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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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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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大人却是不恼,“石大人此言差矣,包拯有圣上御赐的尚方宝剑,有权代天巡狩,天下不平事包拯都可管得,难道独独管不了经略府的事?”
  石国柱听后,轻蔑一笑,似是对包大人的话不予肯定。
  包大人见他不答,便肃起神情,沉声道,“既然他已向包拯喊冤,此时,包拯非管不可。还是说,石大人一定要让包拯请出尚方宝剑不成?”
  石国柱笑了笑,“不必了,既然包大人如此坚持,本官也全力配合。只是要劳包大人屈驾前往地牢之中。”
  包大人也回之一笑,“无妨。”
  石国柱看劳看包大人和王朝等人,方才喊了人:“来人啊,给包大人领路。”
  展昭在落日谷中寻了许久,终于在一处山洞之中找到了皇帝。此时,他已昏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皇上!”展昭一步上前,抓起皇帝道手,将两只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发现他只是因饥饿过度而昏迷,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正在此时,一股杀气如风而至,紧接着,一道剑光刺来,迅如雷电。
  “放开皇上!”
  展昭一侧身,险险躲过一剑,来人一回手,又是一剑刺来,展昭右手一番,宝剑攥在手里,剑鞘一挡,又化去一招。待看清来人,忙喊道:“莫公公,我是展昭!”
  那人一顿,持剑看着他,“展昭?”
  “是,我是来救驾的。”展昭解释道。
  莫言警戒地看着他:“皇上交给苏公公一把扇子,叫他前去交给包大人,为何包大人不来?”
  “包大人此时已在益州城中,特派展昭前来寻找皇上下落。扇子在此。”说着,展昭从怀里掏出那把扇子,交到莫言手中。
  莫言接过,打开来看吧,貌似松了口气,眼神之中却有一丝阴狠之色一闪而过。
  “终于等到包大人来了。圣上已一整日未曾进食,体力不支已然昏倒。莫言方才出去片刻,想找些吃食来,却又唯恐有人对圣上不利,因此……”
  “公公放心,有展昭在此,待展昭输些真气给皇上,皇上很快就会醒来。”
  “如此,就有劳展大人了。”莫言感激地说道。
  “此乃展昭份内之事,公公不必客气。”说着,长袍一掀,便在地上盘腿坐下。随后,把皇上扶坐起来,一手放在皇上背后,运气将内力集中到右手,化作真气输入皇上体内。
  正在此事,突觉背后遭人一掌,一时真气外泄,气息混乱,内力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一口腥气直冲喉间,不待他反应过来,便已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莫言看着昏倒在地地展昭,冷笑一声,“御猫展昭功夫了得,可是却太相信‘自己人’了。”说着,掏出自己的剑,在他手臂上划了三道痕迹。
  娄青和李铁在护送舒夫人到家后不久,便已经离开,前去同包大人复命去了。晓云则是留在了此处,守株待龟。她不知道去何处寻那对成精的乌龟,不过,她想。小芳一家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只要小芳他们有难,他们一定会出现来救他们的。于是,她便在此处等着。
  天已经快亮了,天边渐渐有了些亮光,把那片厚厚地黑云染成亮青灰色,隐隐有白光透出。
  “公孙姑娘,为何一夜不睡?”
  舒夫人把小芳哄睡之后出来,见晓云在门槛上坐着,便上前来同她说话。
  “舒夫人,你也没睡?”
  舒夫人摇摇头,“我家相公生死未卜,妾身又怎能安睡呢?”
  晓云了然地点点头。
  “公孙姑娘又是在担心何事?”
  我担心的事情可多了,不过不能跟你说啊。“我在担心展大人能否顺利找到皇上,并安全道回来。”
  舒夫人见他紧皱眉头,轻轻一笑,“公孙姑娘对展大人倒是特别有心。”
  晓云听出她话中有话,便笑了出来:“我对开封府的人都很有心啊。”
  舒夫人心想也是,她同包大人等必然是感情深厚的。“妾身听说展大人武艺十分高强,天下无几人能与之匹敌,妾身相信展大人此去必然马到成功,公孙姑娘又何必如此担忧呢?”
  “舒夫人不知,那展大人宅心仁厚,对相识之人甚少防备,有时候他……”晓云话说到一半,便不由自主叹了口气。但愿他没用遇上莫言,就算遇上了,也莫要上他的当才好。他不是笨人,但他就是太关心别人,所以经常忽略了自己,而时常是自己受到伤害。
  “我总是心里不安,怕他们出事。”
  “既然公孙姑娘如此担忧,何不寻去看看呢?总好过在这里干等。”舒夫人提议道。
  晓云转过头看着舒夫人。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妇人,虽是生活在古代,受着三从四德等封建礼教的束缚,但也是颇有胆量和智慧的。为了夫君而只身前往京城,为了不负恩人临终所托而甘冒生命之险,为仁义二字而不顾自己的安危,着实教人佩服。她这样的勇气和气度,又是多少现代女人可以比得了的呢?
  “不如舒夫人告诉我落日谷怎么去,我这就寻去看看。”
  舒夫人想了想,随后道:“还是妾身领着公孙姑娘一道去吧,你一人人生地不熟的,不好找。”
  晓云很是感激,可是……“可是小芳她……”
  “无妨,我交待一声便是。”
  “如此,就多谢舒夫人了,舒夫人大义,晓云铭感五内。”晓云由衷地感谢她。
  舒夫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地红了。“公孙姑娘此话说得,妾身也不只是为了姑娘,因皇上是妾身一家的恩人,而且,若是早日找着皇上,我家相公也早日得救。”
  晓云点点头,随后告诉她准备一些东西。舒夫人应了,进屋去稍作准备。天还未全亮,二人就出发了。

  正面冲突

  包大人在石国柱府中,由下人领了,直奔经略府的地牢。进得牢中,便看见方才同他喊冤之人靠着栏杆坐着,见到他们一行人出现,也未作任何反映。
  包大人与公孙策对视一眼,方才走到那人面前。只见那人双手握着牢房的栏杆,额头抵着那木头,双目无神地注视着前方。二人见此,不由地心下疑惑,待听到他说话之时,二人更是一惊。
  包大人不过问了一句:“你姓什名谁,有何冤屈。”
  那人竟然回答:“老子舒德福,老子该死,老子杀了人,老子该偿命,包大人,杀了我吧。”
  包大人与公孙策惊得面面相觑,皆是不解,舒德福?不就是舒卫氏的相公吗?舒卫氏称有人以她相公和小女的性命来要胁她交出扇子,可舒德福为何会在经略府的地牢之中?难道……
  “大人!”公孙策惊呼。
  包大人点点头,看来那蒙面人跟石国柱也脱不了干系。只是这舒德福方才还口口声声向他喊冤,为何现在又矢口承认自己的罪行,迫不及待要寻死呢?这,究竟是何故?
  “那你方才在府门外为何向本府喊冤?”
  那人所答居然还是那一句:“老子舒德福,老子该死,老子杀了人,老子该偿命,包大人,杀了我吧。”
  “你……”包大人险些为之气结,但见他这般反常模样,猜测其中必然另有缘故,心知从他口中再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众人便出了地牢。
  方出地牢,石国柱竟然就等在牢外。见包大人出来,得意地笑笑:
  “包大人可过问出什么冤情来了?”
  包大人沉着脸看着他,心中不悦:“若是真有冤情,本府必然能查个水落石出。”
  “既然人犯都已承认自己的罪行,包大人又何必一定要紧抓不放、刨根问底呢?”
  “难道石大人有所隐瞒,故不愿包拯插手此事?”包大人反诘道。
  “呵呵,包大人此言差矣,本官不是让人领了大人前来询问犯人了吗?若是包大人还心有疑虑,明日再来查便是。”
  包大人看了看石国柱,“包拯明日会再来的。”
  说着,一行人便出了经略府。
  晓云和舒夫人走到落日谷时,已是一个多时辰之后。天已大亮,骄阳当空,虽是秋日,但对晓云来说却是有些毒辣,她何曾这般徒步长途行走过。双脚已经磨出了水泡,但是心系展昭,也只是强忍着。好在林间到处都是树荫,可以遮些日头。
  二人在道上走着,远远瞧见有一些人走了过来。晓云仔细看去,看见两个人和一辆马车正朝她们走来。一人赶车,另一人走在前头,一身黑衣,头戴黑色方帽,书生打扮,手上却握着一把剑。待再走近一些时,便看得见那人白净的面孔,虽是三十多岁,却是鄂下清爽,不留一丝胡须,这难免叫她生疑。在古代,过了三十还不蓄须,可是不寻常的。突然,一个人的名字跳进她的脑海。
  莫言!
  那马车里的便是……
  眼见着他们渐渐走近了,晓云突然蹲了下来,捂着肚子痛苦呻吟起来。
  舒夫人见她如此,忙也蹲下来,焦急地问道:“公孙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肚子好痛哦,好痛……”
  “这,怎么会这样……这可如何是好啊。”舒夫人抚着晓云地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见着马车过来,便忙上去拦住。
  “这位大爷,你们可是要进城?我这妹子不舒服,能否带我们一程?”
  莫言见着冲出来的舒夫人,愣了一下。随即暼了一眼蹲在地上声声喊痛的晓云。
  舒夫人见莫言冷着一张脸,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由心里害怕,忙闪到一边,顾着晓云去了。
  莫言看了她们一眼,这才回身离去。马车咕噜咕噜地从她们身侧驶了过去,晓云看准机会,奋力一冲,抓住马车的车板便蹿了上去,还没看清楚马车里的人,就扯开嗓子大喊,
  “展大人!”
  展昭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晓云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展昭一惊,憋气用力,身上绳索尽数断开,马车也因他的内力冲击而四分五裂开来。只是尽管如此,也来不及救下晓云,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甩出去老远,跌在地上。
  “公孙姑娘!”舒夫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待看到展昭和坐在马车上的皇帝时,这才明白晓云为何有此一举。
  “莫言,原来是你出卖皇上,为何要谋害皇上。”展昭怒目而视,愤然指责道。
  “御猫展昭果然身手不凡,身中剧毒居然还有如此内力,莫言佩服。不过,可惜你我各事其主,莫言只能杀了你。”莫言不疾不缓地说道,晓云听那声音,音调高不高,低不低,又细又尖锐,像绷得过紧道琴弦似的,让人听了心里不舒服。而他那张白里透红道脸,更叫她讨厌。
  “你究竟是为谁做事?”展昭自然猜出了七八分,却还是想要从他口中求证。
  莫言只是看着他,并不回答
  “可是经略安抚使石国柱?”
  莫言呵呵笑了出生,“人说御猫展昭机智,果然不错。”
  展昭看了晓云和舒夫人一眼,“晓云,带皇上和舒夫人离开这里。”
  晓云应了声好,便朝着马车走去。方才那一摔幸亏是在草丛里,才没有伤到筋骨。
  莫言暼了晓云一眼,笑道:“想带走皇上,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了。”说着,左手一甩,几只飞镖便脱袖而出。晓云赶忙快跑几步,展昭已纵身飞了过去,衣袍一卷将飞镖尽数包入其中,再用力一甩,飞镖再次飞出,全朝着莫言而去。莫言长剑一指,全数挡下,叮叮叮,三支飞镖齐刷刷钉在一旁的树上。
  晓云已奔到马车上,解了皇上身上的绳索,看见车板上歪歪斜斜放着一把剑,忙拿了起来扔了出去。
  “展大人,接剑!”
  展昭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莫言,听风辩位接过长剑,单手一甩,直接将剑出鞘。展昭巨阙在手,直指莫言,顿时增了几分霸气。
  莫言见此,竟是笑了:
  “当年曾在耀武楼与你比试武艺,未曾使用兵器,一直觉得意犹未尽,今日就让我再来领教一下你那巨阙的厉害。不过,你要小心你身上所中之毒,你越是运功用力,毒性就散发的越快。”
  “展昭所中之毒,不劳你费心。晓云,带皇上走,务必保护皇上安全。”
  看着展昭精瘦宽阔的背,晓云突然觉得鼻头一酸,强忍住涌上来的热泪,点点头。
  “展大人,我会的。”说着,和舒夫人一起扶起皇帝起身离开。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说话间,人已冲了出来。展昭的身影也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去,一瞬间,只见刀光剑影,黑蓝两个身影交织在一起,
  晓云根本看不清楚他们是如何交手的,原来高手与高手之间的较量,她这个外行人是完全看不清楚招式的。而她也不敢逗留半刻,架着皇帝加紧脚步离去。
  展昭与莫言二人战地正酣,只听“嗤”地一声,两人已然分开,莫言的手臂被展昭划伤,衣袖开裂,鲜血直流。莫言看着自己流血地伤口,再看渐渐走远地晓云等人,心下恼火,脚下一用力,便朝着晓云飞去。展昭也不落后,一个燕子飞身,单手抓住他的脚腕,将他拦了下来。
  只是不料他还有后招,长袖一甩,几只飞镖便疾飞了出去。展昭未料到莫言有此一举,右手一甩,巨阙飞了出去,这才将那几只飞镖挡了下来。莫言见此空隙,又是一剑刺向展昭,展昭身形一闪,险险躲了过去。
  只是他手上无剑,再加上身中剧毒,徒手对付莫言难免力不从心。不多时,身上便又挂了彩,可是为了给晓云她们争取更多的时间逃走,他只能要紧牙关强撑着。直至毒性漫延全身,意识模糊,耗尽身上最后一点力气,这才颓然倒地。
  莫言看着躺在地上的展昭,这才收了剑,只是抬头找寻晓云等人时,已不见他们的踪影。
  包大人和公孙策,还有王朝马汉再次来到经略府时,看门地将士恭恭敬敬地将他们请了进去,带到花厅时,丫鬟正在奉茶。
  “包大人请稍待片刻,石大人马上就来。”那将士说完之后,就自行离去。
  四人于是便等着,只是等了有一刻钟,还未见石国柱出来相见,不由心下生疑,正在此事,娄青和李贵匆匆赶来。
  “大人,舒德福已经被押往刑场,要被斩首了!”
  “什么!”包大人一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王朝马汉,随本府去救人。”
  “是,大人!”
  话音刚落,六人还未出花厅的门,便被守门的将士拦了下来,石国柱此时才在花厅之内出现。
  “恐怕包大人哪里都去不了。”
  包大人回过身去,见石国柱一脸得意,愤恨不已,圆睁着双目瞪着他:“石国柱,本府有皇上御赐尚方宝剑,见剑如见圣上,你还敢囚禁本府不成?”
  “包大人,老夫连赵祯小皇帝都不放在眼里,还怕这一把剑不成!”
  “大胆石国柱,居然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语!”包大人厉声呵斥。
  石国柱却是笑得有些张狂:“老夫的意图,包大人想来也是明了。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夫一向欣赏敬重包大人,若是包大人肯为老夫效力,老夫自然是求之不得啊!”
  包大人却是长袖一甩,撇过脸去不看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包拯绝对不会做有违圣上之事。”
  石国柱见包大人不买他的账,难免有些气结:“既然如此,那就委屈包大人在此呆着了。不过,包大人要记住,这舒德福可是因包大人而死,若不是包大人拿了圣上的扇子,老夫也不会如此为难于他。”
  说着,便扬长而去。
  包大人瞪着守在门口、全副武装地数十个将士,气得无法成言。
  “大人。”公孙策上前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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