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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乱天下 作者:西小舟
文案:
“我是顾西南,我是女人。”
唾沫四射,声嘶力竭,我大呼我大喊,
我泪奔,我泣不成声,我撞墙,括弧,豆腐墙。
你说,你说,你说,我容易么?容易么?
可顾西南这个鸟人他闪着一双黑眸对我邪笑,
媚光四射,活力十足:小柳,我是你的男人。
脑袋进水死机,重启提示中毒太深,请杀毒。
有女遇到美男,会怎么样?有女遇到众多美男,
又会怎么样?有女遇到跟自己重名的美男,又会怎么样?
我是顾华宫的柳妃,是被送出的弃妃,是媚妖的卧底,是瓮山的寨主夫人,
是魔剪门……媚乱江湖,风生水起,蝴蝶展翅,翩然若飞。。
关键字: 言情,穿越,美男,江湖,柳飘飘,顾西南,梅子邀,谭小蛋
标签: 一女多男 美男 穿越
001。我是女人
这是啥年代?大把大把的钞票从天上往下掉,掉的都还是印着伟大的毛主席头像的红版,砸吧砸吧,请把我脆弱的小心脏砸的停止跳动吧!钱还在哗哗往下掉,一点要停止的意思都没有,俩眼看的都发直了。心里阵阵呼喊,让这钱潮来的更凶猛些吧。
“呜呜***********************************”
一阵嘹亮的号声,伸手接钱的动作戛然而止,定格在模糊意识里。
“呜呜***********************************”
更加高亢的号声,尖叫着钻进耳朵,呜呜嗡嗡……
靠!这该死的号声扰我美梦挡我财路,一听这么中音十足的高亢号声就知道今天这号肯定是江达军那丫吹的,胸宽体壮,一看就是杀猪的料,却偏偏跑来当兵,声称要为祖国的保卫事业贡献一份力量。
来不及对江丫丫做过多心理讨伐,躺在床上,开始默念,“一二三四……五……”
“西南,起床吃饭了。”老妈雷打不动每日号声三响后五秒钟叫饭的声音比号声更高亢嘹亮,真不愧是部队文艺兵里的精英老将。
我照样赖在被窝里三秒钟,然后以闪电般速度穿衣下床一分钟搞定外加一分钟洗脸刷牙,然后整整齐齐干爽利索一脸阳光的下楼准备吃饭。
咱亲爱滴老爹大人时刻教导我们,时间就是生命,速度就是法宝,纪律就是准则。当然了,这纪律是他在部队严格教导别人也是更加严格约束自己的共产党纪律,顺带的也植根于儿女心中成了不容反抗的纪律。
楼下严厉不近人情的老爹,风韵犹存的老妈,帅气潇洒的老哥已经围坐在桌前品尝我那可爱老妈的绝佳厨艺。三步并作两步,快速下楼,一屁股跌在椅上,地上吱扭一声,尖利,刺耳,六道目光齐刷刷射过来,特别老爹那利刃黑眸里射出的锐利光芒,生生刺进脸上如嫩肌肤里。
微微贴着桌面缓缓抬头,嘿嘿一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失误失误……嘿嘿。”
老爹哼一声收回杀人目光,我偷偷大舒一口气,你说谁愿意一大早的就找这不痛快,更何况老爹时刻教导我们,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吃还要有吃相,站要立正坐要挺胸,目不斜视身正言明。
“东北,吃过饭后跟我去一趟军委。”老爹开口命令,一定不要怀疑我的用词,绝对是命令的口气,这老人家在部队发号施令习惯了,把家也当战场,发起号令丝毫不好糊。
顾东北嗯了一声,别小瞧这仿似从鼻子里哼出的一声恩,也是字正腔圆,雄浑有力,这就是军人,二十一世纪新时代的部队精英,一声闷哼都要显出其气魄。
顾东北,顾西南,这名字叫得那个顺溜,一不小心大半个中国都给刷过来了,东南西北,多有气势。也就亏得呆板老爹的爱国情怀,一般人谁给孩子这么起名字?顾着东北又想着西南,守卫边疆就要有这样的胸怀气度,稳坐家中顾四方。
可是老爹的爱国情怀却严重影响到我的日常生活,以至于我在后来的很多年里都深受其害。上课,某老师若笑面郎君,朗朗说道,“下面咱们请位男同学来回答问题。”全体女生长舒口气,只有我可怜的低头祈祷,亲乃的帅哥,请忽略顾西南吧。“顾西南。”整个教室集体哗然。这样的事件每年都要发生几次,因为每年升入一个新的年级就会有一批新的老师。一想起这些沉痛往事,我就恨不得钻回老妈肚子里,与其痛苦的活着不如为计划生育贡献一份微薄之力。
可这爱国情怀估计也是可以遗传的,别小瞧我这年轻小哥,铁定遗传了我老爹的英勇气概,名牌军校毕业,直接进司令部,二十几岁就是响当当的中校了。不亏有人东北人的豪爽雄壮。
而我顾西南就不行了,天生对军人忌惮,打死了不考军校,硬是虎口拔牙报了个医学专业,心想总算从军事家庭里挣脱出来了,铁腕老爹某天却说了句生生摁死人的话,“西南,好好学,咱们部队同样需要医学人才,等大学毕业了,再参军训练几年,做个合格军医。”
闻言厥倒,声嘶力竭的嚎啕大叫闷在胸口,差点捂出一口血来,也来个血洒疆场。括弧,老爹与我的疆场。
吃过饭顺子的电话不急不慢稳稳打过来,“西南,周末出去逛圈?”说着还打个嗝,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
“小子,昨晚又那噌去了?”这小子在家是决不会老老实实吃早饭的,不在床上赖到中午决不起床。
“颜颜家去了。”小子喉咙里又窜出嗝碌一声,催着问,“去不去啊?”
“去哪里?如果是去颜颜哪地方就免了。”懒懒的拿着电话,站在窗前,从三楼上隔着高墙往隔壁小军区里看,一排小士兵正稳稳站在初生的朝阳里站军姿。
“丫想去还得带大把票子哪,免费让你去这便宜赚大了。”顺子嘴里又嘟囔几句,听不清说的什么,估计颜颜就在他旁边哪。
“不去,今天老爷子有事,你自己玩去吧。”说着挂了电话,靠在窗边继续看小士兵们站军姿。
颜颜是颜舞厅的老板,跟着顺子有两年了,也算是混过大场面的人了,半推半就的就做了顺子的小情妇,不过倒是明着的,跟那些地下情人不一样,他二人就差办证了,当然了这证是永远都不会办的,颜颜心知肚明也是心甘情愿。
顺子老爹跟我老爹分居俩师,不下上下,都是本城响当当首屈一指的人物,颜颜这样的儿媳妇他是看也不会看一眼的,更别提让她进门了。
跟着顺子去舞厅的时候也不少,都是混吃混喝,唱唱跳跳几回就下场了,颜颜那里的小姑娘倒是一个赛一个水灵,媚眼如丝的望着你,恨不得把你溺死在那一汪深潭里,生意那个火自然是生龙活虎如日中天。
在几次被人误当舞厅小姐调戏,当然了是未遂,就再也不去了,怎么说咱也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维护下学生荣誉还是需要滴,虽说这就要走出小门踏进花花世界了,那也得保持分寸不是。
墙那边的小士兵们显然有些撑不住了,那个站姿站的歪扭七八,为首一人从队里超前跨两步,立正转身,呵斥一声,“立正,稍息。”几个小兵吓得都一震,估计是没听过这种弓着嗓子从炮筒里轰出来的粗悍声。
连个军姿都站不好,还想当好兵?转身从窗前走开,现在军人可是很多小姑娘的梦中情人!而我顾西南就生活在梦中情人的天堂里……痛苦不堪。
本来一个大好周末乐悠悠呆在房间清净清净,偶尔隔着高墙了望几下小姑娘门心中的梦中情人们受苦的样子,多么惬意的生活,结果老妈非要拉着我大扫除,还要把家里所有衣服洗个片甲不留,硬是逼我换上顾东北的衣服,一身迷彩服。为了摆脱老妈不厌其烦的唠叨,只好扒了身上衣服,乖乖扔给老妈。
就在干完拖地擦玻璃等等一系列累的要命的活后,老妈又偏不饶人的非要我出去帮她买东西,然后是一阵机关枪似的唠叨,得,投降,乖乖下楼。顺便照个镜子,风姿飒爽,帅呆了。
刚走出军区大院,向右拐了弯,就听见有人在大叫,“来了个当兵的,军人军人……”我一愣,在军区这块地全是当兵的,看人穿着军装有这么兴奋么?还是我这巾帼女儿装实在太帅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人拉着狂奔往前走,那人嘴里还乱七八糟的说着,“求求您救救我儿子。”
好不容易明白过来原来他儿子玩耍不小心掉进公园的小河里了,我就已经置身于满是渴盼信任的目光里,很突然的就有一种英雄气在胸间流窜,所以当时想都没想立马就跳进河里。
在水底摸索了半天才抓到小孩的胳膊,正准备把他抱出河面,居然发现脚动不了了,脚踝被河里的水草死死缠住,从河底往上看,还能看见河上围着的焦急万分的人正含满期待的向河里看,英雄之气又传上心来,感觉自己就是他们心中的英雄,拼尽力气把孩子举起来,手上的孩子终于被接过去。
脚在水里挣扎几下,缠在脚上的水草居然松了许多,竭力浮出水面,身子又是一沉,掉下去的瞬间,听见有人喊道,“小伙子又掉下去了。”
靠……我是女人。头发短点而已。
002。美男香吻
“宫主……宫主……”一阵阵细微的声音在耳边来回游荡,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渐渐近了近了,马上就到耳边了,却突然又一下子远去,直到又缓缓模糊起来。
竭力想听清楚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用点力气稍微动一下身体,胸上却传来阵阵隐痛,然后是一波强似一波的剧痛,接着那细微模糊的声音就在耳边彻底消失。幻听?还是我失去了意识?
“宫主宫主……他醒了。”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人在耳边说话,这次声音很大也清晰了许多,至少我听清楚了他说的话,但意识里还是有点恍惚。
皱皱眉想睁开眼,却发现连这个小动作似乎都做不来,拼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眼才睁开一条很小的缝隙,勉强可以看见床前晃动着两个身影。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我那可爱的老妈老爹,老妈现在肯定已是满眼通红布满血丝,小心肝疼得跟针扎似的。
哈哈,我还有意识,看来看来还没死,还没死啊,我的苍天我的大地,我亲爱的老爹老妈,你们的宝贝女儿生命力顽强,小阎王都不敢收,你们快偷着笑去吧。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的大好青春还没开始怎么能一命呜呼掉?
哈哈,老天待我还真不薄,成全我做了回英雄又保住了我小命。英雄啊,女英雄,何等荣耀何等光彩的称呼,以后也将顶在我顾西南高昂着的头颅上了,看以后谁还敢说我不是女人。
“妈……”我微闭着眼张口,发出的声音却嘶哑不清,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也许是心情太过激动,一时得意忘形,又引来身上一阵剧痛。
“宫主,她在说话。”一个男人怪怪的声音,有点娘娘腔的感觉,但却完全是陌生的,谁?谁守在旁边?那孩子的家人?来探望救命恩人来了吧?
“哦,快看看他怎么样了?”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的男低音,记忆里可没听过这么动听的声音,光听这低沉略带沙哑的性感就知道肯定是个帅男。
努力睁大眼想要瞧瞧跟前这帅哥,模糊的视线里却又闪进一个人影,慢慢靠近,两根手指搭在我手腕处,语气里满是惊喜,“宫主,真是奇迹啊,柳妃居然醒了。”
下意识的皱眉,公主?比我的名字还惹眼,公主啊,不知道她家里有没有皇上?亲爱滴的老爹老妈呢?不知道他女儿受伤住院了?哦,对了,肯定是我身上没有证件,所以他们还没找到我的家人,嗯,肯定是这样。
咦?奇怪,身上怎么会火辣辣的疼,而且是在左胸前,那个疼就像有针钻进心里面一下一下猛扎,刺骨的疼。被水淹还会有这个反应么?靠,我的医学课本上可没写溺水还会有这个反应。
“宫主,他死不了了。”娘娘腔又在说话了。
啥人啊这是,那语气就跟盼着我快死似的。不过很快我就被另一个问题大大惊了一下,突然发现他们说的居然是一种听起来很陌生的语言,我敢保证是我以前从来都没听说过的,更奇怪的是我竟然能明白它的意思,他们说的话我都能听懂。这是哪国语言?搜遍脑子里那点小外语知识,也没找到跟此有关的任何东西。
“那就好,好好伺候着,醒了再告诉我”低沉男声又说了一句,语气里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生硬,威严。
“宫主慢走。”娘娘腔恭敬的说声。
动动头,看见两个人影向门口走去,胸前又是一阵剧烈疼痛。我使劲想张口说话,可就是说不出来,眼也睁不开,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意识都是模糊的,也许是在做梦,既然这样还是不要费力了,闭了眼继续睡觉。现在我是病人,而病人是老大,那些乱七八糟的闲事就不劳老大我费心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沉沉从梦里醒来,感觉有些饿了,缓缓睁眼,这次倒是很轻快地就撑开俩粘着的眼皮。
“您醒了?”一个人影扑过来趴在床边,很关心的问我,“是不是还很疼?”
呆滞呆滞,脑子瞬间罢工,一片空白……
大红绸缎丝质长袍,随意飘洒的长发披在肩上,腰间束一条紫带,鹅形脸蛋,弯眉细眼,如雪肌肤白里透着微红,好俊俏的美人儿,面带微笑,别说是男人,就连我这个女人都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两眼很恍惚的向四周看了看,木门木窗木椅木桌,估计我身下这床也是木的。
收回目光问他,“你是谁?”我嘴里说出的居然也是那种陌生的语言,我怎么会说这种语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我的声音,软绵细腻,委婉动听,这声音是从我嘴里吐出来的?
“你是谁?”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其实是为了证实下听力是不是有问题,没错,那声音果然是从我嘴里发出的,虽然声音大了点,但仍然柔媚动听。
她瞬间惊愕一下,一手放在我额头上摸摸,嘴里低喃,“不发烧了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细长的手指抚在额上柔软细滑,感觉真好。
“柳妃,我是小莫啊。你不认识我了?”她脸上一阵惊慌。
我摇摇头,柳妃?柳妃?什么概念?这是什么地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就问了出来。
“啊?柳妃,您脑子也伤了么?”她说着眼里居然掉下泪来,仿佛受伤的是她而不是我,“这是顾华宫啊,柳妃,你不认识奴婢了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铁定是在做梦,柳妃?顾华宫。我又要晕了晕了,比我在水下被草绊住脚更眩晕。
使劲眨眼合上再睁开,小莫仍在眼前,我还浑身巨疼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绣着鸳鸯的红色丝绸被。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是不是来了把先下最流行的穿越?……这个念头激得我浑身一震,她刚才叫我柳妃,难道我穿越过来成了皇帝老儿的女人?
不敢再想下去,抬手想摸摸脸,左胸疼得我咬牙切齿,***,怎么这么疼,刀子钻心般的疼。脑袋崩溃了,彻底崩溃了,停停停停……用力闭上眼,默默祈祷让时间在一刻停止,让我再昏死过去吧。
“飘飘,飘飘……”一阵急促的呼喊突然传进耳里。
“杜栾,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小心被宫主抓到。”小莫慌张的声音里紧张不安。
“我来看飘飘。”男人说出的话带着哭音,掺杂着貌似心疼的隐忍。
我缓缓睁眼,一个青衣男子站在房内,两眼火辣辣的盯在我身上,见我睁眼看他,恶狼抢食般的扑过来跪在床边,抓起我露在外面的手紧紧握在手里,“飘飘,飘飘,你为何要救他?”
他眼里的温柔饱含深情,却也被痛苦灼烧着,布满血丝。
我愣愣的看着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