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文
啦啦啦啦啦
重生之小女子记事
作者:九紫
第 1 章
要问许小寒最擅长和最喜欢的事是什么,许小寒肯定毫不迟疑的回答:打架和考试。
为啥呢?
这也是有原因的。
许小寒小时候,她爷爷问她想学啥?许小寒同学毫不迟疑的说:“我要去少林寺学武!”那时候正迷李连杰的《少林寺》。
“小寒子为什么想要学武?”许爷爷问年幼的许小寒。
许小寒脸色一正,非常有气魄的挥舞着小拳头道:“我要去学武,以后我老公敢找我打架的话,我打死他。”
之所以有着这个想法,是因为小小年纪的她,看到过很多夫妻两打架,女的被男的狠打的事情,想到以后自己也这样被人打就很可怕,一定不能被打,许小寒握紧小拳头。
“学武很辛苦的,小寒子到时候哭鼻子要回家怎么办?”许爷爷听着孙女的话,微微皱起眉,大人的事情给小孩子心理造成影响了吗?不过让她去学武也好,省的以后被人欺负。
“小寒子才不会哭鼻子!”许小寒瞪大圆溜溜的眼睛,鼓着腮帮子看着爷爷。
许小寒五岁,被爷爷剔光了脑袋,正式送去学武。
被爷爷说中了,学武的辛苦真不是一个孩子能承受的,刚去武馆那会儿,许小寒在武馆天天哭,可不论怎么哭都死闭着嘴不喊着要回家,师傅问她:“小寒子,是不是想家了!”
许小寒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没风干的泪花,挥着小拳头虎头虎脑的说:“小寒子才不想回家,小寒子要学武,小寒子长大要打老公。”许小寒的师傅很汗。
学武之后,师傅头疼的发现,许小寒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汗,下面这个我都不好意思说,但为了让大家更了解这丫的糗事,我还是说了吧。
丫有次想大大,武馆不远处有个荷花塘,塘边种满了树,其中有棵树的枝丫伸向池塘,这丫嫌厕所太臭,又想找刺激,好玩,于是就爬到荷花塘边的树上去那啥,茂密的树叶将这丫遮的严严实实,丫偷笑,多好一那啥的地方。
丫脱了裤子,轻哼着小曲,在树上惬意的那啥,只听‘嗑吱’一声,丫还只来得及拎裤子,就连树叉带人,一起掉进了荷花塘,淹个半死,幸好有个师兄从那过,将她跟拎小鸡似的拎了上来,问她为啥掉池塘,丫说:“抓鱼!”
不久之后,这丫硬是学会了游泳。
后,师兄们赠她雅号:飞天蜈蚣!
那许小寒为啥喜欢考试呢?
这也是有原因的,许小寒除了读书和打架闯祸外,干啥啥不行,扫地能将扫把舞的漫天风尘消魂的飘,炒个菜,锅碗瓢盆都能干起架来,锅都能给她砸个洞,叫她端个菜,这丫十分轻狂,将盘子当小李飞刀使,到了桌子上,菜和盘子就分家了。
有次师娘让她收拾碗筷,她懒,为了省事,将所有菜盘碗啊什么的,全部叠在一起,叠的老高,心想:我力气这么大,还端不动这么点碗筷吗?
由于碗底有油,她端着没走两步,碗一斜,所有人只听‘哗啦啦’一片华丽的响声,师娘跑进来一看,满地碎片,唯一还完整的就是这丫手中拖着的底盘。
这丫太沮丧了。
丫就一颗脑子还凑合,每次考试时她那帮子狐朋狼友们,总是十分讨好她,将她的桌子擦的雪亮雪亮的,让她坐中间,还送一杯珍珠奶茶,狐朋狼友们坐四周,许小寒可得意了,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啊,很义气的将试卷大喇喇的摊开,给周围的同学们抄,考试能给这丫带来巨大的成就感。
大家不要以为许小寒同学脑子好使就是天下第一了,俗话说,一山还比一山高,为此许小寒被压了不知道多少年,从初中,到高中,许小寒是个出了名的万年老二啊,都是被语文、政治、历史给拖的后退。
考试时理科基本都是许小寒第一,文科,许小寒死赶都赶不上去,总分就没超过那个叫何群的讨厌鬼。
说何群是讨厌鬼,许小寒可一点也讨厌她不起来,为啥呢?
何群是个标准的北方人,性子十分爽朗,说着一口好听的北方话,她知道许小寒一直拿她当目标在追赶她,每次考完试放榜后,何群就拍着许小寒的背哈哈大笑:“哈哈……许小寒,你这次又是第二名……”然后得意的大笑。
许小寒气闷,鼓着腮帮子挥舞着拳头,毫不气馁道:“何群,丫别得意,咱们下次再比!”
下次,许寒经历了初中三年的下次,后又为了追赶何群那丫,弃理从文,又跑去和何群同伴,又经历了高中三年的下次,许小寒很沮丧,她一次没赢过何群那丫。
不过能沮丧三分钟的就不是许小寒了,这丫脾气好,没心眼,可谓是优点多多,可惜就这驴脾气不知道气伤了多少人,她考大学又追着人家何群去了,她就和何群杠上了,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丫。
还真不是许小寒笨,怎么超都超不上人家,实在是许小寒这丫自己的问题。
这丫兴趣十分广泛,啥事都喜欢尝试,今天对这个干兴趣,明天对那个感兴趣,又有一股倔劲儿,不服输,做啥都要做的好。
比如说刚学武那会儿,师傅老让她练基本功,也不教她威风凛凛的招式,这许小寒着急啊,看着师兄每天翻空心跟头多帅啊,还能连着翻好多个的,许小寒对翻跟头感兴趣了,丫想,师傅不教我,我就自己学。
这丫那么小就会思考了,她虽然不知道循序渐进啥意思,却知道要循序渐进的来,她先是自个儿脸手脚并用的侧翻,等侧翻很顺溜的学会之后,她就开始琢磨着翻空心跟头了。
她在蹲马步时仔细观察师兄们的动作,觉得学的差不多时,就开始自己试了。
许小寒先将地上铺上了一层草,然后向后退了十几米,起步,前冲,很好,动作很标准,那么小的她就知道利用力的惯性,让自己的身体翻过去。
想法是很好,做的也不错,许小寒成功的翻着倒立了,身体与大地之间呈了九十度角,然后呢?
大家能想象的到结果吗?她就像一根木桩似的,身体倒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大家可能又想到,地上不是铺了草吗?摔着不疼!
可许小寒筒子却足足过了五分钟也没从地上爬起来。
为啥?想法是好啊,地上是铺了草,可许小寒太小了,哪里知道将草铺的厚些?
地上有草跟没草差不多,许小寒被人抗回去之后当时除了痛之外还没别的反应,到了晚上之后,许小寒就觉得有几十头牛乱撞,头痛的要命,丫哭了,哭的跟狼嚎似的,不过几次一摔之后,许小寒终于会翻空心跟头了,比师兄们要早好几个月。
许小寒学武的同时也要上学的,那时候玩的东西有限,除了练武唯一的娱乐就是打乒乓球,大家都喜欢和许小寒一组,为啥?
用一句土话说就是许小寒很‘song’,这个‘song’字读二声,就是非常差劲的意思,和许小寒一组,许小寒就完全被人封杀在那,剩队友一个人打两个人,那多爽,多带劲儿啊,没有人在你旁边碍手碍脚,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每次师兄们拖许小寒过去凑数,丫就憋着一股气:我就不相信你们能打好,我就打不好,我这么聪明。
于是每次一下课,许小寒就像有马蜂在她屁股后面追赶似的,使劲的冲在第一个很快霸占一个乒乓球台,和人家对拼,那时候是玩的是‘冲庄制’,就是赢得那一方当庄家,然后其他人挑战,挑战赢了你就是庄家,输了换别人冲,上课铃一响,她又像追小日本鬼子似的,猛跑,脸上晒的跟狗撒尿似的,汗珠直淌,又黑又亮。
许小寒一开始老输,后来玩的多了,她就找到了规律,你先和人家慢慢打,让对手习惯了你的规律后,猛的发出一个弯球,让人找不到你打球的轨迹,她还学会了放削球和快球,一个发球局就将你给消灭,后来终于在一群师兄弟中扬眉吐气,有些大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长大了她的兴趣就更多了,根本不能将精力完全放在书本上。
初中时学校附近开了游戏机室,那时的游戏机比较落后,是摇手柄和按绿色按钮的那种,玩的花样也没有现在多,是投游戏币的。
第一次玩丫老输,这丫急了,跟摇大树似的,握着游戏手柄猛摇,另一只手对着按钮猛拍,拍的游戏机‘砰砰’作响,许小寒手劲可不像同龄的孩子那么文弱,游戏机室的老板心疼啊:“我说小祖宗,你轻点行不行,我赚你的这点钱还不够我修一次游戏机的。”
许小寒可不管,她一定要赢,三天两头往游戏机室跑,成绩没少下降,你说这样能超过人家何群嘛,期中考试,丫又被何群给笑话了,不过许小寒后来终于闯关成功了,又将精力转回到学习上,考试又没考过人家何群。
许小寒学习成绩虽好,却是学校除了名的问题学生,老师每次找她谈话,丫认错态度都非常好,老师都非常满意,可还没等老师屁股转过去,丫又恢复成天上地下无法无天的德行。
久而久之,老师也就知道了这丫是什么德行,打不是,骂不是,让人又爱又恨。
有时候老师实在被她气急了,朝她发火,丫就用她那一双明亮净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你,对你笑的一脸灿烂,两排明晃晃的白牙闪闪发光,晃花你的眼。
这丫十分晚熟,十七八岁,跟着干妈走娘家,干舅妈看到她又气又恨的开玩笑说:“小寒子,还是等到你二十几岁时来我家,我再欢迎吧!小寒子,听到没有?”
“啊。”许小寒笑的见牙不见眼,丝毫不觉沮丧,还嬉皮笑脸的朝着舅妈嘿嘿直乐。
后来考上大学,去了城里,这丫唱歌跳舞,打架斗殴,除了不喝酒不抽烟外,什么奇怪的事情都干过。
还有次邀同学们去乡下的农地里扒了好几个农埂地的番薯,一群人大喇喇的在溪边烧烤,她还指挥同学们将主人家晒在稻场上的草搬来当燃料,她来动手烧烤,丫以为那草是没人要的呢,把脸弄得乌起码黑的,被主人家发现后,追着跑了好几个农埂,跟和日本鬼子打游击似的,一群人在菜地里东躲西藏。
别看这丫疯疯癫癫的,神经粗的跟啥似的,其实心思还是很细腻敏感的。
大学快毕业了,终于用一百封情书和每天一束鲜花,拐到了一个帅哥,这帅哥一出轨就被丫给碰到了,你瞅那帅哥的运气,差的。
帅哥的倒是很淡定,扯过一旁温柔似水的美眉:“我喜欢的是温柔的小女人。”
“喜欢温柔小女人你丫还答应当我男朋友?”许小寒怒,挥着拳头就要揍上去,人还没揍到呢,就被旁边温柔似水的小女人颤抖着手拿着啤酒瓶给砸脑袋上了。
早知道我该练铁头功的,丫昏过去前,感叹的想:难怪师傅说,最让人不设防的温柔小女人才是致命的啊,
第 2 章
许小寒醒来时只觉得世界是一片黑暗的,眼睛上似乎蒙上了纱布,微微的有些刺痛。
说不伤心是骗人的,毕竟是她的初恋,她本能的用那样的方式来掩饰内心的伤心和愤怒。
是的,愤怒!
是尊严被践踏的愤怒,什么喜欢温柔的小女人,丫的,喜欢温柔的小女人,当初又何必答应做我男朋友?丫愤愤的挥着拳头。
“小寒,小寒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许小寒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呢,耳边突然想起一个温柔的女声,就像是夜莺的哀吟般,从声音上就能判断出这是个如水般的女人。
许小寒疑惑,这个声音好陌生啊,干嘛叫自己叫的这么亲热?
“你是?”许小寒不确定的问道,这丫没啥别的财富,就是朋友多,这可能是自己的哪个多年未见的朋友也说不定,不过自己这声音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嫩嫩的,像是童音。
“小寒,你怎么了?怎么会连妈妈的声音也听不出来?”耳边传来年轻焦急的女声。
“妈妈?”许小寒惊讶的喊出声,伸手去揭眼睛上烦人的纱布,急切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一个和爷爷相依为命的孤儿,什么时候多出个妈妈来。
“你的眼睛刚动完手术,千万不能摘,小寒乖,再忍忍,过些天就能看得见了!”这个温柔的女声里有着明显的疲惫,语气里又含着无尽的喜悦。
“动完手术?”许小寒再次惊讶的道,难道是被那女的一瓶砸中了大脑上的某根视觉神经?否则动啥手术啊,自己的眼睛亮的跟夜里的贼似的。
“小寒乖,再忍忍,再忍忍就能看到东西了!”许妈妈按住女儿的手,心里感谢那位捐眼角膜的女孩。
许小寒的确不再挣扎了,因为她完全愣住了。
为什么会愣住?
拉过自称她妈妈的年轻女子的手,摸索着比比自己的手,许小寒一下子傻掉了,虽然她看不见,但还不至于连大小也分不出来,这只手比这个年轻妈妈的手小了可不止一号,如果自己没感觉错,这是儿童的手吧?
自己的手变成了儿童的手?嗓音也不像自己的嗓音,这个结论让许小寒傻掉了。
“妈妈?”许小寒试探的叫道。
“小寒,妈妈在这,是不是眼睛痛?乖,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年轻的妈妈柔声的安慰着,可这声音听在许小寒耳里却如晴天霹雳,即使神经再粗,这丫此刻也不由的慌神了,再加上眼睛看不到东西,无法直观的了解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急的像被师兄一拳打中了空门,愣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反应。
“妈妈,爷爷呢?”半响过后,许小寒才憋出这么句话,她不知道说什么,就想找到爷爷,想要回到爷爷身边。
“小寒?你在胡说什么?你哪来的爷爷?”年轻温柔的女声在说到爷爷这个词时声音居然带着些让许小寒这样神经大条的人都能明显感受到的颤抖。
“我没有爷爷?我怎么会没有爷爷?我爷爷呢?我要爷爷……”许小寒明显感受到这个女人隐瞒了什么,又听说自己没爷爷,情绪马上激动起来,这样的情形让她慌乱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和爷爷相依为命,怎么会没有爷爷?爷爷和师傅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二的亲人,忽然被人告知自己没爷爷,这叫许小寒怎么接受的了?再加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许小寒情绪静不下来,挣扎要掀开眼睛上的纱布,想看看周围的世界,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身体和手却被年轻的女人紧紧抱在一起,用疲惫的声音哭着喊道:“小寒,小寒,你做什么?乖,听妈妈话,别掀,再等几天好不好?再等几天就能看见了,小寒乖,小寒最听妈妈话了对不对?……”
身体忽然就软了下来,对付许小寒最好的办法就是眼泪,这丫的心如果是一团坚硬的泥土,那刚刚着女人的带着明显关心和爱的眼泪就是水,将这团泥和成水拌泥。
瘫软之后的她就不再挣扎着要掀纱布,她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该做什么,现在唯一能做的似乎就只有等,等医生将她眼睛上的纱布给拆了,然后再慢慢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许小寒甚至想,现在是不是只是一场奇怪的梦,等自己醒来梦就醒了,自己还是那个让老师们又爱又恨的许小寒,活的疯疯癫癫风风火火潇洒的许小寒。
躺在床上,精神松懈之后,许小寒很快便进入了梦想,黄雅琳帮许小寒掖好被角,就着许小寒的病床趴下浅浅的睡着,她必须看着小寒,她怕她一个不注意,小寒就将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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