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惊愕的表情。
想起来了。
记得自己第一次与东方不败出去的时候，在酒楼吃饭没有银子。
有位妇女扮男装的少年欲替他们付……
“上官月？”金凌惊愕的脱口而出。
她记起来了。
眼前的这个领头女子正是自己大半年前见过的两次面的上官月。
上官月。
金凌记得那一次在客栈时，宫十四就是这样叫眼前的这个女人的。
而这个女人，那时就提着剑追着宫十四走了。
是她吗？
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的就是那个女扮装跟了她和不败几条街的上官月？
金凌整个人都还浑浑沌沌的。
那些事情都在大半年以前。
而在这大半年的期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她也不敢保证自己的记忆会不会出了错。
女子还是坐在那里，一脸漠然的看着金凌。
那样子，让金凌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认错了人。
而这时，东方不败一群人也进了房间。
看着金凌怔在那里的样子，都微微皱眉，发生了什么事吗？
东方不败走到金凌的旁边，淡然的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领头女子。
而只此一眼，领头女子的眸子就不再空洞，而是透出了几分的晶莹。
金凌怔愕。
领头女子紧紧的看着东方不败，慢慢的站了起来。
昔日熟人，今日仇人【38】
领头女子紧紧的看着东方不败，慢慢的站了起来。
女子一站起来，金凌全身就跟着紧崩起来。
这领头女子为何用这种复杂的目光看着东方不败？
痛苦？
愤怒？
悲伤？
或许这领头女子就是上官月吧？
对于这一点，金凌真的不敢肯定了。
只是现在，她看得出来，这领头女子对东方不败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一个眼神，所有的情绪都表露无疑。
从始至终，东方不败都只是站在那里，漠然的，平静的。
韩承河和纠綄阳洛站在房间的进门口处，脸上是疑惑的表情。
这领头女子的样子，不得不让他们疑惑。
感觉上，这女子跟东方不败是熟人？
……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之后，女子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意。
“我是上官月，谢谢金凌你还记得，没有想到，再次见面会是此情此景，很意外吧？”
上官月看着金凌说道。
果然是上官月。
不得不说，金凌的确是很意外。
她与上官月虽然只有两面之缘，但对上官月也算是有一些印象。
一个女子，女扮男装，还跟了她和东方不败几条街。
那时金凌可以看得出来，上官月对东方不败有意思。
只是没有想到，如今再见，居然是在鲜族之地。
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这是金凌怎么也无法预料到的。
金凌不语。
看着这样的上官月，她确实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大半年都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过任何的瓜葛。
可上官月现在看她与东方不败的样子，让人觉得如此的不自在。
上官月把视线移回了东方不败的身上，面上的表情更是复杂：“我原以为东方世家的所有人都对燕川国忠心耿耿，负冤而被殊，现在看来，错的是我。”
昔日熟人，今日仇人【39】
上官月把视线移回了东方不败的身上，面上的表情更是复杂：“我原以为东方世家的所有人都对燕川国忠心耿耿，负冤而被殊，现在看来，错的是我。”
上官月的这一句话，金凌整颗心就马上紧了起来。
这话在东方不败的面前，绝对是禁忌。
果然，只此一句话，东方不败的眸子里便闪过了一抹杀气。
“什么意思？”
冰冷而简单一的句话。
而在这句话的背后，却是让人不可预料的危险。
金凌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上官月如再继续说下去，东方不败随时都可能要了她的命。
“东方家族数月前被以谋反之罪满门抄斩，燕川国大部份人都认为东方家是被冤而殊，其中包括我也是如此认为，可是……”
说到这里，上官月泪水就再也止不住的滑落下来。
心里所有的悲伤，一点一点的聚集于心头。
“可是最后，你却杀了燕川太子，藏身于鲜族，这不是叛国，又是什么？”
上官月说后面的这些话时，眸子里充满了愤怒。
上官月的这话一说出来，金凌和东方不败都面无表情。
而站在门口处的韩承河和纠綄阳洛却是惊愕不已。
韩承河更是呆怔之后，走到了东方不败的面前：“你杀了燕川太子？”
对于燕川太子，鲜族重臣都知道，那是一个废物一样的人。
十四皇子上战场杀敌，赢了数战之后。
燕川的太子便自行请旨要求与十四皇子一同上战场。
说到底，就是想占十四皇子的功于自身身上。
只是燕川太子什么时候被东方不败所杀？
为何这事，鲜族上下居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东方不败不理会韩承河的问题，冷目的看着上官月，不发一语。
他不喜欢解释，也不想要解释。
金凌见状，赶紧站上前一步：“上官月，要杀太子的人是我。如果你硬要把东方不败扯上，可以，但是请不要把东方世家拉进去，东方世家的人，从来都没有过叛国之心。”
昔日熟人，今日仇人【40】
金凌见状，赶紧站上前一步：“上官月，要杀太子的人是我。如果你硬要把东方不败扯上，可以，但是请不要把东方世家拉进去，东方世家的人，从来都没有过叛国之心。”
金凌知道，在东方不败的心里，他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东方世家叛国。
不败不会解释，也不会说这么多。
他会直接杀了上官月。
只是现在，金凌不想。
她总觉得上官月的背后还有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这有区别吗？别说你现在躲身于鲜族，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你也是东方世家的人，你所做的一切，东方世家永远都脱不了干系。”
上官月对着东方不败怒吼。
只是眼泪却是更加的汹涌，泪水早已漫开了一张脸。
上官月的这话一出来，金凌就感觉到了东方不败身上突然震出来的杀气，赶紧伸手一拉，抓住了东方不败的手。
“不要。”金凌慌忙说道。
不败要杀上官月。
被金凌这一抓，东方不败身上的杀气却是依旧没有退却。
仓白的脸看似平静，但是双手却是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他可以容忍任何的一切污辱。
但是绝对不能让别人把罪算在东方世家的帐上。
“想杀了我吗？你尽管下手吧，我从来这里的那天开始，就已经不打算活着回去了。”上官月看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眸子里的杀气，她又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到呢？
“他根本就不是东方不败，他是我们鲜族的大少主纠綄千里，你要是有什么仇，都算到我们鲜族国上面来吧。”
纠綄阳洛走上前来说了一声。
现在的情况，他是看得似懂非懂。
只是他知道，东方不败对东方世家有情，不想让自己的罪牵在东方世家之上，所以他觉得，或许用纠綄千里这个身份会帮东方不败摆脱现在的困扰。
礼物，十个人头【01】
只是他知道，东方不败对东方世家有情，不想让自己的罪牵在东方世家之上，所以他觉得，或许用纠綄千里这个身份会帮东方不败摆脱现在的困扰。
“好一个认贼作父，东方不败，我上官月真的是瞎了眼了，我恨你，我真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一听纠綄阳洛的话，上官月是更加的激动了。
挥着拳头就要扑上去，一副要跟东方不败拼命的样子。
纠綄阳洛一把扯住上官月：“什么叫做认贼做父，东方不败身体里流着的本身就是我们鲜族的血，他是鲜族人。”
纠綄阳洛的一句话，上官月彻底的怔住。
呆呆的看着纠綄阳洛。
“东方不败从出生那天开始，就已经是鲜族人，只是长于燕川国而已，所以，即使是他杀了你们燕川国的太子，也谈不上是叛国。”
纠綄阳洛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燕川国与鲜族交战数十年，鲜族人杀了燕川太子，又怎么样？
听及于此，上官月呆怔了好久好久。
回过头来看着东方不败的时候，东方不败却依旧那样的站在那里。
上官月哭了。
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跌坐在凳子上，趴着桌面放声的大哭了起来。
见此，纠綄阳洛郁闷了。
一副头大的样子。
东方不败什么也不说，直接离开了房间。
心里，早已意乱心烦。
他讨厌别人说他是鲜族人，讨厌别人说他大少主，讨厌别人说他是纠綄千里。
可是，他却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让自若的说自己是东方不败。
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东方不败从此会牵连东方世家，让东方世家真正的背上叛国谋反之罪。
心痛，何其之多。
人生在世，无奈，不过于此。
……
金凌看着东方不败离去的背影，没有跟出去。
这个时候，或许让不败一个人静一静更好。
而纠綄阳洛和韩承河两个人也站在那里，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礼物，十个人头【02】
而纠綄阳洛和韩承河两个人也站在那里，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金凌看了看还在痛哭的上官月，总觉得她这么痛苦，不可能只是因为东方不败杀太子之事吧？
“金凌姑娘，我跟二少主先出去了，你好好处理一下吧。”
韩承河看着金凌的样子就知道金凌应该有话要跟上官月说，所以不打算再继续留在这里。
对于上官月的事情，他更在乎的是纠綄烈。
金凌点了点头。
韩承河和纠綄阳洛离开。
金凌坐到了桌子边，看着扑在那里痛哭的上官月。
一语不发。
现在上官月的样子，她也无法开口。
是什么让她这么痛苦？
又是什么让她对铂铂金下此狠手？
记得初见上官月的时候，虽然上官月是女扮男装，但为人却是看得出来很是热情。
或许那时对上官月的热情微有反感，主要也是因为上官月对东方不败的感觉。
多少，有那么一点情敌的小小味道。
所以那时才会对上官月有所排斥。
现在想想，像东方不败那样的男人，一眼过去，让女人心动也是很正常的事。
而如今，上官月对东方不败的感觉又是如何呢？
想到之前的上官月眸子里的复杂情感，金凌心里一片迷糊。
从在那里，看着上官月不停颤抖的肩膀，说不出的感觉。
“不败虽为鲜族人，却生于东方世家，直至十四岁时才得知自己真正身世，隐于竹林之中，不想过问燕川与鲜族之纷扰，怎奈世事无常，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
金凌轻声的说着，心里一片哀凉的感觉。
上官月的哭声慢慢的轻了下来，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看着金凌。
金凌苦涩一笑：“东方世家一族负冤而被灭族，谁又比不败更痛苦，归于鲜族，姓纠綄，谁又比他更无奈。”
礼物，十个人头【03】
金凌苦涩一笑：“东方世家一族负冤而被灭族，谁又比不败更痛苦，归于鲜族，姓纠綄，谁又比他更无奈。”
金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上官月说这些。
只是她觉得，所有的人都恨加在东方不败的身上，不败却从来不败任何的解释、。
他无所谓，即使天下人都恨他，都说他叛国，他都会无所谓。
只是金凌却不想，她觉得，不败真的很无辜。
从出生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没有选择。
本以为独身居于竹林，隐世一生就不再会有纷扰因于自己。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东方世家终遭大劫。
而如今的不败，背负着东方世家一百多条亡魂的承诺踏于鲜族之地，回归纠綄姓氏，又有谁能知道他心里的挣扎有多痛苦。
灭东方一族，覆燕川一国江山。
他对东方世家的情感何其深重。
即使最终燕川所有的人都恨他，那又何妨？
他只求心安。
燕川国欠东方家的所有，他都会要回来……
……
“你是想替东方不败脱罪吗？这世上，因为他痛苦了，所以要所有的人都跟着痛苦吗？”
上官月看着金凌，泪水满面，语气却仍然是充满了怨恨。
对于金凌所说的话，或许是真，或许是假。
可是那又如何？
世上本多无奈，无奈的，何止一人？
“脱罪？不败有罪吗？”金凌对上官月露出了一后冷笑。
之前所有的话，她都是有感而发。
上官月既然说她是想帮东方不败脱罪？
她金凌从来都不认为东方不败有罪。
“不败从来都不欠燕川国什么，反而是燕川国欠了不败一百数十口的冤魂之债，杀他一个太子，又如何？”
说脱罪，真的很可笑。
“但你知道他杀一个太子，又欠下了别人多少条人命的血债呢？”上官月愤怒的站了起来，一张脸上，悲愤交加。
礼物，十个人头【04】
“但你知道他杀一个太子，又欠下了别人多少条人命的血债呢？”上官月愤怒的站了起来，一张脸上，悲愤交加。
金凌微怔。
“东方不败杀一个太子，牵受多少条人命，你知道吗？”
说到这里，上官月的泪水再次流了出来，嘴角不停的抽蓄着。
“随军出战的将领，除了十四皇子之外，全部被满门抄斩，你知道吗？”上官月痛哭起来。
她的大哥就是宫十四身边的将领。
太子一死，朝廷便下密令，随军出战的将领，护主不利，全部杀无赦。
她上官一家，也难以幸免。
而她上官月，也如东方不败一样，苟且偷生于世。
从数月之前，看到整个京城贴满了东方不败的通辑令时，她惊愕了。
她还认得画相上的东方不败正是她曾经跟了几条街的男子。
那时她相信，相信东方不败绝对是清白的，更担心东方不败会被朝廷的人抓到。
可是后来，自己家族被抄，知道是东方不败杀的太子之后，心里的感觉就一下崩溃了。
得知东方不败来了鲜族，归顺于鲜族军力。
心受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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