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奴情奴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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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奴情奴 完结-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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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棋书画是每个名门闺秀修身所必须掌握的技能,今天咱们就以琴棋书画为主题,看看是前丞相的家教好呢还是上官丞相更会教女儿?”太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牵扯到了二代丞相的为人教养子女上,明意上是让上官落云和她比赛,实际上众人都把这场比赛上升到了二代丞相为人处世与是非功过的层次上来,一输,独孤轩就不再是她一个人的,而且还连累到前丞相,她的爹爹,可谓万劫不复!
    赢,那么一切就此打住,她依旧可以过她想过的平静安定的日子。
    这场比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真是吃力又不讨好。
    上官落云地手抚过琴身。那手指如展翅欲飞地蝴蝶灵动地扑闪着美丽地翅膀。弹出地音符如山野中那潺潺流淌地细水。清亮婉转。苍白地天空在这琴声地炫染下沉淀出五彩地美色。
    听罢过后。回肠荡气。绕梁不止。
    众人纷纷鼓掌赞贺。就连一向冷漠地独孤轩都被这悠扬地琴声陶醉得笑意浮浮。
    紫夏逍风一副“看你如何胜她”地表情直勾勾地看着何悠。
    “何家小姐。该你了。”何悠久未动。太后耐不住发话道。
    皇上也一脸期待地看着她。他真希望这个女孩能带给他惊喜。为她地父亲争光。
    何悠慢慢地走到上官落云抚琴的座位上,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琴身,“嘣嘣”沉闷的声响从琴身里发出,这样的声音不免让众人失望至极,上官落云小声的嘲笑道:“何小姐,这就是你的琴声吗?”
    何悠笑道:“我不会弹琴。”
    众人哗然,何悠接着道:“为父一生清廉,辞官之后居住的乃是祖父的老宅,家里的佣人都是祖父遗留下来的,吃的无非就是一些粗茶淡饭,像这把这么精美的琴,想来可供我们何家上下十几口一月的口粮了!如此的奢侈品,我只能望而却步,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琴,哎,在下惭愧,还请太后、皇上见谅。”
    太后、皇上面面相觑,久久不吭声。
    底下的众人停止了哗然,不知在回味些什么?
    独孤轩刚硬的心似被人硬砸上了一刀,流出血来。
    紫夏逍风听罢此话,一脸的诧意。
    “生命如此脆弱,我却如此的渺小!这琴,是件奢侈品,而爱情,同样也是件奢侈品,如此美好的奢侈品真让人心动。家父常常教导我说,人,应该知足从而才能常乐。但是,在某一点上,我却永远也不能知足,比如爱情,明知道它是个很奢侈的东西,但我还是要不择手段的去争取得到它的完整。”
    何悠转过头看了一眼独孤轩,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外在的辅助工具自是会令许多东西增色不少,就像剑客手中的一把剑,那是身份的象征,然,许许多多的人都不可能像剑客一样,因为擅长某样技能而把这项技能所需的工具片刻不离身的带在身上,所以,家父还教会了我一样技能……”说到这,何悠没有继续说下去。
    众人顿觉得扫兴,但也有几个人耐着性子竖着耳朵看着她,等着她惊人的话语,比如独孤轩,紫夏逍风,皇上,太后……
    “皇上,请命人去帮我摘那边的一片竹叶过来。”何悠指着前头开得青翠的竹子道。
    皇上一挥手,身旁的公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不一会,就把一片鲜嫩的竹叶呈给了何悠。
    把青青的竹叶啜在嘴上,柔软的双唇一张一合之中,一首缠绵悱恻的乐曲就此吹响,那曲调一会低沉,如情人耳鬓厮磨在诉说着绵绵的情意,一会高昂,豪爽大气,有如在战场上与敌人的千军万马厮杀,听得让人有如身临其镜,浑身充满了痛快淋漓的感觉……
    曲子在万马的奔腾声中嘎然而止,何悠收起竹叶,细细的抚摸它,轻启樱唇道:“生存最有用的法宝就是——懂得因地取材。无论你身陷何种境界,只要你能充分调用你周身的物品,任何时候,你都不会输给别人的。”
    “啪啪啪……”
    一阵鼓掌声在意料之中响起,此时的上官落云脸色已不如先前那般傲慢,而众人对这个前丞相的女儿却越发的感兴趣,每个人都惊喜的期待下一场的比赛。
    棋。
    上官落云属于进攻型的对手,急燥而又冲动,步步逼营,以实击虚,以攻为守。棋风强悍,既有勇于过人的胆量,也有势不可挡的毅力。
    何悠采取的是防守型,冷静而理智,以静制动,以守为攻。着棋稳重,以实御虚,沉着应对。
    下到中途,上官落云的进攻越发的艰难,而何悠却在这时改变了战术,猛烈的攻城,两军人马交战厮杀了数个来回,依旧不分胜负,紧接着,何悠又退回到了自己的领地,以绵绵温和的棋风坚守领地,一个多小时下来,还是不分胜负,结果皇上以平局判她们比赛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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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接下来是——书。
    上官落云落笔铿锵有力,一撇一捺挥洒自如,一个个潇洒漂亮的毛笔字跃然纸上,那功力,那劲道,一看就知不练它个十年八年是没有这个水平的。
    书,相对于何悠来说真的是“输”,她连握笔的姿势都不会,更别谈写出什么书法出来,她写出的狗趴字简直惨不忍赌,恐怕除了她之外没有人看得懂她写的是什么?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何悠一边念着,一边把桌上的纸抛到半空中,白色的纸张,墨色的字迹随着风飞扬起来,随后越飘越远,直至看不到它的踪迹。
    “好词,可惜这一局你们比的是书法,所以……上官小姐胜出。”皇上感慨地道。
    何悠没有说什么,众人也都没有说什么,独孤轩喃喃的念叨着何悠的那句“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时第三道题目的比赛已经开始。
    画!
    又是一题让人郁闷的赛题。
    上官落云思索了一下,然后就拿起笔,潇潇洒洒的在白纸上一笔一画的勾勒出了大致的轮廓,而何悠这边却迟迟没有动笔,众人全围在上官落云身边看她画画,紫夏逍风这时却走到何悠身边,讽刺地道:“像何大小姐这么粗鲁的人不知道画出来的画作会是什么样子,真让人期待啊。”
    何悠咬牙切齿地道:“你放心好了,我会让你们所有人再大吃一惊的。”
    紫夏逍风不屑地道:“是吗?那我就试目以待了。”
    一刻钟地功夫。上官落云地画作已到润色阶段。而何悠那里却还是一张白纸。独孤轩冷冷地看着她无所谓地站在那里与紫夏逍风唇枪舌剑。看她那样。他觉得她已经放弃了这场争夺战。他热烘烘地心骤时冷冻下来。“她并不在乎我”这个念头浮上脑海然后就怎么也挥之不散。
    何悠敛起了心神。正准备落笔。接触到了独孤轩投瞥过来地凌厉冷漠地目光。她慌乱地心立即愤怒开来。要不是为了你。我用得着在这绞尽脑汁地跟人家比什么赛吗?你倒好。不但不过来指点我一下。还用这样地眼神看我?是不是你也喜欢上官落云。你也想把她取回家?
    紫夏逍风扇着折扇。小声地轻笑起来。“再不落笔你家相公可要生气了?”
    何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紫夏逍风笑道:“放弃了也好。不是还有独孤尘那个傻瓜喜欢着你嘛。哥哥要不起就要弟弟呗。弟弟比较好控制而且又听话。保管不会有二心。不像哥哥那样。有了一个还想要另一个。跟着哥哥。以后有你伤心地。呵呵……”
    何悠恨恨地道:“紫夏逍风。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少在这说风凉话。你还好意思说尘尘。你把他弄丢了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脸皮可真厚。又在这提起他。哼。玻璃。断背。”
    紫夏逍风气道:“是我把他弄丢了还是你把他藏起来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何悠打死都不承认是她自己把独孤尘藏起来,“你不是带他出去游玩呢,人呢,你倒是说啊,他人到哪去了?自你把他带走之后,我们可是没有一个人见过他。”
    “哼,别以为每个人都好糊弄,你自己把他藏起来了还敢在这质问我?独孤尘……那个傻瓜,笨蛋,为了不拖累你,倒是很努力的在练武不是吗?你的本事还真不小,给他找了这么个大有来头的师父。不过,我告诉你,你永远都不可能保护他一辈子。他是我的,他啊,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现在呢,我只是把他暂时放在你那里帮我照顾一下,等你自身难保的时候我就把他带走,呵呵……其实,你做的好事,还有一个人对此一清二楚,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自以为是的女人,难怪他会……”
    何悠猛的把头转过去看着独孤轩,独孤轩静静的坐在座位上呷着茶,看不清他的表情,如此的沉寂与冷漠倒是他一贯的作风。这个人,他真的什么都知道吗?为什么他却一句话也不说?
    “呈画作。”随着太监的这么一声高喊,上官落云的画毫无遮掩的展现在大家面前,整幅画作洋溢着宁静,清新,和平的意境,在这些平静的表面下,尤可见识到画者那雄气勃勃的内在力量。
    青翠的山石竹林,氤氲在轻纱中的雾气,一间茅草屋,两个手牵着手的模糊背影,很有艺术天份的抽像水彩画,果然不简单。借这样一幅意境表达自己对爱情的向往和理解,**裸的在告诉众人,自己对这份爱的执著与甘愿放弃一切与所爱之人归隐山林的意愿,同时也说明,自己爱得孤寂压抑却又不失纯粹。
    上官落云,真有你的,是我太小瞧你了还是你太会隐忍了?
    何悠久久的凝视着上官落云的画作,侧着头再看看这个脱下了一身的骄傲默不吭声追爱的女子,恬静美丽的外表下不知藏着的是一颗什么样的心,而她所画所想,不正符合独孤轩那淡泊的心态吗?难道他们早已暗渡陈仓?
    “何家小姐,你的画呢?”太后挑着眉问道。
    何悠好想画一幅“清明上河图”,可是身受现代社会的影响,她自小便对古画不感兴趣,连毛笔都握不好,更何况用毛笔来作画,画倒是画得出,估计到时又像写书法那样,弄得惨不忍赌!
    思忖了会,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画面,她抬眸,淡淡地回道:“请皇上太后恕罪,民女孤陋寡闻,学识浅薄,本想画一副江山美景图,怎奈自己未曾踏遍江山,这江山是皇上的江山,所以劳烦皇上为民女画一副江山的轮廓出来。”
    对何悠的这个请求,皇上朗朗大笑,虽不明白她真正的意图,不过看她那自信满满以及态度诚恳的向他求画的份上,他金嘴一开,“笔墨侍候。”
    皇上作画,众人屏着气把他围成一个圈静静的看着。
    何悠退到一边去,紫夏逍风也不喜凑那个热闹,悄悄来到何悠身边继续刚才的话题,“过几日我便要回紫夏,到时,我要把独孤尘带走,作为对你对他的照顾,我打算送一份大礼给你。”
    何悠气得哼道:“你的大礼我可收授不起,还是留给你自己带入棺材里面去享受吧。”
    紫夏逍风笑了笑,“嘭”一声,手中的折扇不小心掉到了地上,何悠一见,忙用脚把它踢到一边去,紫夏逍风难得的好脾气,没有发怒,而是自个儿跑过去把折扇捡起来,警告地道:“对你此刻的所作所为,你会后悔的。”
    “后悔的人是谁还不一定?你要敢再打独孤尘的主意,你就死定了。”
    “哼,你有那个本事让我死吗?”
    “不信咱们就走着瞧,有什么遗言早日交待清楚,指不定哪天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你……”紫夏逍风气结,“这些话我原句还给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自以为是的女人。”
    这边冷嘲热讽刚停,那边厢的画作已画好。
    “姑娘,请润色。”太监走过来,毕恭毕敬的递上一支画笔。
    何悠在皇上的画作上来回的踱步,不停的夸赞拍马屁,约摸过了一刻钟的功夫,她仍然没有下笔,众人都等得不耐烦了,太后更是急了,催促道:“何家小姐,天都快黑了,你怎么还不动笔?”
    何悠把画笔一放,无比哀伤地道:“民女不敢动笔。”
    太后和紫夏逍风交换了个脸色,太后怒喝道:“大胆,竟敢跑到哀家寿宴上撒野欺君,来人啊,拖下去斩了。”
    “太后……”皇上和独孤轩异口同声地叫道。皇上表现出的是一种可惜的神情,而独孤轩,浑身上下散发出凌厉的气息。
    此时,何悠在想,如果自己真的被太后拖下去斩了,独孤轩会不会动手与侍卫打起来把自己救走呢?
    “拖下去,关进大牢。”太后见不得皇上为任何女人求情,她那犀利的目光直瞪着何悠,那眼神,似要将她碎尸万断。
    侍卫冲上来,抓住了何悠的手臂,这时,没有一个人为她求情,大家均幸灾乐祸一副看好戏看热闹的神情看着她。
    何悠的唇角轻轻上扬,环视了一下众人,视线不自觉的停留到独孤轩的脸上,那是一张英俊之中带着隐忍平静的脸,那张脸在何悠看来简直可以用面无表情来形容!哎,自己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她朝他讥诮一笑,他尴尬的别过脸去,在这一瞬间,她清楚的意识到,原来那些所谓的爱,都抵不过他自己,他首先爱的是他自己,其后才是那个她,而自己,却什么也不是!
    那些恶整,那些胡闹,那些怪癖想引起他注意的举动,首先是出于一种不甘,那些自己所谓的爱,却不是爱情,眼前的男子,此刻看来,是如此的陌生,她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走进到他心里去。
    “皇上的江山已定,又岂能容人动摇?”何悠挣开侍卫的手,直直的对皇上道。
    陶倩儿死之前,曾对她说过,独孤方志想造反,她一直在寻找证据,然,那只老狐狸太狡猾了,这么久以来她都没有找到证据以及任何的蛛丝马迹!
    造反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她还年轻还不想那么快就死,所以,她只能借这个机会隐隐约约的向皇上提个醒。但愿皇上会认真思考她今日所说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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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二章 玉佩象征
    江山已定,又岂能轻易动摇?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心,官场、江湖、宫廷……每个人都在这其中翻腾摸打了多年,狼子野心早已深藏心中,时机未熟,所以谁也不敢拿出来示人,何悠就是要大声挑明的说起来,提醒警告那些有着狼子野心的人不要贸然行动。
    众人寂然一片,太后却在这时怒喝道:“妖女,在这胡说八道什么?来人啊,还不快把她给我拖下去。”
    皇上:“皇额娘……”
    独孤轩:“太后……”
    太后怒气更冲:“谁都不许替她求情,谁要帮她求情,我就加重处罚她。”
    “太后……”独孤轩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走上前一步,独孤方志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往后拉,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独孤轩愤愤的息了声,眼睁睁的看着何悠被侍卫拖下去!
    何悠的身影已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太后松了一口气,吆喝着继续过宴。大家装做若无其事的继续狂欢,可是个自的心里都提高了十二万分的警惕。因之这插曲,整晚的宴会大家心怀鬼胎,过得都不是很愉快。
    落云对上独孤轩那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恨恨的咬着唇黯然神伤的坐在他爹爹的身边不发言语。对何悠的恨意,又加重了几分。
    皎洁的月光从小窗口倾泻到昏暗的牢房里,讨厌的蚊子嗡嗡嗡的在耳边直响,何悠坐在地上,透过窗口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一眨一眨的星星,在这样宁静的夜晚,思乡之情越发的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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