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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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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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大人,天好冻啊,我都快冻成冰棍了,现在又起雾,你就这么在外头坐着,不冷吗?”
  晓云跪在马车边上,看着展昭好奇的问道。这内力,真的可以给人御寒吗?
  展昭微微一笑,“展昭不冷,不过……冰棍是何物?”
  “冰棍……顾名思义就是冰做的棍子。”晓云想了一想,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冰棍,只好随便说了一通。
  展昭倒是煞有其事地看了看晓云,随后笑道:“若是真的冻起来了,倒是真的有几分像冰棍的。”
  晓云一愣,有点懵了,展昭这是在开玩笑吗?原来展昭不是一直都这么一本正经的啊!
  “就算是要变冰棍,也是展大人先变吧。”
  “展昭不怕冷,不会变冰棍。”展昭继续笑。
  晓云翻了一个白眼,哀怨地说道:“真是不公平啊,我也要内力,就可以不怕冷了。我都快冻出病来了。”
  说着,还拿出帕子擦了擦鼻子。收了帕子,猛地抬起头来。
  “不管,展大人,你要负责!”
  展昭一愣,一头雾水,这……这是要他负什么责啊?
  “你要负责给我取暖,不然我晚上铁定冻死!”
  也不知道晓云是冻得脑袋糊涂了,还是冻急了,说着,就伸手去拉展昭的手。当她冰凉的手,触上展昭温暖的手掌时,晓云满足地一声叹息,忙把他的手整个捂在自己的手里来汲取温暖。
  “好暖和哦……”

  相拥而眠

  展昭被她这么一拉手,当下就愣在那里。那柔若无骨的双手,细腻润滑的皮肤密密地贴着他的手掌手背,教他心头一颤,随即止不住地狂跳起来。一时间,竟然忘记抽回双手。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而此时,晓云才意识到某些事情,忙收回双手,一脸地尴尬,也不敢看展昭的脸,在心里暗骂自己的莽撞。
  展昭放下手,放在身侧捏了捏拳,竟然有种空落落地感觉。想起方才握着自己的双手,柔软而冰凉,真正冰肌玉骨似的。只是……
  展昭突然意识到,她的手,着实是冰得很。再细看她,虽是裹着毯子,但浑身都在打颤。这才上半夜,若是到了下半夜、黎明之时,她可怎受得了。公孙先生临行前有言,女儿家身子娇贵,不比男子,叫他对晓云多留点心,他却怎没有想到,这么冷得天,饶是大男人也难以抵挡夜间的寒意,又何况是女子呢?想到此处,顿觉愧疚不已。若是晓云不甚冻出个什么好歹来,他可怎向公孙先生交代啊。
  正当展昭自责不已时,晓云已捧着火盆子上了马车。
  “那个……展大人,我……休息了。你也好好休息吧。”说罢,便钻进了马车。
  看着轻轻晃荡地马车帘子,展昭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决不能让晓云就这么过一夜,可是,这地方没有山洞没有破庙,要找个稍微温暖的地方那是不可能的。而今之计,唯有……唯有自己以身体来为她取暖。可是,男女授受不亲,他们……
  展昭紧握双拳,暗暗咬牙。这可如何是好!
  晓云躺在马车又硬又冷地木板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希望身体可以稍微暖和一些,可是却无济于事。明明非常困,可是却因为寒冷而无法入睡,这教她十分难受。再加上时不时的咳嗽几声,她真的是要哭出来了。
  此时,马车的帘子被微微掀了起来,一点点清冷地月光投射进来。晓云狐疑地向外头看去,却看见展昭站在外头,单手掀着帘子。背光的他,令她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好听地声音说着。
  “晓云姑娘,半夜之后,只怕天还要冻人,展昭怕姑娘耐不住这寒意,若是姑娘……若是姑娘不介意,就让展昭来为姑娘取暖吧。”
  轰……
  晓云只觉得脑子里一颗炸弹炸开了,猛地坐了起来。
  “你说什么?”
  他说什么?他说他要给她取暖?他,他,他,他……
  晓云愣愣地看着展昭,有些不敢置信。
  展昭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展昭无意冒犯姑娘,只是展昭担心姑娘的身子,临行之前,公孙先生叮嘱展昭,要妥善照顾姑娘,若是姑娘有什么闪失,展昭难以向公孙先生交代所以……”
  晓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可以想象他说这话时尴尬地满面通红的样子。她是该说他太好心善良,还是太笨太迂腐呢?居然为了她爹的交代,强迫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他真是教她……好感动。
  晓云挪动身体,坐到马车边上,就着淡淡的月光,抬头看着展昭。
  看着他染上红晕的俊脸,看着他微蹙的眉头,看着他有些犹豫不决微微闪烁的眼睛。
  多么英俊、多么有魅力地一个男人啊。而且,那么善良、那么容忍、那么正气、那么地,吸引人的目光。她应该早就发现了,他是一个多么迷人的男子啊,教人移不开目光。他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她知道,自己也是喜欢他的,不然她也不回答应同他一起出行,不过,这种喜欢应该还无关情爱吧?
  如是想着,晓云轻轻地笑了,“展大人要如何为我取暖?”
  展昭呆呆地看着她淡淡地微笑,嘴唇有些苍白,但那浅浅弯起的弧度却煞是好看。一双漂亮的眼睛在黑夜之中,似乎映出了天上地星光一般。说话的声音轻轻地,柔柔地,带着些微微地嘶哑,听起来却那么诱人。
  他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缓缓地伸出双手扶上她的肩膀,两个人一同钻进了马车。
  马车的空间对展昭来说,实在是不够大,他蜷缩起双腿,才勉强可以躺得下。双臂拥着晓云娇小的身躯,身上盖着两个人的外衣,以及披风和毯子。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一点一点的变暖。
  晓云钻在展昭的怀里,双手放在他的胸前,即便是隔着衣物,她依旧可以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温热,暖暖地,教她满足地想要叹息。幸福不是猫吃鱼、狗吃肉,而是寒冷的时候有人给你取暖啊。
  一开始的紧张和心跳,早已被抛之脑后。什么男女有别,什么授受不清,什么矜持,晓云现在都不管,如今她只想我在这个温暖的怀里,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夜。
  身前地人,传来轻柔而绵长的呼吸声。展昭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身体这才渐渐地放松下来。
  黑暗之中,他看不见她,却可以感觉到贴着自己的身躯,已然不是方才那样的冰冷。而她的呼吸声,表明她此时睡得很好,这教展昭放下心来,这样,也不枉他如此做啊。
  展昭轻抚着她散在背后的发丝,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地,有些甜甜地香气。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她身上会有这样的香气,不是胭脂的浓,也不是香粉的腻,他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种感觉,只觉得这味道闻着特别舒服。他不知道 ,这便是女儿香啊。
  展昭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他想不起来自己昨夜是何时入睡的,倒是觉得这一夜比平日里要短了许多,好像一眨眼就过去了。
  晨光透过马车帘子的细缝穿透进来,给马车里带来些许光亮,让他可以看清怀里的人。晓云依旧睡着,看起来安详而满足。细看她的小巧精致的脸庞,只见肤盛白玉,眉似柳叶,长睫如扇,鼻若琼瑶,两颊微红,朱唇微启,真正是面容姣好,玲珑有致。竟让他看得出神了。
  “嗯……”晓云一声嘤咛,微微动了动头。展昭一惊,忙抽回自己的双手,放开晓云出了马车。
  过了好一会儿,晓云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对着马车的顶棚,有些迷迷糊糊地。过了好久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是在马车里过夜的。而且,后来好像还跟展昭……
  晓云猛地坐起来,该在身上的衣物毯子全滑了下来。晓云一眼便认出其中一件是展昭的外衣。衣服还在,可他人呢?
  晓云一惊,也顾不得自己穿衣服先,拿了展昭的衣服便掀了马车的帘子。
  “展大人!”
  展昭正比手画脚的在活动筋骨,昨天晚上保持一个姿势不动,浑身都僵硬掉了。听到晓云叫他,反射性地回头,便瞧见晓云跪坐在马车边上,身上只穿着白色的中衣,忙又回头,尴尬地说道。
  “晓云姑娘叫展昭何事?”
  晓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应了声没事,便钻回马车穿衣服。待自己收拾妥当之后,这才下了马车。
  “展大人,你的衣服。谢谢!”
  展昭接过衣服,迅速地穿上,系好腰带。
  “晓云姑娘,昨夜……”展昭看着晓云,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晓云急急打断。
  “昨夜,真的多谢展大人,不然晓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熬过来呢。”晓云看着他,笑道。
  “晓云不必客气,只是昨夜之事……”
  “展大人,晓云明白,昨夜之事只是权宜之计,除了对展大人的感激之情,其他的晓云不会放在心上的。公事要紧,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吧。”说着,晓云便钻进了马车。
  展昭看着晓云消失在马车里的背影,一阵愕然。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堵的说不出口,只得一声叹息,坐上马车,赶车上路。

  横生枝节

  展昭又回到了陷空岛,在他拿到玉如意离开陷空岛不过一个时辰之后。
  看着从大门口走进来的去而复返的展昭,卢方甚是惊奇。
  “展贤弟!”
  展昭急步走近,抱拳一礼。“卢大哥。”
  “展贤弟匆匆而至,不知所为何来?”卢方问着,一边叫下人奉茶。
  展昭蹙着双眉,神色之中焦急之情难掩,急急问道。
  “卢大哥,展昭是前来寻人的,午后庄上可有外人前来?”
  “今日除了展贤弟之外,并无有外人前来庄上。展贤弟为何会前来庄上寻人,寻的又是什么人?”卢方一脸疑惑,一头雾水。
  要知道,得知展昭今日前来陷空岛之后,卢方便已经交代下去,今日岛上所有人不得外出,除了展昭之外,也暂不接待外人入岛。难道还有别的人到了岛上来了吗?
  “展昭要寻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名叫公孙晓云,她是与展昭一同从京城来的。展昭在来陷空岛之前,将她安排在茉花村的悦来客栈。方才展昭回去,却不见她。客栈掌柜的说,是陷空岛的人前来带走了。所以展昭这才又急急造访,请问卢大哥,可见过她?”
  “有这等事情?”卢方一愣,这是怎么回事?他何时叫人去找过什么姑娘呢?
  “据掌柜的说,确是如此。”展昭点头。
  “卢德,你速去查清楚,有没有这等事情。”卢方厉声对一旁的中年男子说道。那人领了命便下去了。
  这时,徐庆蒋平等人也来到大厅。
  未见人到,已经听见徐庆的大嗓门了。
  “大哥,听说展昭来了。”
  三人进得大厅,便同展昭招呼起来。展昭心系晓云,也未有心情多说,只是寒暄了几句。并把自己的来意又同三人说了。三人听了也是一愣,皆是摇头说没见什么姑娘到过庄里。
  正在此时,端茶的小厮倒是说话了。
  “庄主,说到姑娘,小的在大约两个时辰前倒是见到过一个小的不认识的姑娘,由韩锋领着进了庄的。”
  众人一细想,这两个时辰前,正是展昭与白玉堂比武之时。他们都在后山,难怪他们不知道这事情。
  “那这位姑娘现在何处。”展昭急问道。
  “小的不知。”
  卢方忙叫人去找那韩锋来,却不想庄内里外都不见其人影。
  “卢大哥……”
  “贤弟莫慌,待我再派人找找。只要是人到了这岛上,就一定能找着。”卢方安慰道。展昭也只能等。
  只是,又过了一刻钟后,却依旧没找着人。不管是晓云,或者是那个韩锋。这倒教众人焦急起来,展昭更是焦虑不已。
  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这么不见了,要是有个什么好歹,那个怎么是好。
  “这韩锋,前一个时辰还看见他从酒窖出来,这会儿怎么就不见人影了呢。”徐庆嘟囔着抱怨了一句。
  “韩锋去了酒窖?韩锋去酒窖作甚?”蒋平问道,这才刚到晚膳时分,他一个时辰前去酒窖干什么?
  “韩锋说给五弟拿酒啊。”
  “五弟!”卢方和蒋平皆是惊呼出声。
  “是了,庄内还有一个地方恐怕未曾找过。贤弟稍后,待我让人前去找找。”卢方说着,便给蒋平他们使了个眼色,蒋平和韩彰便往外走。
  “蒋四哥,韩二哥,展昭也一同前去吧。”展昭说道,便提步跟了过去,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让他不能再这里干等下去。
  蒋平和韩彰看向卢方,卢方这便提议大家一同前去。
  展昭提剑,跟着卢方等一起来到一座庭院之中。园中没有什么花草,倒是种了一片片的翠竹,跟展昭和白玉堂比武所在的后山倒是十分相似。
  众人停在一座假山之前。展昭狐疑地看着卢方,难道这假山之中另有乾坤?
  蒋平接过卢德手中的灯笼,拨开掩映着假山的翠竹枝叶,便钻进了假山。
  “贤弟,请随我来。”说着,卢方也走了进去。展昭紧随其后。
  假山内壁崎岖狭小,刚好够一个成年男子出入。而且,越往里走,越是往下。在走了一段路之后,便到了尽头。一堵石墙,堵住了他们的去路,而那墙上,贴着一张纸,那纸上白纸黑字写着“气死猫”三个大字!
  众人见此,皆是一惊。展昭也是楞了一楞。
  蒋平忙把那纸扯了下来,不好意思的对着展昭赔笑道。
  “五弟胡闹,展大侠莫要见怪!”
  展昭虽未说什么,却是明显地面有不悦。不是因为“气死猫”这三个字,这东西他是不在乎的。他在乎的是晓云的安危,他现在满心挂念的都是晓云何在,是否安好。若是白玉堂为了他们之间的名誉之事而牵连晓云,对她不利,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石门缓缓地被打开了,里头的光亮一点一点地透出来,而里头的声音却马上就传到他们耳朵里。
  是男子粗重混乱的呼吸声,和女子哭喊挣扎的声音。
  卢方等一下子就楞住了,面面相觑。
  而展昭则是瞬间冷下脸来,锐利地眼神扫了他们四人一眼,也不等石门完全打开,便侧身闪了进去。
  穿过石门之后,展昭所见到的那一幕,叫他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冲到了头上。
  “白玉堂!”一声怒喝,展昭已冲了过去,一把揪起正在对晓云施暴的人,狠狠地摔向一旁。那白玉堂竟然也就这么被摔倒在地。
  卢方等已进了石室,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白玉堂,他们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时,白玉堂半跪在地上,气喘如牛,面红耳赤的,而他身上只穿着亵衣,上身近乎半裸。这,这情形不是……他们的五弟,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四鼠都不敢去看展昭,那个女子,便是展昭要找的人,而他们的五弟居然对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行径,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这都教他们这些做兄弟的无言以对。
  卢方给两个弟弟一使眼色,韩彰和徐庆便上前去扶了白玉堂。走近之时,二人皆是忍不住地皱眉,他身上的酒味实在是浓得太过刺鼻。白玉堂想是醉得厉害了,居然也就这么让他们俩架了出去。
  卢方看了展昭一眼,见他背对着他们,将那名女子护在身前,他只看见那个女子的头顶,还有断断续续传来的呜咽声。望着展昭僵直的背,卢方又是气愤,又是羞愧,不知道如何开口。
  “卢庄主可否行个方便。”
  展昭冰冷地声音传来,听得卢方一阵心寒。方才还是卢大哥,现在却又唤他卢庄主了。卢方心里唏嘘不已,却也无可奈何。这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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