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着,手上已经利利索索的解开了慕容复的衣襟,慕容复方才刚刚沐浴,本就只穿了一件衣袍而已,下头连亵裤都无。段誉见了便笑道:“自个儿早早的洗干净了,连衣裳都穿的这样少,还说不是等着我过来?”
慕容复
40、四十 鱼肉刀俎 。。。
只觉身下一凉,段誉的手掌已经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挲了起来,浑身不可抑制的颤了一颤,咬牙道:“你这混账——”
“啧啧啧,翻来覆去总是这样一句话,你没有说腻我也听的腻了。”段誉笑着俯下|身去,舔了舔慕容复的耳廓,含糊不清道,“一会儿我卖力些,你呢便含我含的更紧些,咱们就是宾主尽欢啦。”
而后便是轻轻覆上那说惯了冷言冷语的薄唇,渐渐深入。
“呜……段誉……你滚开……”
“慕容……我的慕容,乖乖的。”段誉的声音放得温柔绵长,同方才那般口吻全然不同,伸手抱住了慕容复,“交给我便是,难不成我还会害你么?”
慕容复乍一听见他这般言语,忽然顿觉心头鼻尖皆是一阵酸楚之意,连那微弱的抵抗之力也尽失了去,长叹了口气,阖上双眸。
然而段誉在他身上弄了许久,那预想之中的疼痛感觉却久久都未曾袭来,慕容复再一睁眸,却瞧见段誉躺在他身侧,笑盈盈的瞧着他,问道:“你叹什么气?”
慕容复道:“这可好笑了,连我叹上一口气竟也要你来过问了不成?”
段誉笑道:“你这脾气啊,可真是个绝顶差的,我不过平白关切一句,也要遭你这样的冷言冷语。”说罢便环上了慕容复的腰肢,静静躺着。
慕容复被这般突如其来的温情之意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蹙眉道:“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必费这些无用的功夫。要做便做,拖拖拉拉的干什么。”
段誉笑了笑,眸子沉静而温柔,“我便想这样抱抱你了,不成么?你既然也说我为刀俎,那我这把刀想要如何去切你这块肉,还轮得到肉来发话不成?”
慕容复闻言气怔,只觉此人真是喜怒无常的厉害,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段誉静静的搂了他一会儿,低声道:“你放心罢,那西夏驸马我不会同你相争的。我心里头没有那西夏公主,娶她回来做什么呢?”
慕容复心中一颤,抬眸道:“此话当真?”
段誉笑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慕容复同他对视半晌,只觉得此刻二人这般的姿势情状,实在有些太过暧昧了。偏过头轻咳了两声,沉声问道:“你同我说这个做什么,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若是没有旁的事了,那便回吧。”
“便是你不赶我,我今儿个也不能留下了。”段誉轻抚着慕容复瘦削的腰肢,仿佛在摆弄什么爱不释手的玩意儿似的,“慕容,无论你嘴巴上是如何说的,你心里头放着我这件事儿却是改不了的。你虽然算计了我,不过我也算计了你,咱们二人只当扯平了便是。你虽然狠毒了些,却也
40、四十 鱼肉刀俎 。。。
并不是十足的凉薄,否则那日我在井中,其实你若真想置我于死地,也不是不成的,对不对?”
慕容复听罢低头不语,双眸紧闭,仿佛睡着了一般。
段誉轻叹了口气,在他额上烙下一吻,温声道:“我先回去了,这药效两个时辰自解,你也不用焦急。”而后便从床上轻轻跃下,自窗户又跳了出去,仿佛全然未曾来过一般。
外头夜风微凉,段誉负手回身瞧了眼那屋子,想着床上那人如今不知该是何等怅然若失的神情,不禁兀自笑道:“我是说了不同你争逐驸马之位,可却没说拦着不让别人去争啊。慕容啊慕容,今生你若是想去同旁人共结连理,只能是一场白日大梦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幼木姑娘的地雷~~~~~=3=
段誉GG这是属于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放长线钓大鱼啊XDD
这两天出去旅游了……于是……
我要争取日更……orz
41
41、四十一 欲寻短见 。。。
段誉回了沐云斋后,先寻到萧峰,问道:“那鸠摩智可醒过来了么?”
萧峰道:“醒了,我又点了他几处大穴,二弟如今在那儿看着他,想来必定是逃脱不了的。只是他自方才起就面色涨红,十分痛楚的模样,倒不知是个什么缘故。”
段誉冷笑道:“他偷练少林绝技,却不想和易筋经起了冲突,如今经脉错乱,真气乱涌,自然难受的不成。走吧,咱们过去瞧瞧。”
说罢二人便一前一后的向后面走去,鸠摩智被他们关于沐云斋最靠里的一间厢房内,内有虚竹监视,外有契丹武士把守,可谓是插翅也难逃了。段誉负手走进去,笑盈盈的同鸠摩智道:“大师如今觉得如何?怎么瞧着面色不甚好看呢。”
鸠摩智见了段誉,作势就想扑上来,只是他手脚皆给缚住了,若是平素无碍之时倒还可以挣一挣,眼下这幅情状,再怎么费力也不过是空作无用功罢了。只听他大吼一声,双目通红,喊叫之声不绝于耳,渐渐转为凄厉。
“大师同我怎么也算是故交,如今看见大师这幅模样,在下也觉得十分过意不去,愿意为大师稍排遣几分苦痛。”段誉转身同萧峰、虚竹二人道,“大哥二哥,你们先去歇息吧,这儿有我盯着便是了。”
虚竹面露难色,踌躇道:“三弟啊,这鸠摩智自清醒以来,犯魔怔已经犯了三四次,一次比一次更要厉害些。若是只留你一人在此,我只怕出了什么变故难以应对。”
“二哥放心便是,我也不过是有些话想问他一问,能有什么险况呢?”段誉微微一哂,道,“更何况你和大哥白日里已是劳碌异常,如今合该去好好歇息才是,不必担忧了,弟弟也并非是碌碌之辈啊。”
他这样一说,虚竹又想起段誉的内力高深,武功精妙不在自己之下,顿觉安心了几分,憨憨笑道:“如此一说倒也是了,那大哥,咱们便听三弟的,先行回去吧。三弟,若是有事儿,你再来唤我们便是。”
段誉道:“这个自然,快回去吧。”
待送走了萧峰、虚竹二人之后,段誉阖上门窗,径自走至鸠摩智面前,道:“你如今体内真气乱窜,内息鼓噪,若是再不宣泄出来,全身便会越来越涨,直至筋脉尽断。鸠摩智,你怕不怕?”
“废话……少说!休得在此……胡……胡言……乱语……”鸠摩智恨不得用手去抓挠自己的全身上下,只是苦于手脚被缚,动弹不得。
“大师何必强撑着呢?这样好了,我来帮大师一把,将你这胡乱的真气排解出去,可好?”段誉笑盈盈的站起身来,突然猛地出手,一把扣住鸠摩智的虎口,只觉廉泉穴一股暖意袭涌而来,再看那鸠
41、四十一 欲寻短见 。。。
摩智,双眸瞪大如牛眼一般,只是却已经止了呼喊。
他原本将鸠摩智带回此处便是打得这个主意,那日自己不过是稍稍吸取了他一丝内力,便已觉得此人内力着实深不可测。段誉心中明白,若是一下子全都据为己用,只怕自己也要同鸠摩智一般落得个走火入魔的下场。待他察觉气海穴中已经充盈了浑厚真气之际,便适时的放开了鸠摩智的手掌,鸠摩智顷刻便昏了过去。段誉深深的吁了口气,坐在一旁开始调息吐纳。
也不知过了多久的光景,段誉缓缓睁眼之际,却见鸠摩智正立于一旁,盘膝而坐,真正的宝相庄严。段誉上前唤了一声,“大师。”
鸠摩智悠悠抬眸,见了段誉双掌合十,恭敬的点头行了僧礼,“多谢段公子相救之恩了,吸去了我体内那些无妄之气,否则小僧就真是命不久矣了。”
鸠摩智这样客气的言语,倒让段誉微微有些面热了。他本不是打着相救鸠摩智的主意行事,只不过是顺便为之,现在却被人当作了恩人。他轻咳了两声,干干笑道:“大师不必多礼,我也不是全无私心的。”
“嗳,我本是出家之人,却好胜之心太重,半辈子争名逐利,贪进无足,最终险些连性命也葬送于此,实在是悔矣愧矣。”鸠摩智面露惭色,缓缓道,“如今这下子功力几乎全失,虽是数十年心血毁于一旦,小僧却顿觉心中清明了许多。如今这两手空空,实在是好不自在,阿弥陀佛,能够得此机缘,恰逢点化,实在是生平大幸了。”
段誉没想到鸠摩智失了武功,竟更参透了一层禅机去,当下不禁想起自己上一世,一样也是争名逐利,算计筹谋,结果到最后落得那般凄凉的下场,实在是唏嘘不已,颔首道:“大师如今能够大彻大悟,释开胸怀,倒着实是好事一桩了。若是想求心境宁和,贪、嗔、痴、狂最是要不得,只是这道理我虽然明白,却始终看不破去。”
鸠摩智道:“小僧原本也是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如今才明白这一朝解脱,竟如此轻松畅快。段公子是人中龙凤,年少有为,想来必定能够得公主青眼。”
段誉苦笑,“求而不得才是最苦,那西夏公主本不是我心中所想,得了她的青眼又有何用?罢了罢了,大师如今有何打算?先前将大师捆箍起来,实在是大大的不敬了,那是权宜之计,还望大师莫要介怀。”
“小僧自然明白,段公子不必过虑。如今小僧只愿重回吐蕃,一心研习佛法,常伴青灯,也好一赎罪过了。”鸠摩智微笑颔首,双掌合十,“阿弥陀佛,就此别过了。”说罢便挥一挥僧袍,转身朝外,大步走了出去。那门口的契丹武士刚想阻拦,段誉便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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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拦了,放行便是。”
“这……”契丹武士面面相觑,因着萧峰的嘱咐而不敢擅自做主,却也不好违抗段誉的意思,一时间僵在原地。段誉又道:“大哥那儿自有我去交代,两位英雄不必担心,放行便是。”
待鸠摩智走后,段誉微一运功,便觉体内功力更胜往昔许多,心中不免大喜。如今天色已晚,他亦是觉得有些乏累,便径自回了屋中歇息。待到次日一早,段誉又找上萧峰、虚竹二人,同他二人大致说了一番鸠摩智之事,只说是他突然发了狠,偶然间将功力度给了自己,略过了自己的那番盘算不说。萧峰闻言思忖了片刻,颔首道:“如此倒也是好事一桩了,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鸠摩智能够一心向善,改过自新,那也就不必再追究了。对了三弟,今日一早那西夏的赫连将军遣人来说,明日正午时分,请咱们去青凤阁同公主相见。只说这公主仿佛想亲自选婿,倒是与旁人不同。”
段誉颔首笑道:“我记下了,其实大哥二哥既然也在复选之列,以你二人不知比我强了多少倍去。我还是那个想头,大哥虽是不愿再娶,二哥你却可以……”
“三弟啊,莫要再取笑二哥啦。”虚竹难堪局促的笑了笑,道,“二哥只要能够助你拔得头筹,那便是最大的功劳一件了。什么西夏公主北夏公主的,跟我是一点关系都无。”
段誉见他面色颇有怅然之意,心知他必定又想起那位“梦姑”来了,故宽慰道:“二哥的心思弟弟如何能不懂呢?我以为你同那姑娘甚为有缘,既然有缘,就不怕没有那重逢的一日,二哥莫要气馁才是。”
萧峰亦是听闻了虚竹同那“梦姑”的一段露水情缘,笑道:“是啊二弟,三弟说的有理,你既然能同那位姑娘远隔千里来相会,那就已是十足的有缘了,必定不会见面不相逢的。”
虚竹听了二人的安慰之言,心中也顿觉好受了许多,三人说笑之间又犯起了酒瘾来,还不到用饭的时辰便寻了一坛好酒来豪饮一番。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下去,段誉只觉有些头晕眼花,摇摇晃晃的向厢房走着,却突然在房门外头瞥见一人,讶异道:“王姑娘,你怎么在这儿?可是在等我么?”
王语嫣见段誉面露红光,眼神不似往常的清明澈亮,便柔声问道:“你可是喝了酒?”
“方才同大哥他们喝了少许,你来了也好,正巧我又有些事想同你说说。”段誉走至那池塘面上的台子上坐下,同王语嫣道:“你既然说不愿意再回去你表哥身边,那我便差人将你送回曼陀山庄去罢。你一个姑娘家,在外头行走江湖也是诸多不便,你意下如何?”
王语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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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眼眶,咬唇道:“你……连你也要赶我走么?”
段誉一怔,笑道:“倒不是说赶你,只是你这样无名无份的跟在我身旁,于你的名声也是大大不好。”
“你身旁的木姑娘、钟姑娘,不是都跟着你么?为何定要将我赶走……”王语嫣说着说着,已经低声啜泣了起来,狠狠的绞着手中的绢子。
段誉一见她落泪便觉头疼的更厉害了些,皱着眉沉声道:“她们都是我嫡亲的妹子,你如何能同她们一般?”
“那……那你当我是什么人……”
段誉被她这话问的愣了一下,微微哂道:“还能当是什么人?你不就是王姑娘。”
王语嫣听了这话,更是心如死灰,一双美目尽失了光彩,颤颤的嗫嚅道:“你对我……你心里头已经没有我了,是不是?”
她一个大家闺秀,问出这样的话来算是相当失仪之言了,只是段誉此刻却没有心思再去细细安抚哄她,叹气道,“王姑娘,这世间姻缘奇妙异常,你我之间只能说是有缘无分了。若是你不弃,我大可以当你哥哥一般的人物。只是若说起我对你的这份心思,那就……实在是没有男女之情糅杂其中。”
王语嫣嘤嘤哭泣了一声,突然站起身道:“既是如此,我如今也实在生无可恋了!”说罢就要纵身向那池塘里跳下,段誉见状大惊,连忙一把将她拉住。
这池水虽说谈不上太深,只是却也足够没过王语嫣去了,更何况如今天气寒凉的厉害,倘若真的载了进去,必定是要生病受凉的。段誉死死拽住王语嫣的腕子,厉声喝道:“你这是做什么?这是多么大的事情,也值当你要轻生么?”
“你既然无心于我,又何必理会我的死活?”王语嫣泪珠涟涟,泣不成声,“原来是我对不住你,是我发现你的好太迟了些,你如今对我这样,我没有话好怪你。只是表哥已经……现如今连你也厌弃了我,我只觉得自个儿活的实在好没有意思。”
段誉心头有些烦闷,他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只不过善于演戏装腔罢了。眼前这王语嫣,连让他装一装的用途都无,可又嘤嘤哭个不止,段誉烦道:“莫要哭了,成不成?大不了我不送你走便是了。”
王语嫣哽咽道:“段郎,你对我,到底可曾有过一丝爱怜之意?”
段誉紧蹙眉头,抬手撑着额角,不知和这王语嫣怎的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如今这幅情状,他若是实话说了,未免寒了这姑娘的心去。只是若再编些谎话来瞒骗她,段誉又觉得更是大大的不妥。
如今他不由从心里头咒骂起原先那一位段誉来,招惹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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