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你太看高你自己了。”
话一落,他抬了抬下巴,旁边早就准备好的侍卫顿时冲上去,缚住路乐乐的手,而
泱未然也抢在她发针出手前,捏住了她的手腕。
“唔。”针应声从她手指里滑落,苍白的脸上有渗出痛苦的汗水,一时间,她的唇
都在发抖。
手腕无力的垂下,像断了的树枝,仅被树皮连接,摇摇欲坠。
是的,路乐乐抬起痛得发青的脸,怒视着泱未然刚才,她手腕被他捏的活生生的脱
臼了。
“没有了手,你如何那针行刺本王,如何伤我男宠,如何杀我毒蛇?”看到此时她
的痛苦表情,他似乎极其满意,“早知道会发生这些事,在先前就该毁了你的双手。”
说着,又朝侍卫使了眼色。
侍卫的当即意会,松开了路乐乐,而没有支点和气力的路乐乐只得像风中残叶一样
跌落在地上。
挑起她的下巴,他来回打量着她倔强的脸,道,“王妃,刚才你不是说要离开这个
王府吗?怎么,现在不走了吗?”
路乐乐咬着唇,找就疼得说不话来,这脱臼之痛,就如拿刀剃掉骨头上的肉一半生
疼。
“你信不信,今日我敢断你手,明日你若真走出这王府,本王就打断你的腿。”他
在她耳边轻轻的呵气道,声音柔软又如第一次相见似的,冰凉的手也放在她的脚踝处,
修长的手指一曲,就将她整个脚握住了。
“花葬礼,本王,今日要让你明白另一件事和我作对,你永远不是对手。”
刺痛再度传来,这一次,路乐乐终究没有熬过去,伏地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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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轻歌跪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看着满地的鲜血和
毒蛇残尸,以及晕倒在身前的几乎奄奄一息女子。她不敢想象,不过一晚,竟然会发生
这么大的事情。
据说她废了王爷最钟爱的十个男宠,杀了王爷从南疆带回来并饲养多年的青叶,甚
至,伤了王爷。
“娘娘。”轻歌低低唤了一声,却不见地上的女子有丝毫的反应。探手而去,摸到
路乐乐怀里的玉佩,轻歌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会发上这些事,当日我就不该让你将玉
佩藏起来。或许,鬼姬,认出了你,将你带走,未必是坏事。”
轻微的动作扯得胸口的新伤发疼,这是花清语给她的惩罚,因为她办事不利没让鬼
姬认出花葬礼。
心里阵阵发寒,她尤记得离开时无意中听到花清语的低笑,“鬼姬啊,鬼姬,你苦
等一千年,竟然将她错过。”虽然不明白她话中之意,然而琉璃光下花清语曾今美丽的
脸,却突然恐怖狰狞起来。
至于,鬼姬,鬼姬……即便是想到这个名字,轻歌就会下意识的哆嗦一下,全身血
液瞬间冰凉,握着玉佩的竟然轻微的颤抖起来。
“轻歌。”地上的人,突然醒了过来,虚弱的唤道。
“娘娘。”轻歌慌忙要去扶路乐乐,却见她无力的摇摇头道,“我手脱臼了,你先
扶着我坐起来,不要碰到手了。”
轻歌应了一声,伸手扶住路乐乐,又听到她一声惊呼,道,“轻歌,我身上的是什
么?”
“王爷说,怕你再伤人,先将你锁起来。”
“呵呵,怕我再伤人?用链子将
我锁起来吗?”路乐乐看着手脚上粗大的铁链,脸上露出一丝讥笑,随即抬眸看向
四周,竟然发现,还是那座后院。
“我在这里睡了多久了?”试着挪动身上的链子,路乐乐才惊奇的发现自己全身无
力,连坐着都是个问题。
“您睡了一天一夜了。”
“哦。”抬头看着天边的落日,的确是睡了这么久了,“轻歌,你为何呆在这里?
难道,泱未然那个混蛋将你也关起来了?”
“没……轻歌是过来给您送食物的。”
“轻歌,你能不能帮我找找银针,越多越好。”路乐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上和那承
重的链子,小声的问道。
“娘娘,你要做什么?”
“轻歌,我问你,如果我要离开这王府,你愿意跟我吗?”
手里的勺子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轻歌掩饰住心里的欢喜,道,“娘娘,现在还不
是时候。还有几日是月圆之日,那晚,我们一定能离开。王爷此时正在气头上,王府里
外严加看守着,而您也必须要将身子养好。”
是的,花清语说,这月的月圆之日,将是预言中鬼姬遇到花葬礼的时候,若她还无
法把将花葬礼带到鬼姬面前,那她以前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而现在路乐乐竟然主动提出要来开,正合了她的心意。
天色渐晚,西院处传来阵阵悠扬的轻声,好不惬意,那是泱未然的清风阁,据说那
是他鞠养男宠的地方,不过,轻歌说,今日那些男宠散了去,请了一些女歌令,是因为
今晚王府回来一位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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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半晚,天边红霞宛若泼在画布上的朱红,妖艳而美丽。
一辆深色却华贵的马车缓缓从南边驶来,在石阶官道上投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而正
王府门口,站着一淡蓝色袍子的人,青丝如歌,面容清美,双瞳犹如倒影着蓝天的湖水
般干净清澈,而紧抿的唇也因为马车里出来的那个人,温和的勾了起来。
“未然哥哥!”一声愉悦的惊呼,泱未然还没有开口,那人已经蹦到他身前,撒娇
的将他手臂楼住,委屈的指责道,“然哥哥,你为何都不来接若云?”
叫若云的女子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竖着精致的云锣发髻,一张鹅蛋脸,皮肤吹弹可
破,双眸剪水,瑶鼻红唇,秀美可爱。
“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吗?”泱未然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眼中又掩饰不住的宠溺。
“你这也叫接若云吗?你都是让羽见来接我的。我才不要让他来接我。”说着,若
云还朝羽见哼了一声,然后将头亲昵的靠在泱未然的肩头。
“我以为,我走一个月,你会长大一些,没想到,还是没大没小。”泱未然无奈的
摇摇头,然而言语中却没有丝毫的责备之意。
“未然哥哥,这便是你的正王府吗?气势可真大。”若云走进正王府,看着里面的
布置,不由的睁大了眼,忙道,“这里,可比南疆的别院都大好多啊,真漂亮。”
“恩,你回南疆之前,让羽见待你看看这王府,顺便逛逛这里的冥山。”泱未然温
和的笑道,却不料,话一落,若云当即变了脸,紧咬着唇瞪着泱未然,几乎要哭了出来
。
“怎么了?莫不是,我又那句话惹你了?”泱未然轻声问道。
“我才刚来,你就想我走。怪不得,你不来接我,原来你根本就不想我来,是吗?
”若云站在原地,用力的绞着手,似乎将眼眶中的泪水逼回去人,然而一开口,泪水如
珍珠般滚落。
“怎么给哭了?这么大哭鼻子可不好。我哪里有不欢迎你来的意思,竟是胡思乱想
。”泱未然走上去,抬起修长的手轻柔的将若云的泪水擦去。指尖在碰触到那滚烫的泪
水时,他手微微一颤,脑子里顿时闪过那一双倔强的大眼睛那个女人一直不曾哭过,即
便疼得都要死去,她也紧咬着唇,甚至不哼一声。
收手放在背后,心里像堵了一口气,他下意识的握成拳头,指骨顿时血色。
“郡主,王爷见你来可高兴了。这还是,属下看到他回大泱第一次笑呢。”羽见慌
忙上去打圆场。
“真的吗?”听羽见这么一说,若云当即破涕一笑,白皙的脸上还泛起一抹酡红,
上前拉住泱未然冰凉的手,道,“我才不要自己回南疆。这次我来就决定了,未然哥哥
到哪里,若云就到哪里。”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先去休息吃点东西,我让人准备你
喜欢吃的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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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呵,还是未然哥哥最疼我,知道我饿了。”若云扬
了扬下巴,拉住泱未然就朝正院跑去,却听到身后的人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未然哥哥。”若云慌忙回头,见泱未然本就过于苍白的脸竟然片刻布满了些许汗
珠,“你是不是犯病了?”
“没有。”他笑了笑,示意她不要担心,“不过是有些受寒了。”
“受寒?”若如黛眉一蹙,目光突然注意到泱未然脖子上的纱布,急问,“那你脖
子是怎么了?为何有血迹?怎么受的伤?”说着,又落在他一直用手护住的胸膛,才惊
觉为何一下马车就看到泱未然脸色不太好,还以为是他初回大泱水土不服,原来是受了
伤。
“
回头看着一直不敢做声的羽见,若云脸色一沉,厉声道,“羽见,你是怎么回事?
为何未然哥哥一回来就受伤了?”
“若云,这不不管羽见的事。”
“那是怎么回事?”若云眼角一酸,担忧的问道。
“这两日,王府出了些不省心的事,所以受了点小伤。”淡蓝色的眸低望着后院的
方向,他唇角的笑容渐渐凝注,清美的面容在暮色下有些模糊,以至于,即便是站在他
身前,若云也无法看清他眼底的神色。
“是有人欺负你吗?告诉若云,我去收拾他!”
“好了,乖若云,我说了没事,就会没事的。难道你不相信未然哥哥吗?”心里越
堵越慌,根本就谈及这个问题,他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到了正厅。
然而整个晚餐,他却看起来都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不时的落在门外,看着繁星布满
天幕。
“未然哥哥,你有心事么?”放下手里的勺子,若云望着泱未然,小声的问道,撅
起的嘴,明显的写满了对他如此态度的不满。谁都知道,在南疆,即便是自己的亲哥哥
,都比不上未然疼她,然而一回来,他就有些变了,对情窦初开的女子,如何不能发现
。
“王爷……”门外冲冲进来一个人,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道,“笼子已经赶出来
了。”
“哦,好。”泱未然满意的点了点头。
“笼子?未然哥哥,你要笼子是来做什么?”
“王府有一只不听话的宠物,得将她关起来,好好调教调教。”说罢,他便迫不及
待的想要看自己的成果。
月光下的后院,仆人最终还是将一地残骸收拾干净,然而,院子中间却刚好放了一
只金色的笼子,里面匍匐着一红衣女子,她纤细的双手和的双足都被沉重的链子束缚住
,尽管如此,她还是强忍着疼痛坐了起来,冷眼看着笼子外的一个年轻人。
“花葬礼,本王这样对你,你恨我吗?”他干脆坐在地上,靠着笼子看着里面的女
子,清秀的脸上挂着一抹看似单纯又无邪的笑容。
“何必这样假惺惺的问我?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路乐乐轻蔑的睨了他一眼。
“本王就要你痛,就是要你恨,让你痛恨得忘不了。”他笑道,语调仿佛再说一件
事不关己的事一样。
她想走,他就折她的翅短她的足,还把她当宠物一样关起来,为的就是什么?为的
就是她那日说的,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如果忘记了过去,那就烙下现在的记忆。
痛恨一个人,总比忘记一个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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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看着泱未然‘温和’的笑容,路乐乐顿时明了他话中之意,不由的
冷嘲道,“我是痛了,也恨了。但是,我仍旧会忘记!我凭什么要记得这些让自己不开
心的记忆。活着不是为了单单活着,而是好好的活着。所以,泱未然,有朝一日我若出
了这个王府,我会将你忘得干干紧紧,你不屑于让我记下来。”
作为医学系的学生,心理学也是一门必须课程。泱未然在身体上折磨她,那她可以
做到在心里上也挫败对方。
笼子里的铁链哗啦作响,蔽体的衣服突然被揪住,往前用力一拖,整个人都撞在了
冰凉的铁笼子上,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两人距离日此至近,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细长的睫毛下,他蓝眸中刚燃起的
怒火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他嘴角意味深长的笑容。
“以前没见你如此倔强?现在都这副德性了,还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本王倒要看
看,你能坚持多久。”另一只手暧昧的游走在她瓷器般的脸上,最后停留在她的眼角,
“其实你这张脸,哭起来,更好看!说不定,你哭了,本王一时心软,就放了你。”
“泱未然,如果你今晚来是想看我哭的,那你可以回去了。泪水再不值钱,却也不
会为你而落。”脸贴在笼子上,她闭上眼,冷冷的说道。
两人隔得太近,她不想看他的脸。
“你如此断定?”耳边的人淡淡的说道,语气听不出情绪的波动,,“那我们等着
瞧,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
大门发出沉重的声响之后,再度被关上,四周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便是那种原始的
寂静。
斗下去吗?轻歌说,月圆之夜一定会离开。
到时候,泱未然,你就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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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云站在花簇后面,看着泱未然消失在长廊的尽头,好奇的走到后院的门口,却发
现厚重的大门上竟然由几把铁锁。
用力去推,那门根本就不动分毫。到底是什么,竟然泱未然如此迫不及待的丢下她
来这里,却又落寞的离开。
“若云郡主。”身后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若云回头看着来人,当即不悦的拧起了
眉,道,“羽见,将门打开,我要进去。”
“郡主,王爷说了,这里除了他谁也不能进去,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为什么不能进去,里面有什么东西吗?我刚才明明看到你们将那只金色的笼子般
了进去,里面到底关着什么?”若云突然想起了泱未然说的宠物,忙凑近门缝往里面瞧
,但是什么也看不到。
“我知道了,是未然哥哥的宠物在里面是吗?青叶他们也在里面,但是什么东西要
这么大的笼子?羽见,你让我进去看看吧。”若云忙改了态度,笑嘻嘻的说道。
“若云。”不知何时,泱未然竟然折了回来,负手站在石阶处。
“未然哥哥,我想进去看看你的宠物。”
“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只脾气暴躁难以驯服的宠物罢了。”他笑了笑,向她伸
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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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只
脾气暴躁难以驯服的宠物罢了。”他笑了笑,向她伸出手。
“很难驯服吗?让若云帮你吧。”
“呵呵呵,那只宠物不仅脾气暴躁,而且还有些危险。”说着,他下意识的将另一
只手放在胸膛,而这个动作刚好被若云看见。
“难道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