蓝,空气也很清新,而她却要在那样美好的环境中,绝望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残喘着匍匐在草地上,眼前所触及的是枯黄了的草,如同她的生命正在渐渐地流逝一样,颓败得没有一丝生机可言。

    然,在她快要绝望之际,那个拥有银眸的少女出现在她的面前,盈盈地笑容,如同天空上的太阳一样,她一度以为自个见到了仙女。

    “我可以给予你新生,但你只可活在黑暗之中,以后你就叫绯花。”

    天籁般的声音,却有着冰川地冷漠,及那盈盈笑意,一点儿也触及不到眼底,银眸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好似她完完全全地透明,有什么心思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她咬了咬牙,眸中有着黯然,她有太多的不甘,她有太强地求生***,因此她没有反抗地余地,唯有遵从这人的话。

    “绯花就是绯花,不会在有别的身份,还望主子收回方才地话。”

    绯花眸光一闪,清冷地脸上有着坚决,单膝跪下,明眸直直地望着那张无波无澜地脸容,声线平直无波地说道。

    “如此骄阳,你不是一直都期盼吗,我许了你自由,你却不要?”

    郁琏城银眸一愣,抬起手掠过由窗棂投射而来的一缕阳光,思忖片刻,放才淡淡地开口说道。

    “那个昔日的郁家大小姐,早就就已经死去了,如今这世上只有绯花。”

    绯花微微一笑,明眸划过一丝黯然,随后平静地说道。

    “嗯,人各有志,随你。”

    郁琏城想了想,轻轻一笑,随意地说道。

    “少主,您这急匆匆地是不是有急事啊?”

    暖玉在瞧着穆以琛急匆匆地走来,便上前几步说道。

    “琏城呢?”

    “小姐在里面……………可是——小姐在沐浴啊。”

    暖玉眨了眨眼,话说到一半,穆以琛的人影已经咻地一下没了,幽幽地补充完最后半句话,便跟着穆以琛的后面进去了。

    “小、小姐。”

    暖玉有些惊讶于郁琏城动作如此之快地坐在榻上,转眸看了看穆以琛,有些结巴地说道。

    “暖玉,你先出去。”

    郁琏城冲暖玉微微一笑,眨眨眼,示意暖玉无须担忧太多。暖玉听话地出去,可还是没敢走太远,瞧着穆以琛的样儿,好似不太和善。

    “这儿没有外人,你还要演戏吗?图壁的鸾锦公主!”

    穆以琛定定地望着郁琏城,眉尖一挑,冷凛地眸中有着愤怒地说道。

    “嗤嗤,话可不能这样说,这么明显的特征,我可是毫无遮掩地哦。”

    郁琏城伸出食指,轻摇着以示穆以琛的话说错了,唇角微勾,银眸中有着狭促地笑,盈盈一笑地看着带有愠气地穆以琛说道。

    “没有?我可是记得,那时你的眼眸不是银色的,而是黑色的哦。”

    穆以琛微微一笑,走进郁琏城面前,俯身单手撑着床榻,冷冽的眸中有着危险地光芒,如同盯着自个地猎物一般,吐着气说道。

    “呵呵、、、人在江湖,总是要做些伪装的嘛,不然小命就不保了。嘻嘻、、那个,你有事吗?”

    郁琏城讨好地笑

    着,双手撑着穆以琛压下来的身躯,银眸中有着慌乱,四下闪躲着他的逼视。

    “你说呢?”

    穆以琛不答反问,眸光一闪,有些低落地说。

    “你知道,我也有我的无奈,我——唔!”

    郁琏城闻言,面色微沉,低垂着眼眸,幽幽地说,话还未说完,却被穆以琛的吻给堵住了。

    郁琏城微微一愣,到口的话全都咽回肚子里去,穆以琛的心,她又怎会不明白,他这是在气她,气她欺骗了他那么久。

    “记住,你是我穆以琛的妻,永远!”

    穆以琛深深地凝望着眼前的人儿,对上那双深邃的银色翦眸,俊美的脸容上刻着执着与认真,一字一字地说道。

    郁琏城莞尔一笑,食指轻描着穆以琛的脸部轮廓,似要将他的脸印刻在脑海中,心中泛着无法平静地涟漪。

    “玉香姐姐,你快去看看小姐,我怎么叫都叫不醒她。”

    暖玉一副快哭地焦急模样,方才郁琏城不过说睡一下午觉,待她去叫郁琏城时,却怎么也叫不醒她。探了她的鼻息后发现还有气息,提到嗓子的心便落了下来,可任她怎么叫也叫不醒郁琏城。而且,最令暖玉担心的是,郁琏城的脸色格外地苍白,好像失血过多的人一样。

    “暖玉,你别着急,你方才说少夫人怎么了?少夫人不是好端端地在午睡吗?”

    玉香稳了稳暖玉的心绪,便与她一块儿进内室,疑惑的问着暖玉。

    “我也不知道,刚才小姐说要睡午觉,让我两个时辰后叫醒她。可我刚才都叫了好久,也没见小姐醒来,你瞧瞧。”

    暖玉与玉香来到榻前,暖玉指着榻上苍白如纸的人儿,颇为担忧地说道。

    “怎么会这样?少夫人的日常起居都是由我们亲自看着,断不会出些什么差错,怎么就会变成这样?芸檀,快去请大夫来。”

    玉香仔细地瞧了瞧,面色微沉,随后唤来芸檀说道。

    “嗳,我这就去请大夫。芸檀见过少主。”

    芸檀担忧着望了眼床榻上的人,脸露忧色地出去,刚走到一半就撞见了穆以琛,便行礼着说道。

    “如此慌急,发生什么事?”

    穆以琛神色阴沉,不知刚才为何会心口堵得慌,便来浣溪苑瞧瞧,怀疑着他的不安是不是跟郁琏城有关。

    “回少主,少夫人昏睡不醒,奴婢正要去请大夫。”

    “琏城!”

    穆以琛闻言,疾步走去,不详地预感涌上心头,好似有些东西要从手中流走。芸檀蹙了蹙眉,愣了愣后,急忙起步去请大夫。

    “琏城,琏城,醒醒。快醒醒。”

    穆以琛一把冲进内室,坐到床榻上,看着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的人儿,心中顿时慌了起来,轻摇着郁琏城的身子,声音有着颤抖的唤着。

    暖玉、玉香面色沉重,立于一旁,十分担忧地望着郁琏城。

    “琛。”

    郁琏城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地是穆以琛焦急的脸,眨了眨眼,银眸中有着疑惑地唤了一声穆以琛。

    “呼~你醒了,怎么睡的那样的熟,都叫了你好几声都不醒来。”

    穆以琛松了一大口气,有些责怪地望着郁琏城,语气有着担忧地说。

    “不知道,自从换了个枕头后,就老是犯困,好像永远都睡不够似的。”

    郁琏城晃了晃头,神智仍是有些不清,自从她换了个枕头后,就老是觉得像睡觉,而且人也特别的乏。

    “小姐,这是三夫人送来的,说是瞧着你睡觉不好,便送来这百花枕。”

    暖玉一看,想起了这枕头是三夫人之前送来,便出声对郁琏城说道。

    “三夫人送来的?”

    郁琏城银眸一勾,盯着暖玉问道。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

    暖玉不解的瞪着眼,回问着郁琏城。

    穆以琛冷冽的眸光一闪,搂过郁琏城护在怀里,从腰间抽出软剑,剑光闪烁几下,原本好好地枕头霎时染上了鲜血,一片血淋淋的恶心模样。

    “百殭虫,专门以吸食血为生,藏在百花枕即使是枕着也不会察觉。难怪最近我会觉得身子十分地虚弱,原来如此,她竟然想要将我至于死地。”

    郁琏城轻轻一笑,银眸中划过一丝阴戾,盯着那一滩模糊不清地血,阴恻恻地说道。

 觥筹交杯 劝留几小辈 【大结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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