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离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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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离婚后-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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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清净了,忍者们销声匿迹,再也没出现在季仁堂过。

这是被打疼了,再也不敢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伸出狗爪。

还没见着敌人的面,打探出一点虚实,就损失了如此多的人手,在现代这种和平年代,绝对是难以想象的。

要是被公诸于众,天皇陛下别无他法,只能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切腹自杀,以死谢罪了。

季仁堂成了天皇陛下的一根刺,也是一个不可触摸的雷区。

不是有高人保护,就是华国政府,早料到日本的打算,将计就计地设了埋伏圈,请君入瓮?

不管哪一种可能,这一手都玩得漂亮啊。

再大的屈辱,只能他自己含牙吞血地咽下去。

这一天,龚老,钱老又如约而至,不同于以前的忘年交的闲聊姿态,这一次,明显慎重了很多。

“恬丫头,最近有不少外交大使来接触你吧?”

“没有。“季恬回答得毫不拖泥带水。

“还跟咱打马虎眼呢,没有切实的证据,哪需要我们俩老骨头来走这一趟?”

季恬对他的试探无动于衷,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稳坐钓鱼台,相信现在着急的又不是她。

“好了,老头子我认输,还不行吗?”钱老故意做出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的悲凉神情。

“钱老,这话从何说起啊?”

“丫头,不瞒你说,我们这趟是带了任务来的,主席的嘱托。”

“你是说?”季恬不敢置信地问道。

虽然心有所感,但得到确定答复后,还是露出一丝少有的激动来。

钱老见后,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小年轻就该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

老是板着脸,古井不波的,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也太打击人了,好像他们这一把岁数都活到狗身上似的。

“主席有什么吩咐?”季恬郑重其事地问道。

钱老避重就轻地说道:“丫头,主席对你可是赞誉有加啊,民族的瑰宝,当之无愧。”

“谢谢主席的赞誉。”季恬此时已经从激动中恢复过来了。

“为了表彰你的功劳,他特意为季仁堂题字,来,抬上来。”钱老朝外面招招手道。

四人合抬着一匾额进来,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季仁堂三个大字,底下有主席的落款和私章。

尽管没有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但一丝的激动,还是在所难免。

这份荣誉送得太对胃口了,绝对了却爷爷的一桩心事。

她也算不负老人家的重托,将药铺发扬光大了。

现有的那副牌匾虽然不是名人所赠,但是经历的风风雨雨,倾注了几代人的心血,有着特有的历史沉淀感等等,不管哪一种,都让季恬对它难以割舍。

是所以,说什么,她也不会将它替换下来的,只能委屈主席的牌匾,屈尊于内室了。

“恬丫头,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做国家领导人的保健医生?”钱老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抛出另一馅饼。

“保健医生?另一个名字是不是叫御医?”

钱老抚掌赞道:“果然是了解的。”

国家领导人的医生,无一不是根正苗红,医术首屈一指的一群。

他们的地位毋庸置疑,掌握着权利最顶端一群的命脉呢。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不少还被破格授予将领军衔呢。

这份礼遇确实不小,可惜,季恬志不在此。

她缓缓而又坚定地摇摇头:“谢谢钱老,我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

“哎,可惜了,就知道你受不了这份约束。”

经过这么几年的交往,他对季恬不说多么了解,但这点还是心知肚明的,也不见着急:“如果不要坐班,只需定期帮着检查一下呢?”

“钱老,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乡村丫头,哪能担得起这种重任?”

季恬的话语虽温和,但其中的拒绝却不容置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活,真是不适合我。”

“钱老你就不要为难小辈了,这样吧,如果哪天主席真用得上我,随时召唤就是。”季恬适时地抛出一颗爱国之心。

正文 第101章

得到这样的回答;钱老的内心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恬丫头;不要打老头子打哑谜了;今天我们俩的来意,你们早就心知肚明吧?”

对于对方的直接挑破;季恬早有心里准备;微微一笑道:“钱老这是何意啊?难不成之前的好处;都还只是开胃菜?”

“哎,丫头啊。”钱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朝龚老点点头;闭目养神了。

龚老喝了杯茶,享受性地品味一番;才慢悠悠地开口道:“之前有不少国家都派了代表前来接洽,想引渡你到他们国家生活,不错吧?”

“是有这回事。”季恬也不打官腔,点头承认道。

“果然。”龚老叹了口气道:“丫头啊,你也知道,华国如今,虽然表面看上去花团锦簇,一派欣欣向荣。但是底子终究远远比不上欧美等国啊。”

季恬捧着茶杯,静静地倾听。

“对于顶尖人才,主席特批,一定给予最丰厚的福利待遇。尽管这样,与经济强国比起来,肯定还存在不少的差距。”

龚老厚厚镜片后的深邃目光,扫射在季恬脸上,想从中看出一丝端倪,但终究还是失望了,入目的仅是一派宁静。

关系到切身利益的情况下,还能这么冷静,老头子他是彻底服了。

其实季恬哪有他们想得那么妖孽啊,只不过应了那句无欲则刚而已。

美妙的误会,就是这样产生的。

“华国养育了你们,是你们的根基所在。希望能看在这份情面上,留在华国,造福十几亿的同胞。”龚老终于道出了终极来意。

“当然了,为了让你安心的工作、生活,免受打扰,政府将派遣,特别行动组二组的部分人员驻扎原县,替你解决一切后顾之忧。”

季恬听后,眉毛一挑,看来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啊。

还好,她也根本从没想过离乡背井,去他国讨生活,驻扎就驻扎吧,正好,可以对一些宵小分子威慑一二。

“坚决服从安排。”季恬表态道。

龚老、钱老彼此相视一眼,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总算不辜负主席所托,圆满完成任务。

“好啊,恬丫头果然深明大义。”钱老抚掌赞道。

季恬撇撇嘴,就会带高帽子,还是来点实际的,比较好。

随即,有人拎着个箱子送进来。

钱老将箱子推到季恬面前:“里面是马蹄山的使用权文书,后面那片就归你了。”

“马蹄山,全部?”

“哈哈,没错,以后方圆十里,将不对外招标,归你全权使用,换句话说,马蹄山从此往后改姓季了。怎么样?丫头,满意这份大礼吧?”

“你应该问,主席没亏待她吧?”龚老也跟着打趣。

“多谢,多谢。”

蔡元好笑地看着媳妇露出一双星星眼。

他可是清楚得很媳妇的土地婆情结的,可想而知,现在的她该有多欢喜。

“主席真是个大方人啊,钱老,龚老,都留下来吃饭。“季恬热情地招呼道。

这变脸可真够快的,两老头颇有点哭笑不得之感。

“好,那就蹭顿饭再回去。”

“元子,你亲自去请孙老过来用饭,好好的喝一顿。”

钱老微不可见地,赞赏地点点头,拿得起放得下,是个成事的大人物啊。

“妈妈,我要带三毛去基地玩。”大增‘咚’‘咚’地跑过来说道。

这孩子走路跑步下脚都特别重,隔得老远,都能听到声音,做贼是不行了。

“你小子,就晓得玩,也不知道做个好榜样。”蔡元随手在儿子脑门上来了个毛栗子。

“他们做我的榜样还差不多。”大增不满地嘀咕道。

不是他不努力啊,实在是弟弟妹妹太优秀出色了,让他这个做哥哥的有力不从心之感。

半年前,三孩子就正式随着季恬出诊。

为了锻炼他们,季仁堂也大开方便之门,每日的名额由五位增加到十位。

还有一些慕名而来求医的,只要是小病,也一般不会拒之门外,在征得患者的同意下,让三胞胎练手。

对于病患来说,季仁堂就是一块金字招牌。

尽管大夫是五岁的毛孩子,他们也不会有太多的担忧,还能治坏了咋的?再不济背后还有一尊大佛呢。

她是谁?全国公认医术第一位的大夫。在这能排上号,就算运气不错了。

“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季恬宠溺地笑道。

大增在好多方面的确比不上弟弟妹妹,但仅一项,就足以弥补这个不足了,那就是他的战斗天赋。

当初请来的退伍特种兵,包括对方陆陆续续介绍来的战友,几人合围之下,都困不住这小子,可见他的灵活多变。

五位特种兵除了教导孩子各种野外生存技能外,还负责保护季仁堂的安全,说白了,就是得看顾爷爷,季父季母,他们的人生安全。

要按季恬的想法,买几条出色的幼狗回来,细心培养一下,也很不错的,可惜一直没寻到什么好苗子。

像外面以凶狠著称的黑背,藏獒,杜宾啥的,她压根瞧不上,都是徒有虚名,真动起真格来,还比不上一些土狗呢。

记得小时候,季家村有一条守山犬,别看灰不溜秋、毛发稀疏的不起眼,但一入深山,可是能只身搏斗成年野猪的。

可惜后来老死了,也没留下点血脉,否则她现在也不要这么发愁了。

那才是季恬眼里的,合格的看家护院,好犬也跟千里马似的,可遇不可求啊。

“本来就是嘛,别当我们是小孩就随便糊弄。”大增嘴巴翘得都能挂油瓶了。

“我记得清清楚楚。三岁时,你们说等到五岁,就教我们修炼的。现在呢,全忘到脑后去了。我们过年就五岁了。”

真别说,夫妻两个还真忘记这茬,也难怪孩子的怨气这么大。

一年以来,季恬一直忙着处理手头各种零碎的事情,好安排时间,专心地筑基,一来二去的,一个头两个大,哪还想得起其它。

蔡元呢,则是夫唱妇随,在他的心目中,就是心头肉孩子们,也要排在季恬后面的。

“好了,别抱怨了。是爸妈的错,今晚就指导你们,这总行了吧?”季恬摸着大儿子光滑的脑门说道。

“真的,没骗人?”大增忽闪着闪亮的大眼睛问道。

“比珍珠还真。”

“哦也。”熊孩子手舞足蹈,连蹦带跳地跑进后院,和弟弟妹妹分享这个好消息去了。

没一会,室内就是一阵欢欣鼓舞,三胞胎连唱带跳的,差点没把屋顶掀翻。

四五岁的孩子,猫狗都嫌,可见闹腾到什么程度。

“你又招惹他们干嘛?”季母不满地嘀咕,脾气一点舍不得发到孙子身上,闺女就成了出气筒了。

“没有啊,可能碰到什么好玩的事吧。”打死她也不会承认的。

“来,把汤喝了。”季母手里稳稳地端着一碗补汤。

“又喝啊,你看看我这浑身的肉。”

“谁让你的肚皮不争气。”季母恨铁不成钢地扫过闺女平坦的肚子说道。

想着三胞胎稍微大点,闺女能再生一胎的话,他们也有点事做。

哪料到几年下来,硬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按理说,闺女这样子珠圆玉润的,简直是好生养的典型。要放过去,上门提亲的媒婆,保准能把门槛给踏破。

可是自从生了三胞胎后,就再也没中过奖,真是邪门了。

在季母如狼似虎的眼神下,季恬哪敢顶风作案啊,只好苦着脸向元子求救。

可惜这死人,愣是胆大包天地避过媳妇的视线。一会专心致志地抬着头,好像第一次发现蓝天的波澜壮阔;一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地面,连蚂蚁的几只脚,都数了一遍又一遍。

蔡元也是暗自叫苦,丈母娘什么脾性,几年下来,他可是有切身体会的,再心疼媳妇,也不敢跟她顶牛啊。

只能保佑媳妇自求多福了。

就一碗补汤而已,也没什么,捏住鼻子,咬咬牙也就吞下去了。

好吧,他承认,汤也确实有一点苦,一点涩。

季恬狠狠地瞪了瞪那个临阵脱逃的家伙,苦兮兮地端起汤碗,以壮士断腕之势,豪迈地一饮而尽。

看看空空如也的碗,季母眼里闪过一丝满意,闺女的乖巧,显然甚慰她心。

还真不信了,一天一碗补汤,坚持个一年两年的,还怀不上。

季母的身影刚消失在眼前,蔡元就跟哈巴狗似的,又是点头哈腰,捏肩捶背;又是作揖,赔礼道歉的,极尽奉承之能事。

可惜啊,事后再怎么弥补都无济于事了。近来几天,想上季恬那香喷喷、舒适柔软的床,基本没可能了。

第 102 章

当晚;三胞胎强捺住兴奋;稳稳地盘坐在垫子上。

就连平时最好动的大增;此时也老老实实的;一门心思听妈妈的讲述。

“修炼是什么?夺天地之造化;将天地间的灵气加诸于自身;说到底;就是j□j裸的掠夺。”季恬一语道破其中真谛:“否则何来的长寿?”

“知道炼气顶层能活多久吗?筑基?甚至于金丹?”

三孩子皆茫然地摇摇头。

在他们的印象里;时间过得很慢;虽然他们已经非常努力在长了,如今也不过才五岁。

几百年的漫长岁月;对他们而言,实在是镜中月水中花,遥不可及。

“炼气顶层基本能有一百来年的寿命,筑基大概有两百多,金丹则有四五百岁。再往上,连妈妈我也不清楚。”

三胞胎很配合地“哇”地感叹出声,虽然不明白活得长有什么用,但也机灵地清楚,这肯定是修炼的最大好处。

小年轻们总以为,死亡离他们很遥远,还有无数的岁月可以挥霍。等到悬在头顶的刀,落下那一刻,才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无他,时间过得太快了,还是一去不复返的那种。

等到垂死的那一刻,才会产生发自内心的恐惧,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来换取活下去的机会。

三胞胎的年岁太小,还没积累太多的人生阅历。

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自己的妈妈到底给了多丰厚的无价之宝。

“有付出才有回报,风险与利益并存,这个道理,书上都有吧?”

孩子们听得很认真,闻言都严肃地点头。

“修炼也是这个道理,一个个的关卡需要去突破,称得上是披荆斩棘,甚至于没能等到寿命自然终结,中途就陨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正因为有这些考验,最终留下来的,才有资格享受胜利的果实。”

虽然对孩子讲这些有些过于残忍,但季恬认为,她有责任拜碎了揉烂了,仔细地说清楚其中的利弊。

至于怎么抉择,还要看他们自己。

如果听到一点困难就退却,还不如不要踏上这条不归路,安安分分地,做个普普通通的富贵闲人来得实在。

“怎么样?现在还脑袋发热,一心想修炼吗?”

蔡元也一言不发地陪着孩子,给他们充足的时间和空间,去琢磨。

半响,三胞胎异口同声地坚定地答道:“想。”

“确定不反悔吗?”

“确定。”

他们的气势足得很,幼稚细嫩的声音带着点义无反顾,有直冲云霄之势。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早早在房间周围布置上了隔音阵法,否则这么大吼大叫的,非得吵得整个季家村,鸡飞狗跳不可。

季恬欣慰地点点头,有这份决心就好,要是一开始,就畏畏缩缩的,恐怕也很难走得远。

“你们平时也都有留意,爸爸妈妈基本每晚都在修炼,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持之以恒。”小增摇头晃脑地接道。

“乖啦。”季恬搂过小儿子狠狠地亲了一口:“任何事就怕钻,有志者事竟成,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老话说的不仅仅是口号,得空喊两句就行的,要切实做到。”

蔡元也赞同地说道:“脚踏实地的。”

“一开始也不要逼得太紧,慢慢来,你们比爸爸妈妈早起步二十年呢。”

“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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