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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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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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好的。”忠婶见晓云这么体贴嫂侄,高高兴兴地应了往厨房去了,一边走着一边还唠叨着。“这天,说变就变的,也不吱个声儿。”
  晓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吱个声,怎么吱?忠婶真逗!
  “三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哭就哭。真是一点都没错。”坐在窗前,看着雨水顺着屋檐流下来,形成一道一道的水流,晓云有些百无聊赖。好好的春游,就被这场大雨给中断了,怎不叫人可惜呢?
  “不是说六月的天,娃娃的脸吗?”展昭站在晓云身后,从她背后将她拥住,宽大地双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她的身体本来就凉,这被雨水一淋,更是凉得跟水似的了。展昭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的身子好凉,要不泡个个热水澡暖暖吧?
  “不用。”晓云摇摇头,笑道。“有你给我取暖呢,我就不冷了。”
  此话一出,二人忍不住一同笑了。三年前,她也说过类似的话。三年前,他们也曾相拥在一起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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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雨依旧在下,丝毫没有停歇的势头。百花岭上那满山的桃红李白,也在这大雨之中,落下了不少。如此风雨交加的夜晚,却依旧有人冒雨赶路。飞快地走过一条条村道,最终在展家门口停下。
  “咚咚咚。”那人敲了敲门,又怕雨声盖过了敲门声,便大声问道:“有人在吗?”
  如此问了三声,方有人回道:“来了来了。”
  “这么晚了,还下这么大雨,哪个有什么急事这时候来敲门嘞。”展忠左手撑伞,右手提灯笼,一边念叨着,一边往大门走去。
  打开门,便见一位年轻男子站在门前。头戴斗笠,一身蓑衣,浑身都在滴水,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那人见了展忠,忙吧斗笠拿下来,问道:“请问这是南侠展昭家里吗?”
  展忠将这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见这人面像很是眼生,不是村里头的人,也不是他认识的人。
  “是,请问这位爷是?”
  “在下陷空岛蒋平,找展兄弟有要事。”那人抱拳一揖,有礼地回到。来人竟然是翻江鼠蒋平。这陷空岛距离常州虽不算很远,但也不近。而且,五鼠虽与展昭交好,但那也是展昭在开封府当差之后的事情,五鼠与展昭旧宅并无来往。蒋平在这大雨倾盆的深夜造访展家,也不知是为得哪般。
  展忠虽是不认识蒋平,也不知道陷空岛是个什么地方,不过见他彬彬有礼,不似坏人。又听他说找自家主子有急事,便请了他进了门,带到前厅去。
  “蒋爷您先坐会儿,我这就去请我们三少爷。”
  “有劳了。”
  展忠匆匆来到展昭住的屋子,见屋子里没灯光,先在院子里喊了几声,方才走了过去。
  “忠叔,何事?”展昭穿着中衣,就出来应门了。
  “三少爷,前头有个自称陷空岛蒋平的爷来找你,说是有急事。”
  “蒋四哥?”展昭一惊,暗道不妙。“你先去前头奉茶,我这就过去。”
  “好。”展忠应了声,便走了。展昭忙转身关门进了屋。
  晓云见展昭急匆匆地进来就穿衣,忙起身点了蜡烛。“怎么了?”
  展昭见晓云穿着肚兜亵衣就下了床,忙把她按回被窝去。“蒋四哥来了,我去看看。”
  “蒋四爷?”晓云亦是一惊,他怎么来了?
  “你先睡,别等我了。”展昭在她额上留下轻轻一吻,便匆匆地出了屋子。
  展昭走后,晓云便怎么也安不下心来睡觉。点着蜡烛,看着窗外发呆。窗外的树,在风雨中狂乱地舞动着,映在薄薄地窗纸上,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似得,让人惴惴不安地心里发毛。
  蒋平这么晚找上门来,肯定是有什么急事,看来他们的“蜜月之旅”要结束了。

  满城春意

  阳春三月,春风从江南一路吹到北方,吹绿了运河边上的垂柳,吹开了乡间山野的花朵,也吹动了人们心中浓浓地春意。
  此时的汴梁城内,不是“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的乍暖还寒;亦不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热闹喧哗;而是绿杨垂枝漾春风,蜂蝶翩飞戏黄花的时候。在此借了高鼎的诗,稍改一字,更能贴切地道出汴城内外的景致来。
  “草场莺飞三月天,拂提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瞧,就连开封府的院子里头,也飘出一只可爱的纸燕子来。
  “王大哥,嫂子和志儿来了。”
  王朝巡街回来,便被李铁告知自家妻儿正在府中,于是脚下不停地便往后院去了。远远地,便瞧见屋檐之上飞着的那只纸鸢。拖着长长地尾巴,在蓝色的天空下,被夕阳镀了一层金光,煞是好看。隐隐约约还听到孩童的笑声传来,王朝一笑,不禁加快了脚步。
  宽敞地院子里,小翠正带着他的儿子放纸鸢,志儿稚嫩地笑声,在这院子里回荡着。这一幕,竟胜过神丹妙药,让他忽然间忘记了所有的疲惫,顿时一身轻松。
  “娘子,志儿。”王朝朝着妻儿走了过去。
  小翠回头,见自己的丈夫正走过来,脸上笑意更浓。“相公。”
  “爹爹。”志儿看到父亲,忙放开了手中的风筝线,张开手臂兴奋地跑了过去。王朝弯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志儿乖不乖啊。”
  “志儿很乖哦,娘亲整理东西,志儿也有帮忙。”志儿短短胖胖的手,圈着父亲的脖子,奶声奶气的说着。
  “真的啊。”王朝呵呵笑了起来,“志儿真懂事。”
  小翠收了风筝走过来,看着他们父子俩和乐融融的样子,又是开心,又是感慨。开封府的事情多,丈夫时常是忙到深夜才回家,要是遇上什么事情出个远门,就是十天半个月不回来的,也没有多少时间陪着儿子。这不,前几天才刚回来,这会儿又要出远门了。因此她分外珍惜他们能在一起的时候,于是便带着志儿到开封府来等他。
  “娘子,你怎的来了。”
  小翠笑笑,“志儿吵着要见爹爹,我顺便送包袱过来。”
  王朝叹息一声,笑了起来。因为妻子的理解和体贴,让他很窝心。
  “我们回屋吧。”
  “好。”
  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朝着内院走去。
  “爹爹,是白叔叔。”志儿眼尖,瞧见屋顶上的人影。
  “白大人?”王朝和小翠往屋檐上一看,果然瞧见一身白色的白玉堂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动不动的。
  “白叔叔,白叔叔……”志儿朝着白玉堂喊了几声,可他却惘若未闻。
  “娘亲,白叔叔他怎么听不到我叫他?”志儿疑惑地看着王朝,小翠也好奇地问道。“白大人这是怎么了?”
  王朝摇摇头,说道。“白大人这几日时常这样。”
  “出什么事了?”这下小翠更好奇了,白玉堂这样子可是很不正常的。
  “没出什么事。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丁小姐没再来开封府了。”王朝随意地答道。其实他心里也觉得很奇怪,白大人本来很烦丁小姐缠着他,对她是唯恐避之不及的。为什么丁小姐不再黏着他以后,他还是一副很烦恼的样子呢?
  “丁小姐?”小翠回头看了眼白玉堂,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蔫掉的白瓜。呵呵,这白大人,估计是在为儿女情事而烦恼吧。
  白玉堂在那屋檐上坐着,从傍晚开始一直坐到满天星斗的时候。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烦恼些什么,时不时地就听到他一声状似无奈的叹息。来来往往的人不少,跟他打招呼的人也不少,可他偏就充耳不闻。末了,众人实在是担心地受不了,搬了救兵,请了开封府的首席“军师”出马。
  “先生,白大人那样子下去可不成,您快去看看吧。”
  公孙策那细密过人的心思,白玉堂的烦恼,他自然猜到八九不离十。本来想他这一个局外人,不好插手年轻人的感情之事。可白玉堂这样的状态,严重影响了开封府的“士气”,他只能多管闲事了,谁叫这据说有着“七窍玲珑心”的白玉堂,当自己摊上感情的事情时,竟然这么愚钝。
  “先生,要不我给您拿把梯子去?”
  李铁见公孙策就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白玉堂,也不行动,于是提议道。公孙策看了他一眼,难道你让我这把老骨头去爬梯子?万一不小心摔下来可怎么办。“不用,我在这里就行了。”
  “可是……”李铁犹豫,他们那么多人叫他,他都当没听见。先生这样……
  公孙策笑笑,李铁,你看好了。
  “白护卫,明日我们就起程了,你早些休息吧。这一去一回,少说也有两个月,可有的忙的。”
  李铁看看公孙策,又看看白玉堂。那人还是没有动。
  “先生……”
  公孙策摸摸胡子,笑得高深莫测。
  “对了白护卫,丁家府上刚传来消息,丁夫人给月华姑娘订了门亲,下月底就成婚了。看来咱们是赶不上这场喜酒了。可惜啊可惜。”
  话音刚落,只见白玉堂身形一动。随后咯噔一声,一晃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李铁看得目瞪口呆。白护卫的功夫,可真是出神入化。而公孙先生的能耐,更是教人叹为观止。呆坐了近两个时辰,对周围事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白护卫,就因为先生的两句话,立马闪人了。
  公孙策一声叹息,转身往回走。他得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包袱还没准备好呢。当开封府的师爷,真不容易,连同事的感情生活也要管,还有那破掉的屋瓦,哎……
  “李铁,拿个梯子,上去把那几片屋瓦换掉。”
  待李铁反应过来,公孙策已经走远了。李铁挠挠头,一脸苦恼。
  “先生,这黑灯瞎火的,怎么修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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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小五哥……”
  看着突然出现的白玉堂,丁月华惊愕地结巴起来。
  “你,你怎么来了。”
  白玉堂没有说话,只是铁青着一张脸,瞪着丁月华。那眼神,好像是丁月华欠了他多少债不还似的,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你,你这是,干,干什么啊?”
  白玉堂看着丁月华,皱起眉头来。
  分别不过四天功夫,为什么他会这么想念这张脸呢?明明是以往躲都来不及的,不想看见的脸,这几天却不断地在脑海里浮现,更有时候会出其不意地就出现在他的梦里。这几日,“丁月华”这三个字,真是带给他不少折磨。
  他避丁月华避了那么久,一直期盼着有一天她转了性子,不再粘着他缠着他。可是当她真的一反常态,对她保持距离,彬彬有礼的时候,他却觉得很不习惯,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这样的感觉从他们离开登州开始,就一直纠缠着他,让他很是苦恼。每当他看向丁月华,而她却对他视而不见的时候,他就莫名地觉得心里窝火。
  白玉堂,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如今这感觉是怎么回事?白玉堂啊白玉堂,你真是莫名其妙。一路上,他一直这样问着自己,一边想要抛开这种让他很不舒服的感觉,一边却忍不住要多看丁月华一眼。
  回到汴梁以后,他回开封府,而她回了将军府上。本以为分开以后,他会恢复常态。可是,他却变得更不正常。因为看不见她而变得有些浮躁,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就发起呆来。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
  公孙策的那句话,让他下意识地跑到这里来了。一路上,他的脑海里就只有一句话。她不能嫁给别人,不能嫁给别人!
  “小五哥?”丁月华上前一步,轻轻推了推他,怯怯地叫了他一声。他的出现,让她欣喜万分,可是他这样一言不发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却让她忐忑不安。
  “月华。”白玉堂猛地抬手,握住了丁月华的肩膀。丁月华一愣,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你不要嫁给别人。”
  “啊?”丁月华一头雾水,她,她没有要嫁人啊。
  丁月华错愕的表情,让白玉堂的心,猛地一跳。害怕失去的感觉,在他心里汹涌如潮,说话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许多。“你不可以嫁给别人。”
  丁月华看着白玉堂,眼前的他,没有平日的潇洒和随意,眼睛里面,充满了焦急和不确定。这样的白玉堂,她没有见过。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她知道,她就快要等到了,她一直想要的幸福。
  “为什么?”丁月华强压下躁动的心,和不断涌起的期待,冷静地问道。
  “我……”白玉堂看着丁月华的眼睛,他不确定他到底要说什么。
  “为什么?”她地目光,定定地落在他的眼睛里,坚定而执着地。
  “我……”白玉堂的眼神,有些慌乱。
  他真的准备好了吗?这是不是他的一时冲动?可是,一想到她要嫁给别人,他就说不出怎么的不愿意,他不要她嫁给别人,不要!
  他对她竟然有这样的占有欲。难道他真的不知不觉喜欢上了这个一直以为只当她是妹妹的女子。而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她当成女人了!
  等了许久,不见他的回答。丁月华的眼神,渐渐黯下来。掩下的眼睑,遮去了哀伤,她用力推开他的手,转过身去。
  “白护卫若是无事,就请回吧。不管我要不要嫁人,或是要嫁什么人,这都是我的自由,跟白护卫没有关系。”
  丁月华的冷淡,触恼了白玉堂。又是这种态度。默然地,敬而远之的。这几天,他受够了。白玉堂猛地拉住她的手,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我要娶你,所以你不能嫁给别人。”
  “你!”丁月华惊愕地瞪着白玉堂,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白玉堂拽着她的手,拉着她就往外走。“我这就去跟丁老夫人说,退了那门亲,下月底的婚宴取消,你要嫁的是我。等我这次回来,我们就成亲。”
  “小五哥!”丁月华忙拉住他,“等等!”
  白玉堂回身,目光灼灼地瞪着丁月华:“你真的要嫁给别人?”
  白玉堂的表情,让丁月华有些哭笑不得。“没有!我没有要嫁个别人,更没有什么下月底的婚宴!你从哪里听来的啊!”
  “没有?”白玉堂疑惑,挑眉。
  “没有!”小五哥,你被人骗了。
  白玉堂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好你个公孙狐狸啊……
  “那,那我回去了。”白玉堂摸摸鼻子,打算开溜。可是,他既然已经出现了,还说了这么要命的话,丁月华又怎可能就这样放他走呢?
  “刚才你说的话,我可都记得很清楚哦。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许耍赖,否则食言而肥哦”丁月华缠着他的手臂,笑得山花烂漫。
  “……”白玉堂心里有些憋屈,可看到丁月华灿烂的笑容,又板不下脸来了。许久没见她这样笑了。“一个姑娘家,一点都不知道害臊。”
  “哈,我要是怕羞,我未来的夫婿可就跑了,那可不划算。”丁月华偏头看着白玉堂,说得理所当然,笑得有些得意忘形。
  “……”末了,那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全被白玉堂这只大白鼠给吞进肚子里去了。
  白玉堂形影不离的扇子,留在了丁月华的手中,伴着她一夜好眠。
  “你都已追他多年了,他仍然如此。事到如今,不若放手一搏,避开他,远离他,不见他。若是他心中有你,他必然会前去寻你。若是他心中无你,再这样纠缠下去,也唯有让自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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